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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143 婦女消耗品 文 / 簡思

    「我是有聽說唐騰鬧的挺厲害的,大姐……」

    呂幻婷扯著唇笑,這就是來看自己的笑話的?她就是死了也不會讓曾柔進唐家的大門的,呂幻婷唇邊掛著笑卻不說話,喝著茶,心裡已經憤怒的半死。舒榒駑襻

    徐詠詩倒是覺得好笑,有什麼可以叫別人笑話的嗎?

    向暉哪怕現在離婚了,對於她來說也不會出現一丁點的損失。

    「曾小姐請進。」

    曾柔跟著三姐往裡面走,沒有進來之前,她有腦子裡想像過這個房子到底有多大,等進去之後,豁然就進入了另外的一個世界,這個世界就她著迷,這個世界叫她覺得震驚。

    三姐領著曾柔往裡面去,三姐過去有多討厭向暉現在就有多討厭曾柔。

    小家子氣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你以為自己就真的是什麼東西了?給你打上包裝,你都飆不出高的價格。

    「曾小姐啊我是覺得做人呢,要有自知自明,有虛榮心差不多就算了,我們少奶奶你打算跟她比嗎?」

    為什麼不能比?曾柔心裡想著。

    三姐知道對於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來說,自己的話她是不會聽進去的,對於她們來說錢就決定一切了,哪裡還能聽進去別人說呢,帶著她進去。

    「太太呢?」

    菲傭說唐母還在樓上的佛房裡,三姐叫曾柔在樓下坐,自己直接就上樓了。

    唐母就不願意見曾柔,這是呂幻婷說的,讓把人叫來,叫來幹什麼添堵嗎?

    「叫她坐吧,我不下去。」

    唐母閉著眼睛心裡念著佛經,保佑唐騰順順利利的,保佑向暉跟容菲都好好的。

    曾柔坐了半天對這個家的感覺就是,一種強烈想要進入的衝動,她覺得哪怕唐家用的杯子都是高級的。

    三姐從樓上下來,就把曾柔那副小市民的樣子收入眼裡了,滿臉的不屑。

    徐詠詩扶著呂幻婷的胳膊,呂幻婷這陣子真是身體各種不好,其實大家心裡都是有數的,如果呂幻婷先死,那麼就會便宜林曲文了,如果是唐騰的爺爺先死,那麼大房就會獲得最後的勝利,呂幻婷也是咬著牙在撐,她是絕對不會死在自己丈夫之前的。

    「你見過她的人嗎?」

    徐詠詩撇著唇:「一個向暉就夠讓媒體笑話我們家了,既然都被笑話了也就算了,現在又出現一個,說句不好聽的,當時人怎麼就找不到?找不到之後莫名的回來,還是被她送回來的,然後她說她跟唐騰結婚了,我覺得裡面是有貓膩的。」

    徐詠詩還是覺得呂幻婷下手不夠狠,怕她身上有任何的東西是吧?

    直接拖出去找幾個黑人搞定,拍照然後送給蘋果日報怕什麼?先把她一輩子都毀了,看她還要怎麼蹦躂。

    徐詠詩覺得自己的心腸真的徹底都黑了,別人的命在她的眼裡就不算是什麼,因為這個世界上,你對別人手軟,別人就會對你殘忍,就好比唐續一樣。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在堅持著不應該有的堅持。

    呂幻婷動動唇沒有說什麼,曾柔沒有見過呂幻婷,自然不知道她是誰,心裡很是納悶,她所想像中的唐母不應該是這樣的。

    「張的也就是一般。」

    「何止一般,身材又不好,臉蛋不出色,難道是床上功夫好?」

    詠詩挑著眉頭,抬抬手指,手指上寶石戒指的餘光反射在曾柔的臉上,這種貴氣的光芒更加襯托得曾柔卑微。

    「反正就是叫雞,我都不會給唐續叫這種,結論只有一個,唐騰瞎了。」

    跟向暉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拜託,向暉至少還有年輕,還有點吸引力吧,眼前的人有什麼?

    「臉上的粉太厚,眼角都有皺紋了吧,那不是皺紋嗎?哦難道那個就是所謂的黃褐斑?耳垂太小看著就是福薄,身體二兩肉都沒有,沒有胸沒有屁股生不出來兒子,胳膊太瘦,你以為在表演殭屍還是怎麼樣?眉毛過於鬆散,一看就是天生命不好,三角鼻子精於算計,成天躺在床上算計著想要嫁進豪門吧,奶奶這道門的標準在哪裡啊?別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進來,我可絕對不會承認跟這樣的人是一家的,看看她的穿衣風格,天啊,就是歐巴桑也不會這麼穿的吧?你手裡拿的皮包是真的嗎?都掐出來印子了,是假貨吧?」

    徐詠詩的嘴巴要多損就有多損,對待敵人無須留情。

    呂幻婷覺得詠詩的嘴巴……

    詠詩自己也是身上沒有什麼肉,沒胸沒屁股,真還說上別人了,心裡微微歎口氣。

    「你走吧。」

    呂幻婷就臉想跟她說什麼的**都沒有,真是不知道唐騰的眼睛到底是怎麼長的,你搞外遇至少也得是一個美艷的,眼前的人有什麼,所以呂幻婷心裡下了一個決定,如果自己死了,一毛錢的財產都不會留給唐騰。

    「打電話叫文律師來,我要立遺囑,唐騰我是一毛錢都不會給他的……」

    自己的孫子生下來就是精於算計的,明明應該屬於他的,他怎麼會甘心拱手讓人?

    不想讓人也不是不可能,放棄這個女人才可以。

    她是有選擇性的站在向暉的身邊,本來就夠討厭向暉的,結果現在又出現一個比向暉更加討厭的人,所以她決定完全站在向暉的一側了。

    詠詩玩著自己的指甲。

    三姐有給向暉去電話,向暉進門就聽見了呂幻婷的話。

    「向暉啊,來坐這裡。」

    看著還真是一幅和樂的景象呢,曾柔想要說話,向暉同情的看過去:「曾小姐皮膚真的是保養的不夠好呢,要不然哪天試試我旗下的化妝品,也許會給你不一樣的感受,用了就不會這樣的皮糙肉黑。」

    徐詠詩一點都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這說的是人嗎……」

    呂幻婷等人走後,不解氣的看著向暉,已經坐不住了,向暉一愣,實在是沒有想到老太太竟然病到這個地步了,因為外界根本就一點風聲都沒有,她以為呂幻婷能來到這裡就說明了身體是無礙的。

    「奶奶……」

    詠詩起身快速的在呂幻婷的身後曬了一個靠墊,壓住向暉的挑高的聲音,這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包括爺爺。

    「奶奶只是有些累。」

    向暉的腦子轉的也是夠快速,她瞬間就明白了,呂幻婷是在拖什麼,可是爺爺的身體看著根本就是無病無痛,反倒是奶奶現在坐著都能倒下,這似乎……

    「要是有本事,就把自己的男人抓住了,別讓他跟野雞似的成天的出去鬧緋聞,你們看著不煩,我看著都煩了。」

    向暉就在心裡想著,呂幻婷到底是要多麼的不待見唐騰啊,才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呂幻婷也知道向暉的心裡肯定亂七八糟的。

    「離婚那才是認輸的表現,你要是不想承認自己輸掉,就一直犒到他死,看誰活的時間長才是真的,拿到手裡的才是屬於你的。」

    向暉覺得這個時候用激將法似乎……

    她對唐騰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這樣自私的男人太少見了。

    這邊想要得到你的身體,那邊還要踐踏你的尊嚴順帶著還要玩一把真愛,真愛你妹啊。

    呂幻婷被詠詩扶著回去休息了,向暉知道自己只要逼近嘴巴就好,什麼都不要說。

    玩陰謀詭計?

    她不是不會,但是對著唐騰總是有一種自己一腔狗血卻沒有發洩的鬱悶心情,在他的面前表演,就好像一個美人對著一個瞎子跳舞,她跟美人擁有的是一樣的哀愁。

    容菲被外公帶走了,唐母也跟著出去,美曰其名是不想看見他們,唐母臨走的時候握著向暉的手。

    「向暉啊,你別怪媽媽,看著你們兩個這樣媽媽的心裡特別的難受……」

    唐母就是典型不能經歷事情的人,她的本性就不如呂幻婷那樣,咬碎了牙心裡還要謀算,她承受不了索性就躲了,躲得遠遠的,避開自己也就消停了,等消停下來她在回來。

    向暉坐在屋子裡,傭人都在各做各的的。

    唐騰晚上回來,向暉簡單的跟他說了一聲,說唐母帶著容菲出國了,唐騰倒是沒有太特別的表示。

    「你可以把她帶回來,我不會介意的。」

    唐騰換了衣服隨後就出門了,跟朋友玩牌的時候一直走神,馬屁王那眼神是怎麼練就出來的,時不時的提著一句向暉怎麼樣了,唐先生人不在的時候,唐太太背負了多麼大的壓力。

    唐騰不屑:「這些是個人就能幹。」

    你不是人。

    馬屁王心裡吐糟。

    拜託你是生下來就是這樣的氛圍,唐太太有什麼?就是一個新手,那時候警察對種票的事兒在提起來,你知道唐太太一天能睡幾個小時?陳世美啊。

    唐騰聽著關於向暉的事兒,鬱悶的心情就緩解了一點,但是馬上又意識到,這樣的狀態是不對的,他幹嘛要喜歡聽她的事情?

    那個死三八。

    「你不要在跟我說她的事情,我不想聽。」

    馬屁王就轉移了話題,唐騰給過他信任,所以就算是為了唐騰死,他也會去做的,但是唐騰失蹤的這一段,唐太太也曾經送給他過信任,馬屁王這人夠賤,但是心裡明白一點,他從來不幹恩將仇報的事情。

    「最近選美出來了一位……」

    唐騰就聽著幾個朋友在說這個女人,說來說去唐騰就覺得這個女人好眼熟,等想清楚了,心裡反胃的厲害,可不是嘛,跟曾柔有點像,只是曾柔的長相比那個人好看多了,不過臉型身材什麼都有相似的,這就好比自己的女人被拿出來被人品頭論足,唐騰當然會覺得不爽。

    真的在心裡比較起來……

    不是她愛自己愛的要死,而是自己愛她?

    唐騰抱著胸,他怎麼聽都覺得這個事情有些不現實,如果自己真的愛她,那胸口這種厭惡是打哪裡來的?他怎麼會去討厭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向暉的臉部表情有些糾結,似乎做了什麼夢,手伸向半空,好像要抓著什麼,眼角帶著眼淚。

    唐騰貼近了一些好像是聽見她再說什麼要不要的,打算轉身的時候,她的嘴裡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唐騰站住腳,眉頭跟著皺了起來,撒那間好像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新口中的那種欣慰就如同小溪一樣的滋潤著五臟六腑,現在他倒是信了,自己也許對她有那麼一點的意思,但是應該不多。

    向暉等他出去之後,自己坐起身,陰著臉看著離開的背影。

    隨後又躺了回去。

    兩個人過日子,過到如今需要算計的地步,向暉真心覺得他可以去死了,他死了財產留給自己就好了。

    翻了一個身。

    唐騰約向暉去打球,向暉很給面子的就去了,兩個人慢慢的走著,這些東西只要他複習複習就馬上上手的很快。

    唐騰的表情有些怪。

    「你不想離婚是吧?」

    向暉心裡翻著白眼,她真心覺得一個男人總是把離婚離婚的掛在嘴上很沒勁兒,要麼你就拿出來本事,真的離了算了,要麼你就不要開這個口,這樣只會給別人嘲笑你的機會。

    唐騰覺得自己的決定還挺偉大的,只有向暉才知道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說白了就是這人後悔了,覺得那個曾柔不如自己美,手感也沒有自己好,放著如花似玉的自己不要,要一個不如自己的,他心裡也是不甘願的,但是人家救了他,他似乎又不能表現出各種薄情,所以現在是藉著自己的手去打曾柔是這樣吧?

    向暉是完全的就把唐騰的心思給看透了。

    唐騰是個特別俗氣的男人,他不能聽見別人對著自己的女人那樣的品頭論足,特別是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就是這個女人身上就沒有一點好的,他後悔,他當然後悔,女人是要睡在自己身邊的,要叫他抱的,要叫他來喜歡的,自己轉過身能嚇一跳的,這是什麼好預兆?

    總體來說,還是向暉的年紀佔了便宜。

    生完容菲就因為看不見孩子工作進修各種根本就不存在發胖的情況,過去當姑娘是什麼樣,現在依然還是什麼樣,向暉大把的精力全部都花在了自己的身體上,這對唐騰來說就是一種享受,自己的……

    他收回自己的意識,覺得在想下去就不好了,向暉揮桿,好球。

    唐騰難得也拍起來了巴掌,像是在為她慶祝一樣。

    向暉側著臉的面積上有帽簷所帶來的陰影,屬於皮膚的瑩潤白皙映入唐騰的視線中,就在不停的衝擊著他的視線。

    早上的風不算是大,向暉收桿漫不經心的笑笑,感覺到後面的人走了過來,離她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頸子上,唐騰想伸出手去抱她,但是後面還有球童,向暉轉過身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動了一下,聲音嬌濃:「……」

    唐騰發球有些失常,馬屁王不知道唐太太說了什麼,反正最後就是唐太太獲得了勝利,

    向暉的原話是說,她熟知唐騰的全是上下,包括他的一根腿毛,知道他騷包的喜歡穿什麼樣的內褲,唐騰當時看著向暉的眼神,只覺得自己的腿一縮,什麼地方就好像抖了一下。

    這個死三八。

    那邊旖旎縈繞在他的心頭,將他的小心肝給攪動的心神不寧,堪堪才穩定住心神,才要揮桿,向暉的唇瓣就在他的眼前輕啟,吐著溫熱的氣息:「你知道我給你做過口口吧……」

    唐騰困難的吞吞口水,然後就失手了。

    唐騰覺得向暉對自己的冷淡就是刻意裝出來的,其實她的內心裡還是火熱的愛著自己吧?他是失憶了但是不是失去智商了,綜合了一下她所有的表現,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了唐騰的心裡非常滿足,那種想法很是叫他開心,她的心裡有他,裝著他。

    向暉的心裡卻是在冷笑,低頭看著他的下身,你就保持這種精蟲上腦的狀態吧。

    他是成功者?

    這麼一點定力都沒有,向暉非常表示對唐騰智商的懷疑,這樣的人怎麼還沒有被人給玩死呢?

    不過就是一句話,一個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看透了她的偽裝,心裡得意的很。

    唐騰這個人的心都飛揚了起來,臉上屬於自己的那種跋扈又表現了出來,馬屁王就很納悶,唐太太一臉的不屑,甚至帶著一些咬牙切齒,應該是恨唐先生恨的牙齒都癢癢了吧?唐先生到底在高興什麼啊?

    有時候一些人的智商跟情商是持反比的。

    唐騰的情商已經到了摳出來扔在稱上沒有顯示的地步。

    向暉的情商是用機器測量的,她跟一個瘋子是沒有辦法站在一個地方同日而語的。

    唐騰換了衣服,晚上邀請向暉一起用餐,曾柔有找過他,不過他腦子裡就想著向暉說過的那句話,受下半身支配,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管曾柔啥柔的,再說他不是都好了嘛,你救了我,我最好連錢都不要給你,直接擺平。

    因為我老婆不好弄,有本事你先擺平她,不然我也是很為難的。

    這人已經奸到了這種地步,誰愛上他,喜歡他,誰倒霉,倒霉八輩祖宗地。

    向暉動著刀叉,自己慢慢的吃,倒是一邊的唐騰臉色十分不好,陰沉著一張臉,弄的侍者根本不敢靠近,這是味道不好還是怎麼了?

    向暉的腳在桌子下就一直沒有閒著,是的,正經的人不會做出來這樣的舉動的,但是她算是正經的人嗎?

    不算吧。

    順著他的西裝褲往上在往上,點住一點,來回的繞啊繞的,繞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吃下去東西。

    「哦,大了。」

    向暉無聲的對著唐騰說著口型。

    唐騰想要起身,但是他現在起身場面就一定會特別的難看,只能往下努力壓。

    向暉收回腳,穿好鞋子,女人所以說簡單的很,鞋子一穿就上去了,她不用擔心任何的問題,反倒是對面的人,噢,他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離開這裡。

    「輕輕你的晚餐,那麼家裡見了。」向暉飛著飛眼,然後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走吧。」

    唐騰的臉更加的黑了。

    向暉都已經到了家,給婆婆打過電話,確認容菲沒有生病,這邊馬屁王有些不解的看著唐騰,他怎麼覺得唐先生走路怪怪的呢?

    唐騰回到家裡,找了一圈向暉,向暉在泳池裡呢,特意挑的三點式,夠惹火。

    「回來了?」

    從下面爬上來,帶著一身的水,所有的線條全部明顯的暴露在他的面前無疑,把浴巾扔過去。

    「沒有力氣了,幫我擦嘛……」

    想吃肉是吧?

    不是不行,但是有一點,你得付出一點什麼。

    向暉就跟一個妖精似的大腿纏住他的,只要唐騰敢離開她的身體一步,她就會用話去刺激他,刺激的他不得不繼續,開始的時候唐騰覺得天都藍了,他忍了這麼久,好像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塊地,他耕啊耕的,努力的播種,天色淺藍淡藍,反正就是身心愉悅,第一次準備結束的時候,向暉的表情不經意之間就刺激到了他小小的自尊,似乎有些吃驚,好像是表達另外的一種感歎,那意思是說你以前可是比現在要勇猛的多的,唐騰憋著一口氣,好不容易提槍上陣了,結果天空的顏色微微有些發變,變成了深藍色,顏色有些濃稠,等他在想下去的時候向暉翻身趴在他的上面,親著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還是我喜歡的唐騰,你過去就是這樣勇猛的,人家說不行,五六次至少是打底吧……」

    唐騰聽見五六次就想吐一口老血。

    他今天五六次,明天還能起床嗎?

    第二次還好說,到了第三次完全就是勉強了,一個沒有控制住,整個人就退了出來,向暉張著嘴巴,攔著唐騰的脖子,吐氣如蘭:「老公,我知道你太累了,也是有這麼大的一個公司,每天身體這麼累,肯定是要不行的……」

    不行?

    唐騰覺得自己完全就是被自己的驕傲在支配著行走,他現在跟牲口還有什麼分別?

    特別是這事兒並不是自己想就可以的,不行的話,他就要用別的手段把這段時間掩蓋過去,做什麼能佔用時間掩蓋過去呢?那就是在她的身上做前戲。

    唐騰終於明白了心中對向暉的厭惡,這種厭惡並不是假的。

    他們兩個人,能一樣嗎?

    他是出力的,她付出什麼了?

    向暉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是太強大了,這麼久了,沒有過,竟然還能容幾次,心裡覺得陰陽調和就是好的,渾身都舒爽了,今天晚上能睡一個好覺了,看起來女人還真是離不開男人的,如果這個男人能換換就好了。

    唐騰起床的時候腳下虛浮了一下,純屬用力過猛,精力都被吸走了,慘白著一張臉,人看著就蔫蔫的,一點精氣神都沒有,馬屁王心裡想著,這是昨天晚上被妖精吸走了精神啊?要不然怎麼好像被掏空了似的?

    向暉坐在辦公室裡就想著他的臉就很想笑,唐騰第一次之後的表情向暉記得很是清楚,真的就是那種從身到心的愉悅,然後她故意用話刺激他,他的天空最後一定就是黑色的。

    沒忍住笑了出來,活動活動身體,跟醫生預約了時間要去醫院。

    身體難受不要緊,有病找醫生嘛。

    馬屁王就發現今天唐騰跟黑色很過意不去,只要看見黑色的東西立馬就發飆,他也不知道老闆這是怎麼了。

    曾柔打過來電話,說是想要見唐騰,唐騰的腿到現在都是軟的,他覺得自己短時間之內再也不想看見女人這種生物了,在美的那人他也沒有心情享受了,這就好比你一直餓著肚子,但是出來一個好心人給你吃了飯,你沒有顧忌的吃,吃到自己反胃想吐,最後再有人想給你飯吃,唐騰捂著自己的嘴。

    馬屁王的世界天打雷劈了,老闆這是懷孕了嗎?

    唐騰勉強壓下去,他現在看見女人就會反胃,想想都會反胃。

    「送一百零八隻白玫瑰到唐先生的辦公室去,你親自去。」向暉轉動著椅子,交代著助理,助理不太明白她這又是怎麼了

    助理捧著白色的玫瑰,她見過有男人給女人送花的,但是女人給男人送?還是這麼體積龐大的白色花朵,心裡有些冒著黑煙。

    怎麼看都好像是在悼念誰呢?

    助理跟唐騰的秘書溝通了一下,秘書也是以為是有白色的事情發生。

    「唐先生人在哪裡嗎?」

    秘書點點頭。

    唐騰抖著手拿出來花裡面的卡片,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張卡片就變成他腳下的垃圾了,不停的踩著,繼續踩,一直踩到自己沒有力氣為止,扯著自己的領帶,扯到一邊,覺得自己都要被勒死了。

    彷彿還能看見她的臉。

    「謝謝你昨天的招待,我今天的精神特別的好,所有人都在誇我的臉色棒的很。」

    唐騰扯著頭髮叫著,這個死三八,氣死他了。

    向暉扶著牆,下身痛啊,她是人又不是機器,她能騙騙唐騰說自己舒服的很,但是騙不到自己,在辦公室裡扶著牆小心的邁著步子。

    晚上兩個人到家,都沒有出去吃,唐騰是根本就沒有玩的力氣,緊閉著嘴巴,一聲沒有,向暉面上掛著笑,心裡卻是在罵。

    「你今天送來的卡片我有收到,真的那麼舒服,晚上就接著在試試吧,我很樂意為你服務的。」

    向暉臉上的笑容一僵,唐騰覺得自己似乎就發現新大陸了一樣的興奮,原來她也是難受是不是?

    對嘛,他就感覺好像到了後期她就有點不行,可是那時候被她給氣的七竅生煙就沒有太過於注意,現在想想,唐騰笑了。

    「我就是死在你的身上,我也甘願了。」

    向暉心裡一抖,千萬不要。

    你想死在我的身上,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死。

    向暉就拖,唐騰就看著欣賞她最後樣子一樣蓄著笑,兩個人心裡都是各有主意,打著鬼主意。

    向暉仰著下巴,來就來,她也不能死了就是了,唐騰現在下身只要看見她就會想起來疼,根本就立不起來。

    兩個人牽著手上樓了,唐騰脫著自己的衣服,說死也不能丟面子,向暉一看他脫衣服,自己吞吞口水,請注意不是飢渴的,而是被嚇的,今天醫生還跟她說呢,叫她注意夫妻生活。

    向暉咬著牙就把外衣摔在地上了,來就來,來啊。

    唐騰一看這個女人的外衣都脫了,這個臭三八,是不是就離不開男人啊?那自己失蹤的時候她在家裡有沒有給自己戴綠帽子?越是想越是火大,扯開襯衫直接扔到地上,用下巴看著向暉,有本事你也來啊。

    向暉把褲子褪了下去,摔在他的腳下。

    「親愛的,我期待已久了……」

    唐騰只覺得自己的兄弟抽抽了兩下,似乎在告訴他,今天它一點興趣都沒有,看見不同性別的,自己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唐騰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向暉全身也只剩下內衣了,兩個人對著。

    馬屁王的電話算是解救了唐騰。

    「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讓你一次。」

    向暉抱著胸冷笑:「你不要這麼說,我本來就是寂寞的很,你還是別讓這我了……」

    說完直接抱著唐騰的身體,唐騰只覺得自己的後背一涼,他額頭冷颼颼的飄著汗。

    想推開向暉,但是手上萬金重,向暉的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她覺得自己把自己給坑了,好不容易挖了一個坑,最後把自己給埋了,她怎麼就那麼傻呢?

    唐騰也是不能激的人,說我不行是吧?

    那就來把。

    兩個人都是抱著必死的心態,一點美都感覺不出來,唐騰覺得疼,疼的他想喊媽,向暉也覺得疼,下午上的那點藥都白瞎了,一下子被分開,只覺得心臟都跟著翻滾,手攥著拳頭,忍著想要一圈打在他眼睛上的衝動。

    唐騰動著,閉著眼睛。

    等結束了兩個人沒有一個人動,都跟死了似的,屋子裡的氣氛僵硬的很。

    唐騰覺得這輩子他可能都沒有辦法去愛女人了,向暉也是一樣的想法。

    男人太可怕了。

    向暉去衛生間,自己坐在哪裡,就差點哭了出來,太疼了。

    唐騰等她下了床,自己捂著下身在床上小聲的吹著風,向暉一出門就看見他這樣猥瑣的表情,唐騰裝的人五人劉的。

    曾柔覺得不對,親自找了上來,唐騰的臉色很不好看。

    「你是不是生病了?」

    唐騰要是狠起來的時候,他壓根就不能算是一個人。

    「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家裡又不能接受你,本來那個房子是準備買給你的,但是現在你也知道,我很為難……」

    曾柔好半天吐出來一句變了腔調的話。

    「難道要我付房租嗎?」

    唐騰眼睛一亮:「這個我覺得倒是不錯,他們總是說你看上的是我的錢,你自己拿錢租房子住,別人就不會亂說了……」

    曾柔咬著唇,可憐兮兮的看著唐騰:「可是我們結婚了……」

    唐騰在心裡翻著白眼,我稀罕你的時候我就是跟你結婚了,不稀罕你,結什麼婚啊?不就是隨便說了一句,拜託他也沒有看見,誰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合適,我等著你……」

    曾柔說的可憐巴巴的,唐騰一臉的便秘樣,一個女人就把他給弄到了這個地步,在多一個,他實在有些吃不消啊。

    「好,下輩子……」

    一竿子直接支撐到了3000年。

    曾柔從樓上辦公室下來,自己陰狠地回頭看著唐騰辦公的大樓,冷笑著,下輩子?

    她還不知道唐騰這種人,向暉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他的態度給轉變了過去?

    唐騰把曾柔打發走掉了,這邊米說是bibi的電話打了進來,唐騰發飆了。

    「我這裡是廢物收集站嗎?」

    秘書一愣,主要老闆失憶之前跟bibi的關係,不是就連唐太太都承認了嗎?

    自己盡職的告訴他,bibi來電話了,結果他還鬱悶了。

    曾柔讓計程車轉了幾圈,繞的計程車司機都鬱悶了,回過頭看著她:「小姐,你到底是要去哪裡?」

    「我心情不好,你先轉。」

    等轉了幾圈,曾柔突然叫司機掉頭,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司機覺得後面的女人很怪,神神秘秘的。

    這邊馬屁王接到信兒,說是跟丟了。

    「跟丟了?」

    「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的,但是依著我的感覺就像是故意的,把我們給甩開了。」

    故意的?

    馬屁王腦子裡想著,要是故意的,那就說明曾柔知道有人跟著她,她怎麼知道有人跟著她的?

    推門進去,唐騰還是一副蛋疼的模樣。

    「你說她知道有人跟著她?」

    馬屁王不能叫准,唐騰揮手叫馬屁王出去,這事兒真是巧合的很,他失憶是人為的還是老天爺賞賜的?發展到現在唐騰覺得事情好玩了起來,跟向暉說了說,向暉翻著白眼。

    「你的人到底都糟糕到了什麼程度?我早就說過了,除非這個人的腦子被門夾過,要不然誰會喜歡你」

    唐騰沉著臉。

    「你是不是還想上床較量較量?」

    向暉仰著下巴,較量就較量,誰怕誰?

    唐騰不懷好意的看著向暉的肚子,成,看誰能大肚子,

    向暉心裡冷笑,不知道了吧,她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是絕對不會叫他的東西流入進自己的身體裡的。

    夫妻兩個人就說曾柔的這個事情,來的有些邪門,開始向暉真的就差點被騙了,以為她只是看上了唐騰的背後的唐家,現在看,可沒有這麼簡單,她是為了什麼呢?

    「你對她就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唐騰翻著白眼:「我是失憶,失憶會記得誰?」

    「我看你除了不記得我,剩下的人全部都記得,要不然我拿著石頭照著你的頭砸一砸,也許會馬上砸醒過來呢,你覺得呢?」

    唐騰送了向暉一個白眼。

    「她是有意接近你的,也就是說,你發生車禍並不是意外……」

    向暉把唐騰發生車禍前後串在一起說給他聽。

    「你停住,你說我當天有見過你?」

    向暉也沒有隱瞞,直接都說了,唐騰覺得這個倒胃口,他竟然會為了她才出的車禍?

    向暉糾正他。

    「不是為了我,至少目前看,也許有個女人愛你愛到死,想要殺了你,最後發現她太愛你了,就留了你一命,我不瞭解的是她為什麼就敢把你放回來。」

    曾柔到底是要什麼?

    很奇怪的一個女人,自己叫人跟著她幾次,都沒有查到她最後落腳的地方,看著是住在唐騰給她準備的地方,但是向暉的人進去過,什麼都找不到,那個地方乾淨的,怎麼說呢?

    用跟著曾柔的人話說,原意就說,那根本就不像是落腳的地方,或者主人就隨時打算離開的。

    「唐騰啊,你能告訴我嗎,你除了招蜂引蝶你還會做什麼?」唐騰在心裡切了一聲,他會的可多了,十八樣武藝,樣樣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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