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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澀愛(26)【黑幫女王與臥底特警】 文 / 半盒胭脂

    郁襄沉默片刻,問:「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安排你和郭叔叔楊阿姨通個電話。舒琊殘璩」

    郭景辰搖頭:「算了,以前我試著打過電話,直接被掛斷。」

    「……對不起。」

    「算了,已經發生了的事,不要再提。我不知道你這些年過得有這麼艱難,你採取一些手段迷惑他以求自保,也是很正常的事。這都是命,沒辦法。」

    郁襄低聲道:「命嗎?不知道今後命運又會安排什麼事給我?按照一般規律,我要麼被暗殺,要麼鬥爭失敗,被丟進局子裡等待吃槍子兒。即使最後我能一直站在這個位置,也說不定因為算計過多,變成個精神病……楫」

    「為什麼不想點好的?也許會遇上好時機,擺脫這烏糟糟的一切,換個地方過安穩的日子。」

    「機會?」郁襄輕輕歎了口氣,道,「我這麼多年熬下來,已經對這些小几率的幸運事件不抱希望。命運並不眷顧我。」

    他皺緊眉,沉聲道:「命不眷顧,也得爭一爭!諮」

    她愣了下:「你今天怎麼了?」

    他本不該說這麼多的,即使說話,說些沒營養的哄人的話,更能討女人歡心,可是他實在是忍不住。

    她被折騰得沒了鬥志,隨波逐流的活下去,這怎麼行?

    「我知道……經歷了這麼多事,讓你保持樂觀的心態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命本來不眷顧你了,你自己再不去爭取,就真的沒希望了。」

    她怔怔的看著床頭的花瓶,許久,道:「所以,你即使被軟禁,被孤立,也一直安安靜靜,就是為了等自由的機會,是不是?即使現在根本看不到希望……」

    「我還年輕,還能等,明天可能會變差,但是,也有變好的可能。」他說得累了,閉上眼,道,「盡量開心點吧。」

    她勉強笑了笑,靜默片刻,問:「郭景辰,你為什麼對我變了態度?」

    他沒說話,她以為他睡著了,正想給他掖被子,他忽然開口:「你失蹤之前,我們才第一次牽手。」

    他還記得?她不由得愣了下。

    「那時候你臉好紅,你單純得和清水一樣……你變成那樣,被傳得那麼下流,我實在接受不了,我覺得,我放棄直博進中科院的機會去當警察,然後被陷害,掃地出門,簡直……簡直是個笑話。」

    「……後來呢?」

    「後來我才發現,我是最沒有資格嫌棄你的那個人。」

    「……」

    「你背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她吃了一驚:「你看見了?」

    他點頭。

    「過去那麼久,就不提了吧,好嗎?」

    他執拗的抓住她的手:「告訴我,你到底都受了些什麼委屈?」

    他的手有些涼,她想起他中毒的事,心軟了下來,低聲道:「祁仲秋想和東南亞一個毒梟做生意,那人瞧上了我,祁仲秋就逼我陪了那人兩個月。那人有個怪嗜好,喜歡給人紋身,我回來的時候,背上全是花紋。祁仲秋看著不舒服,把我打了一頓,說我水性楊花,逼著我去洗掉紋身……」

    郭景辰手發顫:「他居然那樣說你?」

    郁襄諷刺的微笑:「他就是一雜種。」

    「後來呢?」

    「我只能去做激光手術,術後恢復期間,他另一個情婦找機會在我的飯裡加了料,我的傷口腫爛了,傷得太深,不留疤就怪了。」

    郭景辰握緊她的手:「那女人……」

    「死了。她太高估自己,作了幾次,壞了事,被祁仲秋解決了。」她閉了閉眼,道,「以前的事,不要再說了,好不好?」

    「好。我不會再問,對不起。」他忍住心中翻湧的怒意,鬆開她的手。

    「睡吧,你還很虛弱,得好好休息。」

    次日,他已經能正常活動,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精神也差了些。在宅邸裡溜躂的時候,不搭理他的傭人們開始和他打招呼,語調裡隱隱含著敬畏——他中毒之後,郁襄反應太激烈,只要稍微有點腦子,就該看出來,她其實對他很上心,並非她說的那樣滿不在乎。

    大年三十,大部分傭人都放了假,回去和家人團聚,整個大宅空空蕩蕩,郭景辰慢慢的走過長廊,由於太安靜,他有種走在墓道的錯覺。

    郁襄往年過年的時候,是怎麼熬的?

    他想去花房看看,剛走到客廳,唐嬸叫住了他:「小郭,阿襄說,叫上你一起,中午去繁華吃飯。」

    「去外面吃?」

    唐嬸解釋道:「都放假了,我,阿襄,宋七,都是孤家寡人,聚一起吃個飯,也算過個年。現在人手不夠,乾脆讓底下的人輕鬆輕鬆,所以出去吃。你去的話,就換身衣服,馬上出發。」

    郭景辰道:「唐嬸,團年的話,不都是晚上嗎?」

    唐嬸歎了口氣:「阿襄年夜喜歡獨處。」

    「……」

    「小郭,這幾天阿襄笑得比以前多了,是你的功勞,不過……如果你今後還是執意要走,就還是和她拉開距離吧,免得她到時候傷心。」

    郭景辰沒有回答,轉身上樓換衣服去了。

    郁襄在繁華有個私人包廂,一般人根本不能踏足,只接待極少數的人,朋友,還有惹不起的貴賓。包廂有一面牆是弧形的玻璃,適宜觀景,三人走進包廂的時候,宋七正在那裡眺望雪景。

    他回頭,看見郭景辰,表情頓時僵了下。

    他不能掃郁襄的興,只能擠出一個很淺的微笑,點頭示意了一下,由於表情太生硬,橫亙臉頰的疤痕顯得有些扭曲。

    郁襄對他的情緒變化心知肚明,她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她不想拖著他,讓他早點對自己死心才對得起他。

    還好,唐嬸想方設法的找話說,飯桌上的氣氛並不算太僵,吃完飯,聊了會兒天,郁襄便起身,道:「宋七,你還要和你手下的兄弟聚聚,我就不耽擱了。外面雲層太厚,估計又要下暴雪,我先回去了。」

    她離開包廂,走向繁華後門的私密通道。這個通道專門供她,還有一些想尋歡作樂,卻又不想聲張的貴人出入。

    繁華最好的包間已經被某些生活浪蕩的公子哥包了,準備晚上在家庭宴席上點了卯,然後就出來尋歡作樂,有些等不及的,已經過來找樂子,先玩一會兒再回家陪家人。郁襄看著通道左右的豪車,百感交集,這些人,有家人,卻不用心陪,反而忙著來喝酒玩女人,風氣真是夠糟的。正往自己的車走,一輛車駛了過來,在她身邊嘎的剎車,車窗降下,露出一張輕佻的臉:「郁夫人,今天真漂亮。這麼早,準備去哪兒啊?」

    「回家。江公子玩得開心。」

    江公子卻推開車門走到她面前:「這麼早回去幹什麼?找點樂子打發打發時間不更好?走,一起喝酒去!」

    「不用了……」她正找理由拒絕,江公子眉頭皺起,「郁襄,你什麼意思?想請你一起喝個酒,比從西天請佛爺都難上幾倍,我們哥們兒幾個,就這麼沒面子?」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病了一場,然後就有些酒精過敏了,還請擔待下。」

    「哎,不喝酒,一起坐坐唄,你今兒可一定得去,我和我哥們兒打了賭,如果能請到你,他們才買進的限量款超跑就是我的了,你知道我喜歡車,這個忙,必須幫!」

    「江公子……」

    紈褲臉色一沉:「郁襄,你有個得力的助手據說遇上了點事,年後才能放出來……上次……也是我通過我爸的關係,才幫你抹平的。咱們合作這麼幾次,也算有點交情了,我知道,郁夫人不是隨便的人,可我們哥兒幾個也不是不懂規矩,說喝酒,就喝酒,又不會吃了你,這個面子都不給?」

    這人的父親是省委的高官,還有在中央當官的親戚,算是a市數得上名的**,這樣的人物,她必須適當的妥協。

    若是沒吃什麼大虧,她只能忍,若是他真的意圖不軌,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動物!她暗自咬了咬牙,對臉色蒼白的唐嬸和緊繃著臉的郭景辰道:「唐嬸,小郭,你們兩個先回去,我陪江公子喝兩杯。」

    唐嬸只能忍著難受「嗯」了一聲。

    江公子眼睛微微一瞇:「小郭?」他細細打量了一下郭景辰的臉,須臾笑了,「郭景辰,對吧?」

    郭景辰臉色微微一變,點了點頭。

    「早就聽說郁夫人有個初戀情人,還重溫了一次舊夢,真是一場風流佳話。咦,往年這一日,你不是只和家人一樣的女僕和宋七吃飯嗎,怎麼這次帶上了他?難不成……」

    郁襄指甲用力掐著掌心,以疼痛迫使自己鎮定:「江公子說笑了。郭景辰身手相當好,話也不多,我一直把他往保鏢培養。你知道,我這種人,出門不帶個人,走路都不踏實。」

    「原來是郁夫人手下的人才,能貼身護衛,想來在組織裡的前途未可限量,你也一起來喝幾杯。郁夫人,我是急性子,不想多說什麼了,請。」

    大過年的,卻點背遇上了蠻不講理的二世祖,郁襄氣得肝疼,卻只能走向他們的包廂。她握了一些他們家族的把柄,他們倒是沒有動手動腳,不過那幾人垂涎她的美艷,卻又不能隨便碰,心中窩著一股邪火,便在酒水上搗亂,故意換著酒敬她,一會兒紅酒,一會兒威士忌,一會兒伏特加,一會兒茅台。混著喝酒最容易上頭,況且大多數酒都是烈酒,她漸漸的坐不穩了。

    醉酒的女人臉頰緋紅,眼中彷彿籠了一層輕霧,美艷之中多了一種嬌弱不勝的丰韻,看得那幾人眼睛都要冒火了。有人又端了酒過來,往她手上塞:「郁夫人,這可是我從法國帶回來的葡萄酒,最好的年份……」

    郭景辰在那人手指撫上郁襄手背之前把酒杯抽走。

    那人愣了下,雙眉一揚,冷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讓你在這兒坐著是給你面子,我們喝酒,你搗什麼亂?」

    郭景辰沉聲道:「她不能再喝了。」

    「郁夫人是女中豪傑,酒量是出了名的好,誰不知道?」

    「很抱歉掃了你們的興。郁夫人酒量是好,但是這段時間她應酬很多,幾乎天天大醉,醫生來看過,她的胃已經有些承受不住,連剛才吃年飯,她也只吃了些清淡的,葷菜基本沒動。承蒙各位關照她,與她共享好酒,但是,她身體容納能力有限,還請海涵。」

    江公子端詳著他:「看不出來,郭先生不僅長得好,身手了得,說話也這麼文質彬彬,這就是所謂的文武雙全吧?」

    「不敢當,和各位說話,當然不能粗魯了。」郭景辰語氣謙遜,但是眉眼之中透出不卑不亢的氣度。

    他們很想把郁襄徹底灌醉,看看這個誰都沾不到的女人失態的樣子,再順手揩揩油,不過他們也知道不能把郁襄逼急了,玩過火對誰都沒好處。郁襄不能隨便惹,這個初次見面的郭景辰自然得承受他們的怒火。

    幾人對視了下,一人拿了個大玻璃杯,把桌上的數種酒往裡面混著倒,一人上前擋住郭景辰的視線:「行,我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會讓郁夫人喝壞身體,不過,大家實在是沒進行,她剩下的那些酒,就由你這個忠心的保鏢代勞,如何?」

    郭景辰深深吸了口氣,道:「好。」

    「爽快!」那人把混合好的酒端了過來。幾種酒混在一起,呈現出一種奇怪的顏色,由於攪拌過,泡沫沉浮,酒液顯得有些渾濁。

    郁襄睜開迷濛的眼,吃了一驚:「這麼大一杯,這……」

    「誒,這不是正好考驗他的忠誠麼?咱說好的喝個痛快,要麼你來,要麼他來,怎麼,郁夫人想親自上陣?」

    郭景辰擋住郁襄伸來的手:「沒事,我能喝。」

    這東西自然是不好喝的,他嘗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

    「怎麼,慫了?」

    郭景辰搖搖頭,一口氣把酒喝得涓滴不剩,眾人鼓起掌,互相擠眉弄眼。他看在眼裡,心一咯登,面上卻不動聲色:「各位,這算是過關了吧?」

    「過了過了!果然是真漢子!」郁襄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了:「那我們先走一步,各位玩得開心。」

    「再見再見,過個好年啊~」一人說得陰陽怪氣,其他人哈哈大笑。

    兩人一走到室外無人處,郭景辰便迅速往前跑了幾步,一手扶著樹,一手探入喉嚨催吐。郁襄怔了兩秒,臉色大變:「他們下了藥?」

    郭景辰催吐好幾次,吐得胃都空了,方直起腰,郁襄遞過手帕,他擦了擦嘴,啞著嗓子道:「先回去。」

    兩人上了車,郁襄道:「他們不想和我鬧翻,就不會下毒,估計是迷幻藥,毒品,或者是……催情藥。我那裡有緩解症狀的藥,你先回去躺會兒,我馬上叫醫生來。」

    郭景辰攥緊拳,他已經感覺到這是什麼藥了,下面已經膨脹,繃得難受,她今天沒有噴香水,可她身上自然的體香,比任何香水還撩人,她坐在身邊,便是一種凌遲般的折磨。

    他眼角餘光掃過她雙頰,酒醉的紅暈從那裡蔓延,一直到了脖子,他看著她粉紅的耳垂,有種含住嚙咬的衝動。

    他只能閉上眼,調整著呼吸。

    她也發覺了他的異常,又是擔心又是憤怒,她過的是什麼日子!賠笑,陪酒,還不能隨便聲張!她在心裡把那幾個二世祖用刀剮了數遍。還好,宅邸離繁華很近,她下了車,見他慢吞吞的往外挪,伸手想拉他一把,剛接觸到他的皮膚,便被那滾熱的溫度刺激得一顫。而他迅速甩開她的手,下了車,深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氣,從旁邊的矮樹上抓了一把雪往臉上一揉,便跌跌撞撞的跑進宅子裡,進房間,鎖上了門。

    唐嬸正在屋裡擔心得坐立不安,見郭景辰頭也不回的跑上樓,知道出了事,又見郁襄急急進門,連忙上前問:「阿襄,出什麼事了?」

    郁襄也往樓上跑:「我去拿藥。唐嬸,你給醫生打電話,拜託。」

    「哎!」

    她取了藥片,倒了水,到他房門前敲門:「景辰,景辰,我給你拿了藥……」

    好一會兒他才開門,身上胡亂掩著浴袍,頭髮不停的滴水,臉頰依然潮紅得像是要滴血。他接過藥吞下,大口的喝著水。

    她遞東西的時候碰到了他的手,冰冷潮濕,顯然他在沖冷水澡。即使這樣折磨自己,看他那樣子,藥性竟然並未緩解什麼。

    唐嬸匆匆上來,道:「阿襄,我們熟悉的那兩個醫生,都回老家過年了……」

    郁襄咬牙道:「備車,去恆潤醫院,我給池銘打個電話……」

    池銘手機關機,她正想打他家裡的電話,唐嬸折回,急道:「暴雪,交通管制,去醫院的路堵死了……」

    郁襄閉上眼,擺擺手:「算了,唐嬸,你去休息吧。這實在沒法子,只能在家裡休息。」

    「阿襄……」

    「讓我靜靜。」

    唐嬸無奈,只能放輕腳步下樓。

    她用力的攥了下拳,問:「吃了藥,有沒有好受些?」

    郭景辰沉默片刻,道:「我再去沖一會兒涼。」

    「別,發高燒的話,連醫生都找不來。」她咬緊牙,幾乎把牙根咬出血來,平靜片刻,問:「看來是新玩意,我這兒都沒有解藥。要女人來緩緩嗎?」

    他抬眼看她:「什麼意思?」

    「中了這玩意,要麼找特效藥,要麼找女人。」她頓了頓,道,「喜歡什麼類型的?從繁華叫人,花不了幾分鐘時間——」話音未落,她就被他用力拽進房間,壓在門板上,撞擊得門砰的關上。

    「你竟然……」他眼中幾乎噴火,冷笑道,「你把我當什麼了?你真是體貼啊,郁襄。那些女人,我沒一點胃口,就你能入眼,既然這麼體貼,那你就體貼到底!」

    下一秒她就被他扛在了肩上,來不及說話,她又落到了他床上,他直接傾覆上來,用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喝得上了頭,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加上手腕舊傷在天寒時發作了,更加使不上力,掙扎根本沒用。室內暖氣充盈,她回家之後脫了大衣,身上就只剩下絲絨連衣裙和絲襪,被他如紙片一般撕成片,露出了白皙的胴`體。

    就算他是她唯一想與之親密的人,可他的行為畢竟是強迫。她承受過許多次類似的折磨,埋藏在心底的回憶洶湧而出,最喜歡的人做這樣的事,讓她的痛苦更深。

    他摟緊了她,殘留的理智讓他察覺了她的顫抖,他把嘴唇咬出了血,迫使自己清醒過來,滾到床的另一邊,喘息著說:「對不起。如果你不願意,我……」

    酒醉加舊日的回憶,讓她陷入半崩潰狀態,彷彿回到了初次被祁仲秋佔有的那一夜。她緊緊抓著床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的哭聲讓他的狂熱消退了不少。他聽得難受,移過去,忍著洶湧的***,低低的哄她:「郁襄,對不起,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

    以前他都是這樣哄她的,即使有時候是她先不講道理,他一看見她扁起嘴,就沒志氣的湊過來把所有的錯都攬過去。

    她漸漸的冷靜下來,止住哭聲,他舒了口氣,想離開,可是她皮膚那麼滑身子那麼香,壓抑住的情`欲瞬間蔓延至了全身,他忍得聲音都顫了:「郁襄,我……你給我,好不好?我不要別的女人,我只要你。」

    她從來不捨得委屈他,加上酒精作用,所謂尊嚴和矜持都得靠後,她輕輕問他:「如果我陪了你,你會不會覺得我主動送上門……水性楊花……」

    他認真的說:「你是最好的女人。」說罷把她壓在身下,俯下去,含住了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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