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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節,好奇怪的西聖 文 / 十三小王爺

    愣住的人除了大當家還有司馬北,剛才那股神聖的氣息瞬間消失無影無蹤,這哪還想個大師,完全就一痞子。慧能似乎也發現了這點,雙手再次合適:「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司馬北此時更是有一股要吐血的衝動。慧能看了看司馬北,不由得雙眼一愣,繼而搖了搖頭,順手一指。司馬北回復了行動:「多謝大師救命之恩。」慧能沒有管他,而是逕自來到落寇村內,司馬北也跟了進來。只是眼前的一切讓他呆住了。原本雖然不算繁華的落寇村此時冷清的過分,確切的說跟本就沒有人,不僅如此,原來的房屋也幾乎都坍塌了,地上更是鮮血淋漓,雖然不見什麼殘肢斷體,但是白骨卻多少有點。這還那裡叫做村子,儼然一個地獄中的存在。

    慧能回頭看了司馬北一眼:「你原來就住在這裡?」司馬北點了點頭:「後來我們遭到官兵圍剿,只有我逃了出去。」聲音中夾雜這一絲顫抖,他現在不得不重新確定史文恭的話是不是正確的,儘管那會向他最不願意的方向發展。慧能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骨:「放心吧,你不是唯一的倖存者。」司馬北頓時雙眼明亮不禁問道:「大師說的是真的?」「別大師大師的,叫我西聖,多好聽!」司馬北差點被噎死,他怎麼也不能把眼前這個痞子和「聖」字聯想到一處去。慧能沒有在理會司馬北而是專心的查看每一處,當走到村中心的時候不禁豎起了眉頭:「好狠,竟然這般慘無人性。」司馬北點了點頭:「嗯嗯,根本不是人。」一想到當日的種種司馬北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好有北怪在此,否則又要生靈塗炭了。」不知道是說給司馬北聽的還是自言自語,慧能自顧自的繼續查看這,可是之後最沒有說過一句,司馬北莫名其妙的始終跟著,直至村子的盡頭,慧能才停下:「奇怪,師傅說這裡有這麼莫大的詭異,可是我查不出來啊,難道師傅在耍我?可是分明北怪他們都來過了。」司馬北真覺的這個西聖是個極品,聽到後一句忍不住問道:「大師,額,西聖剛才說的他們指的是?」西聖正考慮問題呢,隨口說了一句:「小屁孩兒大廳那麼多作甚!」司馬北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他,早就出手了。

    最後,西聖慧能站在村口準備遠去,臨走前看了司馬北一眼:「別算今日明日,只看前世來生,他日俯瞰群小,今世亦要修行。」說罷起身而去,只剩下司馬北一陣莫名其妙。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當初所在的那個屋子,他也離開了,不知道為什麼,這裡讓他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出了村子,司馬北一路向北,沿途不斷打聽兩兄弟的事。不知不覺來到一處酒樓。挺吳用說酒樓是個好地方,能夠聽到各種消息,再加上他不爭氣的肚子又鬧意見了,變尋了個最不起眼的位置做了下來,點上一點小菜,一壺酒自斟自飲。說到酒還有段小插曲,他本來滴酒不沾,可是吳用愣是給他灌了一壺。真本來是史湘雲的主意,想讓司馬北丟丟人,吳用也覺得有意思,誰叫司馬北總是一本正經的。誰知道,司馬北是真正的千杯不醉,一罈子下去,吳用被人抬走了,倒是司馬北還在自斟自飲,邊喝邊歎:「這東西這麼好喝,不錯不錯!」氣的史湘雲直跺腳,那可是百年美酒啊,酒勁十足啊。當聽到還要喝的時候,再次出現的吳用像見到怪物一般瞬間逃了。

    「艾!你聽說了麼,東鬼西聖南俠北怪都聚集到咱們宋國了。」一個男子小聲對著對面的人說道。「早就聽說了,我還聽說他們好像是為了一個秘密到這裡的。」另一個人說道這裡偏偏停了下來,惹得對方硬生生給他倒了一杯酒才繼續下去。「具體什麼秘密我不知道,不過好像和異世界有關。」聽到「異世界」三個字,司馬北心裡一動,剛要接著聽下去,酒樓下面突然衝上來一群人,為首的公子哥則是慢慢的走了上來,身後跟著一個書生。司馬北見到這個書生頓時覺得有點眼熟,這不就是前不久和他生死相向的書生麼。還好司馬北在來的時候帶了個斗笠,聽吳用說去酒樓最好帶個斗笠,免得被人認出來。其實吳用說的酒樓並不是這個酒樓,而是那種酒樓,司馬北天真的以為酒樓只有一個,幸虧怪人不指他一個,這個酒樓還有幾個人也帶著斗笠。

    書生和公子哥並沒有在這一層,而是逕自來到包間,只是當書生上樓的時候還是向著司馬北所在位置看了一眼,眼神裡有和一絲疑惑。這不經意的一眼把司馬北嚇了一跳,難道仇人相見還有心裡感應不成。

    就在這時,那股熟悉的暖流自他的體內流動,當到達耳根出聽了下來,司馬北正覺得奇怪,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裡:「放心吧,這次做的很乾淨,他們查到最後也是遼人裝作宋兵滅了落寇村。」司馬北心中一動,剿滅他們落寇村的竟然不是宋兵。「很好,這樣一來就會把武林人士都牽扯進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也傳進了司馬北的耳朵裡。

    「只是完顏公子,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非要把武林人士牽扯進來呢。」聽的書生這麼問,完顏冷笑了幾聲:「宋與遼雖然連年交戰,卻根本沒有傷到根本,別說大宋有不盡的武林高手,遼也一樣有很豐富的底蘊。要想撼動根本就只有讓兩國傷到根本我們大金就能輕鬆坐收漁翁之力。」

    聽到這裡司馬北一身冷汗,這種陰謀軌跡遙不是他這個才出世不久的雛兒所能看破的,不過他當心裡鄙視書生這個賣國賊,無論在什麼時代,什麼地方,這種出賣自己國家為別人打開大門的人都不會有人待見。接下來兩人的談話因為那股暖流的消失,司馬北沒有再聽見,而周圍人也在沒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消息了,索性轉身離開了酒樓。接下來他準備找到西聖問明白關於異世界的事,和繼續打聽兩兄弟的下落。

    「你聽說了麼,有人在拍賣一把寶劍。」兩個人經過司馬北的時候其中一個人說道。「嗯,聽說了,走咱們現在去看看吧。」上一次和書生的決鬥司馬被還清晰的記得,他被書生的寒鐵劍傷到以後,身體有多麼被動。也就是那一場戰鬥使得司馬北對於兵器有了深刻的理解。跟著兩人司馬被來到一個集市。這裡買賣的人很多,可是此時唯有一個站在檯子上的人最引人注目:「這把極品寶劍出自大師歐冶子之手,由千年寒鐵做材料。即便是武癡巔峰被此劍砍中也會舉步維艱,而沒有到武癡巔峰的人則有可能會輕易丟命。現在這把劍低價最少五千黃金。」

    司馬北對這個人的天花亂墜沒有過多理會。要想這個世界能站在武癡巔峰的人能有多少,雖然不好,但也不多。想想解珍解寶被困在武者巔峰多久了,如非機緣恐怕最後也登上武癡的境界。再加司馬北對於武癡境界的瞭解,每一重天代表的都一種本質的蛻變。武癡巔峰尚且需要天大的機緣。武狂,恐怕只有現今的幾個大家族還有吧。至於武神……

    雖然話說的非常誇張,但是這把劍一把好劍,只是五千兩黃金對於普通來說太過遙遠,以至於這樣一把好劍竟然沒人喊價。「我出五千兩黃金。」就在連賣劍的人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價格定的而有些高的時候,終於有人喊了。眾人尋聲望去,此人一身黑衣,就連頭部也擋的嚴嚴實實。司馬北不知道,可是在場的人卻有不少倒吸了一口冷氣。「東瀛忍者!」黑衣人身邊的人驚異道,更有人上前小聲詢問:「不知道閣下可是東鬼服部半藏先生。」東瀛忍者搖了搖頭。周圍的一些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要是真的此人是服部半藏的話那麼他們這些也看上這把劍的人就不用再想了。

    既然有人喊價,那麼自然就會有人加價了。司馬北此時置身事外,一旁看著熱鬧。不是不想這本劍,而是他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錢。不過他冷不丁的發現,那個東瀛忍者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司馬北一時好奇心大勝。開始尋找這個神秘人。最後他在一個首飾攤子發現了這個東瀛忍者。令他吃驚的是,這個忍者最後買一把梳子,司馬北的思維開始活躍了……隨後司馬北悄悄的跟著東瀛忍者來到一個胡同裡。東瀛忍者突然消失,還未等司馬北做出反應,背後一把寒冷的兵刃抵在了他的心臟處。「說,你為什麼跟蹤我,是誰派你來的。」司馬北冷汗直流,所謂好奇心會殺死貓,現在怎麼看自己就是那隻貓。「那個,我並沒有惡意,只是我第一次見到東瀛忍者,再加上第一次看見男人會去買梳子,所以好奇才會鬼使神差的跟著你。」司馬北說的完全是真話,可是他明顯感覺到身後的兵刃不經意間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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