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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科學的幻想都市 31.淚子的苦惱 文 / 純之幻夢

    學園都市裡,有著數之不盡、抓之不完的不良少年,也因此而誕生了「大蜘蛛」、「skillout」等許多個武裝無能力者集團。

    他們或許開始都是懷抱著美好的理想,也憧憬著成為超能力者後的美好生活,但是到來後,他們才發現,理想與現實的差距,竟是那麼地遙遠。

    眼看著別的同學輕鬆晉陞等級,而自己停滯不前,眼見著別的同學獲得崇高的美譽,而自己籍籍無名,看著別人拿著豐厚的獎學金,而且生活苦巴巴。於是,嫉妒的心理產生了,日積月累,嫉妒和不甘,就漸漸化為了扭曲和仇恨。

    仇恨的痛苦撕咬著他們的心,但沒有力量,他們只能躲在黑暗的巷子裡,街道裡,躲避著風紀委員,等待著機會,或用拳頭發洩不滿。

    而當幻想御手出現……不良少年們頭一次發現手中的力量如此強大,鬱積已久的怨氣爆發,失控……不可避免的出現了。

    棕毛的不良少年稍稍後退了一步,有點恐懼地看著紅夜手裡的長劍,但他很快又恢復了狂態,「別以為隨便拿把玩具就來嚇唬人,現在的我,可不會對你們畏手畏腳的!」

    「哦?是仰仗著你的偏光能力嗎?僅僅只是欺騙視覺的虛空成像能力而已,聽覺、觸覺、味覺都無法干擾,而且,據我的觀察,你的那可憐的能力範圍,好像連十米都不到呢。」紅夜輕鬆地道破了他的秘密。

    「……你知道了又怎麼樣,你還是必須要眼睛來看吧。」棕毛的男人握著小刀,身體的位置連續變幻,不斷地靠近。

    「我真是二了,這種小頭目的智商會高到哪裡去,我還用得著用語言來刺激。」紅夜自嘲地笑了笑,也有些無奈的撇了撇黑子。

    黑子還是心太軟了,受了這樣的傷還是不肯輕易下死手,和美琴還真是如出一轍呢。

    男人趁著紅夜的停滯,來到面前,狠狠地一刀刺了下去。

    沒有預料中的入肉感,他的小刀劃過了空氣,由於用力過猛,他還向前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了。

    紅夜在他身後舉起天羽羽斬,正要往下劈的時候,黑子有些惶急的再次叫道:「哥哥,輕點!」

    紅夜的劍停留了一下,然後化劈為刺,瞬間在虛空中連點了四下,然後另一個棕毛突然像憑空出現,摀住手腳在地上滾個不停,還大聲哀嚎著。

    光憑腳步聲,他就足以判斷了,連能力都不需要用。

    便宜你了。

    紅夜的冷意漸漸退去了,黑子也沒什麼大礙,就先放過你。

    「……哥哥真是的,傷都沒好就亂動,小心又要進醫院的。」黑子嘟嘟囔囔的。

    「當然是因為妹妹不會保護自己啊,成天都弄得遍體鱗傷的。」紅夜不滿地說道。

    「那只是小傷啦,維護治安是風紀委員的責任,有些小碰撞不奇怪啦!」黑子突然又捂著胸口,喘著幾口氣。

    「算了,黑子,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警備員那裡我可不想見呢。」紅夜對著黑子說道,隨手拎起了棕毛。

    「咦?哥哥你想做什麼?」黑子有些奇怪地問道。

    「突然想起好玩的事情了,也許他會很樂意享受一番呢。」紅夜說的輕鬆,語氣裡卻透著寒意。

    黑子想要阻止,不過看著紅夜應該也只是懲戒一番,不會有過激舉動,也就隨他了,她心理多少還是有點憋屈的。

    「誒,哥哥有點過分呢,不過,反正到時弄下來就好了。」黑子有些苦惱地望著大樓的頂部,不過隨即又仰頭笑道。

    大樓的外面,三個不良少年被脫得只剩內褲,用卡片釘著衣服,吊在了5樓的牆壁上,還引起了一些車輛的停留。

    …………

    「白井學長,這次真是多虧你了呢。」紅夜走到了拐角處,遇到了躲在那裡的淚子。

    「黑子是我的妹妹啊,還好這次沒有出什麼事情呢。」紅夜擺擺手道。

    「嗯,剛才白井同學那個樣子,我真的很擔心呢,警備員也沒來,還好學長你及時趕到了呢。」淚子剛才在拐角那裡,看到了紅夜的到來。

    「黑子還是太善良了呢……嘛,做哥哥其實是應該支持的啊。」紅夜笑了起來。

    淚子勉強擠出了笑容,眼神還是有些複雜,紅夜瞥了眼她緊緊握著的手機,突然問道:「佐天同學有心事吧,是幻想御手的事情麼?」

    淚子嚇了一跳,然後才結結巴巴地答道:「學長……你看出來了嗎?我…我還沒有用呢。」

    紅夜招招手,示意她一起走,然後才溫和地說道:「不要緊的,慢慢說,不會把你抓起來的哦。」

    淚子不禁笑了笑,神色也放鬆了下來:「白井學長,有能力的感覺,很美好吧。」

    紅夜沉吟了一會,然後開口道:「怎麼說呢?擁有常人無法企及的超能力,的確能做很多事情,而且生活會方便好多。」

    「那麼超能力的等級,真的也很重要嗎?」淚子問道。

    「……我不想欺騙你,在這所都市裡,能力的等級會很重要,而且,會有許多人,千方百計地想要提升它。」紅夜毫不遮掩地說道。

    「學長你這麼說呢,既然學長你知道幻想御手,你會使用它嗎?」淚子神情有些暗淡,帶著些許希望。

    「淚子,你知道嗎,超能力還有一個其他的說法。」紅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談起了另一個話題。

    「另一個?」

    「超能力,『是給有才能的人使用的』。」紅夜用極為平淡的語氣說了出來。

    「有才能……難道學長你說的是…?」淚子忽然神情大變。

    「許多人想要成為有才能的人,但是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白施捨的午餐,得到相應的力量,你會付出代價,甚至,付出了代價,也得不到回報。」紅夜望著淚子,神色平靜。

    淚子想起了黑子的說法,神情越發地低落,她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機,都有些恍惚:「學長你的意思,是不能使用這個嗎?可…可是,每次看到白井同學那麼厲害,我卻什麼力量也沒有,那種無力的感覺,太…太難受了,我是有些害怕,不…不過我渴望…渴望能有自己的超能力,哪…哪怕是低級的,我……我…」

    「使用幻想御手,你也許會昏迷,大腦的皮層也會受到諸多壓迫,甚至可能會留下後遺症,能力卻不一定會有收穫,你願意嗎?」紅夜轉過頭,嚴肅地望著淚子。

    幻想御手的使用,會對大腦起極大的壓迫,低能力者的計算力極其低下,同時接受近萬個人的腦波聯繫,會對額葉皮層、頂葉皮層等處理複雜智力計算活動的中樞造成一定的損傷,沒有變態的計算能力,是不能同時接受如此多的腦波侵入的。

    當然,也有例外,如果你能突然開發出你的腦域,漸漸熟悉了之前的計算方法和掌控感覺,你的能力會有著相比之前極大的提高,但那種例外……

    淚子被驚嚇到了,眼裡都染上了點點的淚光,她咬住了嘴唇,媽媽的期望、弟弟的羨慕和黑子的英姿不斷在她的眼前晃動著,她沉默了良久,還是搖擺不定。

    「還是想試一試吧,不過,最重要的,不是能力不是嗎?佐天,去問問初春她們吧。」紅夜突然笑道。

    「誒?」淚子有些疑惑。

    「不要瞞著好友哦,初春她們,一定會幫你的,無論是不是用了幻想御手,她們都一定會努力支持你的哦。」

    淚子睜大了眼睛,黑色的長髮也飄動著,然後她露出了慣常的充滿活力的元氣少女的笑容:「嗯,今天還沒向初春的可愛內褲打招呼呢,這可是不能不做的呢。」

    她突然住了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紅夜,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對紅夜問道:「學長,你支持我用幻想御手嗎?」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嘗試,那就用吧。」紅夜說道。

    「如果我出現了問題……」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和初春還有黑子都會看著你的,這麼深厚的羈絆,少女之間的友情,不是神,也斬不斷的嗎?」

    淚子再次用力的,點了點頭。

    「不過,不要散播出去了哦,畢竟大部分人,只是一時衝動。」

    「嗯,我知道了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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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感謝hopeseed同學的評價,真是覺得慚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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