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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章 暴力地讓他就範了! 文 / 桑家靜

    煙霧繚繞,玉甃暖兮溫泉溢,湖水色秋羅紗隨風輕輕舞動,乳白色的溫泉中浸泡著一名長髮垂落的男子,此刻他閉眸垂首由著身邊幾雙手伺候,一寸一寸地揉搓著他精壯的身子。舒蝤梟裻

    似感到身體的異樣,他悠悠地晃了晃腦袋,驀地睜開眼睛,驚見自己身邊有三個氣吁喘喘,酡紅著兩頰的少年正對他上下齊手。

    再一低頭,赫然發現自己已是不著片縷,裡外被剝得精光,瞳孔張大瞬間清醒。

    「啊∼混蛋!」他臉色大變一把推開三人,再一拳打進水裡,掩飾慌亂。

    這時一陣「呵呵」清亮若泉水擊石,它能滲透每一個毛孔,流到人的心裡的笑聲,從飄渺的薄紗時傳來,但男子一聽這笑聲便僵住了,皺緊了峰眉

    一道若隱若現的修長身影緩緩從軟榻站了起來,他行若流水便踱步站在池邊,饒有興趣地看著瞪著他面色難看的男子,若黑曜石般的雙瞳亮晶晶的,似很頎賞眼前之人帶來的樂趣。

    而這種眼神,卻讓男子全身拉了警報,下意識猛地朝水裡縮去。

    但是最終還是抵不過一隻白皙的手的錮制,半分動彈不得。

    他彎下身,看著露了乾淨的臉龐的男人,指尖似畫筆一般撩動著那一張堅逸而飛揚的臉,劍眉濃目,修挺的鼻樑下一張厚薄適中的雙唇,順勢而下……精瘦的胸膛,性感野性的鎖骨,但最終他的目光卻停留在那雙結實有力的雙臂上。

    「喂!∼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男子被這詭異的氣氛嚇得驚恐地大叫一聲。

    靳長恭凝視著他臂上那只騰飛翱翔似古物的圖騰,托著手撫了撫唇似在沉吟,她問道:「你手臂上的圖案寡人好像在哪裡看到過?」在鬥獸場的混亂中,她無意中留意到他右臂的怪異,心中一直隱隱存了幾分在意。

    男子被靳長恭那探究如炬的目光盯著,心裡毛毛的,他抽了抽嘴角顧左右而言它道:「你將我帶到這裡幹什麼,我一個小小的奴隸哪裡值得永樂帝上心啊,哈哈∼」

    眼神閃爍,表情不自然,明顯是不願意交待的模樣,靳長恭面無表情,實則目含狡黠,看來不嚇一嚇他是不會輕易交待的了。

    「既然知道寡人是永樂帝,那寡人最大的興趣是什麼你應該清楚吧?嗯∼?」那個嗯字故意拖長,靳長恭笑得不懷好意,而黑漆漆全身雞皮則瞬間浮起,嚥了嚥口水。

    「你、你不會這麼飢不擇食吧,我這種貨色你也啃得下去?」

    揮手讓池中三名太監退下去,靳長恭從地上拾起一件外衣,一卷若騰蛇一般圈住水中的黑漆漆提起,一個狼狽的幅度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將他扔到輕榻上,黑漆漆都尚來不及驚呼一聲,靳長恭便覆身壓上,制住他的擺動的手腳,臉露邪笑。

    「啃不啃得下去,不如∼我們試一試?」

    黑漆漆臉煞白一片,猛地縮緊菊花,苦巴巴道:「陛下,我不好這一口啊?」

    「寡人好就好了。」

    靳長恭不顧他的意願,像是凌遲地慢慢將裹著他身上的那一層外衣抽出,黑漆漆臉上一陣紅一陣黑,羞急欲暈也不開口,而靳長恭卻沒想到他竟如此堅持,眸光一利,看來不下點狠手他是不會老實的!

    一把撕掉他的遮羞布,直搗黃龍,黑漆漆雙腿一夾直接僵硬成石,靳長恭瞇眼哼笑一聲,湊前一口便咬上他胸前的一點紅,黑漆漆痛哼一聲,扭曲著臉立即求饒:「好,好,我說我說,你別咬了,都快掉了!」

    靳長恭曾跟雅古考古研究所一群雄性的成員吃穿拉撒一年多,對於異性的羞怯在那時早就磨得一絲不省了。她呸呸地吐了口血,很滿意他的妥協,而黑漆漆趕緊朝胸前一看,md!他胸前整齊地列著一排血淋淋的牙印,他頓感欲苦無淚,他的命咋恁苦啊!

    「快說,不然就繼續!」她笑得一排銀牙冷森森的。

    黑漆漆一寒,他考慮了一下,試探道:「你見過我手上的圖騰,那你聽過一句話嗎?天命玄鳳,將而生主,宅殷土茫茫?」黑漆漆直視靳長恭。

    靳長恭細細研讀這幾句話,卻不思其解,搖頭:「不知道。」

    「那商族呢?你聽過沒有?」黑漆漆再道。

    「商族?是行商的商嗎?」

    看一臉茫然的靳長恭,黑漆漆瞪直了眼睛,咬牙切齒道:「你剛才不是說看過這個圖騰嗎?怎麼可能不知道商族,你在騙我嗎?」

    「我沒有騙你,只想想詐一詐你而已。」靳長恭無辜地聳聳肩,那著黑漆漆光潔的肌膚,真的有種異域野性的美,不自覺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卻把黑漆漆嚇得不輕,他怒道:「喂,你要言而有信,不准碰我!」

    「咳咳,剛才是手滑,你就別再跟寡人兜圈子了,寡人耐性可並不好。」

    黑漆漆聞言撇撇嘴,表示不信,這色帝肯定是覬覦他的美色,故意想揩油。

    「我叫契,非靳國人而是商族子民,而這個鳳襄圖騰則是商族子民生來便銘刻的印記。」他點到即止。

    「還有呢?」想敷衍她?靳長恭的手又開開蠢蠢欲動。

    「等等!你乾脆直接問我你想知道的好了?」契哀嚎一聲,趕緊護住下身春光。

    「天命玄鳳,將而生主,宅殷土茫茫,這句話與你們商族有什麼關係?」撐著下巴,靳長恭也不避嫌地靠在他身上,暖哄哄的還挺舒服的,在她心目中契感覺更像一頭忠犬的形象。

    契扭了扭身子,漲紅著臉道:「這句話就是說咱們商族,商族還有另一個稱號,叫玄鳳!喂喂,你別隨便趴在別人身上!」

    「天命玄鳳,將而生主……原來是這麼個意思。」靳長恭曾作過一次遺落皇朝的玄碑考就,片名銘刻的便是一個朝代的興衰由時運而生,因預言而摧毀的警示。

    當時,她並末在意一則寓言與一個朝代的密切關係,但卻知道人心不蠱,人心而惑的道理,君權神授,如今她便處在這麼一個落後鼎行祭祀預言的年代,若她缺少警覺或者是輕視這個時代的文明,會吃了大虧也不一定。

    「好一個受命於天的商族,若選擇你們便是順應天命,而被你們選擇則將成功權勢的主人,那你說說寡人是不是也需要拉攏一下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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