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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神秘巫現... 第52章 第五十章 強行逼迫 文 / 徐門大少

    夜,黑似墨。只有眼前的這堆火光照耀著營地周圍有限的地方,帳篷在火光下閃爍著的影子,活像一個個神話中的妖魔,在準備著擇人而噬。

    楚白感覺自己似乎要有麻煩了,和陳仁對自己的殺機不同,這是另一種麻煩。當楚白對虎甲蟲出手的時候,楚白就知道,麻煩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虎甲蟲來襲的時候眾人都比較慌亂,那個時候除了在楚白旁邊的新兵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注意到楚白給虎甲蟲長顎造成的傷害,後來處理虎甲蟲屍體的時候,才意外的發現了虎甲蟲長顎上的傷口。

    虎甲蟲的傷口十分的平滑,顯然給虎甲蟲造成傷害的武器等級相當的高。雖然算不上神兵利器,但是最起碼也算得上不錯了。對於伍德這些低級軍人而言,這種武器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同樣,這種武器也足以引起他們的貪念。

    在他們看來,自己能從虎甲蟲手中活命而且給虎甲蟲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唯一的依仗便是自己手中的武器。沒有足夠的實力,就擁有超出於自己實力的武器,這便是一種罪,也許這種強盜邏輯非常沒有道理,但是這種邏輯恰恰是很多人心裡所想的。

    當楚白出手的時候已經預料到可能會有這種麻煩了,除非他把旁邊那個新人給封口了,否則就無法避免這種麻煩,妒忌和貪念是人性裡很難克服的想法。但是一是楚白不可能殺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仇怨的人,二是即使殺了他,一旦被發現,那麼整個聯邦軍隊都沒有楚白的容身之地。

    至於麻煩,楚白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楚白靜靜的靠著自己的行軍包,由於靠近火堆的關係,這裡的地面早已被烘的熱騰騰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到那種森林之中的那種潮濕和寒意。背對著火堆,感受著那股熱力,楚白似乎覺得全身都暖和開了,這些天在一變無暇液的折磨之下所受的疼痛都彷彿輕了一些。

    「楚白,你出來一下……」

    楚白其實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像這樣累了一天之後,躺在火堆邊上享受著溫暖已經讓楚白很滿足了,但是如果此刻有人硬是破壞楚白的滿足的話,那麼楚白就會變得很恐怖,足以讓任何打擾他的人後悔終生。

    「有什麼事情就在這兒說好了……」楚白懶懶的說道,伍德和陳仁在楚白背後已經站了有一會兒了,楚白的精神力自然讓他很容易感應到周圍情況的變化。不過他們不說話,楚白自然懶得理他們。

    「還不趕緊給我滾起來,長官和你說話你就是這個樣子嗎!」陳仁旁邊的新人不幹了,此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討好的機會,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當即一皮靴踢了下去。部隊的皮靴在頭端和跟底都是用精鋼所製成,這一靴子要是踢實在了,楚白也少不得要受點皮肉之苦。

    「做人不要太刻薄,有什麼事就說吧……」

    沒有人看清楚楚白到底是什麼時候起來的,只見那個動手的新人由於楚白突然消失,用力過度收不住,直接劈了個叉,大腿劈叉發出的聲音聽得旁邊的所有人下身都是直發涼。

    不過此刻也沒有人去理會這個傢伙了。所有人都把精力集中在了楚白和兩位長官的矛盾之間,一直以來隱隱存在的矛盾似乎在今天都要爆發了。

    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楚白,任誰也看的清楚,楚白這個剛成年參軍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能和在軍隊之中混跡了好幾年的陳仁鬥,陳仁的凶狠這幾年在104兵營的下級軍官之中廣為流傳。

    「是他告訴你的,」楚白突然問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當事人的心裡卻比誰都清楚。那個看見楚白和虎甲蟲戰鬥過程的新兵早已經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想必因為出賣了楚白心裡終究有些不好意思,楚白可以理解他的難處,可是他終究還是選擇了出賣楚白。楚白不怪他,只是有點失望。間接的說,楚白當時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呵,知道你還不認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要是你不偷我的武器,今日何必弄到這步田地。」陳仁突然厲聲喝道,這次不僅是楚白驚愕了,連伍德也在旁邊呆住了,這到底是想唱哪出啊,不是想讓楚白交出武器提高隊伍的戰鬥力嗎,怎麼楚白成了小偷了。

    看著楚白有些愣神,陳仁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繼續大喝道:「吳仁義,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給我說出來,在這個隊伍裡,說實話,我陳仁擔保沒有人敢動你。」

    楚白此刻也反應了過來,既然吳仁義想要和他玩,那麼楚白陪他玩一玩,楚白目光平靜的看著吳仁義,並沒有說什麼,他想明白的是,這人究竟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吳仁義緊緊的低著頭,似乎不敢面對楚白的目光,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著。支支吾吾的要發出什麼聲音,但是又好像發不出來。

    「陳下士,楚白雖然剛進隊伍,但是我馬西莫也和他算是舊識了,他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吧!」雖然馬西莫有時候不滿意楚白這種張揚,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站出來替楚白說句話,否則楚白今天這關是別想過去了。

    「老馬,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聽見陳仁的語氣已經明顯的帶上了怒氣,馬西莫只得放棄了再替楚白說話的想法,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這小子挺難纏的,要是不先發制人,等回去之後,光是這個欺壓下屬,佔有下屬財物的名聲自己是跑不了的。所以陳仁只能先發難,不給楚白辯解的機會。

    「吳仁義,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快說。」看著吳仁義一直在一邊發抖,陳仁不禁怒喝道。

    「是是,是這麼一回事,我上次看到楚白用一把匕首砍了虎甲蟲的長顎,那把匕首好像是陳長官以前用過的。」

    「哼,大家都聽見了吧,這個楚白擅自偷走了我的武器,理應軍法處置。」陳仁現在恨不得想一刀砍了吳仁義,這麼說很明顯有著陳仁見財起意的意思,但是此刻不能自己打自己臉,只能強自撐下去。

    火堆邊的軍士們都內涵的明白了,很明顯這是匹夫無罪,懷璧有罪,楚白可能根本沒有偷陳仁的東西,只是陳仁想要利用職權強行奪取罷了,只是縱使明白了,又有著什麼用呢,就像陳仁和伍德一直以來都分走獵物的大頭一樣,眾人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頓時,眾人心裡都升起了一股難言的苦澀感。

    「我看楚白也是初犯,把東西交出來,等回兵營之後再做處理吧。」伍德似乎也有點覺得太過分了,開口說道。

    「看著伍長官給你求情的份上,趕緊把我的武器給我拿出來。還可能從輕處理你。」陳仁似乎也不願意把楚白逼得太緊,想了想說道。

    在楚白身上陳仁始終覺得有種威脅的感覺,雖然陳仁不認為楚白能給他帶來什麼傷害,但是多年來的謹慎使得他沒有做什麼大動作,首先將楚白的實力一步步削弱,逼他交出自己的武器只是第一步,在選擇交出武器和死亡,陳仁相信,任何人都會選擇交出武器。至於回去之後從輕處理,楚白還有回去的機會嗎!

    馬西莫也在一邊無力的歎著氣,顯然陳仁是想要強奪武器,他也沒有辦法,雖然這有點對不起楚白,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軍隊之中很多時候都是這麼無奈。這點馬西莫的體會比誰都要深刻,留住命比什麼都重要。

    在火堆邊的軍士眼中,楚白的武器顯然是保不住了,也許這是他自己的機緣,或者是他沒落的祖上傳下來的,但是誰又會去追究這到底是不是楚白的呢!現在陳仁開口了,這把武器就是陳仁的。

    楚白現在已經不去怪吳仁義了,在陳仁的逼迫下,他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他這樣做也許會在之後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但是他還是做了,所以楚白不去怪他,楚白恨得只是那些逼迫他的人,那些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和實力來逼迫弱小的人們的人,才是最可恨的。

    並沒有再對吳仁義說什麼話,楚白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只會事後給他帶來更大的麻煩,索性什麼都不說會來的更好。

    「如果我不交呢!」

    誰都沒有想到楚白會這麼回答,設身處境,沒有人會選擇不交出武器,這只是一種匹夫之勇的表現,這樣陳仁才更有機會去收拾楚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楚白此刻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勇敢,反而是一種二愣子的表現,原本有些同情楚白的軍士們現在都覺得楚白這樣的愣頭青也活該受點教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陳仁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新人都敢挑釁自己的尊嚴了,這個時候陳仁只顧著楚白只是個新人,卻忘了即使是李信二都在楚白手底下吃了虧,現在被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陳仁只知道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楚白,他以後就不用在繼續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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