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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暴君,好粗魯(60) 文 / 有錢的主

    暴君霸寵庶女妃,暴君,好粗魯(60)

    「沒事,就是問問公子祖籍哪裡,說不定我們認識呢。愛鉬酉戟暨」阿蓮娜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溫聲說道。

    鳳無涯沉聲說道:「想必是認錯人了,告辭。」說完,他轉身就走向鳳涵所在的地方。

    阿蓮娜的目光久久不肯離去,始終在鳳無涯的後背處游移著。

    她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了,每次看到都會有一種莫名地熟悉感。

    「在看什麼?」鳳弄絕陰鬱地話語在阿蓮娜的耳邊飄過軺。

    她錯愕地扭過頭去,恰好看到鳳弄絕正緊皺著眉頭,冷冷地望著自己。

    鳳弄絕剛才看到阿蓮娜對那個人不斷地打量,還流露出這幾年來從未有過的隱忍含情,明顯就是有問題的。

    「皇上,臣妾覺得那個男子有些眼熟,只不過長相和聲音都不對。」阿蓮娜一語道破,將鳳弄絕的疑心也勾了起來按。

    他與鳳無涯雖是同父異母的皇族兄弟,但是風無涯總是在軍中生活,並不經常出現在皇宮內。

    再加上鳳無涯的生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變成了蓮貴人,跟生母是當時的貞妃的自己根本無法比擬,因此對鳳無涯的身形根本就不曾真的關心過,更是不曾把他放在眼中。

    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的身形跟鳳無涯是有些類似的,因此在看到阿蓮娜剛才一直凝望著的人時,不禁微微蹙眉,覺得那身形頗為熟悉。

    「你是說,他是……」鳳弄絕下意識地想要說出來,但還是搖了搖頭,斷然否定道,「不可能,他臉上沒有戴著……咳,否則我是一定會看出來的。」

    鳳弄絕的意思是說鳳無涯臉上沒有戴著人皮面具,自己常年戴著人皮面具,對那些用假面具生存的人特別敏感,不可能會認不出來。

    可他們誰都不知道,鳳無涯戴著的面具是鳳涵用特殊物質製作出來的,跟真人的一模一樣,透氣又不會被人察覺。

    就連楚若都沒有發現的事情,別人就更看不到什麼了。

    「臣妾明白,只不過是看差了而已,皇上不必介懷。」阿蓮娜自覺失語,方才自己分明在細細地打量別的男人,被鳳弄絕發現以後肯定會吃心,而她又承認是錯把那人當成鳳無涯了,真是太不應當了!

    鳳弄絕深深地看了阿蓮娜一眼,別有深意地說道:「皇后的思緒沒有人能懂,朕又怎麼會介懷呢。」

    阿蓮娜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出現可疑的酡紅,又羞又憤。

    該死的,她就算心中還有鳳無涯又怎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而且,她的身子從來都沒有給過鳳無涯,難道還不行嗎?

    鳳弄絕真是小心眼,自己剛剛與別人尋歡作樂去了,卻還在這裡嫌棄她思念別的男人!

    阿蓮娜垂下雙眸,微微褔身後說道:「臣妾知錯了,皇上請息怒。」

    但是,阿蓮娜的心裡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鳳無涯在沒有失去記憶之前,是只愛楚若一個人的。

    後來他失去記憶之後,自己廢了好大一股勁才自認為已經代替了楚若的角色,成為鳳無涯在民間的妻子。

    雖然他們之間不曾有過夫妻之實,但儼然是一家人在過日子。

    那樣專情的鳳無涯,在當今的濁世間真的很難找了。

    她不禁在心中果斷地搖了搖頭,像卡蒙那樣的男人,才配讓自己喜歡呢。

    至於此時此刻的鳳弄絕?

    呵,後宮佳麗那麼多,他居然一個個都不肯放過,生怕不知什麼時候會再度死去,屆時就沒機會回歸了,所以進行的享受與女子歡愛的樂趣。

    「皇后多慮了,朕什麼都沒有說。」鳳弄絕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溫聲說道。

    阿蓮娜心中鄙夷,即便是什麼都沒有說,可心裡分明是那樣認為的,當她是白癡嗎?

    這樣淺顯的話自己要是聽不懂,怎麼有能力一直做他妻子的?

    方振北和郭邁都迷戀地看著楚若舉手投足間展露出來的氣質,卻苦於壓根就再也沒有機會追逐她,心中甚為苦痛。

    尤其是郭邁,他最近有些萎靡消沉。

    陛下分明是喜歡項純的,那樣狂熱地追求著。而大亞王朝的皇帝更是堅定了決心,彷彿一定要奪到她似的。

    而方振北此時此刻心中的想法就很極端,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項純,假使沒有那一對愛搗亂的父子存在的話,自己的計謀說不定早就成功了。他手中的真情蠱一直沒有來得及種在楚若身上,急得他焦頭爛額的。

    歌舞表演的四周圍擠滿了人,楚若和鳳涵站在圈子靠裡面一些,欣賞著那些舞孃們曼妙的舞姿。

    鳳涵壓低聲音,對楚若鄭重其事地說道:「姑姑,我覺得你好像對那個鳳什麼來著有興趣,說不定會想要以嫁給他做妃子的方式來躲避歐陽月哦?」

    他故意找了歐陽月這個借口,心中卻明白,楚若是時時記掛著深仇大恨呢。

    越想鳳涵就越擔憂,怕楚若在衝動之下做出來離譜的事情。他緊緊地盯著楚若,抿著雙唇一言不發。

    楚若愣了愣,隨即看向鳳涵,尷尬地笑了笑,低聲說道:「你這小鬼靈精,腦子什麼時候學會亂轉了?」

    「所以說,你的意思是:真的是對他動了那種念頭?」鳳涵的語氣倏然變得有些冷,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拒絕道,「不,我不贊成。」

    聞言,楚若微微愣了楞,隨即冷冷地說道:「我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只不過我會答應你,絕對不會在你說的時日之前把身子交給別人便是。」

    「那也不成!」鳳涵面色陡然變得有些鐵青,他的雙眸裡散發著濃濃地火焰,似乎想要把面前所有能看到的人和物都燃燒了!

    什麼人都可以,就是鳳弄絕不行!那個可惡的鳳弄絕,坑害他全家,還妄想著要霸佔現在的項純嗎?

    楚若的態度也很艱巨,蹙眉說道:「若兒,你不懂,姑姑心中自有顧慮,有時間定會向你解釋的。」

    「姑姑不需要向我解釋,有些事情我都懂。但是你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在飛蛾撲火,很有可能有去無回的!」鳳涵焦急地跺了跺腳,沉聲說道。

    媽娘真的是太可惡了,總是想出一些特別危險的決策。還不如留在歐陽月身邊呢,至少楚若能夠把歐陽月給調教得服服帖帖的。但是大亞王朝那裡不止有一個鳳弄絕,還有一個事事都會考慮周全的貞太后,陰險狡詐的阿蓮娜,還有貴妃裴氏一干人!

    楚若錯愕地愣了愣,隨即狐疑地看向鳳涵。她忽然發現,鳳涵對鳳弄絕的仇恨似乎太大了一些。

    她彎身下去,深深地看了鳳涵一眼,好奇地低聲問道:「若兒,你能跟姑姑說實話嗎?你跟那個皇上有什麼深仇大恨?」

    「如果你說出來的話,姑姑或許會考慮用別的方式來搪塞他們兩個皇帝。但是這跟姑姑心中想做的事情會差上許多,你懂的,姑姑上次跟你說過,在實在沒人的情況下,我有做女皇的打算。」

    「那只是您的一種假設,怎麼可能會沒有適合的人做皇帝呢?」鳳涵明顯不贊同楚若的做法,一個武則天雖然把持朝政那麼多年,但最終還是落得不少壞名聲。

    而楚若要是知道鳳無涯還在人世,絕對不會願意做女皇。

    因為她的志向不在朝廷,更多的則是遊戲人間,偶爾救治傷病的人,與心愛的人一起牧馬放羊。

    「你在轉移話題,沒有認真回答姑姑的話哦。」楚若聰明的沒有被鳳涵的話蒙騙過去。

    她淺淺的笑了笑,張開雙手把鳳涵攬入懷中,柔聲說道,「若兒,你可知道,姑姑心裡很累。原本的計劃變了一大堆,唯一一個比較靠近心中所想的念頭便是做他的妃子去大亞王朝,而且還是最佳的捷徑啊……」

    楚若長歎出聲,她心中越發覺得自己很可悲,似乎除了報仇以外,就還是報仇,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她明明有幸福的眼前,還有那麼多男子可以選擇,偏偏要固執地選擇最艱辛的報仇這一步……

    鳳涵氣急反笑,沒有再說別的,而是負氣地說道:「好,既然姑姑願意這樣做,那我也不阻攔著了!您想要的理由,我無法給您。只是我希望姑姑要記得,我此時此刻特別生氣,等著您將來跟我道歉!」

    「額,道歉?」楚若怔忡地看著鳳涵,不解地問道。

    他卻掙脫出自己的懷抱,快速跑進鳳無涯的懷抱中,轉過頭來楚若,冷冷地說道:「姑姑,我們父子叨擾你多時,就此告辭!」

    說完,便對鳳無涯附耳低語了幾句。

    鳳無涯訝異地挑眉,怎麼忽然就決定離開了?但是兒子的決定也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便走上前對楚若淡淡地說道:「我們悄然離去就可以,項姑娘不必相送了。」

    「為什麼?不是說正月初三才走呢嗎?」楚若心中大為不捨,卻看到鳳涵不肯扭過頭來看向自己。原先鳳涵總是捨不得離開,現在卻氣得發抖就想走。足以想見,他究竟有多生氣。

    鳳涵悶悶地說道:「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回去了!」

    楚若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但是猛地想起鳳涵答應自己要晚上送生日禮物時,她急中生智:「你一向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明明答應好晚上會送給姑姑生辰禮物,莫非想要反悔了嗎?」

    聞言,鳳涵回過頭來看向楚若,頗為受傷地嗔了一句:「姑姑好壞。」

    楚若心中一喜,言下之意就是他願意留下來了。

    她忍不住上前從鳳無涯的懷裡抱過孩子,見他還是在懷裡扭捏著撅嘴,不禁柔聲說道:「姑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我有分寸,做什麼事情都會考慮好的。你放心。」

    鳳涵愣了愣,眼裡開始閃爍著淚花。

    就連他也不知道,貞太后的背後究竟還有多少股勢力沒有挖掘出來。

    他的手下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暗中查詢貞太后黨在背後的勢力,一個楚若冒然前去,不過是會被當成炮灰被踩踏,叫他如何能夠不擔心?

    想到這裡,鳳涵悶悶地說道:「那姑姑一定要小心,我盡量和我爹趕在三月十五之前去見你,好嗎?」

    他有心想要說三月十二那天,但是考慮到楚若和鳳無涯都對這個日期很敏感,不能說出來。因為那天正是楚若的前生被開腸破肚之時。

    楚若輕微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他說的話。

    其實她很好奇,為什麼鳳涵反覆總是會提起三月十五和四月之前兩個日期?難道真的有什麼深奧的麼?

    她沒有細細地去考量,接下來要忙碌的事情多了去了,哪裡有時間考慮這些?

    直至傍晚時分,賓客們才漸漸疏散,一一回家去了。

    鳳弄絕和阿蓮娜也離開了這裡,只是鳳弄絕在眷戀楚若的同時,還在對白日裡與之歡愛過的項染念念不忘,只是懊惱,為何她今天都沒有再出來?

    丞相府內留下一些遠道而來的親友,準備在第二日便離去。

    楚若好整以暇地看向有些無精打采的鳳涵,催促地問道:「喂,你們父子倆倒是把禮物取出來啊,莫不是根本就沒有準備,故意推脫到晚上吧?饒是這樣,也應該準備好了才是。」

    鳳無涯無語地看了鳳涵一眼,他的兒子就是一個另類的奇葩花,怎麼看都像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古靈精怪的過分。

    而鳳涵就忽然來了興致,對楚若擠了擠眼睛,神秘兮兮地說道:「姑姑,你且等我們一會兒,我跟爹先去忙碌一番,晚飯過後就帶您去。好嗎?」

    「唔,好吧。」楚若想了想,自己還沒有騰出時間去見老太太,便欣然地答應下來。

    鳳涵立即拉著鳳無涯向丞相府的大門外走去,絲毫沒有停留片刻。

    楚若不禁搖頭失笑,轉過頭看向一臉怔忡的白月,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好笑地問道:「白月,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像是無精打采的?」

    白月剛剛因為莫無影又偷偷深吻自己的事情而愣神,她越發覺得自己有些難以抗拒莫無影的強悍了。

    真不知道那廝什麼時候會趁著她不注意時,猛地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

    事實上,回到都城的這些日子裡,白月已經被無奈地撫摸過無數次了。而且白月和白玉都隨著服侍邱然去了,房間裡就剩她一個大丫頭,那廝更是方便進攻了。

    偏偏小姐還不肯把二等丫頭們提升為大丫頭,對她哀怨的目光直接選擇忽視。

    白月苦著臉回過神來,看向楚若無奈地說道:「嗚嗚嗚,七小姐,奴婢快要被莫無影給害死了,他總是對……對奴婢毛手毛腳的,您快些下令砍了他的手腳吧,好嗎?」

    「額……瞎說,砍了他的手腳那還怎麼保護我?」楚若微微一愣,失笑地問道,「他可曾佔有你的身子了沒?」

    「七小姐!」白月的臉頓時就一片紅脹,小姐問的問題也太深奧了一些,她都沒臉聽了。

    「您真是的,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哎呀!誰會把身子給那個瘋子?奴婢真心快要煩亂死了,您趕緊安排大丫鬟的人選吧,反正奴婢不要一個人獨睡了!」

    楚若但笑不語,對於白月無奈地懇求,根本就不予理睬。

    她帶著白月向老太太的院落行去,只是溫柔地勸慰了幾句:「白月,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可能你也懂得比較多。莫無影真心是一個不錯的人,你不妨考慮考慮。」

    「我的大丫鬟不需要那麼多,人多口雜,容易出事。因此,只要有你也就夠了。再說了,莫無影還保護我的安危呢,做什麼要一直躲避這件事情呢?」

    白月苦惱地垂下頭,嘟著嘴說道:「奴婢只是不想成婚,想一輩子服侍七小姐您。」

    「傻瓜,成婚後也可以服侍我啊,你們倆不離開我不就成了?」楚若扶額。

    這麼淺顯的問題都還要考慮,白月真是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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