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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暴君,好粗魯(87) 文 / 有錢的主

    田貴嬪的頭好痛,但是聽到楚若的聲音後,她莫名地心安下來。

    緩緩撐開眼睛,兩肩的下方是那樣疼痛。

    她素來是一個可以自我安慰和克制的人,尤其是在楚若叮囑過後,她眨了眨眼睛,眼裡閃著淚花。

    饒是再無知的人也曉得,自己現在被冤枉了。

    但是,她沒有再繼續往下響,只是緩緩說了句:「公主,有人從郭妃娘娘的宮殿裡鬼鬼祟祟的出來,我好奇地跟過去查看,跟至皇子所附近時,那人已經不見了,皇子所內忽然火光沖天,就被人給打暈了。榛」

    「那你看清楚那人長什麼樣子了嗎?」楚若微微蹙眉,倒沒有覺得這個消息有多麼驚奇。

    田貴嬪輕咬著下唇,渾身的疼痛使她的臉色不由自主地發白,腦海裡的記憶也支離破碎的襲來。

    「沒有。」田貴嬪歉意地說道,她輕咬著下唇,「純月公主,我、我會不會死?裔」

    身體疼痛的要命,她也有預感,自己肯定活不長了。

    楚若緊皺著眉頭遲疑了一下,潛意識裡不想著管理太多,但是既然邁出這一步了,她還是決定要用心護住田貴嬪,「暫時沒有危險,你只要堅強的挺過來,我保證你相安無事。」

    「謝謝公主,我們一家人都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一直以來都沒有向您表示感謝呢。」田貴嬪虛弱地扯了扯嘴角,想要擠出一個微笑,卻沒有那個力氣了。

    「我救過你的家人?」楚若從她的話裡聽出來另外一層意思,不禁啞然失笑,「怪不得我覺得你有些面熟,原來咱們在明昭國見過。」

    聽到田貴嬪這樣一說,楚若也有些記起來,自己恍惚是救過一家姓田的人,但是當時並沒有覺得救人就得圖報。

    「受人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雖然讀的書少,但絕對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承蒙您再次施恩,我永生難忘。」田貴嬪鄭重地說著,眼角的淚水瞬間滑落。

    她來到這個皇宮之中,根本不是自願。但是既然已經承寵於皇上,就不會再有什麼其他的念頭。

    後宮裡本來就是個是非之地,她也沒打算自己還能夠活著出去。唯有希望家人安康,面前的恩人也能夠萬事如意便好。

    「我向來是施恩不圖報的,不過你的話我也記下了,說明你有心。」楚若安撫著她的情緒,溫聲說道。

    「你別怕,我會想辦法讓皇上派人來保護你,你帶來的兩個丫鬟也會放進來照顧你。但是,你一定要堅強。人若是不妄自菲薄,便是被別人救下百次,也是徒勞。」

    自己已經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比任何人都能明白這句話的道理。楚若也是有感而發,希望田貴嬪能懂。

    田貴嬪輕歎一聲,閉上眼睛由衷地說道:「本已沒有什麼心思活著,但是您親自前來,我若是不好好活著,豈不是太辜負您了?更何況,我家中還有父母啊。縱使帶了這身傷一輩子都不能再受到皇上的恩寵,我也會好好活著。」

    「這就對了,我給你上的藥是加速癒合的,所以等到晚上時,會特別痛,你煎熬一下就好。至於你身上的鐵鉤和鎖鏈……」楚若沉吟了一下,回過頭去沉聲說道,「黑鷹,你出來一下。」

    黑鷹原本在暗中看護,得令後便走了出來。臨來之時,皇上吩咐他要聽從她的命令,所以他只能恭敬地遵從。

    恭敬地單膝下跪,「屬下黑鷹在此,請問公主有什麼吩咐?」

    「幫本公主一把,我要將她鎖骨處的鐵鉤和鎖鏈取下來。」

    「這……」

    「本公主自會向皇上交代,你若是不從,本公主可以先斬後奏!」說著,楚若面色森冷的將鳳弄絕賜給的龍形金牌取出來,遞到他的面前。

    有這樣的金牌,不用白不用,楚若心中把算盤打得很好。

    黑鷹不再猶豫,恭謹地說道:「是,屬下遵命。」

    不一會兒,內室便傳來田貴嬪隱忍的低呼,她幾乎把下唇都咬破了,仍舊在堅持著。

    公主說得沒錯,如果她自己都不想活了,那別人的相救還有什麼意義?

    田貴嬪的頭部一陣陣針扎似的疼痛,好像後腦勺有什麼人在用鐵錘重重地敲著。

    募地,自己看到的那個太監的身影,讓田貴嬪想起,恍惚就是郭妃娘娘身邊的魯公公。

    直到鐵鉤被完全取出時,田貴嬪的雙眼已經快要磕上,她輕喃著說道:「公主,公主……」

    楚若狐疑地挑眉,覺得田貴嬪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便湊著耳朵上前,聽她說道:「好像是……郭妃娘娘身邊的魯、魯公公……」

    楚若和黑鷹都同時震驚地對視,黑鷹武功高強,借住內力把極小的聲音傳入耳中。他委實沒有想到,田貴嬪竟然說是魯公公。

    關於這個魯公公,黑鷹倒是也曾知曉,聽說他在郭妃的宮中是一夜晉陞為管事公公的。

    不過,對於妃嬪宮中的宮人職位調動一事,就連掌管六宮的皇后和皇貴妃也是不曾過問的,他只是負責把幾個宮中的動靜全部留意下來,在皇上提及時能夠盡快地回答而已。

    然而,楚若卻已經漸漸明白了。

    她不動聲色地把心中所想的事情全部壓了下來,面上溫聲說道:「這些等你好一些再議,回頭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說完,楚若回過頭去對黑鷹鄭重地說道:「黑鷹,本公主跟你回去,但是恐怕最近田貴嬪的事情要由你多多關照一下了。」

    言下之意是,她準備向鳳弄絕說明緣由,讓黑鷹在背地裡留意這裡的動向。

    黑鷹沒有答應,更沒有拒絕,只是淡淡地說道:「屬下遵從皇上的決定,公主既然這樣說,想必是已經有十足的把握了。」

    「自然,皇上一定不希望真兇在後宮裡逍遙法外,派人來看守住這裡,比任何事情都要強上百倍。」楚若淡然淺笑,溫聲說道。

    「屬下明白了。」黑鷹頷首,默默地跟著楚若走了出去。

    站在殿門口時,楚若挑眉看向明心和明榮,「你們兩個就暫時守在這裡,等本公主命人過來叫你們以後,再回來儀宮便可。若是田貴嬪有任何閃失,本公主為你們是問!」

    二人連忙褔身作答:「是,奴婢遵命。」

    這樣的燙手山芋對她們來說,根本就不應該接下來。

    而且她們向來聰慧,知道純月公主對自己並不信任,此時卻這樣交代任務,分明是知曉她們定然不敢出什麼亂子,果然是高招。

    楚若心中確實是這樣想的,另外也是希望能夠有人守在這裡,以免郭婷會擅自做些壞事,從而自己錯事了最佳的救助機會。

    從這一刻起,楚若才不得不承認,她就算有心要躲開後宮的是非,還是不得不竭盡全力的保護田貴嬪了。

    回到御書房時,鳳弄絕已經開始批閱奏折了。

    他哀默心痛半天,還是要處理軍機大事,因為自己是一個皇帝,有時候必須要把這些私事壓下來,先以國家為重。

    就因為這樣,鳳弄絕有些厭煩成天披著鳳無涯的面具做皇帝了。

    但是,做皇帝的虛榮心還是在驅使著他繼續偽裝下去,只有這樣,整個大亞王朝才是自己的。

    「皇上,您若是累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楚若走上前,溫柔地說道。

    「朕正為這些事情而頭疼,不曉得該如何處理文武百官呈上來的奏折了。」鳳弄絕懊惱地說完,把奏折放在桌上,抬眸看向她,「田氏現在狀況如何了?怎麼去了這樣久?」

    楚若溫婉地頷首,「皇上請放心,雖然性命堪憂,但總算是救下來了。只是純兒認為,皇上應該派人私下保護田貴嬪,以免有歹人作祟。」

    說著,她悄悄附耳,對鳳弄絕說了關於田貴嬪所說的事情。

    「皇上,田貴嬪所說的事情是否屬實還有待查證,也請皇上切勿盲目找郭妃詢問,還是靜觀其變為好。」最後,楚若認真的建議。

    鳳弄絕瞇起眼睛,對這件事並沒有盡信,但是他莫名地就相信楚若所說的事情。抬眸看向她,由衷地感慨:「純兒,你如今對朕越發溫柔體貼了,竟然為朕考慮了這麼多。」

    看到他雙眸裡滿含曖昧的***,楚若心中一陣噁心,死了好幾個兒女還能有那種想法不成?真是夠可以的!

    但雙頰卻迅速竄紅,垂眸柔聲說道:「此一時彼一時,純兒既然要成為皇上的人了,自然要想方設法幫您把事情處理好。」

    「既如此,那朕就讓黑鷹在暗中看守,另外再派一名暗衛與他替換看守便是。」鳳弄絕細細思量了一下,溫聲說道。

    說完,她狀似不經意地看了看攤在桌上的奏折,訝異地挑眉,「皇上在為淮南水患的事情擔憂?」

    「正是,皇宮內事情頗多,偏生淮南一帶又出現春雨連降的事情,導致一些本該可以豐收的農作物被雨水浸泡,弄得百姓怨聲載道。」

    鳳弄絕剛要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見她這樣一問,站起身來雙手負於身後,在御書房裡來回轉著。

    「言官上表之時,還曾與一眾百姓聯名上書,弄得朕焦頭爛額。國庫最近空虛,哪裡有那麼多銀兩送往災區?更何況,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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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堤壩決堤,而是天降大雨,也不是用銀子就能夠堵住的。」

    楚若蹙眉,淮南春雨比較多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最近確實耳聞特別多。

    一些雨水就囤積在田地裡,那些本來挺直的農作物剛開始還吸收著大地的洗禮,後來就漸漸地無法支撐,再加上田地鬆軟,被風一吹,許多農作物就都倒了下去……

    「皇上,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只要把田地之間分出引向外面的溝渠,在水多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向著比較低的溝渠流去。」

    「至於流向哪裡,可以選擇湖泊,或者其他可以儲存水的地方就可以。這樣雖然不能避免雨水降臨時會繼續讓田地潮濕,但是大大降低了積聚的雨水浸濕地面深處的可能性。」

    說完,楚若還特意加了一句,「您認為如何?」

    鳳弄絕的雙眼綻放著光芒,不禁感慨道:「既然這樣,那若是有旱災時,也能夠把水給引到田地中去了?妙哉!」

    他忍不住拍著手,由衷地讚歎道:「好純兒,你是從何處想來的辦法?」

    「只是閒來無事時,喜歡研究一下民土民風罷了。」楚若淡然淺笑,「皇上想必也已經想到了吧,只是被純兒先說出來而已。」

    這樣一說,鳳弄絕自然會順著台階上去,高高在上的態度,顯得自己有多麼睿智。

    楚若戳定她會這樣做,那自己也避免被那些朝臣們和貞太后指責後宮干政了。

    她微微垂下眼簾,心中輕蔑地想道,先前自己真的是高看了鳳弄絕,他也不過如此。

    如果沒有貞太后的話,鳳弄絕只不過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昏君,而且混殘暴成型,實施的也絕對不是效仿鳳無涯的那種仁政。

    果然,鳳弄絕得意地揚眉,走上前將楚若的手緊緊握住,溫聲說道:「純兒,你果真最瞭解朕的心思,朕感動不已。」

    不著痕跡地抽出自己的手,含笑說道:「皇上謬讚了,純兒只是有一些小聰明而已,跟您的文韜武略比起來,相差甚遠。」

    面前的女子如此溫柔嫵媚,鳳弄絕更是心神蕩漾,不覺看得有些癡了。

    回過神來後,他情急地說道:「純兒,我們不要等到成婚那日了,反正還有幾天,今晚便……」

    「啟稟皇上,奴才小溫子有要事稟奏。」

    就在這時,太監總管快步走上前來,恭敬地跪在地上,小心謹慎地說道。

    鳳弄絕垂眸深思,每次小溫子這樣行大禮都是母后召喚,他莫名地有些煩躁,於是冷冷地說道:「朕知道了,一會兒再奏。」

    「啊……皇上……」溫公公沒有想到皇上會這樣說,完全跟平時不一樣。

    貞太后早已在那邊發了火,正等著皇上過去呢,皇上為何要延後……

    「沒聽到朕說的話嗎!退下!」鳳弄絕面色鐵青,對他的態度倏然變得更加冷硬。

    「喳,奴才告退。」小溫子只得站起身來,恭敬地退了出去。

    楚若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一切,八成是貞太后在召喚。

    她也不願意再待下去,微微褔身,「皇上,純兒方才忙了許久,需要回去休息一下,請允許純兒告退。」

    見她已經說了這樣的話,鳳弄絕正好順著她的話溫聲說道:「好,回去後好好休息,朕方便時便去找你。」

    說完,他與楚若一同走了出去,在宮門口分開。

    楚若來的時候帶著明心和明月,回去時卻是獨自一個人。她走在長長地巷子裡,忽然覺得有些冷清。

    仰起頭看了看天,或許是因為宮中死了這幾個高貴的小主子,所以連宮牆都顯得愈發寂寥了吧。

    不過是一群假冒偽劣皇帝的兒女罷了,又真正的高貴到哪裡去呢?楚若在心中冷冷地想道。

    重新回到大亞王朝的皇宮以後,她忽然發現自己變得冷漠了許多。可以面無表情地看著一眾妃嬪明爭暗鬥,也可以冷靜地面對突如其來的妃嬪和皇子皇女死亡。

    只是,心底最深處還是會難免有些不忍。

    比如說,面對善良又耿直的田貴嬪,她就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喲,本宮當是誰在巷子裡搔首弄姿的呢,原來是純兒表妹。」郭婷忽然出現在拐角的地方,冷眼望著楚若,唇角掛著揶揄地笑意。

    楚若訝異地挑眉,隨即淡淡地揚起唇角,「原來是郭妃。本公主倒是不清楚,你有什麼資格叫本公主表妹?還有,本公主是太后和陛下親封的和親公主,乃是正一品,你不過是一個二品的妃子,見到本公主時,為何不作揖行禮?」

    「你!」郭婷沒有想到楚若竟然會這樣說,分明是在用郭沁香先是因偷情被休後又死在亂葬崗的事情來嘲笑郭家。

    冷靜了一小會兒,郭婷冷哼一聲,「明昭國不過是一個附屬國,本宮現在是大亞王朝的妃子,為何要向你行禮?」

    「原來郭妃是一個喜歡忘本的人,怪不得當初不肯認領自己的親姑姑呢,現在本公主終於知道了。」楚若冷冷一笑,轉身就要繞開她走。

    「你給本宮站住!」郭婷四下望了望,見沒有人注意到這裡,回過頭去對魯革低聲說道。

    「小魯子,你上去給本宮教訓教訓她。現在她還不是純皇貴妃呢,居然就跟本宮擺起款來了!」

    魯革聞言,心中「咯登」一下,這項純乃是一個厲害角色,郭婷若是得罪了她,只怕後面會一直吃虧。

    於是,他尷尬的抬眸,小心翼翼地說:「主子,這恐怕不大好……」

    「住口!沒用的傢伙,就她一個人你還怕什麼?」郭婷早已不是從前那種隱忍的人,來到這個皇宮以後她才發現,自己要是不迅速變得強大起來,只會被眾人踩在腳下。

    郭婷冷哼一聲,轉過頭去走向楚若,揚起手就要掌摑下去。

    楚若瞇起眼睛,雙眸裡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殺機。

    在迅速後退的同時,悄悄抬起手,手腕內的粉末隨意揮灑,唇邊的笑意漸漸放大,冷聲說道:「連你的好奴才都曉得不該惹本公主,你該好好跟他學學才是。」

    「啊——」郭婷詫異地捂著臉,只覺得凡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都奇癢無比,尤其是面部。

    「你給我灑了什麼!」郭婷驚愕地說道,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身體的力道也在漸漸消散著。

    楚若冷眼掃了那些向後退縮的宮人一眼,見魯革似乎想要衝上來,立即怒目而視。

    「魯公公!本公主見你方纔還算識相,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現在若是敢動的話,信不信本公主立即讓你命喪黃泉?」

    魯革愣了愣,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提防地望著楚若。

    他很想抱著郭婷查看她究竟怎麼了,但是現在有外人在,實在是於理不合。

    正在想著要如何向楚若強調傷害郭婷是不對的行為時,郭婷卻懊惱地低吼:「別聽她胡說八道,她根本就沒有武功,手上掌握的不過是醫術罷了!給本宮教訓她,讓她知道本宮……哦!」

    還沒說完,膝蓋處頓時傳來一陣麻麻的痛,郭婷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她痛得淚水都流了出來,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魯革見狀,立即衝上前,剛要動手,楚若卻瞇起眼睛,譏誚地說道:「魯公公可要仔細考慮清楚,大老遠的來到這裡,若是因為得罪了本公主而被殺頭,你心中的理想豈不就要落空了?」

    眾人聞言,都不解地看向楚若,也不敢冒然上前扶起自家主子。

    魯革面色一陣紅一陣白,隨即,雙眸中迅速飛過一抹陰鷙地神色,卻還是停了下來。

    「咚」地一聲跪在地上,他邊磕頭邊求饒:「求公主繞過郭妃娘娘吧,娘娘只是一時衝動而已。」

    郭婷心裡也一陣陣發虛,她從楚若剛才的話裡似乎聽到了一些很曖昧的意思,項純這分明是在說,已經看出來她和魯革的不正當關係了。

    與此同時,她也萬分後悔,剛才只不過是聽說項純去救田貴嬪了,所以特別生氣,故意走上前來找項純的晦氣。但是反而被項純給奚落和算計了一次,郭婷心裡根本就不服氣。

    不過,她並沒有再表現出來,而是苦苦地哀求道:「純兒,本宮……我知道錯了,請你不要生我的氣,剛才我只是一時生氣而已。因為你還未侍寢就已經可以隨意出入御書房,又能得到皇上的高度重視,我心裡很是嫉妒,所以才會氣不過……」

    楚若訝異地挑眉,不禁失笑道:「哦?此話當真?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別的事情而來呢。」

    在見到郭妃以後,楚若心裡更加確定,她跟魯公公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自己剛才只不過是說魯公公從遠道而來試探他們,沒想到他們二人卻都面色驚慌,好像被誰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似的。

    楚若心中冷笑,演戲都演到自己頭上來了,果真是不曉得這大亞王朝原來是自己的天下!

    「當然沒有別的事情,我只是一時糊塗,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再過幾天你就正式嫁入皇宮了,咱們同是從明昭國來的人,理應互幫互助才對,是不是?」郭婷忍著疼痛,失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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