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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5救不救活玖蘭樞,是個問題 文 / 左風

    地點:vk世界-真理三人目前居住的小別墅-客廳

    優姬焦急地守在一直昏迷的玖蘭樞的旁邊,寸步不離。伊斯力讓零和黑主灰閻先行離開,克勞德用真理他們平時刻意收集到的珍貴水晶礦石為克勞德製作的黑暗系魔法陣,源源不斷地提供能量,來減緩玖蘭樞生命能量的流失速度。

    真理見魔法陣完成了之後,就走到玖蘭樞身邊,直接親手拔出了狩獵女神。拔出時,玖蘭樞的血液濺了真理全身,臉上更是不用說,沾到了大量的血液,她用克勞德遞過來的純白色手帕匆忙擦了擦臉。為了保住玖蘭樞的性命,真理無暇顧及這些問題,持續地使用空嵐的治療能力,直到把她的靈力耗盡為止。

    真理讓一條拓麻和藍堂英把他們大量的血液餵給玖蘭樞,在他們失血過多昏迷被克勞德扶到客房休息去之後,真理就對優姬說道:「小優姬,把你的血餵給玖蘭君吧。說不定他還有救。」其實,真理完全沒有把握能夠把玖蘭樞從生死的邊緣拉回來,也只能嘗試她所能夠想到的治療辦法。

    優姬她用牙齒咬破手腕,嘴對嘴地把她的血液餵給玖蘭樞,真理看優姬也快要失血過多昏過去的時候,立刻制止了優姬,讓失血過多的她好好休息。可是,優姬堅持要守在玖蘭樞旁邊。

    叫來克勞德和伊斯力之後,真理他們經過討論,做出了一個很冒風險的決定,找神來解決問題,這樣做總比玖蘭樞死亡之後,獲得更大的懲罰來得好一些。

    於是,真理撩開耳邊黑色的碎發,摸了摸戴在左耳的耳釘,默默呼喚神,深呼吸,靜靜等待神的出現。

    不久,神的身影就出現了,伴隨著空間的扭曲。一旁的優姬則是很驚訝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神,玖蘭樞快死了。」真理立刻說明了一下情況。

    「這次你們任務雖然完成了,卻也極大地影響到了劇情。」神說道。

    「請您寬恕我們,這次是我們沒有做好。」真理請求神的寬恕,他們這次真的盡力了。只不過,他們實力不夠……

    神回應真理:「我只有一種辦法救活玖蘭樞。」

    「什麼辦法?」真理問。

    「讓他跟我簽契約,跟你們一起執行任務。」神說道。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這樣劇情不是徹底改變了嗎?」伊斯力不同意這個辦法,問神。

    「沒有。神不可以直接運用力量干預世界。」法則的存在是絕對的。所以神才會讓真理他們去執行任務。

    「劇情不管怎麼樣都改變了吧?玖蘭君跟我們一起執行任務或者死去,他都會從這個世界消失。」真理覺得無論怎麼做都會破壞劇情。

    「你們完成了任務,沒有讓異端的能量污染擴散,算是守護了這個世界。所以,破壞劇情的處罰,可以降為任務失敗的處罰,即每人減少40年的時間,再減去3年的流逝時間。現在,你們的生存時間是每人27年。救不救玖蘭樞,由你們決定。」

    「這樣子……我們大概沒辦法救玖蘭君了。」真理帶著歉意的目光看著優姬,他們的時間所剩太少,可能沒有辦法去救玖蘭樞。

    優姬不顧她失血過後的虛弱身體,走到真理的身邊,向神哀求:「求求你,神。當初,您讓我穿越成為玖蘭優姬,現在,請救救哥哥,求求您了……」優姬說著說著就留下了眼淚,跪了下來。

    神似乎虧欠了優姬什麼事情,做出了退步,「把你的吸血鬼純血種的生命力量分給玖蘭樞一半。」

    「這樣就可以救活玖蘭樞?」真理對神的退步非常意外,也同時知道了他們遭受了神的差別對待。

    「當然不僅僅是這個。」

    「那還有什麼條件?」真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玖蘭樞必須和我簽契約,你們的總時間減少20年。」神回答。

    「如果玖蘭君簽契約的話,我們每人的時間就變成了15.25年?」真理心算了一下他們的生存時間,正在衡量讓玖蘭樞成為他們同伴的利弊。

    「而且,由於世界的平衡,玖蘭樞目前只能擁有十分之一純血種的力量。」神補充說道。

    伊斯力聽完這些,立刻對真理說道:「真理,我們不能救玖蘭桑。」

    克勞德也同意伊斯力的看法:「真理小姐,玖蘭先生很難生活在我們平時居住的那個世界。」畢竟吸血鬼的食物來源是人類的血液,把一隻吸血鬼放在他們平時居住的世界是一件風險非常高的事情。

    優姬這時開始懇求真理:「真理姐姐,我沒想到你也是穿過來……求求你救救哥哥,你們不是朋友嗎?他時不時總是說有了真理姐姐你這樣一位瞭解他的人。」

    「可是,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真理面對優姬的請求,有些為難。如果沒有什麼代價,她也想救玖蘭樞,但是現在這個代價會讓他們有很大的風險,十幾年對他們而言,太少了。如果他們再穿越到高危世界做任務,他們的時間不太夠用,如果在任務中就把時間消耗殆盡,等待他們的就是團滅的結局。

    一直在哭泣的優姬挪了挪身體,朝真理跪著,一直苦苦哀求著她的真理姐姐。

    看著優姬這樣的樣子,真理有些動搖,問神:「神,他的能力有沒有可能提升到原來的水平?」

    「有可能。」神回答真理。

    聽到回答的真理眼睛一亮,心裡決定賭一把,笑著對伊斯力和克勞德說道:「玖蘭君會是一位好搭檔的。」真理相信這個賭注會有極大的回報,只要他們努力的話,玖蘭樞的力量一定是助力。而且,真理也被小優姬的苦苦哀求所動容,同是穿越女的小優姬也是要付出大的代價,卻也要救他。真理決定救他。

    於情,玖蘭樞是三年的合作夥伴,算得上是真理的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於理,玖蘭樞是實力強大的動漫人物,今後有助於任務的執行。

    「真理,他是吸血鬼。」伊斯力強調了吸血鬼這個詞。

    真理看著伊斯力的眼睛,極其認真地說道:「我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麼。但是,從目前來看,我們迫切需要增加戰鬥力。而且,損失的時間可以通過任務彌補回來。從我的私心來講,小優姬算是我的妹妹,玖蘭君算是一位不錯的朋友,也不希望再看到我喜歡的人死亡了。」真理想到了烏爾奇奧拉、緋櫻閒和白鷺更,他們都是真理喜歡的人物,或許死亡對他們而言是一種歸宿。但對真理而言,死亡就是一種生命的永恆終結。

    此刻,真理的情緒,正如玖蘭樞曾經說過的那樣,心痛總是伴隨著離別的人。身為純血種的玖蘭樞,知道有限劇情的真理推測他很可能會在最後死去。所以,真理這次打算在他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拯救玖蘭樞。

    「真理小姐,在下理解您的想法。」克勞德表示理解真理的想法,這也代表克勞德會站在真理這一邊,即使他的想法和伊斯力一樣,認為救玖蘭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伊斯力,你看連克勞德都間接同意我了,你能不能就讓我任性一次?」真理開始向伊斯力撒嬌賣萌,企圖讓伊斯力鬆口。

    伊斯力無奈地笑笑,對真理說道:「這是你最後一次的任性,真理。」經過了好幾次任務,他也非常明白真理的想法,想起他自己也是因真理的執意要求而穿越重生,他考慮之後還是縱容了真理一次。雖然,伊斯力是一直在縱容真理一點點的任性行為。

    見真理三人達成共識,打算救玖蘭樞,優姬就對真理激動地說道:「真理姐姐,我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

    真理把還跪在地上的優姬扶了起來,然後對神說道:「神,告訴我們救活玖蘭樞的具體步驟吧。」

    然後,真理他們按照神所說的步驟去做。

    優姬到玖蘭樞身邊,他們的腳底出現極為繁複的金色魔法陣,與此同時,真理他們就在旁邊看著契約的締結和純血種能量的分配,小優姬力量的一半給了玖蘭樞。

    結束之後,真理想到了一些問題,就問神:「我們可以帶血液錠劑過去嗎?」

    「只能帶一定數量。而且,其他的物品在穿越空間的時候,也有上限。這個是你們可攜帶物品限制的清單。」清單同時出現在真理的面前。

    真理拿過清單,粗略地瀏覽了清單的內容,嘴角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頓時覺得她靠穿越發財致富的小小夢想瞬間破滅了,於是把清單交給克勞德之後,對神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一周之後。還有什麼問題?」

    「……沒有了。」這次任務損失慘重,真理蹲下來,托著下巴,想要彌補她被打擊到的脆弱小心臟。

    神離開了。空間又恢復了正常。

    克勞德和伊斯力明白真理現在的心情,分別用他們各自的方式安慰非常沮喪的真理。

    克勞德用帶著手套的雙手撫摸真理的臉頰,笑著說道:「真理小姐,大家會活下去的,不是嗎?」

    真理看著帶著眼鏡的克勞德,心裡覺得暖暖的。

    伊斯力在一旁笑著說道:「真理,以後還會有任務。」說完,他摸了摸真理的頭,以示安慰。

    真理感受到他們的安慰之後,心情變得好了許多,就去看看優姬和玖蘭樞他們的情況。

    因為把一般的純血種生命能量給了玖蘭樞,原本就失血過多的優姬目前需要馬上休息,就讓伊斯力抱起小優姬,讓她去休息去了。真理打算過幾天靈力有些恢復了之後,就用空嵐為優姬治療,雖然不一定管用,但也能夠恢復一點體力。

    克勞德檢查了一下玖蘭樞胸口的致命傷,發現傷口已經基本癒合,玖蘭樞好像也恢復了意識,有從昏迷中醒來的徵兆。

    於是,真理就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待玖蘭樞的清醒。而克勞德去準備一些食物和血液錠劑。

    當疲憊的真理快要睡著的時候,玖蘭樞醒來了。得到了力量並且簽訂了契約的他,並沒有什麼大礙,起身走到真理身邊,問道:「優姬在哪裡?」

    真理聽到玖蘭樞的聲音,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對玖蘭樞說道:「小優姬她現在需要休息,你先別去看她。」

    「我不是受到了十分嚴重的傷,怎麼會是現在這樣?」玖蘭樞問真理。

    「說來話長。玖蘭君,我答應過你的,來吸我的血液吧。而且,現在你也需要血液來恢復,不是嗎?在看我記憶的時候,別把我變成吸血鬼就好。」真理知道,根據vk的設定,純血種有把人類變成吸血鬼的魔力,所以她不放心,特意提醒玖蘭樞。而且,真理本來打算把這件事情耍賴賴掉,但考慮到玖蘭樞成為了他們的同伴,真理認為把她自己的記憶給玖蘭樞看,可以省去許多麻煩去解釋他們的經歷。

    玖蘭樞就毫不客氣地咬上真理的頸部,吸取她的血液,同時讀取她的記憶。注意到了真理的疲憊,玖蘭樞並沒有吸取真理很多血液。

    玖蘭樞吸完血之後,真理找了繃帶簡單包紮了一下頸部被咬過的傷口,臉色慘白,卻笑著問玖蘭樞:「我的血液,味道怎麼樣?我的記憶,你又看到了多少?」

    「味道一般,有些淡吧。」玖蘭樞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繼續說道,「你的記憶,我略微知道了一些。雨宮桑,你不應該救我。」

    「為什麼?」真理認為玖蘭樞應該會捨不得優姬。

    「我並不想讓優姬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救我。而且,從你所知有限的未來推斷,我應該最後會死亡。想必,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玖蘭樞盯著真理看。

    「玖蘭君,你要為許多關心你的那些吸血鬼們而活下去。」真理認為,既然救活了玖蘭樞,他就應該好好活下去。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就不用再多想了。

    「雨宮桑,你跟『她』,有相似之處。」玖蘭樞笑著說道。

    「我跟那樣的美女,可並沒有什麼相同點。」真理不認為她跟女始祖有什麼相似之處,女始祖是一位奇女子,而她,只是一個想要好好活著的普通人。她沒有那麼偉大的犧牲精神,她只是個會考慮利弊的普通人類,救活玖蘭樞也是理性思考過才決定做的。

    「『她』的火焰附著在你的斷罪者上,就證明『她』相信你,認同了你。」玖蘭樞雖然對真理隱瞞他跟女始祖見面的事情有些生氣,但想到他能再次看到許久不見的女始祖,也就釋然了。

    「好了,不管怎麼樣,玖蘭君你就跟小優姬他們好好道別吧,只有一周時間。」真理說完就回她的房間,打算好好睡一覺,然後好好處理剩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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