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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三十四章 還是銀錢 文 / 香辣鳳爪

    剛經歷了道理姓趙這個過程,再加上跟趙李氏相處幾天,也知道她的脾氣了,而且這事小小自己真還做不了主,便規規矩矩在邊上站了,眼巴巴地看著趙明禮怎麼說。

    趙老二還沒開口,王氏就嚷了起來:「娘說的是。我看這女娃子就是個喪門星,從她進門那天開始,咱趙家的安心日子就沒了。趕緊些將她賣了,飯吃得挺多,活又幹不了啥,這留著是幫人家養閨女呢?就是王大戶家大業大也沒這般善心的。」

    陳氏聽著滿臉通紅,氣得心口疼。什麼叫小小進門那天開始趙家就沒安心日子了?小小是跟著自己一道回來的,這不是指桑罵槐地說自己是喪門星嗎?

    小小偏著頭看看趙李氏,又看看王氏,實在是弄不懂自己怎麼礙著她們倆的眼了,這短短的不到一個月時間裡,這是第幾遭罵自己喪門星、掃把星的了?自己一個五歲的娃兒,有得罪她們嗎?不過這婆媳倆一句趕一句的,倒是默契。

    把小小賣了?換銀子給二郎診病?趙明禮一時都跟不上這進度了。施州大戶不多,買賣下人的也不多,若是即刻要賣,那就只有一種地方。秀才老爺怎麼可能幹這事兒,當即回絕道:「娘,銀子的事咱們再想辦法。小小一個娃娃,能賣幾個錢?」

    趙李氏看過去,老二滿臉為難,老二媳婦捂著胸口,顯然是氣得不輕。天祐滿臉通紅地叫天賜捂著嘴,心頭莫名有種暢快的感覺。

    「能賣幾個錢是幾個錢。二郎這傷用錢的地方多著哩,還怕有了銀子沒處花去?」

    趙明禮一聽,這是鐵定要賣小小?不禁回頭看向媳婦兒,只見陳氏眼中盛滿了淚,就快滴下來了,歎了口氣不知如何是好。

    陳氏跪了下去,滴著淚對趙李氏道:「娘,媳婦兒沒啥能耐,生了天祐之後本來還得了個閨女,誰知養到半歲上夭折了。從見到小小這孩子開始,媳婦兒就覺得跟她有緣分,名為奴僕,實則是當自己閨女一般看待的,從沒拿小小當下人、物品一般……」

    小李氏和王氏都是養著閨女的人,聽到陳氏這話,心軟些的小李氏淚都流了出來,王氏也別過了臉去。

    一拍桌子,趙李氏站了起來:「合著就我是個逼人賣女的惡人啦?我可說白了,二郎是我親孫子,這小掃把星跟我可沒關係,你要疼她那是你自己個兒的事兒,別跟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裝模作樣!你要是有那菩薩心腸,你咋就不疼疼你的親侄子呢?」

    陳氏咬咬牙,說到底,也不過是要銀子罷了,那幾件首飾今日都沒上身,拿布包了貼身放著,此刻便從懷裡掏了出來。

    小小再也站不住了,撲過去抱著陳氏就大哭起來:「夫人,不叫你為難,把我賣了吧!本來就是老爺夫人救了我一命,這條命就是你給的,把我賣了給二少爺治傷就是!」陳氏也回身抱著她哭起來。

    天祐掙脫了哥哥的手,也跪了下來,給趙李氏磕頭:「祖母,別賣妹妹,別賣妹妹!」

    天賜一言不發,沉默著跪在陳氏身邊。

    在裡頭做飯的劉媽媽聽見了,丟下鍋裡不管,紮著圍裙就跑了出來,跪下給趙李氏磕頭:「老夫人行行好吧!」

    一家大小都跪了,趙明禮面露不忍,喚了聲「娘」。

    這般行徑,早就把趙李氏氣得話也說不出來,撫著胸口哎喲哎喲直叫。唬得王氏和趙老大上前扶了,趕緊給她揉胸口。

    小李氏倒了水來,王氏服侍著趙李氏喝了,趙明仁就回頭罵趙明禮:「你這是要做甚?不過一個下人罷了,做張做喬的,是要逼死老娘嗎?」

    王氏也說陳氏:「二弟妹,不過一個外人罷了,你就這般對待婆婆?不怕叫人戳脊樑骨啊?二郎可是你嫡親的侄子,咋就沒見你這般維護、上心?你說說你這干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好一會兒,哭聲平歇下來,趙明禮想了想,對已經緩過氣來的趙李氏低了頭:「娘,就算把小小賣了,能值幾兩銀子?況且二郎治傷的那黨參是有銀子也買不著,咱還是商量正事兒,先緊著二郎的眼要緊。」

    趙李氏拉著袖子抹了抹眼淚,看著趙明禮說:「那行,咱也不扯別的了。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娘,今兒我就做個主了。老二,幾個兄弟裡頭,你是日子過得最好的,昨兒我問你媳婦兒拿錢給二郎看病,你媳婦兒拿了嫁妝首飾下我的臉子呢。今兒要賣個人,就全家跪下逼我去死。你要還是個男人,今兒你就說個話,你二房的家,你當不當得起?你親侄子二郎這傷,你給不給治?」

    形勢比人強,趙明禮都想哭了。他怎麼不想二郎傷好?可這治傷要花銀子,銀子從哪裡來?

    夜裡也不是沒與陳氏合計開銷。在成都的時候,自己的年俸都是或明或暗的帶回了施州,平日裡使的都是陳氏的陪嫁。不過陳氏不提,他也樂得糊塗罷了。自成都離開的時候,退了院子,賣了下人,攏共不過得了一百多兩銀子,又是給帶禮物,又是沿途使用,確實剩不下啥。

    昨日二郎出事要用銀子的時候,陳氏毫不猶豫地把剩的銀子都拿了出來,他也是心存感激的,畢竟說到底,這算是陳氏的嫁妝、私房,哪裡有男人去動自家媳婦兒陪嫁的道理?往日裡吃著用著也就算了,可逼拿銀子出來,秀才老爺捨不下這個臉。

    今兒老娘這話,就是逼自己幾個錢呢,想到這裡,趙明禮靈光一閃,往年帶回施州的銀子、物什可不老少,娘手上怎麼會一點銀子都沒有?

    於是答道:「二郎的傷自然是要治的,我這做叔父的定是盡力。可是昨日已是將剩的銀子用光了,如今手上並無銀兩啊!」

    老大嗤了一聲:「二弟,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怕沒氣著咱娘啊?你在那成都府城做官,油水厚得很,哪裡就這點銀子?」

    趙明禮苦笑道:「哪裡是官?不過一個不入流的小吏罷了,每年不過三十兩銀,倒有二十五兩都是捎回家來的,平日裡捎回家的東西,也不止五兩,算下來也有六年了……」

    話沒說完,趙老大就急急打斷了道:「二弟,都多少年的事了,算這些陳谷子爛芝麻的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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