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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6 文 / 夏天的夜空

    午後的暖陽曬得眾人醺醺然,舒爾茨夫婦神色愕然,滿臉的不可置信,驚喜的相擁著只顧著喃喃自語,嘴裡連聲驚呼「oh,mygod隨身空間之重生紅色年代!」

    至於老舒爾茨太太,甚至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暗淡的眼神裡驀地平添了一分神采,可見這位樂觀爽朗的老太太已經被詭異的頭痛折磨怕了。

    舒爾茨一家的驚喜顯而易見,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們剛才好像親眼見證了一場神奇的魔法表演。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名為讀身術更或者說是讀心術的奇幻魔法!

    眾人都還沒從有些莫名卻真實上演了的神奇魔法中回過神來,見證過很多次的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求芽兒趕緊揭開謎底。

    史蒂芬教授是一位真正的醫者,芽兒每次用最直接樸素的醫理揭開謎底,他都能從中領悟到中西醫學上的火花碰撞,史蒂芬相信這次也不例外,「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芽兒心裡叫苦,自從認識了史蒂芬教授,發現自己最害怕的就是用英語去解釋中醫。中醫向來晦澀拗口,涉及到很多的古文化傳承,就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都不一定聽的透徹,更何況是文化背景截然不同的老外了。

    不過,芽兒更清楚,只要涉及醫學問題,史蒂芬教授肯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幸好,芽兒跟史蒂芬教授打交道慣了,知道該怎麼更直接更形象的跟史蒂芬教授他們解釋。

    芽兒從隨身衣兜裡掏出來一個小本子,簡筆畫了一張人體經絡圖,心肝脾肺腎對應的相生相剋的五行之數,還有陰陽升降的小循環。

    「教授,我以前跟您講過,中醫學講究人體陰陽調和,而老舒爾茨太太脈相沉且緊,屬於寒邪入侵,寒邪久伏於少陰腎經,到時厥逆上洩,從而造成陰陽升降失調。」

    《素問厥逆論》有云:「陽氣盛於上,則下氣重上……」芽兒重筆勾勒出陰陽失調,寒邪逆與巔頂的圖例,見史蒂芬教授若有所思,繼續解釋道,「在中醫上,腎主骨,骨生髓,髓上連於腦,以腦為主,寒邪逆於腦,故令之頭痛。氣逆所生,故名曰厥逆。」

    古中醫上,其實有很多病痛都是邪氣逆亂所致。

    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二人,盯著芽兒手中小記事本上的簡筆經絡圖,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更多的則是一知半解的困惑。

    兩人都很苦惱,他們似乎越接觸中醫越不瞭解中醫,唯有一條毋庸置疑,那就是中醫的博大精深。

    史蒂芬教授二人都是一知半解,眾人看到芽兒手裡的小本子,神色更茫然,一頭霧水。在場的眾人,唯一最明白的,就是聽芽兒專門用漢語又解釋了一遍的博學的d老了。

    當然,眾人的關注點也不在晦澀龐雜的古中醫上,眾人的關注點在於芽兒能一脈斷診,可是能不能妙手回春?

    身為家人的舒爾茨是第一個問出來的,「杜,那你能不能治好母親的病?」

    「可以!」芽兒把手裡的記事本遞給仍在苦思的史蒂芬教授他們,「我有兩個提議方案,一是用中藥方溫陽解表,祛風除邪;二是金針刺穴,洩寒邪,然後細細溫補,以調陰陽。」

    芽兒也知道大家肯定都聽不懂,也不浪費時間詳細解釋該怎麼治,不過,利弊卻不得不跟舒爾茨一家事先解說清楚,「第一個方案,可能更穩妥一些,但需要慢慢調理,並不會立時見效。而金針刺穴,效果快。不過,金針之術有一定的危險性,而且,看著也會很嚇人。所以……」

    芽兒聳了聳肩,把決定權交給舒爾茨一家人。不是所有的西方人都有史蒂芬教授那樣的辯證精神,對中醫,更多的人都是將信將疑。

    果不其然,芽兒剛說完,舒爾茨不由得看向史蒂芬教授,想徵求史蒂芬教授的意見。人是史蒂芬教授推薦的,而且,史蒂芬教授的意見應該更中立。

    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裡的史蒂芬教授,後知後覺的注意到舒爾茨一家人的視線,攤手道,向來嚴謹的人語氣變得有些高亢,「我會建議第二種方案。杜的金針要比她的醫術更神奇。大家都很幸運能親眼見證,因為那將會是一場更玄幻的魔法秀。」

    大家的好奇心被史蒂芬教授的話徹底勾了起來,更玄幻的魔法秀嗎?

    而關心則亂,舒爾茨一家顯然沒有了主意,而且史蒂芬教授的聲音聽起來太亢奮。

    有利有弊,舒爾茨看看被頭痛折磨的氣色暗淡的母親,最後直接決定道:「杜,就採取第二種治療方案。不過,杜需要我們事先準備什麼嗎?現在就可以施針嗎?」

    「不需要!」芽兒搖搖頭,金針是自己隨身攜帶之物。不過,看看昏昏沉沉的老太太,再看看日漸偏西的斜陽,還有趣味怏然的d爺爺一行人,即不是最佳的治療時機,又不願耽誤眾人太多時間,芽兒只好改口提議道:「舒爾茨先生,如果時間方便的話,我不如改在明天中午再來給老舒爾茨太太施針?」

    說完,芽兒才記起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群外國佬地位非同尋常,擔心眾人會以為自己是不戰先怯,丟了d爺爺的面子,只好耐心補充道,「在古中醫學上,正午是一日陽氣最重的時候,正午也是施針祛寒邪的最佳時機。而且,現在老舒爾茨太太身體狀態也不利於施針。等一會,我會給老舒爾茨太太推拿一番,今天晚上她應該能睡一個好覺。」

    芽兒還沒說完,還真就有人表示困惑了,治病還需要看時間?

    倒是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兩人跟芽兒接觸的時間長,又曾經到中國長過見識,在一旁點頭附和芽兒的解釋。據中國那幾位仙骨道風的老中醫講,中醫治病不僅講究時辰,同時還有四季之分……

    史蒂芬教授的威信要比芽兒強多了,眾人默認了芽兒的解釋。因為現場氣氛太輕鬆,一群舉足輕重的政要難得有好奇心,都心生遺憾,金針之術到底是什麼樣的魔法?

    舒爾茨幫母親掖掖毯子,鄭重道謝道,「ok!杜,謝謝你!明天上午,我會派人去酒店接你過來!至於一會,就先麻煩你了!」

    芽兒笑的坦然,「沒問題!」

    不過,剛答應芽兒就有些後悔了,下意識的看了d老一眼,明天d爺爺應該沒有特別的行程安排吧?

    舒爾茨也想到了這一點,歉意的沖d老笑道,「oh,d老,我很抱歉,杜還是您的翻譯!這樣吧,哪天杜沒有特別的安排,我再派人接杜過來!」

    d老早注意到芽兒的小動作,佯裝不快的沖給自己做翻譯的芽兒瞪了一眼,然後笑道,「在病人面前,她隨時都有時間!我想比起做小翻譯,這丫頭更樂意當一位小醫生!」

    芽兒在d老跟前向來隨意,聽d老一聲一個小翻譯,一口一個小醫生,在翻譯的時候使了一個心眼故意拉下那個「小」字。平時不怎麼會講英語的d老若有所察,嘴角含笑,意有所指的瞥了芽兒一眼,芽兒下意識的咬住小嘴唇,眉梢都笑彎了,笑容格外諂媚。

    d老被芽兒的小動作給取悅到了,不由會心淺笑。就連舒爾茨一行人,也被眼前這一老一少之間徜徉著的暖暖溫情而感動。

    昏昏沉沉的老舒爾茨太太似乎也感觸到了這份愉悅,緩緩睜開眼睛。茫然的眼神因為注意到跟前站著那位如小天使般精緻輕靈的東方女孩而迸發出一絲光亮。

    同在北半球,冬天華盛頓的傍晚也降臨的比較早。既然老舒爾茨太太已經打完盹了,芽兒打算立即給老太太推拿,希望老太太至少今天晚上可以睡一個好覺。

    舒爾茨親自推著輪椅,進房間把老太太安頓好,這才和一群客人離開。

    遠遠的,芽兒還能隱約聽見,有人在跟舒爾茨確認,老舒爾茨太太是不是真的曾經在三年前受過寒……直到現在,大家都還在將信將疑,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舒爾茨再說些什麼,芽兒就聽不清楚了,只不過,離開的那一行人不可思議的驚歎聲卻此起彼伏的綿綿入耳。

    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兩位醫生並沒有離開,因為他們有太多疑問迫切需要得到解答。很明顯,兩人關注的焦點似乎更有意義一些。

    「杜,你是如何從脈息中判斷出三年前那個時間點?還有,她食慾不振還有其他症狀是怎麼得出來的?……」

    「杜,剛才你給老舒爾茨太太診脈的時候,手法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人的頭部和足部也可以切脈嗎?還有,……」

    史蒂芬教授和史密斯,兩人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接踵而至。往往,而芽兒還沒有解釋清楚頭一個問題,在答案中,兩人又發現了更多的難解之題。

    芽兒被兩人的疑問連續疲勞轟炸,幫老舒爾茨太太推拿完之後,芽兒早已經頭昏腦脹,口乾舌燥了。

    留下來幫忙的舒爾茨夫人,更是徹底迷失在二比一的問答中。所有的話題對她來講,都相當於無字天書,一頭霧水。

    當然,舒爾茨太太也沒有史蒂芬教授他們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好學精神,她只注意到了一點,在小可愛按按捏捏完,幫母親蓋好被子時,母親三年來第一次打起了清淺的鼾聲,眉間舒展,睡顏格外溫暖、慈祥。

    推拿完,已經是日暮西山時分。等芽兒回到前院後,d老也隨之提出告辭,來之前絕對沒想今天的這頓非常規意義上的「家宴」,時間遠遠超出行程表上的安排。但,有了小丫頭這支潤滑劑,今天這次家宴同樣也收穫不菲。

    舒爾茨剛才已經聽夫人說起剛才推拿後的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對芽兒也平添了幾分重視,「d老,明天上午真要跟您借人了!到時候,我夫人會親自過去接人!」

    舒爾茨話音一出,驚到了不少人。舒爾茨夫親自過去接人的話,可見舒爾茨一家真的打算把這位一點都不像醫生的小可愛當成座上賓。

    或許,他們應該重新評估這位小可愛潛在的能量!畢竟,他們雖然不瞭解東方文化,但任誰都無法否認東方文化的源遠流長和博大精深。

    d老含笑很乾脆的應下,並沒有多做推辭,不捨得跌了小丫頭的面子。杜萱瑾不僅僅是自己的小翻譯,她更是一位醫術精湛的小醫生。

    在這樣的場合,芽兒也願意配合當一回吉祥物,專門給d老長面子。當然,最主要是因為,作為一名醫者,芽兒更願意看到老舒爾茨夫人的徹底痊癒。

    「對了,舒爾茨先生,明天幫老舒爾茨夫人針灸過後,如果您還願意相信我,我可以幫老夫人調製獨門的對骨傷很有效的膏藥。或許,老夫人可以試一試!」

    這次,舒爾茨並沒有多做考慮,有些驚喜的答應道:「當然!那就麻煩了!」

    賓主又是一番寒暄後,正要再次告辭時,又站到一邊避嫌的史蒂芬教授突然站了出來,很直接的插話道:「d老,我們這裡也有一個請求!」

    d老已經從這兩位醫生一直黏在芽兒身邊猜出來一個大概,笑著應道:「請講!」

    史蒂芬教授是一名純粹的醫者更或者說是學者,提要求也很直接乾脆,「d老,其實,我們和杜一直都有學術上的交流。本來我們就打算邀請杜再做一次醫學交流訪問的,所以,在這次正式的交流訪問結束之後,我想邀請杜多留下幾天。在西雅圖,我還有一些其他患者需要杜的幫助!就是在華盛頓,還有不少病例!」

    史密斯就要比史蒂芬教授更善於察言觀色和溝通,看得出來杜在眼前這位睿智的老者眼裡是很貼心親近的小輩,並不是那種上下級的關係。史蒂芬教授說完,隨之主動補充道,「當然,d老,那時,杜的衣食住行全有我們負責,也會絕對保證杜的安全問題!」

    「她曾經跟我提起過這件事,我的回答就是尊重她的決定!」d老好笑的看看突然鬆了一口氣的兩位,接著笑道,「不過,我必須得提醒一點,新年之前一定要幫我把人送回國。要不然,婚禮上會找不到新娘子!」

    「ofcourse!」不用芽兒在中間做翻譯,史蒂芬教授他們已經自己聽明白了,「我們會親自護送杜回中國的!」

    芽兒看著提前亮牌的史蒂芬教授他們很無奈,跟舒爾茨太太約定好明天的見面時間,然後才隨d老登車離開。

    華盛頓冬日的林間大道上,加長的防彈車裡,d老透過前排的後視鏡注意到後面那一輛光明正大尾隨的家庭轎車,有點自豪,又有點哭笑不得,「丫頭,我看你都成了香餑餑了,饞的兩位名醫生非跟著爺爺,想把你搶回去。」

    d老很欣賞史蒂芬教授他們二人,這樣沒有國界之分的醫者才是真正的醫者。如果不是這兩位的肯定和推薦,身邊這小丫頭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芽兒也已經注意到後面那輛車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的人,不由哭笑不得,看來史蒂芬教授他們是打算隨自己一起回酒店討論病例了。

    不過,聽到d老的調侃,芽兒順嘴就答道:「d爺爺,俗話說的好,禮尚往來!算下來,應該是咱們賺了!我這次只是順道,而史蒂芬教授他們已經答應我會專程去中國,親自主刀給福利院的孩子做心臟手術。」

    d老被芽兒一句咱們賺了給弄得啼笑皆非,手忍不住點芽兒光潔的腦門,笑罵了一句,「就你促狹!」

    芽兒皺著小臉腆笑,抱著d老的胳膊撒嬌賣乖,綵衣娛親。其實,芽兒心裡很清楚,能碰到史蒂芬教授他們,是自己的幸運。自己何其有幸,遇到了這麼多良師益友。

    芽兒是真的認為自己賺大了,可惜,芽兒不知道,那頭自家小海哥就幫自己做了一回「賠本買賣」。這會,郭小海剛回到下榻的酒店,正後知後怕的跟馮凱商量對策呢。

    郭小海還記得小時候,外公外婆就經常講,不要跟陌生人說話。過分熱情的陌生叔叔大都是拐子,郭小海小時候有當哥哥的癮,也整天學話教芽兒。郭小海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因為一位可愛的過分熱情的外國老頭,一時不察「出賣」了自家寶貝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嘎嘎,軍令狀沒白立,終於說到做到了一回,不容易啊!(抹汗,心虛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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