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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第五章:燃燒時刻(續2) 文 / 守望的歲月2012

    第3節第五章:燃燒時刻(續2)

    2月13日一大早,雨停晴,他起身去q州。浪客.lkz.到了q州,在莎莎朋友的幫忙下,他住了華僑大廈。酒店剛剛重新裝修,非常好,價格確實比他自己訂要低很多,他很滿意。

    快中午時分,他正在忙碌時,莎莎的電話。

    「你在q州了?」莎莎輕柔地問到,電話背景很靜。

    「是。你怎麼知道?」問完,他就明白一定是莎莎的朋友跟她通了電話。

    「當然是我朋友跟我電話講的咯。怎麼樣,酒店還滿意嗎?」

    「滿意。替我謝謝你朋友。」

    「好。你忙吧,再見。」她掛了電話。

    他一鼓作氣忙到晚上十一點多,終於把所有現場測量的工作都做完了,這樣的話,他只需回到酒店好好睡一覺,明上午就可以趕回a城開始設計了。與客戶喝了幾口茶後,他回到了酒店,此刻已經快12點了。看來也是公作美,他剛進房間,窗外的雨又開始下了起來。

    到了房間,他立即衝進衛生間。他要泡個熱水澡放鬆一下,因為今忙到一身汗,雖然氣寒意嗖嗖。

    他正舒適地躺泡在溫水裡伸展四肢,房間裡的電話響了。他邊快速地摘下浴缸旁的聽筒邊心裡說到:一定是提供特殊服務的小姐。

    通常情況下,單身男人出差住酒店,都會接到這種電話,儘管酒店房間裡的床頭擺放著醒目的說明卡,什麼保證本酒店沒有騷擾電話。但是,這類電話卻從來都沒有停止和消失過,而且打電話的小姐掌握的信息還特別准,單身女賓、雙人或男女同住的客人幾乎都不會接到這種電話,只有單身的男客人才有此殊遇。相信什麼原因,大家都心照不宣,儘管酒店信誓旦旦地保證他們櫃檯從來都不會洩露客人資料。

    而很多住進酒店裡的單身男人,可能在其生活的城市從來都不會搭理這些特殊行業的小姐,更不會接受她們的服務,甚至談起這些小姐來,他們都會表示出明顯的鄙視和唾棄來顯現自己的高尚品德和正派作風。但是,當這些男人一個人在外地的酒店裡的時候,他極其有可能會接受這些小姐們的特殊服務;即使沒有接受服務,也會接她們的電話,和她們在電話裡葷七素八地聊上一通。當然了,談話內容多圍繞著女人的生理衛生方面的話題展開,講電話的男人此刻全然不顧跟他講電話的很可能是身經百戰的具有豐富實際經驗的小姐,而自詡自己是某些方面的專家或學者,儘管可能他的實際經驗少到可憐。但這並不妨礙他上地下的胡吹亂侃,以把電話裡的小姐逗到笑出聲發出貓語來為其最高目標。整個談話過程之中,若男人的運氣夠好碰巧小姐沒有業務在忙,那麼男人的左手接電話,右手會比左手累,最後以男人的自我釋放而結束。

    其實出差在外的單身男人會如此,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一個人若是在一個地方呆久了以後,就會形成固定的熟人或朋友圈,從而在這個圈子裡慢慢地形成自己的特性和風格,而這種外在的表象一旦成型,反而會像一個標籤標識出這個人,讓這個人如同裝進了一個固定的已成模式的套子裡,按部就班,不敢越雷池一步地生活著,契訶夫在《裝在套子裡的人》對這種現象有過精彩的描述。只不過這個套子下面,人性的多種表現和需求被壓制著和束縛著。而人忽然有一離開了自己生活的城市到了一個不能說是完全陌生,但起碼身邊沒有原來那些熟人和朋友的地方,頓時會覺得有一種解放的感覺,那麼體內所壓制和束縛的人性本能就可能會迸發出來,這裡面當然也包括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渴望與需求。換言之,人在旅途肯花錢,身在異地敢胡來。歌曰: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不採白不採。

    他和很多同事一樣,都是曾經做過這種事情的銀才中的一員,即他們雖然不會真刀真槍地實戰,但卻都喜歡和打電話的小姐搭嘎話仙。所以此刻接到電話,他感覺有些小開心,儘管沒有多高的期待,但隨便講幾句,就當放鬆也好啊。

    「喂,你好。」他對著話筒說到。

    「chhia?-mn?gsian-si?,lisu-iausio-chiab??」電話裡傳來一個女人輕飄飄的低低的聲音。

    花王!居然用本地土話來問客人「請問先生,你需要小姐嗎?」,而且講的這麼道地,這個小姐百分百是本地人。而能在本地酒店遇到從事特殊服務的本地小姐,不啻彩票中頭獎!道理不需多講,誰都明白。

    他之所以從來不肯接受特殊行業的小姐的服務,不是他有多清高,而是他接受不了一個和他沒有任何情感的完全陌生的女人碰他的那個絕對私人的部位,與他或幫他做那種純粹讓他發洩的事情,儘管他非常喜歡那種事情,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但他不反對這種特殊行業的女人的存在,反而覺得她們不靠不靠地不偷不搶不騙,犧牲自己的尊嚴和人格來獲取在這殘酷甚至有時候會人吃人的社會裡活下去的資源,卑微地苟且於亂世紅塵。她們雖拿青春賭明,但比起那些廟堂之上講桌之後高談闊論戴著三塊表開口河蟹閉口為人民服務私下污穢骯髒不堪貪贓枉法的公僕們強得多,高尚得多,值得他尊重。

    尤其是這百年不遇的本地女人,更是激起了他強烈的興趣,他決定讓這個女人來他的房間,他不想和她做什麼,但想和她聊聊,然後按價付費。因為他知道若不是遭遇嚴重的艱難困境,有哪個本地女人願意在本地酒店從事這個行業?所以他想盡一點心意幫忙這個女人。

    他懂本地話,但講不流利,特別是在這特殊服務方面的溝通上,更是沒有把握,所以他打消了用本地話回復的念頭,直接用國語回答到,「好啊,我正在洗,15分鐘後,你來我房間吧。」

    他沒有講價格,因為他想見面看對方是怎麼樣的人,然後再決定拿多少錢,若真是很困難的女人,他願意盡可能地多幫一些。他也知道他的這個想法,肯定有人不相信而罵他虛偽,但是,他可以拿他家的戶口本發誓,他此時真就是這樣想的。虎毒不食子,他豈敢拿全家人的性命開玩笑?

    「你tmd羅nf,想不到你背地裡是這樣一個男盜女娼的狗東西!」電話裡的人用雖然帶著本地口音但卻是人人都懂的國語破口大罵起來。

    他聽到這聲音後,呼地從浴缸裡坐了起來,因為這電話裡的女人竟然是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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