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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149 來,讓我陰死你們吧 文 / 簡思

    「最近唐騰回來的有些晚。舒榒駑襻」唐母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見兒子了。

    向暉隨口就接了一句:「可能是在泡女人,媽你知道的他泡女人的時候耐性會比較長久。」

    唐母:……

    徐詠詩是來高密的,她有聽說唐宜賓最近有動作,老爺子開口已經叫人回來了,如果他不回來那唐騰似乎就沒什麼危險,畢竟唐家能拿得出手的人太少,要是唐宜賓回來了,這個就難說了。

    「唐宜賓?」

    這個名字是向暉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的。

    「林曲文的兒子,大兒子,你想啊老爺子跟她差了那麼多,那又是她的頭一個孩子,如果說唐宜恩受寵,你不如說唐宜恩是撿唐宜賓用剩下的。」

    「哦,真假太子。」向暉含糊的說了一句。

    詠詩沒有好氣的看著她:「你正經點,唐騰要是拿不到家產,我們就拿的少了,我寧願便宜唐騰也不願意便宜三房。」

    做小老婆你就得有做小老婆的覺悟,別弄什麼是真愛,他媽的那時候老爺子都有兩房太太了,遇上她的時候也中年奔晚年去了,你跟一個跟你爹年紀差不多的人謀生真愛?

    徐詠詩撇著嘴,她現在最聽不得的兩個字就是真愛。

    向暉摩挲著下巴,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她就是想知道,有錢人都這麼生孩子的嗎?

    「你心裡想什麼呢?也不用怕,他以前因為貪污的原因……」

    向暉搖頭:「我只是好奇,到底生了多少個孩子,怎麼跟豬生小豬似的。」

    徐詠詩差點沒摔過去,現在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嘛?

    這個白癡。

    向暉真是一點不著急,誰回來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要是帥哥就跟自己更加沒關係了,她管那麼多,手伸那麼長幹嘛,小心會扭到的。

    碧璽的店買的並不是很好,很大程度就是在虧錢,因為懂的人很少,這個跟翡翠又不是同一種,向暉只能用賺錢的放到不賺錢的上面,兩相抗衡。

    請的師傅也是懂的,對著向暉可惜的說著。

    「我是感覺碧璽未來的市場是一定會很強大的,不過到底什麼年月會價格起來就不好說了,你看多美……」

    向暉伸手接了過來。

    「這個是什麼?看著顏色跟別的有些不同。」

    「這種呢,叫西瓜碧璽,適合老闆佩戴的……」

    向暉手裡把玩著,自己又挑了幾件,師傅的意思向暉明白,現在就是純粹的賠錢,如果自己關店師傅就要走人,雖然像是說他們這種有手藝的人走到哪裡都能吃飯,但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是不一樣的,既能喜歡還能賺相對比較多的工資,誰願意走。

    向暉看著這個小小的店,歎口氣,幸好是有別的地方在賺錢,不然一定關門大吉。

    她不是沒有想過拓展開路子,可是別人不認自己有什麼辦法?

    知道碧璽的人是有,但更多的都是喜歡翡翠,那個上升的空間非常大,兩個月就可能換一輪的市場,碧璽就不行了。

    向暉店裡的碧璽大部分來自巴西,雲南那邊很少量,有親自去看過,但是怎麼說呢,不算是上乘,現在碧璽的價格基本就是在地上了,是個人就能買得起,但是很少會有人去買。

    大部分的人還是認黃金,少部分的人喜歡寶石鑽石翡翠。

    回到家,心裡也是有點煩,這麼陪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漲是肯定有漲的空間,可是怎麼漲起來?

    她的錢全部都是有走向的,她不甘心就這麼收手,但是不收手就是賠錢,不信邪不行。

    唐騰推開門,今天這回來的就算是比較早了,夫妻兩個人對著皺眉苦臉。

    「怎麼了這是?」

    向暉就把自己的事情說了,至於唐騰會說隨他的便,唐騰本身也是不玩這些的,他媽玩手串,各種木頭的,他奶奶那些家裡人玩的是寶石鑽石,到了向暉這裡又開始玩碧璽,這東西之前他都沒有接觸過,可能是有聽說過,但是沒有注意。

    「賠了多少?」

    向暉緩緩地說著,賠了多少?她現在租用的店面師傅夥計就都是賠錢,每天都在賠,賠的同時向暉還想擴大發展,她就不信自己會永遠都輸。

    「我看可以啊,你加大力度,需要我來贊助?」

    向暉歪著頭看著他,很納悶,他現在怎麼就那麼好說話呢?唐騰不應該是這種個性的。

    「對了詠詩跟我說,唐宜賓要回來了?我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唐騰有些不屑的翹著唇角,從床上起身,把外套扔在了床上:「你不需要對他關注,不過就是一個卒子而已。」

    無須放在心上。

    向暉點點頭,撿起來他的衣服,自己站在他身前為他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唐騰沒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親了一下:「你這是在討好我?想叫我為你注資?那這個有些不合適,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穿著短裙然後站在椅子上。」

    唐騰呵呵笑著踩著拖鞋就下去了,向暉好半天才聽明白他的意思,這個不要臉的。

    她站在椅子上,他就在下面看被?

    向暉拿著他的衣服送進去,自然是不用她來洗的,給他到了一杯水,菲傭送容菲上來,容菲自己可能是想要自己走,結果走的太快,摔了一個狗啃泥,濕漉漉的眼睛往前一看,要是這時候有人出來他就一定哭,給菲傭嚇的,這怎麼給摔了,自己趕緊就給容菲抱了起來。

    「怎麼這個臉色呢?想要睡了?」向暉逗著兒子,逗著逗著,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

    唐騰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抱容菲的?

    唐騰上來的時候容菲已經被菲傭抱回去睡覺了,他看了一眼。

    「兒子呢?」

    向暉笑,走到他身前,圈著他的腰身,美女投懷送抱他還是願意享受的,向暉的手往裡面摸,兩個人往床邊挪動,向暉把他推到床上去,唐騰覺得有意思,頭髮還沒有干,看起來帶著一點的野性。

    「原來你好這口……」

    向暉賣弄著自己的手記,今天為了問一些事情,她也算是豁出去了,躺著的那個人覺得很爽,在天空飄啊飄的,向暉抬起頭他有些不耐,緊繃著臉按壓著她的頭,她試著喘口氣繼續,然後趁著他意亂情迷的時候問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唐騰隨口就直接回答到了:「前幾天,快點,不是那樣的……」

    一直到臨睡之前唐騰覺得自己好像說過什麼話,什麼很是重要的話,但是到底是什麼話呢?他怎麼有些記不得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算了吧,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向暉翻了一個身,唇角扯著笑,難怪了。

    原來你是想起來了,想起來你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他自己怎麼出的車禍他有沒有想起來?

    早上夫妻兩個人前後下來,唐母現在每一天都覺得心情很好,只要他們兩個不給她壓力,她活的就簡單滿足,對著向暉樂樂。

    向暉辦公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來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手裡的筆頓了一下,自己從文件上抬起來頭。

    呂幻婷去看表演,詠詩身體有些不舒服,說自己不能去了,向暉問她,她又不說,總體而言徐詠詩就是氣的。

    她都懷疑,自己用一輩子的時間能感化得了唐續嗎?

    為什麼就覺得這麼難呢?

    徐詠詩產生了一種消極的情緒,就想成全唐續,自己等著看,看他能不能找到真愛,但是轉念一想他跟別的女人雙宿雙棲的,這不是她的個性啊,捏著自己的手,鬆手不行,不松也不行,難為的要死。

    向暉陪著呂幻婷去看的歌劇,呂幻婷從一開始的不待見向暉,到現在願意叫向暉攙扶著自己的手,就說明了一個她態度轉變的過程。

    從裡面走出來,呂幻婷坐進去,司機還沒有進來之前,她看了向暉一眼。

    「知道宜賓要回來了吧?」

    向暉點點頭,不過她不懂為什麼所有人好像對唐宜賓就好像很在乎的樣子,唐宜賓的年紀大大不過唐凌天,本事本事不過唐騰,又不像是唐續那樣有個奶奶照著,他有什麼?

    說白了就是一個隨時都能過世的父親的一點唐騰,唐老爺子活這麼大的數歲,還不至於就把所有的家產都給扔到一個毛孩子的手裡吧?

    呂幻婷詫異的看著向暉,她還能想到這點呢?

    她現在倒是有些明白唐騰的心了,向暉這是裝傻呢。

    拍拍向暉的手,一切就在動作裡了。

    老爺子身體不好各方就都在猜測,其實林曲文何嘗不知道把一切都給唐宜賓或者唐宜恩這是不現實的,但是是人心中就有難以填滿的**,會盼著想著這個東西最好能成為我的,哪怕不現實她也願意一夢。

    唐騰倒是有些避嫌,不往前靠,唐續是出了那事兒之後鬧的自己名聲就不好,在一個他本事確實不大,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娶了一個家大勢大的老婆,倒是陳琪琪覺得霧裡看花,唐騰這是什麼意思?

    唐靜文最近就被她媽給警告了,要是在敢鬧出來事情,自己就跟她沒完,她不敢動。

    鄭喜兒有些忐忑的赴約了,她覺得向暉跟自己有什麼話好說呢?

    向暉請她坐,鄭喜兒有些防備的坐下身。

    「你請我來是什麼意思?你不要想勸我離開唐續,我真的很喜歡他。」

    向暉挑著唇,你也說了,是喜歡不是愛。

    你要是喜歡唐續知道我會說什麼,還滾出來幹什麼?還不是好奇,有好奇的女人的愛情就不夠純粹,當個第三者你都是裡面最失敗的一個,跟你前輩林曲文學習學習吧。

    向暉在心裡冷冷的想著。

    「坐啊,我不會坑害你的。」

    鄭喜兒的臉上就是不信,她對向暉的抱怨多了去了。

    坐下身眼睛就一直盯在向暉的身上。

    「我們談比生意吧,我幫你進唐家,你告訴我,吳用是怎麼死的。」

    鄭喜兒猛地抬起頭看著向暉,眼睛裡都是恐懼,然後瞪著向暉,眼睛都要瞪了出來。

    「你說我弟弟是怎麼死的,我弟弟……」

    「噓……」向暉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你應該知道唐騰的脾氣不好,所以他娶的這個老婆,我,脾氣也非常不好,醫生說我神經方面不要好,你也知道的,我又不喜歡他嫁給他,弄的神經就傷了,我不能聽太刺激的話,不然我就會發瘋想打人,你沒有看過我打人是嗎?」

    鄭喜兒盡量縮縮自己的身體,好像想要避開向暉。

    向暉接著說:「我知道你想要什麼,鄭巧是吧?我可以叫你風光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怎麼樣?」

    鄭喜兒還是那副臉色,敬酒不吃是吧?

    向暉站起身,鄭喜兒的身體抖了一下,向暉就很想把腳踩在椅子上,但是這樣似乎跟自己的形象有些不符合,她是淑女,自然是要走淑女路線的。

    「我給你兩個選擇,你告訴我,我幫你,第二個就是我潑你硫酸,你信不信?」

    鄭喜兒咬著唇,站起身,這會估計也找回自己的聲音了,仰著頭看著向暉,一雙大眼睛楚楚動人。

    「唐太太這是有法律的世界……」

    向暉抿了一口水,然後抽手杯子裡的水就照著鄭喜兒的臉潑了過去,自己玩玩手中收回來的杯子,指甲的顏色特別的漂亮:「我說過的,我這人有點衝動,要是別人逆著我來,我就會發瘋的,神經不太好……」

    鄭喜兒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她有一瞬間嚇了一跳,覺得自己要被毀容了,可是下一秒才想起來,那水是向暉喝過的。

    自己怒氣沖沖的打開門就離開了,向暉打出去一個電話,馬屁王是覺得對方不會有那麼笨吧?

    向暉挑著眉頭:「有時候一些你無須把他們想的太過於高明。」

    馬屁王叫人跟著鄭喜兒真的就沒想到,她去找林曲文了,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去的就確實是林曲文常去的會館。

    向暉扯扯唇。

    醫生告訴詠詩肚子裡的是一個男孩兒,詠詩頗有些失望,她還以為會是女兒呢。

    她母親陪著她來醫院的,醫生說唐先生一定會高興的時候,詠詩媽媽的臉就沉了下來,徐詠詩說要去公司,她媽直接叫司機把車開回家。

    「你告訴我,唐續跟你現在依然還是那樣?」

    徐詠詩心裡突然湧上來一計,自己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肚子,伸出手去摸摸。

    徐詠詩家就這麼一個孩子,那對她父母來說就是明珠,手掌心裡的明珠,現在被人這麼欺負,直接把女兒就給留下了,沒有辦法過,那就不過,離婚。

    唐續接到詠詩媽媽的電話人還在畫室呢,他根本就沒有出去拈花惹草,現在對女的,怎麼說呢?

    完全倒足了胃口,徐詠詩就是霸王花類型的,鄭喜兒就是蛇蠍小白花,向暉呢,就是恐龍花,對於唐續而言真就是路邊的什麼花都不能踩,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不過還沒躲開兩天,這邊徐詠詩媽媽來了電話,劈頭蓋臉的就給唐續罵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說要離婚。

    唐續的唇角終於揚了揚,好像是一直被欺壓的農民終於解放了,終於見到艷陽天了,他能不能跳跳舞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激動?

    唐續甚至哽咽了一聲,電話都要拿不住了。

    「媽……」

    「你不要叫我媽……」唐續恨不得立馬就對著對方三鞠躬,既然這是你們強烈的願望,那我就成全你們吧。

    怕家裡人知道了之後會擔心,唐續一個人就單刀赴會了,徐詠詩家裡人自然不會願意那麼就算了的,好好的女兒交到你的手中,更加別說現在還是特殊情況,你就這樣?

    都被徐詠詩給攔了下來。

    她冷眼看著唐續,很高興是吧?

    是不傷心那就是假的,可是到現在為止徐詠詩才發現,自己可能真的錯了,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腦子裡另外的一個聲音告訴她,即便就是不甜她扭都扭了,成全他跟別人雙宿雙棲?還是先等她死了以後再說吧。

    徐詠詩的年紀比唐續還要小兩歲,你說等她準備死的時候,不就跟呂幻婷現在一樣?那個年紀了,唐續就是有那個心,他能找到什麼樣的女人?就是找到了,他享受得起嗎?

    說白了就是詠詩的私有**在作祟。

    「想離婚很簡單,你跟著我去做一個檢查……」

    這個時候的孩子是能化驗出來屬於誰的,她不怕疼,什麼樣的疼沒有經歷過,她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唐續,我要你後悔,我要你知道你做的一切都錯誤了。

    唐續不明白她這是到底要幹什麼,檢查的結果出來的很快,甚至徐詠詩都還沒有離開醫院,報告就已經出來了。

    徐詠詩看著上面的字跡,她現在終於能笑了出來了,留著眼淚拿著報告照著唐續的臉砸了過去。

    「離婚吧。」

    自己隨便擦了擦眼淚就直接上車,平時也沒有看她的司機就那麼動作迅速過,唐騰都被打懵了,等從地上撿起來覺得眼前一花,好半天傻愣愣的看了看車子離開的方向。

    「怎麼辦?」唐騰倒了一杯酒遞給唐續,唐續一口就幹掉了。

    怎麼就是他的孩子了?

    唐騰唇角蓄著笑:「要說我們倆誰是人渣,你比我渣。」唐騰謙虛的說著。

    唐續苦笑著,現在說這些有用嗎?你就別謙虛了,你也不差。

    「她要離婚,你就跟她離嘛,不是早就計劃好了,我可聽說了她提出來離婚的時候你就差點笑了出來,既然這樣還有什麼不高興的?應該慶祝的。」唐騰是生怕唐續不離,他總算是找到發洩的借口了。

    唐續覺得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時候以為詠詩給他戴了綠帽子,自然是不一樣的,現在……

    唐續想起來徐詠詩在醫院時候的臉色,心裡就被剜的難受的,哪怕就真是要離婚,他要的也絕對不是這樣的結束,兩個人以後還可以繼續做朋友。

    「你千萬別想什麼離婚以後還能做朋友那套,你要是那麼想,我給你指條明路……」

    唐續順著唐騰的聲音看了過去,唐騰指指自己的後面:「從這裡跳下去,你所有的煩惱憂愁就都沒有了……」剛剛出爐的新鮮棄夫大甩賣,不買也可以過來看看的嘛。

    唐騰:哈哈,你別怪我太坦白,唐續你這個勾引大嫂的,當年我不跟你算總賬,今天我們一起算。

    唐續:不是都過去了嗎?捂著胸口倒退三步,吐出來一口血,啊啊啊,唐騰你說了不算,你都說忘記了。

    唐騰:忘了告訴你,小心眼的男人千萬不要惹。

    唐騰雙手的食指貼合在了一起撐在自己的下巴上:「跳吧,跳了所有的煩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唐續好半天猛地抬起頭,就在唐騰以為他是要跳的時候,唐續的嘴巴裡冒出來一句:「你是究竟有多恨我啊?就因為我追求過向暉?」

    拜託他是那場戰爭裡的犧牲品,到最後他被炸的灰都沒有剩好不?

    唐騰最討厭的人就是自作聰明的,比如眼前的這一位,誰告訴他的,自己就因為那點破事兒記恨了?

    「我只是覺得你們有些不合適,是你自己說的你過的很痛苦,真正的愛情不是這樣的,真正的愛情就是放手,看著她過的快樂就會心滿意足……」他看著向暉敢不敢離開自己身邊,她要是敢的話,自己不介意再來點手段的。

    唐續這回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哥,我覺得你說話……好虛偽……」

    沒有見過這樣幸災樂禍的。

    唐續失戀了,或者不是失戀是別的什麼,這個世界上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愛你愛的尊嚴就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你回頭看他一眼,你就偏偏沒有心情,覺得她賤覺得她厭煩,等她終於不肯回頭了,瀟灑的離開,你又開始心煩了,唐續就是這樣的人。

    那邊經常去的店通知他來了新款,唐續覺得煩,想要出去走走,結果遇上下雨的天了,給自己澆了一個外酥裡嫩,那個導購簡直就是騙人的,哪裡有什麼新產品?

    晚上去健身的時候更加覺得自己以後不能來這個健身館了,因為在他面前有五個黑人老外同時在跑步。

    跑步本來是沒有什麼錯的,但是他的眼睛有些禁不起刺激,那個味道……

    「你怎麼知道她就一定會回來找你?」

    向暉玩著自己的手指甲:「我要是她,我就一定會回來找我的,因為林曲文提供不了叫她出風頭的機會,我卻可以。」

    徐詠詩白了一眼,是啊,你本事。

    陰起來人都不帶猶豫的。

    「你說吳用真的是林曲文害的?」

    向暉攤手:「我可沒有那麼說過,我說的只是推測,推測你懂?是不需要負法律責任的,我願意說她願意信,那就是她自己的原因了。」

    徐詠詩就見過一個比向暉更加無恥的人,那個人就是唐騰,除了唐騰之外,就再也沒有了,現在感官的世界裡多了一個。

    「難怪唐騰能看中你,合著他是看出來了你內裡的本質。」

    「客氣客氣,我只不過不願意做別人砧板上的魚肉僅此而已。」

    詠詩笑笑,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鄭喜兒在林曲文哪裡自然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幫助,當初也是林曲文在裡面做了一些活動,現在林曲文不能叫她風光的出現在鄭巧一家面前,對於一個急於想要報復的人來說,她的心就一定會飄動。

    「我?」

    唐騰打著領帶的手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向暉,向暉起身走過來替他打著領帶。

    「你也沒有損失嘛,我只是叫你跟他們說說話,可沒有說叫你救他們。」

    唐騰無奈的笑了出來,她真是越來越壞了,夠意思,這調調他喜歡。

    向暉給鄭喜兒打了電話,說鄭巧一家今天會去唐騰的辦公室。

    「我只在樓下等你三分鐘,三分鐘一過,你沒有出來這個事情就當我沒有提過,自動作廢。」

    鄭喜兒果然三分鐘都沒有到就出現了,向暉摸著下巴想著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瞭解別人的心態了?她不光瞭解這些,她知道自己幫了鄭喜兒之後,她一定就會反嘴,反正她是沒有損失的,難道還真的怕自己潑她硫酸啊?

    唐騰挑著眉,鄭巧的父親就恨不得低到塵埃裡去了,他真是支撐不下去了。

    只要唐騰願意出手自己也許還能有轉圜的可能,鄭喜兒從裡面衝出來,向暉撐著頭,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白吃的。

    鄭喜兒覺得痛快,她能看見這家人現在的下場。

    「你不是喜歡做第三者嗎?現在爽了吧,哈哈……」

    鄭喜兒的臉扭曲著,向暉在心裡歎口氣,看見沒?女人都是可怕的,越是無害的女兒狠起來越是虐的你連渣渣都沒,恨意可以改變一個人。

    「你就是死了都沒有人給你送終……」

    唐騰看了向暉一眼,如果可以了,是不是可以把這些人給弄走?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了,向暉攤手。

    果然鄭喜兒下了樓,對著向暉笑笑,很是溫柔。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我多年憋在心裡的那口氣終於發洩出來了,我小時候……」巴拉巴拉說個沒完沒了的,等向暉耐著性子聽完,鄭喜兒又溫柔的一笑:「雖然我答應過你,但是我現在就不準備實現了,沒有人跟我說過什麼,那唐太太你現在是要潑我硫酸還是做別的,我能走了嗎?」

    真是精彩啊,向暉都想為她拍巴掌了,真是了不得啊,翻臉的功夫真是一級棒。

    「說完了?」

    這些都不在鄭喜兒的規劃當中的,規劃當中向暉應該這樣,那樣或者在那樣但是唯獨沒有這樣,現在是怎樣?

    唐靜文給向暉來了電話,難得誠懇的說著自己想要道歉,向暉挑著手指,第二波炸彈來了。

    全部武裝,早上難得就讓唐騰開口吃了肉,吃完肉自己才好說出來別的,纏著他的手臂,心裡覺得美美的,這才是人生啊,人生一大樂事,就是吃飽了喝足了睡老公,還是免費的不用給錢,當然心裡覺得暢快了。

    「我跟她相處的這麼的不好她突然請我,裡面恐怕就是有貓膩……」

    唐騰勾著向暉的小臉,向暉對著他擠擠眼睛……

    「嫂子,我希望你別在心裡怪我了,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

    向暉看著唐靜文的臉,她現在滿臉好像都寫滿了怨恨,恨不得叫向暉去死的字眼,怎麼她還會錯?

    向暉玩著手裡的杯子。

    「那你說說看,你哪裡錯了?我今天也有時間……」

    唐靜文恨不得一口老血都噴向暉的臉上去,這個不要臉的,她竟然敢說出來這樣的話?

    可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自己還得憋著,向暉用手撐撐鼻子,這邊覺得眼前有些發花一樣,撐著頭,唐靜文一直在旁邊說著話。

    向暉被服務員抬上了車,某酒店內已經都安排好了,只剩向暉去就可以開戲了。

    向暉睜開一隻眼,看了一下,車子在飛快的運動當中,唐靜文在開車,沒有時間搭理她,向暉心裡想著,大姐你至少也得確定了我是真暈還是假暈在行動啊。

    到了地方,有人出來抬向暉,自然不能從前門進,這樣太過於明顯。

    林曲文總是覺得哪裡不對,按照向暉的個性,她明知道唐靜文就對她有敵意,她怎麼可能會赴約呢?

    越是想越是覺得有問題,太過於順利的事情往往裡面就帶著貓膩,覺得今天哪裡都不對,但是不對什麼自己又說不上來,即便搞不清楚就先離開,省得惹了一身的麻煩,這邊唐靜文聯繫林曲文聯繫不上,倒是把唐騰跟呂幻婷給招來了。

    唐騰冷眼瞧著唐靜文,唐靜文的雙唇動了動,不對……

    自己轉身就是要跑,那邊向暉操著一個花瓶照著唐靜文的後腦就砸了過去,唐騰閉閉眼睛,畢竟躺在地上的人姓唐。

    「你就不能輕點?」

    「我這都是便宜她的,你知道她把我弄到這裡來會對我做什麼?我這樣的容貌是很招風的……」

    唐騰的唇抿得更加的緊了,見過自誇的主要沒有見過這樣自誇的,向暉踢了唐靜文一腳,這邊把自己誇的貌美無雙的。

    「可惜了,她的腿要是給雪衣就好了,我倒是替雪衣可惜了呢。」

    呂幻婷趕來的時候向暉跟唐騰已經撤場了,向暉下手夠狠的了,一個還不夠,弄了四個黑人就擺在唐靜文的床上,呂幻婷進門的時候看著四個光溜溜的黑人,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這簡直就是醜聞啊。

    一杯水潑了過去,唐靜文啊尖叫了一聲抓過床單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身體,怎麼會這樣呢?

    呂幻婷就覺得不解氣,唐靜文胡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出了那樣的事情,她還敢亂來?

    「不是這樣的……」唐靜文哭喪著臉,她就不信向暉敢叫別人對自己做什麼,呂幻婷冷眼看著她:「不是這樣,那你告訴告訴我是什麼樣?」

    唐靜文又不能說是自己陷害向暉不成。

    向暉倒是覺得有些失望,沒有想到林曲文的警惕性這麼的高。

    倒是徐詠詩,覺得魚釣上來就好,至於是大魚小魚不要太過於強求,真釣上來一條鯊魚,你也得有本事去消化才行。

    「她要是做事不警惕,估計你也不用對付她了……」

    向暉想想也是,真是一個沒解決完又來了一個,曾柔到現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向暉還沒搞清楚呢,唐靜文就咬住自己不放了。

    陳琪琪對著女兒就一個耳光抽了下去。

    你可以拖後腿,但是沒有脫後腿拖的這樣理直氣壯的。

    「媽,你打我?」

    呂幻婷冷笑著:「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女兒,跟四個黑人……」

    呂幻婷覺得頭有些暈,她能消化嗎她?

    陳琪琪叫唐靜文坐下身。

    「你都說給我聽?」

    等女兒說完了,她恨不得在一個耳光抽過去,她的孩子智商都像是誰了?

    陳琪琪即便不願意承認,唐續也好,唐靜文也好,唐雪衣也罷似乎智商都隨了她,有些令人捉急。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你弄不過她,你就離她遠些,總是被她這麼害,你是有癮啊?」

    這不是傻子嘛,送上門給人戲弄,你要玩人家最後變成人家玩你,你長點腦子行不行啊?

    陳琪琪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都沒希望了,就沒有一個孩子能給她爭口氣的。

    唐靜文這個二貨還在一邊不忿,她就不信自己撂不到向暉,早晚有一天,她就不想想今天向暉敢放了四個黑人在她的房間裡,明天向暉就敢扔進去十個,她還沒有辦法對著長輩說出口是向暉陷害她。

    「為什麼是黑人呢?」唐騰有些不解。

    有很多的選擇不是嗎?

    向暉撓撓頭,歪著脖子:「我一直都覺得黑人夠雄壯,你猜奶奶心裡會不會這樣認為,認為靜文是重口味呢?」

    她給挑的那幾個都是重口味的象徵呢,向暉自己想想都笑了出來,用手指擦著眼淚……

    林曲文哪裡知道唐靜文那邊失手了,呂幻婷親自把唐靜文帶回來的,她也沒有機會跟外面聯繫啊,這邊手機回家就被母親給沒收了,林曲文吃晚餐的時候對著老爺子提了提。

    叫老爺子過去看看呂幻婷。

    她當然沒有那麼好的心思。

    唐宜恩玩牌的時候就覺得進來的人好像有些眼熟,但是又不認識,那女的好像有點不對,但是他喝多了,旁邊還有人在勸,幾個人擠眉弄眼的,唐宜恩不緊激,從位置上起身,奔著床上的人就去了。

    一件一件的把對方的衣服拔掉,腦子裡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向暉抱著胳膊看著身邊的人:「我就想知道,你們姓唐的是不是都重口?」

    好像從老到小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可以說把唐家的人老中青全部都拎出來溜溜,就沒一個正經人。

    唐騰拍了一下向暉的頭:「你不說話的時候看著氣質高貴……」

    「那我說話的時候呢?」

    唐騰撇著唇,作為慶祝,晚上自然是要嗨皮一下的,想回我安分的佩服,前戲已經進行了很久,眼看著就差臨門一腳,唐騰才要提起來,向暉的雙手攬上他的脖子。

    對著他的耳邊吹氣。

    唐騰好笑,繼續自己的動作。

    「你早就恢復記憶了吧?」

    突突突……

    世界安靜了。

    你若是問唐騰這個世界上他最恨的人是誰,他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向暉,你問唐騰最恨誰的嘴巴,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向暉,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揚的渣渣都不剩,唐騰挫敗的從床上起身,不用想了,下面的老二直接低頭了,好像做錯事情了一般成震盪線條猛然瞬間就蔫了下去。

    向暉捂著自己的嘴,笑著:「這是怎麼了?用不用買點偉哥之類的……」

    「向暉……」他想這一天不會太遠的,因為現在手就有些癢癢,來,讓我掐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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