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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陰魂不散的唐門 文 / 十三小王爺

    本來虛弱無比的司馬北突然站了起來,然後渾身閃電絲絲縈繞,左手揮拳,右手後拉,隨後左右手交替,直接將黑色飛鏢打成廢鐵。這個樣哪還有一絲中毒的樣子,完全比一個正常人還正常。「黑氣球」臉色大變:「中了我唐門的七星海棠怎麼還能平安無事。」司馬北撇了撇嘴:「都中過了,體內有抗體了,你要是換個毒說不定還有點用。」說著司馬北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黑氣球」的身後了。本來司馬北的速度就異於常人,現在的速度更是像風一樣。只是瞬間的事,人就換了地方。不過這個第二勇士顯然也不是平庸之輩,雖然不知道司馬北會出現在哪裡,可是本能的警覺卻是讓他連忙跳開,險險的避開了司馬北致命的一掌。這一掌十分犀利,因為上面有閃電流動,在空中竟然形成了一條銀蛇一般,可見速度之快。算算這個第二勇士的實力也就只有武神一重天左右,而且並沒有司馬北那麼好的命,沒有經受過什麼變態的訓練,所以在司馬北的眼裡並不是什麼棘手的人物。唯一讓司馬北稍微有點欣賞的就是對方作為殺手的那種本能的警覺。不過和當初那位死的淒慘的長老相比,還是有很大的距離。

    就在「黑氣球」險險的躲過司馬北之後,下一秒司馬北又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又是一條銀蛇。這一次銀蛇的更加清晰,說明速度也更加快。「黑氣球」避無可避,終於被打中。司馬北的手上帶有閃電,自然少不了短時間麻痺的效果,雖然時間很短,可是在司馬北的眼裡卻是綽綽憂慮,就在麻痺的時間裡,司馬北的另一隻補刀的手已經來到,一股帶有閃電的真氣狠狠的打在「黑氣球」的身上,後者一口鮮血碰了出去,健壯的身體倒飛出去。而這時,一隻有毒的銀針突然出現,貼著司馬北飛了過去。原來「黑氣球」在司馬北過來的時候手裡就準備了一根銀針,當司馬北將他打飛出去的時候突然出手,而目標正是司馬北的眼睛,看意思是想一招致命。可惜司馬北的靈覺可不是一般武神級能比得了的,改造過和沒改造過就是不一樣,他的銀針被司馬北輕描淡寫的躲了過去,隨後司馬北身形一動,來到了「黑氣球」的旁邊,此時「黑氣球」還在空中呢,司馬北面色發狠,雙手成拳狠狠的砸下,「黑氣球」原本健壯的身體此時就像是一根麵條一樣從中間這段,重重的落了下來。而司馬北所發的餘力更是把地砸出了一個大坑。

    「黑氣球」就算是武神級,也經不起這種打擊,在大坑中眼看著已經是出氣多於進氣,掙扎一番後變徹底死掉了,這個大坑此時也成了他沒有埋葬的墳墓。司馬北歎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下手竟然這麼狠了,以前那個殺人只見還想一想的人現在竟然也可以毫不猶豫了,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司馬北還是釋然了,以為以後還要對付很多這樣的人,不狠一點的話恐怕遭殃的就是自己了。可以有底線,但不能把底線放得太低或者是太高,這就是現在司馬北所領悟到的做人的哲學,否則和魔頭和私人就沒有兩樣了。

    最後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黑氣球」,司馬北搖了搖頭離開了,他不能再回到莊子裡面,否則很有可能會給莊子帶來毀滅,唐門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咱普通人那裡就是乾坤一般的存在,不可抵抗。

    而司馬北離開之後,一個黃衣女子從暗處走了出來,此時她滿面淚水,看上去楚楚動人。她一步一步艱難的來到這座沒有掩埋的墳墓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捂著嘴朝裡面看了一眼,隨後驟然崩潰,癱倒在旁邊。裡面躺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哥哥。她的哥哥當初和他一起加入唐門,後來因為得到唐門以為公子的賞識,能夠學到唐門的獨門秘籍,在家資質好,才能在短時間內突破武狂境界,進入武神。本以為成了武神之後可以縱橫天下,可是成為武神沒有多久就沒司馬北斬殺在此,黃衣女子哭的是梨花帶雨,這位哥哥幾乎成為了她心中的信念,現在這個信念被徹底摧毀,而唯一的親人也徹底逝去,對於黃衣女子來說,什麼都成了空地,而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除掉司馬北,這個殺了她所有的仇人。想到這裡,黃衣女子站了起來:「哥哥,我趙墨雨對天發誓,你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報了,到時候我去九泉之下陪你。」天空中像是應了她一般,一道閃電瞬間劈下,在她的旁邊劈出一片焦土。一瞬間的光亮將趙墨雨堅毅的表情定格成了永恆。

    當事人司馬北此時可不知道這些,現在他進入到了武神境界,心情好的不得了,此時正凌空飛行。武神境界最大的好處就是可在半空中飛來飛去,不知道多省事。尤其對於司馬北這種剛剛學會飛行的人來說更是新奇事物,免不了好好體驗一番。在玩耍了一番之後,司馬北回到地上。現在對於他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打擊唐門的事情司馬北已經昨完了,還順便到了武神的境界,剩下就是第二件事情了。

    一番趕路之後司馬北來到了河南境內,河南開封,也是大宋比較有名的大城市,據說坐鎮的是有名的清官包拯包青天,此人斷案入神,清正廉明,把開封府治理的僅僅有條。可惜上蒼無眼,這麼好的一個官卻遲遲得不到陞遷,又或者說是朝廷無言,這種正直的官員永遠進不了金鑾殿。不過也難怪,現在幾大家族把持朝政,水潑不進,針扎不進,要是沒有八賢王,估計江山都得易主。

    司馬北不關心這種國家大事,他看到的則是這裡雖然已經是天色將晚,可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此起彼伏的叫賣聲卻是沒有減少的跡象。看來這裡和曾經的江州一樣,都是一個不夜城。想到這,司馬北笑了笑,也不知道現在江州是個什麼樣子。就在這個時候,前面一個和尚擋住了司馬北的去路:「阿彌陀佛,施主可是司馬北。」司馬北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和尚,點了點頭。和尚笑了笑:「是了,我是少林寺的弟子,家師今天早上告訴我今天會有一個叫做司馬北的貴客來我少林,所以讓我來這裡接引施主。」司馬北笑了笑,:「沒想到少林高僧果然也有占卜天機的本事,我人還沒到就已經算到了。」和尚笑了笑:「施主說差了,道家說的多時占卜一說,我們佛教是講的是看破,有些事情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看破,看破之後也就自然知道了。」司馬北和努力的想了想,也想不出來到底有什麼不同,在他的印象裡,這佛家和道家也沒什麼區別,不都是參禪悟道麼。和尚像是知道什麼似的,笑了笑說道:「我們佛教最主要修的是心,過去心,現在心,和將來心,一切唯心造。由心看世界,方能看破,看破才能跳出。道家是不斷參演天地之變化,以此悟道,最後順應天道,修成不滅。」司馬北搖了搖頭:「還不是殊途同歸?」和尚也不反駁:「這種事情誰有說的明白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乎乎的讀書人映入了司馬北的眼簾。旁邊的行人看到這個人都不斷的施禮:「包大人好。」而包大人也笑了笑算是回禮。原來這個人書生就是堂堂開封知府「包青天」這個時候,一個人拖著另一個比他略瘦的人來到「包青天」的身邊跪下說道:「大人要替小做主,這個人偷了小的錢包,可是還死不承認。」另一個略瘦的人也是喊冤到:「大人,請明察,這個錢包是小人的,他含血噴人,想要訛小的。」「包青天」看了看兩人說道:「錢包現在在誰的手裡。」略瘦的人拿出一個破布縫製的錢包說道:「在小人自己的身上。」「包青天」笑了笑:「這裡面有多少銀子?」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五兩。」那個略瘦的男子臉色一怒說道:「稟告大人,剛才小人數錢的時候正好被他看到了,所以才訛的小人。」那個人說道:「是偷了我的錢包看見裡面有多少錢,所以才會這麼理直氣壯。」「包青天」皺了皺眉頭,又細細的打量了一遍這個錢包,就是一個普通的錢包,因為是才做不久,竟然沒有一絲的污垢,然後問了問兩人:「你們兩都是做什麼的。」略瘦的人說道:「小的是幫人倒賣茶葉的,賺點小錢,這是小人多日的積攢,被這廝瞄上了。」另一個人喊冤到:「大人明斷啊,小的是賣燈籠的,這銀子是準備送孩子去學堂的錢,被這人偷了。」說著還不斷的磕著頭。

    這兩人都似乎都不是可以在錢包上留下什麼明顯的印記的職業。「包青天」突然歎了口氣說道:「既然這錢包一時也不好區分,這樣吧,就充公了,這樣也免得你們在爭論下去了。」司馬北皺了皺眉頭,不過有舒展開了,「包青天」的名號可是群眾封的,自然不會是這糊里糊塗的狀態,繼而繼續觀看下去。那兩人一聽這話變如搗蒜一般不斷的磕著頭:「大人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啊。」旁邊看熱鬧的人也是議論紛紛:「包大人一向公正,怎麼今日做出這種事情。」另一個說道:「看來這個案子是在是麻煩,包大人這是為了拖延時間,找出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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