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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新衣憶往昔 文 / 小書僮心安

    肖遙告別晨練的大爺之後,一路小跑向家裡跑去,貌似心情好了,也沒感覺到累。

    回到家中,大嬸已將飯菜做好。簡單的用清水洗了洗,準備回屋換衣服吃飯,正好碰到大嬸從裡屋走出來,手裡捧著一套新衣服。叫住肖遙:「嬸兒前幾天路過一家布匹店,看到料子挺便宜的,就買了幾尺,這幾天沒啥活,閒著也是閒著,就給你做了件兒新衣服。今天去趙府的時候正好穿著,得體一些。這些天總是看你穿著你大叔的衣服也不合身,快進屋試試,看看大小如何,兒估摸著應該差不厘兒。」

    肖遙看著大嬸手裡的衣服,突然感到心裡暖暖的,貌似好久沒有這般感覺了。思緒跳轉到了前世。

    前世從小到大生活的點點滴滴不斷的在腦海裡像幻燈片一樣一張一張的閃現。自從記事起,就與爺爺兩人相依為命,住在湖北省某個小縣城裡。從五歲開始,爺爺便要求肖遙每天晨跑,堅持鍛煉。一年四季,風雨無阻,霜雪不停。每到空閒時間還會指點他學一些沒有名字的武功招式,教時極為苛刻嚴厲,過後就再也不管不問,任憑肖遙自己習練。上學後,依舊每天堅持晨跑,放學反覆練習最近一段時間新學的招式套路。小學如此,初中如此,高中亦如此。肖遙曾經以學校有事為由晚回家,試圖偷懶逃避習練,導致的結果是習練時間加倍,否則不准吃飯睡覺。自此之後,肖遙再也不敢跟老爺子偷奸耍滑玩心眼。

    除去這些之外,生活中的其它地方,爺爺對肖遙卻是無微不至的關懷。每到節氣變幻,總會買幾套新衣服給他,而且絕不是破爛貨,有的甚至是當年新款。學習資料,輔助工具等等只要肖遙需要的無不滿足。每當老爺子高興時,還會偶爾滿足一下肖遙的各種小願望。比如買輛新款自行車,買雙新款球鞋之類的。

    與爺爺生活在一起的這些年,從沒見過有什麼親戚朋友來串門,爺爺也從沒有說過自己的往事,很少與外人走動。唯一讓肖遙不知的是爺爺每年都要外出十餘天,好奇詢問過幾次未果之後也就不再問了。老爺子只是說以後自己會知道的。

    爺爺很喜歡看古醫術,說年輕的時候曾經學過一段中醫。常見的小病都難不住他。記得有一次冬天晚上,逍遙突然發起高燒,老爺子把手搭在肖遙的手腕脈搏處,之後下床走到衣櫃前取出一副中醫針灸用的銀針。來到肖遙身旁,掀開被子,讓逍遙平躺。然後右手取出銀針,用眼睛一掃迅速將銀針插入肖遙胸膛某處穴位。取針扎針,動作乾淨利索,不大會兒,逍遙身上已插上大小不一的十餘根銀針。過了大約一刻鐘,老爺子將銀針拔下放回衣櫃就上床睡覺了。

    說了也夠神奇,肖遙早上醒來的時候高燒已退,體溫恢復正常,只是身體有些虛弱而已。那次之後,肖遙對中醫產生了些許興趣,閒時無聊就煩著爺爺的那些古醫術看著玩。老爺子看到肖遙亂翻他的那些醫術,只是淡淡搖頭一笑,卻並未阻止,也沒去說什麼。經常肖遙在遇到晦澀難懂的句子時,還會簡單解釋幾句。久而久之,平時常見的傷風感冒,頭疼發燒的小病肖遙已能自行醫治。

    春去秋來,時間如水般一去不復返,十年光陰一晃即逝。轉眼肖遙已高考結束,高考結果公佈,如願被北京大學古文學專業錄取,高興之餘卻又在意料之內。畢竟上學期間在學習上肖遙始終沒有出過差池。

    開學臨走前天晚上,肖遙陪老爺子喝了些酒,爺爺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肖遙,簡單隨意的叮囑了幾句就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肖遙如以往起床晨練。平日裡爺爺這個時候都是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看醫術的,今天卻是奇怪了,哪去了?肖遙輕聲嘀咕著。在經過中間屋子的飯桌時,無意間看到桌子上乾乾淨淨,放著一封書信。逍遙好奇的拿起來抽出裡邊的信紙。

    當肖遙讀看到紙上字跡的時候,就知道是爺爺寫的信。讀到一半的時候,感到一絲不正常,讀完整封信的內容,肖遙只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地用針紮了一下,彷彿時間都靜止了,逍遙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接著就好像聽見世界在自己身邊坍塌的聲音,手中拿著信紙顫抖不已。

    信是老爺子留給肖遙的,信中提到讓肖遙以後自己照顧自己,以後不要再回到這裡,銀行卡裡的錢足夠支付肖遙大學期間的一切費用。

    「你上大學了,我也出去旅遊好好放鬆放鬆。有你陪著老頭子過了這麼多年,這些年爺爺過的挺開心的。爺爺當年是在四川省一條小河邊撿到得你,當時你還只有幾個月大小,被棉被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我四處觀望,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就把你帶回了家。你小時候身體比較虛弱,容易生病,從你五歲起,我就狠下心讓你每天堅持跑步,並教給你一些從各路武功裡挑選出來的招式,不斷的讓你的強化,練習。再到後來你已慢慢習慣這種生活,身體一天比一天硬朗,我才放下心來。當看到你對那些醫術也感興趣的時候,爺爺也樂的你去掌握一些基本醫術。你各方面一直做的很好,沒有讓我失望,爺爺很開心。爺爺現在也告訴你之前的疑惑。我本是某位重要人物貼身侍衛。不用覺得好笑,感覺像是古裝武俠電影裡的皇帝的貼身侍衛。這並不是只有過去或者電影裡才有的。其實現在每一位國家重要領導人身邊都會有這樣的侍衛,我也只是其中一位而已。由於某些特殊原因我來到這裡。每年我外出的十餘天都是回到組織匯報一些情況而已。不要怪爺爺瞞著你這些事情,以後你都會懂得。好了,就說這些吧,以後好好照顧自己,不用再回到這裡了,爺爺最後只有一個要求。如果以後有能力做一些對國家有用的事,盡量去做,就是對爺爺最好的報答了。你大學畢業之時自會有人主動找到你的。以後的路沒有人會強迫你,全部由你自己去選擇。」

    那天應該是從五歲起第一次沒有晨跑。此刻的肖遙就像是洩了氣的氣球,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發呆。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下午一時,開往北京的火車緩緩出站,坐在車窗前的肖遙單手托著下巴,迷茫的望著窗外。窗外的景色不斷變換著,絲毫不能影響肖遙此刻的平靜。

    大學四年期間,肖遙曾不止一次的返回生活了十幾年的家裡,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一次次的失落,無情的摧殘著肖遙的心。每當夜晚肖遙思念爺爺時,就會獨自跑到一個沒人的角落,瘋狂的練著爺爺曾經教過他的武功招式,直到筋疲力盡。如果仔細觀察,不難看出瘋狂武動中的肖遙眼裡含著淚花,牙關緊咬,嘴唇都滲出了鮮血。

    白天肖遙把時間盡情的投入到了學習中,圖書館,教室,宿舍,食堂,四點一線。四年時間相比於以往十八年稍顯短暫,但是這四年卻是肖遙蛻變的四年。畢業典禮上,肖遙以全系第一的成績站在萬人矚目的廣場頒獎台上。在各位系領導為他頒發證書後,他高高的舉起專門為他頒發的獎盃,心中高喊:「爺爺,我沒有讓你失望!你看到了嗎?」

    在畢業典禮結束後,一名穿著士兵軍裝的人找到了他,將他帶到了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黑色奧迪車上。車上中年人告訴肖遙是爺爺讓他找到自己的。肖遙已有準備,回到宿舍將東西收拾妥當,隨著中年人而去。

    畫面推移,肖遙帶著A組成員到各個國家執行任務,歷經生死,多次與死神擦身而過;與小七日久生情,確立情侶關係;兩人一起執行任務,一起旅遊,一起吃飯逛街;在一次去英國執行任務被埋伏,小七身受重傷為不連累同伴,果斷放棄逃生,以死相逼,為同伴斷後,引爆全身炸藥,看著同伴遠遠脫離危險,,引爆前對著肖遙那燦爛解脫的微笑,肖遙撕心裂肺的仰天大吼。但是身為組長的他卻必須以大局為重!他身上背負著國家賦予的重要使命。畫面繼續轉換,去人才市場找工作,上班與劉青,陳靜玩笑打鬧;最後一次執行任務,爆炸瞬間;

    肖遙就就像是在電影院看3D電影一樣,腦海裡不斷的一幕幕的回放著前世的種種。彷彿是重新經歷了一遍。

    「肖遙,肖遙!?」大嬸用手在肖遙的眼前晃了幾晃,喊著肖遙的名字。

    「嗯!?」肖遙思緒被大嬸的叫聲拉回了現實,大嬸拿著衣服疑惑的看著他,大叔已經從集市回來。

    「發什麼愣呢?還不快去裡屋換衣服,準備吃飯,吃完飯還要去趙府呢。」大嬸笑著說到。

    「哦哦。知道了,嬸兒,馬上好。您做的衣服肯定合身兒,穿著一定特舒服。」笑著向裡屋走去。

    每章節裡可能會有些內容與現實不符,或誇張,或脫離現實,純粹本人胡亂虛構,望各位諒解,不要跟小弟較真兒,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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