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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9章 文 / 衣落成火

    沉然歸去扔了一個地雷

    甜寶寶2009扔了一個地雷

    沒救的懶崽扔了一個地雷

    《網游之摘葉飛花》

    漫天雲煙的山谷中,一個背著藥簍的白衣青年緩緩而行,偶爾停下來摘一些奇怪的葉子嗅嗅,然後隨手扔掉或者放進背後的竹簍裡。

    一邊走一邊採藥,青年手下的動作很是熟練,看得出是經常做的。

    「沒想到這裡能看到七星草啊……」青年蹲下來,有些驚訝地拿出小鏟子,小心翼翼地把那株通身赤紅、每片葉子上都有七個斑點的植物挖了出來,「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呢,很美麗。」他微微偏頭,帶著欣賞的神情。

    剛把七星草放好,一個黑影「砰」地砸到他的面前,青年急忙後退,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還好還好,再晚一點這珍貴的七星草就被壓壞了。」

    掉下來的「物體」正落原本七星草生長的地方,青年看一眼,自語道:「很奇怪,這個地方應該沒有別能夠進來才對……」想了想又走過去,「難道用『掉』的就可以麼?」他拿出一根木棍,先戳了戳,再把那東西翻了過來。

    幾乎被撕成了碎片的黑色布衣……摸一摸料子其實還不錯,有著數道劍傷刀傷、嵌著某幾種暗器血痕遍佈的身體,還戴著個青銅面具的臉,以及細弱的呼吸聲。

    「啊,原來是個啊……」青年歎口氣,認命地把藥簍纏腰間,接著將他背了起來。好歹也是遊戲中第一個碰到的,這麼具有紀念意義……能救就救吧。說起來,這傢伙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沒死,還真是命大呢。

    男子醒來的時候,很快地睜開了眼,他檢查自己的身體和打量周圍的環境。

    身下是鋪著乾燥草蓆的床鋪,柔軟而舒適,渾身的傷口全部被白色的繃帶細細纏好,還能聞到沁出來的草藥清香,他不記得自己被多少圍攻了,不過目前的狀況是被救了……吧?

    這裡只是一個木頭搭建的小屋,卻是十分整潔的,散發著淡淡的安謐氣息,可是,依然不能大意。

    門被「吱呀」推開,男子看見一個白衣的青年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似乎是湯藥的東西。

    「醒了啊。」青年的聲音乾淨而溫軟。

    男子沒有回答,他定定地看著對方。

    稍待片刻後,青年又一次發話了。

    「啞巴?」

    男子默然。

    「聾子?」

    男子依舊安靜。

    「明白了。」青年微笑,走過去坐床邊,「喂吧。」他用湯匙舀起一勺湯藥,湊到男子嘴邊,「外敷的藥物已經幫塗上了,這是內服的。」好吧,他其實想看看這男面具之下的臉是個什麼樣子的,剛剛自己怎麼做都沒法揭開面具,但是如果要喝藥的話,就必須露出嘴巴才行吧。

    男子默不作聲地避開湯匙,卻伸手把藥碗接過來,面具的嘴部豁開一道口子,他就順著這個縫隙把湯藥一口飲下,隨後口子合攏,變得和之前一樣。

    青年有點失望,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又笑了笑:「重傷未癒,該趁這機會多休息一會才是。」把男子手裡的空碗拿過,又說,「就外面,有事可以叫。」

    男子往後一靠,做出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這也意味著,他趕了。

    白衣青年沒有介意男子的態度,轉身走了出去。

    青年把屋子留給男子三天,期間除了每日三次的湯藥以外,他沒有踏入這木屋一步,也沒有給男子任何食物,當然男子也沒要求這個。

    第三天的早晨,男子敏感地察覺到類的靠近,立刻驚醒,警覺地坐起身來。

    白衣青年笑意盈盈地坐床邊,緩緩開口:「想,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

    男子遲疑一下,點了點頭。

    「所以,是誰?」青年的目光男子的面具上逡巡片刻,終於停留他唯一露出的眼睛上。那是墨黑色的眼,平靜如死水一般。

    等待許久後,青年終於確定男子不會回答他任何問題,於是揉了揉額角,說:「是個大夫。」他歎口氣,「因此知道非聾非啞。」

    男子不動如山。

    再歎氣,青年決定換一個方式:「救了的命,必須報答。」他有點驚駭於男子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冰冷的殺氣,但聲音裡並沒有膽怯的意思,「不用緊張,只需要回答三個問題和答應一個要求就好。」他想了想補充,「只想知道最基本的東西,絕對不會讓有所為難。」

    接著,他感覺到兩道犀利的審視性質的目光,彷彿要透過自己的身體,看到自己腦中所想一般。當這種感覺消褪的時候,青年知道,他可以領取自己救的報酬了。

    青年鬆了口氣:「第一個問題,的名字。」這個男很危險,他醒來的瞬間他就看出來了,所以這幾天才沒有與其多做接觸,還有殺氣中透出的血腥味,不知是殺過多少才醞釀而成,即使做過遮掩,也不能完全屏蔽掉。

    「御殘。」男的聲音就如同他的氣質那樣的純粹冷漠,帶著金屬冰涼的質感。

    「第二個問題,的門派。」

    「陀雲頂。」

    青年斂下眸子,他知道,陀雲頂只收一個傳,但是門派的性質卻是十分神秘,遊戲介紹中並沒有多做敘述。

    「第三個問題,傷口的來源。」

    「被圍攻。」

    「當然看得出是被圍攻的……是問為什麼會慘成這個樣子。」青年心裡翻了個白眼。

    自稱為「御殘」的男子沒有再次回答這個問題了。

    「好吧好吧。」青年無奈地攤手,繼而露出帶點惡作劇似的笑容,「的要求是,摘下的面具。」

    出乎意料的,男子,御殘的聲音不同剛才那般乾脆:「……確定?」

    「確定。」青年嚴肅地點頭。

    雕刻著古怪花紋的青銅面具如同兩片光滑的雞蛋殼,自然而利落地從御殘臉上剝落,顯出他長久未經陽光直射的面孔。

    怎麼形容呢……青年心裡琢磨著要想出個詞來,思考良久,總算選定了「銳利」這兩個字。沒錯,御殘的氣息無疑是冰冷的,而五官給的觀感則是鋒銳和凌厲,找不到一點柔和的成分,像是用刀劍一點一點雕刻出來,不能說不好看,但也讓不敢直視……似乎只要多將目光停留一陣,就會被無形的劍氣割傷一樣。

    同時,青年聽到耳邊「叮」的輕響。

    這是遊戲的提示,說明他得到了某些東西,或者得到了某些信息。

    他一揮手,掌心便出現了一本擁有古樸封面的冊子——這是每一個遊戲玩家都擁有的,裡面記錄著玩家的所有情況,包括內力、武功、信件、玩家身體狀況、系統信息、武器、錢財,是相當於儲物櫃的存,只要心中默想,就能出現手裡。沒能奪走這本冊子,但是當玩家死亡的時候,會隨機掉落一些物品,僅限於可見的物品。

    而青年的冊子首頁上,他的名字旁,明明白白地多了個稱號:「御殘的妻子。」

    青年的嘴角抽了抽,眼神不禁有些呆滯。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帶著顫抖。

    御殘的面具消失後,更顯得整個如冰雕一般:「門規。」

    陀雲頂門規:一旦拜師就要帶上青銅面具,第一個看到派中弟子真面目的玩家,將會成為該名弟子的妻子,並且接受他的保護。為了擁有足夠的實力,那位弟子可以接觸更多門派內武功典籍。

    青年撫額:「……可不可以當從來沒見過的臉?」他很希望御殘能重新戴回面具,他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對御殘的面貌有半點好奇心。

    御殘沒有理他,只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自介紹。」

    雖然御殘這次說話的字數多了些,但是青年顯然一點也不為這個高興。他使勁甩了甩腦袋,再次心中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做這種多餘的事,然後破罐子破摔似的說道:「,花白,藥王谷傳,一直這裡學習。是遊戲裡遇到的第一個,這裡是藥王谷,如果不是用摔的,絕對沒有別的辦法能夠進來,這裡是的地盤,除了以外都會被迷霧隔絕外,就是這樣。」

    他其實很想保持沉默,可是冊子上明明白白寫著他作為「御殘的妻子」的權利和義務,比如他接受御殘保護的同時也是無論處什麼危險的情況下都不能拋下御殘不管,比如他必須一直「溫柔」地陪伴御殘身邊,比如他必須跟御殘一起接收許多御殘想要接收的任務,比如如果他不同意這個身份就會被刪掉這個遊戲物身份並且永遠沒辦法再登陸這個遊戲等等。

    所以這本來就是惡霸條約吧,根本就是為所謂的陀雲頂門找個貼身傭的吧,根本就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遇到這樣混蛋的事情的吧吧吧吧吧……

    「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花白陰森森地挫了挫牙,狠狠地咬破了手指點御殘的額頭上,「總要為自己爭取一點權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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