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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卷 書生意氣"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西洋鏡 文 / 萬字旗下的大清帝國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已經楊柳吐絮,鮮花滿野,懷川大地上,麥田一望無際,有如鋪墊的毯子,清潔整齊,在棋格般的道路分割裡朝著遠處瀰漫,近處嫩黃,遠處漸翠,綠**流的滋潤,讓人流連忘返。曾經在冬天裡苦澀枯萎得昏灰的村落,也甦醒了過來,煥發出青春的顏色,農村的三月,美不勝收。

    換了裌衣服的周星,罕見的沒有帶領那幫小兄弟,這麼美好的春光,帶領一大幫子不懂人事兒的愣頭青們,實在敗壞興致,和這麼些年輕人在一起,周星有許多的隔閡,儘管盡力在彌補,可是,代溝無法根本癒合,許多時候,他都寂寞難耐。

    「傷不起呀傷不起!」

    不,是穿越不起,要不是貧困和飢餓逼迫他奮鬥,他甚至覺得,在環境突然大變的滿清時代,自己真的無法活下去。沒有了電視電腦網絡手機,生活突然變得極其漫長無聊。

    一群群的鳥兒,在樹枝上飛翔來去,幾幾喳喳地歡喜著,麻雀是最多的,斑鳩也很多,還有其他很多說不上名字的東西,甚至,連遷徙的大雁等,也時不時地從灌木叢休息地裡鑽出來,一振翅膀,沖天而起,給他莫名的惆悵和驚喜。蜜蜂和蝴蝶翩翩起舞,空氣中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到處都是隱藏的和掙扎的或者是招搖的野花,更有許多說不上名字的野生植物,讓他意外,比如,能結出許多疙瘩很好吃的什麼東西,無數攀附籐條的長蔓植物,還有菅草的可食的東西,農村也很好玩。

    無限遼遠又無限切近的農村風光,好像一幕清新的畫卷,逼迫在周星的面前。

    周星愜意地躺在一處河岸上,因為上游河水的釋放,這兒格外地清幽闊大,水汪汪地蔓延著,盈盈地溢出河岸,向著兩面浸潤,許多甲魚就自由自在地爬上岸邊,躺在角落裡曬太陽。

    一處高岸,幾許殘冬的玉米桿兒圍攏成的牆壁,是周星和小夥伴們的玩場,現在,他一個人安靜地躺著,曬著溫暖到漸漸起躁的陽光,不時被迴旋的微冷的春風撩到,舒服到慵懶。

    周星當然不滿意,這樣的日子,太苦了!沒有汽車,沒有麵包,沒有超級商場,沒有賣弄風情的美人,沒有ktv包間,沒有幽雅的餐廳,太過農民化的前工業化時代,讓他一個現代社會中的弄潮兒惱火。

    老子的本事兒,就折騰到這麼些?

    **到頂的滿清王朝,能給老子手裡遺留下什麼?那些皇帝,太后,王公大臣們都在想些什麼?幹著什麼?他爹媳婦的,不用說,都是在花天酒地。

    等著瞧,老子不會給你們太多機會的,一個破清朝,馬上就要倒了,老子要是不取,誰還能取得?難道都留給那幫烏龜王八蛋的軍閥們去折騰?

    吹面不寒楊柳風。

    春風,漸漸的,沒有了一絲的早上的清涼,全都是溫暖的熱力,舒服,舒服,渾身上下都癢酥酥的,就連心裡邊,都癢癢的,哎,糟糕,那個地方甦醒了,像小草一樣地茁壯成長,我的天,你折騰什麼?我的天,你小子哪裡是小草,簡直是鐵棍山藥,不,簡直就是鐵棍,年輕真他爹媳婦地強,比穿越前厲害多了。那時候,糟蹋太多美女,槍支彈藥損耗太多,不像現在,白天一個人,晚上人一個,這一倉庫的子彈卡在膛裡,要是不打出去,實在難受啊。

    周星感受著自己朝氣蓬勃的衝動,立刻浮想聯翩:翠菊的柔美,貝蒂的潑辣,甚至是麻二嬸的放浪,還有在府城裡所見的黃家姊妹花的俊俏。

    糟糕,飛機來了,飛機來了,不能不打它們了。

    周星苦惱地望著遠處的麥田,看著遠處正在田地裡忙碌的人,三三兩兩,稀稀落落,正在鋤草,茂盛的草,有的甚至超過了小麥,周星早幾天就在田地裡幹活,深知道情景,看起來輕描淡寫的動作,其實做一天,也是很累人的,幸好,弟弟周光被那個老婆張嫣紅領導著,小夫妻兩個**辣地粘呼著,去鋤草,反正,田地已經是他們的了,周星去了,反顯得不妥。

    嫣紅,弟媳婦,自己娶來的閨女,面貌中等,實在距離自己禍害過的現代美女差之太遠,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也不是沒有一點兒風韻姿色,尤其那頸項處的皮膚,還是白嫩得很,叫人看了就想摸。

    要是自己當時妥協了呢?

    對啊,要真是妥協了呢?

    不會,那麼一個村姑,和自己搭配?**搭配還差不多,可是,精神上就差距太大了,幾十兩銀子兩畝破地就哄得破涕為笑,也太沒涵養素質了。

    也許會,那天夜裡,要是自己一念之差,決定先報復其女再報復其父的策略呢?那麼,這黃花大閨女就歸自己享用了,那麼,圈圈叉叉的肯定很舒服……不能再想了,無恥,卑鄙,阿彌脫佛,不不,是阿彌托佛。

    這麼躁熱的天氣,真鬼了,不到正中午,好像從秋天到倒回到夏天。

    「呀,真是熱呀!」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做作地說。

    麻二嬸?

    真是冤家路窄!

    周星一機靈,趕緊將頭縮進玉米桿裡,將手從自己的褲子裡抽出來,一看手,壞事兒,河水蔓延到堤壩上了,趕緊在玉米桿上擦了幾把,拴好褲帶,還真爹媳婦的是褲帶,一些布條兒挽結,疙瘩連著的東西,居然能紮在咱的虎軀上,我靠,真壞形象。

    這個麻二嬸也真是牛叉,被自己老爹報復了不說,見了老爹,都擠眉弄眼兒,風騷得很,她居然敢和張天巷那個老財迷合起伙來坑害自己,弄一個俊俏閨女冒牌,真是有創意!虧得自己還給了她一兩銀子,後來,問了她幾次,她都裝模作樣,說自己也被張天巷給騙了,問那美女是誰,她愣說,不知道。

    你個挨夯的貨。

    周星承認自己的心思,和外貌比較起來,和為人處世的實際比較而言,是邪惡而無恥的,所以,他不自覺地隱藏起來,要看看麻二嬸的豐滿姿態。

    「這老挨夯的想幹什麼?」懷慶地面,普通建築,都使用磚石為底,半米高上面,都是粘土夯成的土塊兒,一塊塊兒堆積起來,成為牆壁,雖然也有直接用泥漿攪拌麥草從底面就剁起來的,但不多,夯,是這兒使用頻率相當高的一個詞彙,可以正規,也可以鄉野,可以善良,也可以yy。

    在玉米桿的縫隙裡,周星瞧見,麻二嬸東瞅瞅西望望,習慣性地撩起額前的頭髮,扭曲了一下水蛇腰,這老挨夯的,四十多歲了,腰肢還那麼軟,那麼一扭,看得周星心裡咯登了一下。

    麻二嬸據說三十歲上就沒了男人,所以,滿園寂寞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借助著媒婆的身份,和很多男人眉來眼去,打情罵俏,端的是鄉村間的大眾情人,人家也確實有這等的素養修為,將頭髮盤起來,穿了單薄的春季衣服,露出一身柔柔軟軟的身軀,因為炎熱,將領處布扣子解開了兩個,斜襟的衣服那麼一敞開思想,很現代風格。

    將籃子放在地上,麻二嬸慢悠悠地晃下了河坡,雖然河水滿滿的的,正往許多河岸上蔓延,可是,崎嶇的河岸,有許多很高,備用的堤壩,那裡,青草已經瘋狂起來,而灌木叢的氾濫綠色,已經形成了天然屏障。

    「難道這老夯貨要在這裡幽會老情人?」周星暗暗地猜測:「不會是咱便宜老爹吧?」

    想到了老爹那天夜裡在麻二嬸家的英勇善戰風範,周星就覺得,有義務有必要將事情弄得清楚。

    「有人沒有?」麻二嬸輕聲叫道。

    沒有人回話。

    傻瓜,怎麼不用鳥鳴聲?一點兒地下工作的素質都沒有啊。

    「真沒有人啊?」麻二嬸又問。

    周星趕緊低下頭,屏住了呼吸,惟恐給她看見,不管怎麼說,再是自己無意,只要撞見了這個人盡可夫的風流女人,影響都不好,所以,他乾脆轉過身來,躺好,閉上眼睛休息。

    「哧,沒有人,就真是有誰藏在這兒,老娘也不怕!」麻二嬸自言自語地說著,開始移動。

    她要幹什麼?周星好奇地睜開眼睛,盯著麻二嬸那因為躁熱而迅速鬆弛了衣服的身體,捂了一冬天的老夯貨,竟然白白胖胖,煞是喜人。

    其實,在現代社會,四十歲的女人還正在第二花期,成熟風韻之美,堪比年輕女郎。

    周星盯著麻二嬸,想看她究竟要做什麼,只見她走下了河坡,在一處最茂密的灌木叢裡呆了下來。

    難道那裡隱藏了一個老男人?周星嚇了一跳,那樣的話,自己早就被發現了。

    哩哩哩哩哩……河水,雨聲。

    周星看見,麻二嬸將衣服褪去,露出了小半的白色身軀,正在小解。

    去。

    周星閉上了眼睛:「老子再無恥,也不會無恥到這種份上吧?」

    不料,忽然聽到麻二嬸的輕聲低哼,睜眼看去,只見半拉著下衣的麻二嬸,一手摸在那裡面,一面陶醉地動作著。

    「這老挨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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