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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百八十七章 一隻塤引發舊案 文 / 花椒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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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草說道:「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她丟不起這個臉,再說了,又不是直接送給你的,是送給趙大人的,有啥不好意思的?走吧,我們去別處逛逛。」

    陳銀兒這才打消了疑慮,跟香草出了書齋門,上了轎子往別處去了。

    悅媛的轎子還在書齋門口沒走。含露第二次在轎子外問她話時,她才反應過來問道:「你說什麼?」

    「小姐,您現下是要往哪兒去呀?回韓府還是去別的地方?您是怎麼了?剛剛瞧著您臉色不太好,是因為遇著香草的緣故嗎?」

    「別問那麼多了,去趟官署。」

    「您去官署做什麼呢?找姑爺嗎?」

    「不找他,找趙遠明大人。」

    轎子到了官署門口,含露小跑著進去問了一聲才知道,趙遠明這幾天忙著清查城內人口的事,不在官署辦差,出門去了。含露只好跑回轎子邊把原話告訴了悅媛。悅媛問道:「沒說趙大人什麼時候會回來嗎?」

    「沒說,只說趙大人這兩天多半都不在官署內辦差,跟銘念少爺一塊兒出門辦事去了。小姐,您這麼著急尋趙大人,要不要奴婢派人去趙府上候著。」

    悅媛在轎子裡想了想說道:「不必了,先回去吧!」

    一路上,轎子裡的悅媛都沒有說話,低頭沉思著什麼。直到到了韓府門口,她聽見含露在外面說了一聲二少爺您回來了,這才猛然回過神來,連忙下了轎子。

    果真是韓銘念剛從外面回來。悅媛叫住他問道:「遠明哥是不是跟你一塊兒的?他現下在哪兒呢?」

    「你找他?那得去唐廉家裡,上午的事都完了,他往唐廉家討酒喝去了。」

    「唐廉家?在哪兒?他在州府裡有個府邸嗎?」韓銘念笑了笑說道:「瞧你這話說的,就算是個擺件兒也得有個地方安置不是?他自家買個小宅子,剛騰挪進去呢,就在芙蓉街上,你去找找就知道了。對了,你這麼著急找遠明哥做什麼呢?」

    「有些事想問他!」悅媛說完轉身鑽進了轎子裡,吩咐含露道,「往芙蓉街上去,找一戶唐宅。」

    等悅媛和含露到了才知道,所謂唐廉的新家就是從香草手裡花九百八十兩賣下的那宅子,韓冬寧原先住過的那地方。

    門口的匾額已經換成了唐宅兩個字,嶄新的紅燈籠高高掛起,大門上亮閃閃的朱漆還未完全消味兒,正點著檀香在門口熏著呢。

    悅媛去時,唐廉和趙遠明都有些驚訝。唐廉迎出穿風門笑道:「你也太心急了,不是?我的接風酒設在晚上,你現下就給我送禮兒來了?」

    悅媛這才知道有接風酒這事,立刻有點尷尬,忙說道:「原來你還擺接風酒,也不知會我一聲,叫我空手上門,怎麼好意思呢?」草西不兒西。

    「跟你說笑呢!裡面請吧!」唐廉請了悅媛進正院,迎面走來了趙遠明。趙遠明笑道:「這麼著急來看唐廉的新宅子?韓銘愈沒來吧?他來了也就掃興了!」

    「這咋說話呢?」唐廉笑道,「好歹也是同窗,又是悅媛的夫君,來了也沒啥,雖說我沒請他。他現下身份可一般兒了,請不動了。」

    悅媛敷衍地笑了笑說道:「你即便是請了,他也是不會來的。遠明哥說的沒錯,他來也只會掃興罷了。我真不知道你要擺接風酒,回頭就給你補份兒大禮來!」

    「不矯情那個了,你上門來有事嗎?」悅媛看了一眼趙遠明說道:「我找遠明哥確實有點事。」唐廉忙道:「那就去廳裡說吧,你們慢慢說,我去後院吩咐人看茶去。」他很自覺地走開了,因為他看出來悅媛好像真的有急事找趙遠明。

    兩人進了偏廳後,悅媛對含露使了個眼色,含露便出了廳門在外站著了。趙遠明有些奇怪,因為悅媛很少特意來找過他,便問道:「有什麼事啊?叫你特意上唐廉家來找我。」悅媛神情嚴肅地問道:「遠明哥,我今天看見陳銀兒脖子上掛著一個陶塤,好像是我很久以前的那個,是嗎?」

    「哦,那陶塤啊,」趙遠明笑了笑說道,「沒錯,那是你的,塤上刻著你的名兒呢!那是從前在雋香樓時你經常拿在手裡把玩的那隻。咋了?捨不得了,想收回去了嗎?送都送我了,你不會那麼小器吧?」

    「我送給你的?」悅媛緊皺眉頭問道,「我什麼時候送給你的?」趙遠明驚訝地說道:「不是你送給我的嗎?那……那是怎麼回事呢?當初我是在我的書桌箱子裡找到的,我只當你喜歡我,偷偷塞給我呢!難道不是嗎?」「啊?」悅媛比趙遠明更吃驚,說道,「那塤我一直以為是掉了,或者摔壞了給人丟了,不是我把塤放在你書桌箱子裡的。」

    「不是你送給我的?」趙遠明想了想自言自語道,「也對啊!你喜歡蒙時嘛,為什麼要把自己喜歡的塤送給我呢?」

    「就算要送東西給蒙時,我也不會拿那塤去送。那是我爹在我十歲生辰的時候,請劉先生特意為我做的,十分珍貴,千金都難求的。我一直都帶在身上,直到它不見了。」

    「這……這算哪門子事呢?我可沒拿過你的東西,真是在我書桌箱子裡找到的。我那時以為你偷偷喜歡我,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也沒大聲嚷嚷。後來我發現你還是喜歡蒙時的,所以就把那塤丟箱子底兒,忘得一乾二淨了。要不是上次我那倒霉婆娘……罷了,不替她也罷,橫豎要不是她鬧一場,我也記不起來那塤了。你什麼時候掉了的?」

    悅媛回憶道:「我記得是在我奶娘出事那天,我回西廂院裡睡午覺的時候,忽然發現脖子上掛著的塤不見了。我猜應該是放在雋香樓裡的書桌箱子裡了,所以叫我奶娘去尋。後來……」

    「我記起來了!」趙遠明拍拍桌子說道,「後來你奶娘是不是就在雋香樓的院子裡摔破腦袋死了?是那天的事吧?我都還記著呢!====完整章節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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