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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95 霧起 文 / 簡思

    向暉捂著自己的臉,那時候唐靜文要是沒闖進來,估計接下去,自己捂著臉,臉稍微有些熱,試著喘息平息下來,然後換好衣服,踩著拖鞋從上面下來,力求鎮定,但是燒紅的耳線還是透露出主人幾分的尷尬。舒殘顎副

    倒是唐靜文眼神不善,唐騰壓根就沒稀得看唐靜文,唐靜文自己把自己當成一個人,在唐騰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賠錢貨,只會花錢不會賺錢的賠錢貨,家裡的這兩個,一個是他媽一個現在能順著他,他哪怕就是花錢了自己也花得甘心。

    向暉年紀好,面皮薄現在又順著唐騰,偶爾掙扎那麼兩下唐騰也就當夫妻倆的耍花腔了,心裡正不知道怎麼稀罕喜歡呢,偏唐靜文撞上來了,那還不一掌劈死?

    「向暉啊,臉……」唐母到底是過來人問一半就明白了,看了唐靜文一眼,這孩子也有點不靠譜,別的倒是沒說。

    向暉上了車坐在一邊,那中間就好像跟唐騰劃下了一道線,眼珠子端正的跟什麼似的,那裡面似乎就寫得明明白白的,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來招我,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跟我沒關係。

    唐騰就蓄著唇想笑,向暉只會讓他想起來一種動物,那就是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裡看不見別人,小樣兒端著下巴坐得端正就真的好像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要不是她來招自己……

    「你鬆開……」

    看,小嬌人兒還生氣了,唐騰就是願意看向暉這個調調,簡直天生就是為了自己生的,特喜歡看她耍小脾氣。

    唐騰這一路就順著她盡量沒招她,跟馬屁王一直有說有笑的,馬屁王是強忍著滿腹的心事,他也不願意把老婆一個人扔下在這邊,可是他不是過去玩的,成天不在家,老婆也是一個作女,沒有自己護著,真要鬧出來什麼事兒沒人在她身邊,在一個就是還有孩子呢?怎麼想這裡至少還有他們的親人,越是想越是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向暉蓋著毯子已經睡了,頭歪在一側露著雪白雪白的一截脖子,秋姐的方法很簡單,向暉也堅持下來了,皮膚確實很嫩,她可能真的沒有睡好一樣,明明那個姿勢叫她休息不好,小腦袋還是執意的要睡過去,唐騰抽空幫著她調整了一個姿勢,拇指在她的頸項劃過,看著那個坑挪開視線。

    他們回來的晚,兩邊溫差又大,向暉回來的時候穿的就少,想著上車就直接回家了,自己也不受影響,結果就是因為這一念之差,今晚的月光很好,照得到處雪白光亮,向暉從裡面出來出了大門就開始覺得難受了,在飛機上出了一身的汗,怎麼坐都不舒服躺著也不舒服,等下來裡面還是悶,總有一種別人用過空氣的感覺,現在出門清醒到是清醒了,不過身上卻難受的厲害,外面刮著呼呼嘯嘯的風聲,馬屁王見那邊車子還沒有來讓唐騰跟向暉進去等一下,畢竟外面這麼冷,這邊好像是下雪了,濃見度很低,過往的車輛也是盡量保持自己的車速平穩,這樣的時間是最容易發生車禍的。

    「不用,這樣就挺好的。」

    唐騰的身體好,一想火熱的他怕什麼冷,他巴不得站在冰塊裡呢,向暉在一邊心裡陰暗的想著,他自己是不冷了就這麼凍著自己,她敢說今天回去她就得感冒,正想著,肩頭上一雙胳膊摟了過來,唐騰低下唇本來是要跟她說話,結果她抬臉就直接印在她的臉頰上了。

    「這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唐騰笑的得意,向暉瞇著眼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心裡想著,是的,他應該得意的,出身比別人好,這個年紀又是什麼都不缺,他壓根就不懂什麼叫慘,他只會把別人的生活攪成一團亂,然後他心安理得的隨時準備扔錢,他就是這樣的人,認為只要他扔了錢砸了錢,別人就是應該感謝他的。

    唐騰難道不知道向暉骨子裡還存在著不服?

    向暉之於他來說就是自己碗中的菜,手中的錢,只要她想吃想要拿別人拿不走的。

    那邊馬屁王滿頭都是汗,車終於過來了,唐騰摟著向暉直接上車了,馬屁王在後面裝行李,一路狂奔,哪怕開的在快到家也是要後半夜了,向暉反倒是精神了,摸摸自己的肚子,她在飛機上就沒怎麼吃飽。

    在機場又待了那麼久,因為他要見一個人,又不讓向暉先走。

    向暉踩著拖鞋下樓,保姆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出來,見電話也沒響,想必是不需要自己的,家裡又什麼都有,自己也是站了一會兒,確定不會來叫自己了,就睡下了,向暉進了廚房屋子裡的燈全部都開著,唐騰不喜歡屋子裡發黑,到處一片燈火榮光。

    向暉在裡面煮麵,她隨便吃一口就行,晚上不能吃太多,要不然明天該難受了,她為了誰都得好好的活著,好好的享受這榮華富貴,不然好不容易到手一次,自己卻沒有體會出來裡面一點的滋味兒,以後要是在後悔,沒有地兒叫自己找回來去。

    向暉淡淡的想著。

    唐騰也跟著下來了,也是不困了,抱著胳膊把自己的身體扔進沙發中,看著裡面的人,光線美人更加的美。

    向暉端著小碗出來一看是他,自己愣了一下,他可沒有說要吃,自己也沒有帶他的份兒,再說自己煮的東西就肯定不合適他的胃口。

    對於唐騰胃口的刁鑽向暉已經沒話說了,徹底沒打敗了,這樣的人等他有一天吃不起任何的東西,就是他的劫難,心裡哪怕就是過過那個念頭自己都開心的很,覺得過癮。

    這人的脾氣就是,他要是高興了,就不會擺臉色給你看,什麼事兒都順,他要是不高興,你在惹著他點,那自己就是一個死,現在向暉也摸得七七八八的,不敢就說瞭解的那麼徹底,可也能將唐騰的喜惡說出來幾分。

    「你就忍心看著我挨餓?嬌嬌真是好狠的心啊。」

    向暉渾身一麻,這人最近抽風的厲害,總是這麼喜歡喊她,第一次在床上喊出來的時候弄的向暉都以為,他是不是有過一個叫做嬌嬌的前女友,唐騰的戀愛史現在對向暉來說都是封閉的,他不說外界聽到的就是那些緋聞,那些個桃色新聞聽進耳朵裡有什麼意思,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向暉還分得清楚。

    抬頭嗔了他一眼,人嬌聲音更嬌,一股子泉水一般,用眼睛翻愣著他。

    「你又從來不吃家裡做的,我就是煮白面,什麼都沒有放,你吃?」

    向暉記得自己上高中軍訓的時候,從來就沒那麼喜歡過麵條跟雞蛋,當時給自己想的,回到家就攤了七個雞蛋一口氣都吃了,因為軍訓地方吃的太差了,白水麵條到了自己的嘴裡都成了美味兒。

    唐騰坐過去,向暉就用眼睛撩她,她生得最好的就是這雙雙眸,一下一下剪著撩起來看著看著,唐騰笑著坐過去就掐著她的腮,不願意給自己吃,想要自己吃獨食你就認了算了,偏就那麼伶牙俐齒的,我今天還一定要吃了。

    向暉這頓晚餐自己是沒有吃到一口,那人吃了便吃了,還非要回過頭來逗自己。

    「怎麼辦?我都給吃了,要不然你吃點別的吧。」

    向暉知道唐騰這是沒有吃飽想要讓自己在給他做,自己是什麼?又憑什麼給他下廚,踩著拖鞋歪著臉上到半截的樓梯又轉回身看著唐騰。

    「不吃了不吃了,吃那麼多最後變成胖子了,到時候在被人一腳給踹了……」

    話說的半真半假的就跑上去了,唐騰今天晚上沒有難為她,他上床的時候向暉特意隔開了一壁之隔,偏那人不要臉自己手裡拿著一個什麼東西,他的那邊開著燈。

    「你先睡不用等我。」

    這話說的,就好像真地有人在等他似的,極其不要那個厚臉,向暉躺進去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要睡,本就是沒有休息好,肚子還不肯消停,想吃東西的**很是強烈,她就告訴自己的胃,今天先餓著,明天請你吃好吃的,她倒下了本來是意欲背對著唐騰,她才翻個身,就感受有手落在自己的身上撓著她的咯吱窩。

    「怎麼,心裡就這麼不待見我?不願意看見我的臉,看著我就這麼讓你難受?」

    向暉知道這人又是開始找事兒了,唐騰這樣的時候自己就不能跟他一般見識,只當他是放屁,要不然最後難過的人就一定是她向暉跑不了的,輕輕將頭靠在他的手臂處,抱著他的腰身,這意思已經算是自己的態度了,她認錯了。

    唐騰那股火還真就沒發出來,向暉算是找到了能撲滅火的小鑰匙,他眼看著就要噴了,結果小人兒把頭湊了過來就安安靜靜的靠著他,身上處處釋放著想要和解的意思,唐騰摸摸鼻子,用眼睛時不時的掃著她,手上可是沒有一點想要躲避的意思,直接就摸了進去,向暉的這塊張的最好,比那雙眼睛張的還要好上幾分,抓一把涼涼滑滑的又抓得滿手沁香,她閉著眼睛可能是真的累了,這麼摸上去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唐騰的賤人格差點又開始發作,手指在那上面彈了一下,向暉也只是皺皺眉,他耷下的眼皮往她的臉上一掃,估計睡著了睡的很香。

    沒心沒肺的,這樣也能睡,他還沒吃飽呢。

    就煮了那麼一點的東西夠誰吃的?也真是夠難吃的了。

    水煮麵條這是他吃過最便宜也是最難吃的東西,唐騰在心裡淡淡的想著。

    唐騰抓著手裡的小書看著,男人還是得有點男人的喜好,唐騰也有惡趣味,比如看日本的漫畫,h漫畫,那邊畫逼真度比較高,當然這個東西只能私下看的,要是被人抓到了,他還要臉。

    看完了有火氣卻沒有地方發,臨睡的時候就抱著她的身體蹭了一會兒就睡了,這個小狐狸精,有她這麼侍候人的嗎?

    向暉早上是被人給騷擾醒的,自己睜開眼睛還沒開口,剩下的話就全部都被吞掉在了他的口中,壓在她身上的人就像是一匹餓狼,外面的天還沒有亮透渾濁的可以,裡面卻已是百轉千回,屋子裡設定的時間,已經開始加濕反倒是有了一些的潮涼打在皮膚上卻意外的舒服,他在上面忙活把她的衣服都給扯下去,原來衣服穿的薄就是有這點用處的,向暉心想,下次我就弄一件牛仔的睡衣,我看你撕不撕得開,你要是能徒手撕開,我叫你叔叔。

    「手拿開,擋什麼?」

    昨天強忍著沒發出來的邪火到底還是拱了上來,唐騰冷著臉子,向暉就知道這人的脾氣就跟天邊的雲彩似的,叫你摸都摸不到,莫名其妙的就火了,也不知道原因是為何,她也是人,這種事情至少要講究兩廂情願吧?

    就歪著頭不配合了,你要是這樣不如什麼都不做,或者你出去找別人,你還能圖一個痛快,何必在我身上找不痛快自己還憋氣呢。

    向暉就打算把自己作和矯情的勁兒使出來,我不鬧你,我鬧誰?

    「你放開我……」

    突然發力竟然把唐騰給推下去了,自己因為生氣臉蛋都燒紅了,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被氣的,你睡覺睡的不順心起來就拿我撒氣,我到底是什麼啊?我連古代的丫鬟都不如,你是人,那我也是人,向暉的小胸脯就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起伏著,眼圈都是紅的,就惡狠狠的看著唐騰:「我招你了?」

    唐騰也沒料到她就能哭,自己畢竟還沒說刺激她的話呢,眼睛隨著那兩處就跟不上了。

    笑著摟過她直接壓倒:「別哭了,我道歉,對不起寶寶……」說著去吻她臉上的淚水,向暉生氣的別開頭,別拿別人不當乾糧你要發脾氣就發脾氣,你發完脾氣你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沒那麼便宜,雙腿用力的往一邊蹬著他,你說本來發展好好的,都脫了身上就沒衣服了,她突然用勁兒唐騰就一條腿壓過去,向暉就一個感受。

    沉。

    真沉啊。

    更加用力地去蹬,唐騰倒是笑了,怎麼跟小孩兒似的,就那麼一點勁兒抓癢癢都不夠,她這是給自己鬆筋骨呢?

    願意犯賤了就願意哄著,什麼道歉的話都有,向暉要不是這個勁兒的,直接哭出來那就是令一遭了,把唐騰逼出來賤人格各種侮辱你的話就跟倒豆子一樣的蹦出來,外加這事兒還是得繼續,你得滅了他的火算,反正怎麼樣都是你吃虧,氣的你恨不得從樓上直接跳下去才能解恨,可是現在向暉學尖了,她紅眼圈她不哭,要哭不哭的叫他看著,讓他心疼,聲音嬌糯的說著,你這是跟誰啊?

    你要跟我睡,然後擺著臭臉子給我看,我怎麼著你了?我又沒有惹到你。

    小姐脾氣也出來了。

    唐騰一邊哄一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在床上嘛,就什麼都能放下,各種能說不能說的都說盡了,將她的雙手反剪一隻手按住,下面就跟著有動作了,向暉的手動不了,腿又被他壓著,看著他的動作,自己偏開頭,不去看。

    躺在那裡就顯得格外的弱不堪憐,嬌嫩的無以復加,就像是一汪水。

    唐騰哼了一聲,唐騰低低說了什麼去哄她,她卻掙動了起來,向暉哭哭啼啼的小聲的嚷著自己手都麻掉了。

    「我錯了,寶寶大人大量原諒我……」

    嘴裡說著情話可是力道卻是一點沒減,向暉擰著眉頭,顯得有些哀婉,看她的命就是這樣的,唐騰答應的好好的可就是沒有鬆開,繼續發力,向暉閉著眼睛,覺得自己就是瓢潑在水面上的一條船,晃晃蕩蕩的也許下一秒就會翻,被撐到了至極,眼暈頭暈,臉兒慘白。

    唐騰抱著她推在牆上,旁邊就是鏡子,雙方主力交戰向暉已經被殺的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她現在只有一種退路那就是做人家的俘虜,糧倉被端了,被人家捏在手裡,被釘在牆上,又是水中的船,對面打過來一波浪,迎面潑了過去,向暉堪堪躲過,可是她又能躲到哪裡去呢?她本身就是小船,一個驚濤駭浪打來,她隨著海水一下浮浮沉沉的往下陷,那小船又圓又白跟玉雕一樣只刺激的人跟著跳下海伸手去撈,覺得那是寶貝。

    他一直將頭湊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麼,向暉已經無力去聽了。

    唐騰出去了,向暉睡到十點多才起身,今天有課,可是這個樣子是肯定去不成了,想想自己的成績就頭痛,坐起身被子滑了下來,衣服倒是都穿上了,可能是他怕保姆看見,這人也終究是要臉的,向暉嘲諷的抬起唇角,衣冠禽獸。

    雙腿站在地上,一股子的東西流了出來,向暉夾著腿就跑進了衛生間裡,從裡面出來之後臉都嚇白了。

    其實向暉有想過一種特別解氣的方法,她就想如果自己把子宮切掉了,等唐騰知道的時候他一定會發火的吧?想想他火大燒身的樣子自己就打心眼裡覺得痛快,覺得做什麼都值得了,可是一想,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人毀了自己一輩子,誰就知道她這輩子不會在嫁人了?要是再嫁人自己又是一個不完整的,想想就作罷了能看著他不高興那是痛快,但是前提這個不能斷送自己的身體健康,為了那麼一個人還不值得。

    向暉抖著腿坐在床上,拉開抽屜找了半天,她也學尖了,把藥都換到維生素的瓶子裡了,其實她也知道這東西不好。

    沒有去學校,曠就曠一節吧,才要起身就又軟綿綿的倒了回去,自己錘了一下床鋪,火大的還是起身了。

    秋姐沒忍住,一口水噴了出去。

    她拿著紙巾擦著,掩飾著自己的失禮,好像沒有聽清一樣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向暉說自己想要避孕,但是不想吃藥,對自己身體有害,秋姐好半天清清喉嚨,其實最健康的方式當然是……

    不過好像每個男人都不太喜歡,哪怕就是那麼一點一點的距離,他們也會覺得不爽,秋姐眉頭深鎖看著向暉,唐騰找向暉的原因自己猜是這個,那向暉現在想避孕?

    「你有跟他說?」

    向暉自然不會走到地雷上然後跺腳,她還沒有瘋到那個地步,秋姐關切的說了兩句:「何必就為了賭一口氣,你有了孩子對自己來說也是好事兒。」

    天大的好事兒啊,將來孩子一定會跟著媽媽的,如果唐騰再娶,他也會給向暉很多的錢,女人有了錢才有資本才有了一切,你走到哪裡你都能挺直了腰板。

    向暉素白的小臉上就都是嘲諷。

    「我現在跟他睡在一張床上我都要控制不住了,給他生孩子?」

    秋姐倒是不說話了,算了,自己勸也勸不了,可惜了向暉如此的好機會,如果落在別人的手裡,說不定怎麼高興呢,覺得自己祖墳上一定冒青煙了。

    偏是她就不珍惜,偏唐騰就看上這個了。

    向暉也不是沒有想過征服唐騰然後壓搾他過一輩子,可是細想想,這種可能性太低了,自己真的把一顆心扔在唐騰的身上,最後很有可能的結果就是,身體被玩了,心也被玩了,輸的一敗塗地,然後唐騰會帶著新人來嘲笑自己的不知量力,這就是向暉心裡唐騰的形象,又加上向明軍哪一條,大姐罵她的話,午夜時分向暉就反反覆覆的做夢夢見,這一切都是托唐騰的福氣。

    心裡想不開,身體就容易落病,打完針秋姐陪著她回來,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醫生有詳細的解釋,向暉很愛惜自己的身體,既然都來醫院了就例行的做了一個檢查,她怕自己有什麼婦科病,可能是在裡面有些熱,衣服就沒有穿,等出來一吹涼風,加上回來的時候也是那麼一吹,到家就不行了,兩靨潮紅,嗓子發緊鼻子不通氣頭還發暈,換了拖鞋,保姆就問向暉要不要吃午餐,向暉就心裡發笑,都這個時間了,還算是哪門子的午餐,除了吃自己估計也沒有更加高的追求了。

    「不吃了,別叫我,我有些難受,想先睡了。」

    向暉上去才把脖子上的東西取下來放在一邊,渾身沒有力氣,坐在床邊,一隻腳踩在床沿自己托著襪子呢,外面有敲門聲,配合著保姆的聲音。

    「太太……」

    「進來吧。」

    向暉把這腿的襪子退掉,又換了另一條腿的,保姆給向暉拿了一些感冒藥,向暉讓放在一邊,她還端上來一碗麵,說是自己新嘗試的讓向暉試試味道,向暉點點頭,對著阿姨笑笑,阿姨看著她還能笑出來自己就下樓了。

    其實有時候也覺得挺壓抑的,這個家先生回來自己撞上幾次,兩個人脾氣都不是太好,唯一好的就是薪水給的高,叫自己捨不得走。

    保姆就想跟著向暉親近親近,你說她在這個家幹活,偏偏向暉身上就像是安裝了一道隔離圈似的,叫保姆不能靠近,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家裡的被子床罩一切都是向暉買的,都是她喜歡的顏色,脫掉衣服力氣就都用沒了,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的面,很有胃口,也覺得很餓,之前還沒這樣,結果送進嘴裡,什麼味道就吃不出來,鼻子不通氣,再好吃的東西這樣的感覺也嚥不下去,就草草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了,把自己拋進床裡扯過被子,感受皮膚下的絲滑,自己用臉努力去蹭,屋子裡的窗簾也沒有拉,反正這附近也沒人會看見雙手壓在臉頰下方就那麼睡了。

    唐騰進門,保姆說了一句,說向暉感冒了,唐騰一句話沒有,倒是多少明白這個病還是自己給氣出來的,挑了一個那樣的時間,本來房間裡濕度就開始加大了,又折騰了一通,身體出汗了,心裡憐惜就快步上去了,保姆也搖頭,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兒,之前幹的就跟什麼似的,現在好的跟蜜似的。

    唐騰推開門,自己扯掉脖子上的領帶把西裝砸在一邊,那西裝偏就沒掛住,從床上滑了下去直接掉在地上了,唐騰也沒去理,自己坐在她的床邊,摸著她的臉,小臉真的燒起來了,沒紅倒是溫度不低,這個角度就正好看見向暉脖子上小坑的那地方的青色,他一用力她皮膚就這樣,他當時是沒注意,其實這不怪唐騰,男人瘋起來實在是沒有控制力可說的,再說哪怕他就是後悔千百遍,下次他還是會那麼做的。

    「回來了。」

    向暉沒有睜開眼睛,鼻子不通氣,說出來的話就更加的嬌糯,黏黏的偏唐騰就是喜歡聽,心就一下子軟了。

    「怎麼就生病了?」

    向暉沒好氣的瞪著他,他還有臉來問自己,問他自己啊,唐騰訕訕的摸摸自己鼻子,把她給抱起來,喜歡個不夠,柔聲的安撫著,向暉實在無奈,她現在算是看清唐騰的套路了,要麼就是恨不得拿刀剁了你,要不然就是各種好話,他說出來的話自己隨便聽聽就好,不能當真的。

    向暉哪裡知道,唐騰這輩子對誰軟過?

    對他媽那不叫軟,至於那些女的,任何一個都算在內,只有他當來大爺的份兒,沒有他說對不起的份,做的再錯一張支票砸過去,砸的所有女人滿臉笑意,倒是有一個沒砸出來笑意,可是那個女的倒是也恨,轉身就跟他的弟弟訂婚了,真是狠狠的給了唐騰一個耳光。

    向暉就躺在那裡,小小的嬌嬌的,這麼小的嬌人兒自己就捨得下手,唐騰也有一種禍害了國家未成年花朵的感覺,但是禍害都禍害了難道就此鬆手?那還是要一定繼續下去的,他心疼也願意疼,但是不後悔。

    誰叫她闖到自己面前了,要是沒被自己看見不就好了,只能說老天就是這麼安排的。

    向暉鼻子不通氣聞不到味道吃什麼都不香,嘴巴裡還發苦就不願意吃,生病了火氣也跟著水漲船高,保姆做好了送上來向暉根本沒動,唐騰從浴室那邊上來就看著冒著熱氣的東西怎麼端上來的,還仍舊怎麼擺在那裡,自己也沒有好氣兒,不就是生病,誰沒有生病過?偏就你嬌氣?

    還是耐著性子地去哄,送到向暉的唇邊。

    「不吃不吃,你端走,煩人。」

    唐騰就笑了,還說自己煩人,就她好,只要有她一個招人喜歡就行了被。

    把人給拽起來,他也從來沒有侍候過人,就當向暉木頭一樣的,不管溫度直接遞過去,黑著臉那樣子賊嚇人的,向暉張嘴就吞了,結果閉著眼睛好像直接就給吞下去了。

    「怎麼了?」

    唐騰把東西放在一邊,自己伸手去掰她的嘴就要看看到底怎麼了,向暉的眼圈有點紅,這不是委屈的,而是被燙的,喉嚨被燙了一下,差點沒燙死她了,嚥下去到現在還疼呢,本來嗓子就冒火,唐騰那邊手還在她的臉上舞著,耳邊都是他的聲音。

    「怎麼了,怎麼了叫我看看。」

    向暉真是沒忍住,對著唐騰的臉直接就噴過去。

    「你是傻子嘛?那麼燙你就餵我,你是不是想整死我啊?」說完還瞪著眼睛,她現在在火頭上,明知道會惹了他也顧不得了,他是不是白癡啊?自己說不吃,非的他要獻慇勤叫自己吃,結果把自己給燙成這樣。

    唐騰的臉也有點酸了,他什麼時候被人罵過?

    他親自上手,結果她說什麼玩意?

    她問自己是不是傻子?

    一想臉就綠了,好你個向暉啊,你未免也太不識好歹了,我餵你還喂出來錯了?

    唐騰的手就停在向暉的臉邊,向暉還做了一個更加會叫唐騰暴走的動作,她用了一種極其藐視的動作把唐騰的手給拍下去了,那意思你放在這裡幹什麼?唐騰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平息了好幾下,自己才僵直地站起來身體。

    她生病呢,自己犯不上跟她一般見識,算了。

    唐騰下了樓,叫保姆給自己做吃的,他覺得有些餓,保姆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連碗帶桌子全部都給砸了,光噹噹的發出來很刺耳的聲響,保姆都嚇傻了。

    唐騰抬腳倒是上樓了,向暉聽見聲音,自己迷糊糊的就哪裡有心思去管,想要喝水,發現屋子裡沒有水了,電話離自己又那麼遠,勉強從床上起身,拖著長長的睡袍就下去了,看著保姆蹲在地上收拾東西呢。

    「怎麼弄的?阿嚏……」

    向暉揉揉鼻子,鼻子好難受,眼睛也發熱,自己無力的坐在一邊,腳下就都是碎片,保姆叫她小心點,保姆開始還覺得唐騰這樣自己挺可怕的,後來就明白了,這不是衝著自己,而是衝著樓上的那個主兒,乾脆什麼也別說,不就是摔碎一點東西,反正唐先生有錢,他是不怕的,摔碎了就在買。

    向暉一想,你看他這個脾氣,一不高興就這樣,摔給誰看的?

    你願意摔你就可勁兒摔,你錢不是多嘛,你每天摔它一個一百套的你也摔得起。

    「下次他要吃東西你就用最貴的盤子碗筷。」向暉壞心的說著,自己用手撐著頭,難受死了。

    「太太,你怎麼下來了?」

    向暉說沒事兒,自己起身就進了廚房裡找了水吃了藥,舌頭被燙的很是不舒服,勉強嚥下去,自己扶著流理台站了一會兒,試著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就踩著拖鞋又回房間裡了,才要上床,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唐騰去哪裡了?

    屁股也沒沉下去攏著睡袍就直接奔著書房去了,果然人就在裡面,看著推門進來的嬌人兒,坐在沙發上看小黃書的人也沒有興致去哄了,自己還沒犯賤到這個地步,心裡是懶得跟她一般計較,要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兒自己早就大耳瓜子的抽她了,叫她得瑟。

    向暉那睡袍是白色的,顏色是挑唐騰喜歡的,小腳一多半就穿在拖鞋裡,一小部分瑩白就露了出來,隨著動作就明顯了起來,因為生病向暉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有些發黃,嘴唇發乾,走過去。

    「看什麼呢?怎麼沒回房間呢。」

    唐騰側了一下身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還繼續看著手裡的書,這玩意就是逼真度太高,三個人都擠一塊去了,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重口味,表面別人又看不出來什麼,挺正經的拿著一本書,封皮又不是寫著那個,向暉就坐在了他的一邊,唐騰就差沒冷哼一聲告訴她自己還在生氣。

    她不是嫌棄自己是傻子嘛,傻子能叫你那麼快樂?

    你也未免有些重口,唐騰心裡亂七八糟的念頭飛奔著。

    向暉看著他不動也不搭話經驗告訴自己,得哄,不哄等自己病好了就沒完,這可能是看在自己生病所以火氣都扔了給盤子,可憐的盤子啊,就上桌這麼一次就壽終正寢了,自己探過去頭,認認真真的問。

    「看什麼呢?」

    唐騰這次火大了,老臉都發青了,把書摔在一邊,扯著自己的睡袍帶子,對著向暉就發飆了。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連帶著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你都搞不清楚?」

    向暉煩他,可是又不能不敷衍他,自己低垂著視線,我是什麼身份?我就是來氣死你的,最好你馬上躺在地上,唐騰沒有心臟病真是可惜了,要不俺自己保準一天把他氣進醫院一次,那就解恨了,向暉摳著自己的手,心裡陰暗的想著,自己拿著錐子就往唐騰身上扎的夢境,怎麼沒疼死他呢。

    她一認真,臉上的表情就有些糾結,咬著小牙,唐騰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心裡想什麼呢?

    是不是想把自己給千刀萬剮了?

    這個小沒良心的,自己花了那麼多的錢把她給救回來了,她就是這麼報答救命恩人的?

    這話是沒有被向暉聽見,要不然一准向暉會仰著小臉看著他,送他兩個字活該,氣道他吐血吐不出來為止。

    向暉看著唐騰的臉色越來越暗,就知道他肯定是要發飆了,在他發飆之前,自己起身撲過去踮著腳就親了上去,唐騰沒有躲開,就被她撲了一個正著,臉色煞白,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氣的還是還是被氣的。

    向暉鼻子不通氣不能玩持久戰,自己稍稍推開得了一個空兒,抱著他的胳膊。

    「老公,你別跟我生氣,我生病了,你不是說最喜歡我嗎?我有些頭疼,我先回房間了……」

    幹完壞事兒她直接踩著拖鞋就消失的一個無影無蹤,唐騰那邊坐下身自己拿起來被扔到一邊的漫畫,自己唰唰唰地翻著書然後起身就給砸在地上了,反了她了。

    可是有氣沒有地方撒,人家認錯了,態度非常誠懇。

    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向暉明明是帶著最好氣死你的神色在道歉,進了他的眼裡就成了無比的誠懇,叫他就連火都發不出來了。

    向暉跳上床,抓過一邊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唇,然後好笑的想著剛才唐騰的舉動,在看看手裡的東西,心裡暗罵著自己,也真夠矯情的了,紙被扔到一邊,自己就躺下了,沒有多久就有開門的聲音,那人倒是回來了,聲音不是很明朗。

    「下次你要是在敢廢話,我就一碗湯直接都潑在你的臉上,你可以試試看。」

    向暉相信他說的就是真的,他有什麼幹不出來的,他這樣的人,向暉深信不疑啊。

    坐在床上,摸摸她的臉,聲音低濁:「親完就跑了?」

    向暉笑著,眼兒彎彎:「我不是怕傳染給你嘛,我自己感冒就行了,要是你也感冒了,我會心疼。」她說著抓著唐騰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她真是佩服自己,她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自己這點演戲的天分,真是什麼話都是從嘴裡說出來的。

    饒是話不夠逼真,但是聽到心窩子裡就是覺得舒坦,從所未有的舒坦,唐騰一舒坦了按照向暉想的,他應該要破財了,他對待馬屁王就是那樣的,只要高興就灑錢,結果向暉說的這麼酸,酸的自己腮幫子都覺得好像吃過了杏子一樣,結果呢?

    這個該死的老狐狸竟然什麼都沒有給,向暉這個鬱悶,早知道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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