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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93 犯J 文 / 簡思

    「聽說最近劉子文混的挺慘的……」一個女人對著鏡子塗著口紅,然後抿抿唇將唇膏仍回自己的包裡。舒殘顎副

    「是嗎?他那種人慘是應該的,靠著一個女人,靜姐不讓說難道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也就是籃子那麼傻,男人的承諾值多少錢?」另一個聲音慢慢的說著,這事兒差不多能知道的都知道了,這個圈子就這麼大,不過人籃子前期命不好架不住現在遇到了何大勇,只要她自己想明白了,什麼生活不是她的。

    海藍目光迷離,只覺得自己的手一痛原來點煙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火燒了自己的指甲,她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劉子文的消息了,畢竟自己狠了何大勇之後他恐怕也是不方便見自己,神色微微一愣,他……過的不好?

    那兩個人也不是故意說給誰聽的,而是壓根就不知道苗海藍在。

    海藍跟靜姐說話的時候就走神,靜姐納悶,靜姐在中間用了多少心思才把海藍給送到何大勇的身邊去,籃子跟劉子文這段感情外人都是看著是劉子文錯,只有靜姐心裡最清楚,女人都是犯賤的,如果不是籃子給了劉子文機會,她最後就不會走到這地步,她心疼籃子,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也沒有必要難為女人,秋姐的意思是看在向暉的面子上,但苗海藍是靜姐一手給帶起來的,想當初自己用了多少的心思,結果苗海藍就走了那麼一條誰都不如的路。

    「想什麼呢?」靜姐的眼睛微瞪,其實靜姐的心裡多少是有感覺的,她想著你最好不要問我我不想聽見的那個。人傻一次那是傻了,傻兩次也可以說叫不小心,傻三次那就是活該。

    海藍知道自己不應該開這個口,可是她還是問了。

    「劉子文怎麼了?」

    靜姐果然眉眼微挑,有一種東西記吃不記打,看樣子籃子現在是奔著這個在努力呢?

    海藍被靜姐看的心裡有些發虛,她要怎麼跟靜姐說,她根本就不愛何大勇,對何大勇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好,自己就一定會喜歡那個男人的,愛情從來就不是公平的。

    海藍的聲音有些委屈:「靜姐,我跟他畢竟……」

    靜姐倒是沒隱瞞,還能怎麼回事兒,挺簡單的事兒,跟市裡掛著鉤,以前劉子文能用一個苗海藍把上面的人擺平了,現在就不同了,可能是送上去的人或者是錢也許是別的沒有合對方的胃口,人家現在就是要整劉子文。

    「那唐騰就沒管?」

    靜姐用一種很是奇妙的顏色在看著海藍,好像是嘲弄,海藍幾乎就是落荒而逃,在這裡自己在也待不下去了,等她出去之後,靜姐倒是深深吐了一口氣,有時候同情心這個東西就不應該存在的,自己同情她,她值得同情嗎?

    犯賤的人,你是攔不住的。

    靜姐收回視線,籃子沒有人會一輩子幫你的,如果這次你在走岔路哪怕就是死在我的面前,我也沒有那個本事伸手去救你,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海藍跟向暉聯繫,說來說去又說到了劉子文的身上,向暉就不懂,劉子文傷的她還不夠?

    「你憑什麼要幫他?誰把你給推進去的?」

    向暉一聲一聲在替海藍質問,也許是在替自己質問,她們怎麼就成了別人的盤中餐?難道僅僅因為她們沒有錢?

    偏偏海藍就是打心眼裡就打定了主意自己想要幫劉子文,向暉這樣說無疑就是火上澆油,向暉越說越刻薄,海藍覺得感情的這種事都是你站在別的立場上永遠都是什麼話都能說,因為事情沒有發生在你的身上。

    「向暉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如果我是你,我就會跟那個男人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你不是我,你捨得離開唐騰嗎?到時候你就離不開了,向暉不要這樣來跟我說話,你知道你的口氣有多麼的虛偽嗎?你以為自己是救世主你以為你是最有腦子的,別人都是笨蛋是不是?」

    向暉閉著眼睛:「是。」

    苗海藍氣瘋了,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現在就是完全不能用常理溝通了,一切都不聽,她的腦子裡已經有了計劃,她需要的是自己的朋友來贊成自己的話,而不是出出針對自己,好像她向暉比自己怎麼冷靜聰明一樣,是,她傻,她就像是一個傻瓜。

    海藍掛上電話,那邊向暉也收了電話。

    向暉看著自己的掌心,慢慢的看著,如果自己站在苗海藍的立場,她會伸手幫劉子文嗎?

    不。

    向暉想,自己一定會說no,因為你要幫了,你就要付出什麼。

    劉子文最近就是點子背,唐騰現在不在這邊,他就是想抱大腿根本抱不上,別的人那邊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固定圈子,劉子文又進不去,好不容易省裡有了一個項目,自己能喘息一口氣,結果合作好好的對方就突然翻臉,起因就是因為苗海藍,人家直接就點名點姓的說了出來。

    「怎麼小苗沒有來?難道不肯給我這個面子?」

    劉子文心裡不屑,這個該死的,眼看著一條腿都埋進棺材裡了,可還是亂搞那些男女關係,玩弄了不少,之前苗海藍陪了一段,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斷了,劉子文心裡哪怕就是難受也是願意讓籃子跟著何大勇也比跟著眼前的老色鬼強的多,自己盡量應付,哪裡知道人家就是對他不滿了,壓根不往正題上面扯。

    老狐狸自然有老狐狸的打算,他還沒有被苗海藍就給迷的失去分析的能力了,有人能出比劉子文更加好的條件,自己自然是要考慮的,他這把年紀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坐幾年?如果沒有意外明天就會調去省裡做書記,趁著這幾年把能劃拉到手的錢裝進荷包裡這才是真的。

    偏這個劉子文卻沒有眼色,過去的價格難道就代表今天了?連這點賬都不會算,就不要出來玩這些。

    摸著杯壁淡淡的道:「我們今天就是存吃飯聯繫感情,其他的就不談了。」

    劉子文約了三次那個老狐狸都給推了,劉子文就想過乾脆就這麼鬆手算了,反正自己現在手裡的錢就是花到下輩子也夠了,他也不用折騰了,倒是劉子文的弟弟,軍子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煙。

    「大哥你明知道那個老狐狸說要籃子撐死有五分真心,你開的價錢……」

    軍子笑笑,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哥哥開這個口,他就有這個感覺了,他哥壓根就不想弄到手那塊地,要不然怎麼會給出那麼離譜的價格,他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搞什麼飛機?

    最後才想明白,他這個可愛的哥哥呦,愛上籃子了?

    他媽的說出來就真的好笑,愛上一個女人會叫那個女人去陪別人睡覺嗎?

    出來混這些就別想著什麼娶妻結婚的,他們這種弄不好將來生兒子都是沒pi眼的,成什麼家,願意玩就玩個夠。

    軍子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往劉子文的心裡捅了一下,是的,他從來就是不折手段的,為了一個女人,他犧牲這個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劉子文相信只要自己去求籃子,她會幫自己的。

    一邊是飄渺的愛情,一邊是自己的事業到底孰輕孰重?

    劉子文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裡,公司裡的人已經全部都下班了,一片漆黑當中,他仰著張著雙臂,他問自己,你愛籃子不?

    劉子文早上的時候鬆鬆自己的領子,給苗海藍去了一個電話,何大勇在吃早餐,苗海藍躲進衛生間接了起來。

    「我現在不方便,一會兒在說。」

    劉子文被掛斷了電話,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電話,他笑了,笑的如釋重負,他想這樣的女人,誰的身邊都能睡的,用得著自己為她著想嗎?她早就把自己的一切後路都想好了,自己無須可憐她的。

    何大勇抬頭看了一眼海藍。

    「誰的電話?」

    海藍笑笑,極其自然的回答順便把粥往何大勇的那一側推了推,他喜歡吃傳統的早餐。

    「一個朋友約我去逛街,不怎麼想去。」

    何大勇耐著性子的去哄海藍:「多出去轉轉,朋友還是有幾個的好,一起說說話你的日子也不會這麼無聊,省得一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給你的那張卡夠不夠用?要是不夠用的話……」

    「你還要吃早餐了嗎?吃個飯這麼多的話……」

    海藍莫名的就覺得窩火,吃個早飯你就不能好好的吃,一定要說這麼多的話嗎?你就不能當一會兒的啞巴嗎?

    何大勇哪怕就是這麼被海藍說依舊是笑瞇瞇的,就恨不得跪在地上給海藍去擦鞋底了,偏海藍的態度還不好,何大勇一看她生氣了趕緊的就把粥都給喝了。

    苗海藍沒有好氣的把面巾紙抽出來一張遞給何大勇,何大勇滿足的拍拍她的手,送著何大勇出去,回到房間裡拿出來手機給劉子文打了回去。

    「你找我做什麼?」

    聲音極其的冷,就好像真的恨透了這個人,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聯繫。

    劉子文一聽苗海藍的聲音,你看她就是這樣的女人,誰有錢給她,她就爬上誰的床,賤女人。

    「籃子你幫我個忙……」

    「你瘋了把你……」

    苗海藍聽見那幾個字的時候腦子都炸了,她跟劉子文的時候,那時候劉子文有的東西很少,可是他有野心,海藍也認為劉子文能成大事兒,她一直堅信無比的,隨著她被推出去一次又一次的,海藍就特別想問問劉子文,你劉子文有今天難道你自己不明白,這些是怎麼得來的?那裡都是我苗海藍淌著眼淚淌著鮮血給你換回來的。

    苗海藍的口中說著各種惡毒的話語,她恨不得把這個男人一刀捅死,只要這個男人死了,自己就解脫了。

    苗海藍約了朋友出去逛街,她現在念這個書也就是掛個名,至於能不能畢業的並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一路上就心浮氣躁的,莫名的覺得煩,跟朋友分手自己找了一個地方準備吃飯,等發現那個人的時候想走已經來不及了,海藍起身,劉子文拽著她的手。

    「我求你了,你就最後在幫我一次。」

    劉子文擅長演戲,演戲九分帶著一分的真情,直接就跪到苗海藍的面前了。

    「籃子,你知道午夜夢迴我有痛苦?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幹這樣的事情,難道我願意把綠帽子戴在頭上?」

    海藍恨著眼睛:「劉子文靠著女人賣肉……」

    劉子文閉著眼睛從地上站起身:「從來生活就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力,你看見唐騰怎麼樣的生活了,我也想像唐騰那樣對向暉的對你,但是我有人家的那個條件嗎?人跟人不能比,我就不信這個命,籃子請你在幫我一次……」

    海藍垂著視線不動。

    何大勇那邊自然會得到消息的,如果連這麼一點的舉動自己都不知道他還混什麼?

    何大勇坐在椅子上就一把把手裡的水杯給砸在桌子上砸碎了,閉著眼睛。

    你千萬不要叫我失望。

    再好的男人,一旦綠帽子壓在頭上他都會變得瘋狂,你的過去他沒來得及參加,何大勇可以告訴自己,過去苗海藍那些生活都是被別人逼的,現在就她自己怎麼樣的去選擇。

    海藍回到家裡,滿腦子就都是劉子文跪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這個男人有多愛惜他的羽毛跟在他身邊那麼久的苗海藍難道還不知道?他居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海藍閉著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下落在手背上。

    劉子文這次就當我是還你的,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倆誰也不欠誰的。

    苗海藍選了一件旗袍,人家都說穿旗袍才能鑒定出來一個人的身材到底好還是不好,坐在位置上,身邊的人的手就沒有離開過她的大腿,那邊劉子文今晚的情緒似乎很是亢奮,在滔滔不絕的說著,眼前的人也明顯就是被取悅了,那雙已經有了一些年紀的手在海藍的旗袍的分叉處就鑽了進去,隔著絲襪慢慢的摩挲著,海藍的手適時的拍在腿上的那隻手。

    「吃菜呀……」

    何大勇帶著人到了外面,大家都知道老大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帶過來的人都是自己人,自然不會亂說話的,據說嫂子跟劉子文進了包廂裡,以前嫂子跟劉子文做什麼勾當的大家不是不知道,可是嫂子都跟了大哥了,大哥有什麼是沒有給過她的?

    何大勇這種男人他如果對你好就真的是好,如果他對你發狠,那也是你人生的悲劇。

    門被人踹開,裡面的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劉子文才要說話,看著走進來的人,頭皮覺得發麻,何大勇恰好就看見了苗海藍那副諂媚討好的樣子,看的自己真是想吐,這個世界上就偏偏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送上門對她好的就是不要,然後幫著別人來做這個皮肉的生意,她賤是不是?

    那自己就成全她。

    苗海藍看著何大勇進來的一瞬間,她似乎就變得鐵骨錚錚了,也許是心裡肯定這個男人喜歡自己,不敢做什麼,也許是覺得自己還有那麼一點的傲氣,我從來就沒有喜歡你,跟著你是不得已,我現在做什麼你也看見了,有本事你就把我給踹了。

    劉子文被按在桌子上,那個人何大勇肯定不會難為,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平時也有接觸。

    「這個不要臉的現在是我的女人……」

    那人尷尬的笑,何大勇這麼一解釋反倒顯得自己有些無恥了,他當然知道苗海藍是跟著誰的,要的就是那份激情,也曾經幻想,當何大勇抱著苗海藍的時候看著她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印子,男人都是有劣性根的,偏夢想還沒達成,現在是肯定不能在發生什麼了,何大勇這麼說就是給了他警告了,表面上都要過得去,要是放在一般的時候他絕對不會給何大勇這個臉面,可是今天被抓奸到現場,他沒有話可以推脫。

    「誤會。」

    那邊劉子文被按在桌子上,劉子文看著何大勇,何大勇拿著嘴裡的那根煙照著劉子文的手背上就按了上去,劉子文也挺爺們的愣是沒有叫。

    「你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苗海藍的臉色變得慘白慘白的,目光忽閃終於還是喊了出來:「你別難為他,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何大勇回手就是一記,把苗海藍都給打了出去,他從來沒有對籃子動過手,籃子自然就不知道何大勇的手勁兒到底多大,現在終於明白了。

    「給我卸下來他三根手指頭,這我就當收利息了。」

    苗海藍掙扎著,那邊何大勇身後的人直接就亮出刀子,劉子文就連躲的時間都沒有,被兩側的人架住,後面的人舉起手刀子就直接剁了上去,劉子文喊了一聲,那種後知後覺的疼襲擊著他的腦神經,劉子文不是一個孬種,可是這種疼自己有些忍不住,那人接連又是兩下,劉子文直接就躺地上了。

    「你要是報復就衝著我來……」苗海藍突然開口喊著叫著,她叫著自己根本就不喜歡何大勇,不願意跟自己爸爸一樣年紀的人躺在一起,海藍已經瘋了,她不知道什麼話能說,不知道什麼話不能說,她不停的喊著。

    「看見你的肚子我會想吐,摸到你的皮膚我會覺得髒……」

    何大勇對苗海藍是動了真感情的,一聽苗海藍對自己的漫罵,他自認自己對這個女人不差,真的不差的,可是她說什麼?

    這樣風裡浪裡走出來的男人就不會是一個心軟的傢伙,何大勇心軟是因為真的很疼她,可惜人家不領情。

    何大勇幾次都想出手了,可是他不能這麼就便宜她了,挨耳光這算是什麼懲罰?

    叫裡面的人出去,叫住三個人留下。

    「脫衣服。」

    就在對方回過神的時候全部都詫異的看著自己的老大,何大勇忽然就笑了,她不是說跟自己睡在一起噁心嗎?她跟什麼樣的人睡在一起不噁心呢?劉子文?

    劉子文就當她是雞,這個賤人。

    「大哥……」

    幾個人都瞭解,自己大哥對嫂子什麼樣,他們要是真干了,那以後也完了,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是所有男人看見女人就願意上的,他們有錢願意找女人可以出去找,找什麼樣的都行,不喜歡難為女人這一套,也不太喜歡正經的女人,流氓跟正經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搭不是嘛。

    「別讓我第二次,脫。」

    苗海藍現在害怕了,她的旗袍的下擺被人用剪子給剪掉了,那人無奈的看著她,閉著眼睛要開始脫她的絲襪。

    「何大勇你這個王八蛋……」

    何大勇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彷彿眼前的這個人自己就從來沒有喜歡過一樣,好像低聲下氣的人從來就不是他何大勇一樣,只是冷冷的看著,苗海藍扯著嗓門在哭,那幾個人真是動不下去手了,在這麼下去,他們早晚都得被這個女人給害死。

    一個人乾脆就收了手。

    「大哥,還是算了吧,你要懲罰她把她給送走,我都的是辦法叫她生不如死,大哥為了懲罰她,兄弟們這樣將來……」

    苗海藍終於收住哭聲了,她帶著憤恨的眼神死死盯著何大勇。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旁邊的人甩了苗海藍一個耳光,當老大喜歡你的時候呢?真以為自己就是一盤菜了,當老大對你不屑一顧的時候你連一個屁都不如。

    「閉嘴臭三八。」

    包廂裡很是安靜,桌面上的菜還沒有動多少,有些還微微帶著熱氣,那邊緣上放著劉子文的三根手指,包廂內的屋頂吊著一盞水晶燈,淡金色的曖昧的光亮輕灑下來。

    「你說我要怎麼出這口氣,我不想叫她死。」

    何大勇慢慢的說著,不喜歡自己是吧,覺得自己噁心是吧?

    他會成全她的。

    身邊的人就說著:「我聽下面的人有的地方很偏遠比較窮,去了哪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賣到哪裡大哥也就能出氣了。」

    「你生兒子沒有pi眼……」苗海藍扯著嗓子喊著。

    何大勇轉身似乎裡面的這個人就跟自己無關,不帶一絲情緒的說著。

    「那就賣了吧,看能不能賣到一千塊,在怎麼說也不知道是幾手貨了,給點錢就行。」

    海藍被捂著嘴,她想喊想叫可是卻發不出來聲音,劉子文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被人直接給拖了出去,何大勇在這片就敢這樣的明目張膽,他活一天就敢張揚一天,當然也許災難降臨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了,可是至少曾經什麼都有過。

    苗海藍被扔進車裡,人家可沒有對她留情,那人罵罵咧咧的。

    「臭娘們,找死吧你,皮癢是不是?成,我就給你找個年紀老的,給你鬆鬆皮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高端的日子,你不是沒有錢就不行嗎?咱們也不會對你太差的,給你找個沒結過婚的怎麼樣?」

    這片人販子他們想要找的話自然就能找到,苗海藍就被五花大綁的扔在車裡,車裡的人一個電話打過去,沒有二十分鐘對面停了一輛車,直接跳下來一個人鑽了進來。

    「聰爺。」

    「把這個女的給我賣到山裡去,價錢就隨便給意思意思算了。」

    一直到這一刻苗海藍才知道何大勇根本就不是開玩笑的,他是真的想弄死自己,不,他是要看著自己痛不欲生,海藍掙扎著,那人往裡面看了一眼,半天搓搓手。

    「聰爺,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那樣子還是不敢。

    被叫做聰爺的男人照著亂動的人身上就是一腳,離開老大誰可憐你?你當你還是我們嫂子呢?

    一口吐過去,直接吐到了海藍的臉上。

    「b子,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在動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海藍躺在地上,身體呈現一個不正常的姿勢,兩方在談,最後那人給了那個叫聰哥的五千塊錢,那個聰爺一看手裡的錢。

    「她就是一雙破鞋,值這麼多的錢?」

    那人笑笑:「在破也是聰哥給的,給個大價錢應該的。」

    叫聰爺的男人把手裡的錢扔回去4900自己只留下了一百。

    「她就值這個價錢。」

    那人看著苗海藍這樣在心裡歎口氣,誰叫你倒霉了,這可怨不得自己了,這模樣到是能賣一個好價錢。

    海藍這邊出事兒,那邊靜姐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

    「靜姐,籃子出事兒了……」

    靜姐知道了之後卻是非常的平靜,任何舉動都沒有,籃子難道認為自己會救她?她憑什麼這樣認為?自己又憑什麼為了她去得罪何大勇跟那幾個人?

    「那是她的造化,生死在天。」靜姐把手裡的牌扔出去,陪著靜姐打牌的幾個人倒是沒有太多的表情,誰叫她傻了,這些都是她自己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苗海藍被扔上別的車,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被拉走了,這輩子就真的完了,她哀求的看著那個人,剛才吐自己的那個人。

    那人看著苗海藍這樣就來火氣了,我大哥哪裡不好?我看著他對你都那麼的好,結果你呢?還背著他去偷人,你這個賤人,聰爺越是想越是火大直接就上腳了,海藍直接被踹了過去,還好是有人攔著,那人蛇倒是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反正死了也不過就是一百塊,這一百塊就當自己孝敬聰爺了。

    倒是聰爺旁邊的幾個人攔了一下。

    「聰哥在打就打死了。」

    擺擺手,有些不待見的說著:「帶走帶走……」

    好像多一眼都不想看見,那邊何大勇坐在車裡,手裡拿著煙卻沒有動。

    海藍被顛簸的車給晃醒了,搖搖晃晃的路面,她心裡真的怕了,這絕對不是在本城,因為城市裡沒有這樣的道面,那些人表面上的功夫是做的很好的,這裡面還曾經有劉子文的手筆,那就是海藍幫著劉子文拿下的第一筆。

    在全城的投標裡劉子文標到了,用的材料就是在一年之內就會出現問題的,只有這樣第二年路面還會繼續修,這樣錢才會源源不斷的跳進自己的荷包裡。

    海藍嗚嗚的喊著,那人看了她一眼,把她嘴上的封條扯下去。

    「還想說什麼?姑娘你命不好,算你倒霉,我沒有辦法。」

    說著就要在給封上。

    「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叫我打一個電話,求你了,多少錢我都給你,我有錢……」

    那人尋思了一下,錢是個誘惑的活兒,沒人不愛錢,可是自己也得有命去拿這個錢花,他敢說他要是把這個妞兒給放了,下一秒自己就會被公安局的抓了,說不定以後就怎麼樣了。

    「這個素我無能為力。」

    說著又要封上,海藍嚇死了,她懇求的看著,不管自己現在的臉有多腫。

    「我是何大勇的女人,他手下趁著他們大哥沒在就要把我給賣了,你敢嗎?」

    到了關鍵時刻,苗海藍也顧不得了,反正說什麼都是先說了出去,那人狐疑了一下。

    「你叫我打一個電話,是不是真的,你也沒有損失不是嗎?」

    那人也不是被唬大的,他就不信聰爺敢背著何大勇就把何大勇的女人給賣了。

    苗海藍見這人不信,都要瘋了,她現在想起來向暉說自己的話,她也許真的沒有腦子,海藍後悔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她必須給自己掙一個機會,要不然這輩子就都完了。

    「聰哥在這片這麼好使,難道還有人能從他的手裡搶人,一個電話,如果何大勇真的不知道你就等於賣了何大勇一個人情……」

    那人最後還是把電話給了苗海藍,苗海藍的手被綁著,她沒有辦法接下來,那人想了一下還是幫她給解開了。

    「我告訴你,最好不要想跳車,現在在這裡你跳下去也摔死你。」

    苗海藍拿著電話,撥了一個熟悉的號過去,那邊沒有接,海藍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趕緊接啊,拜託何大勇我求你了,你趕緊接吧。

    那人本來就是怕苗海藍做別的小動作,要是真鬧出來對自己也是沒有好處的,見那邊好像沒人接電話,就要反悔。

    「臭三八,你耍我是不是?」

    付致遠的二姐直接出面了,找向明軍談,問向明軍對自己弟弟到底哪裡不同意,向明軍很是鬱悶,她不說話,倒是付致遠的二姐看出來點問題。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家致遠在耍你?明軍我弟弟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這是第一次……」

    即便很是丟人,二姐也還是說了,其實二姐心裡看到向明軍之後也是有點失望,不求付致遠娶一個多美的美人可是也得差不多一點,這向明軍總體來說,外表太差了,跟致遠都不是一個路子的。

    向明軍好半天終於說話了。

    「他看上我什麼了?」

    這個問題二姐沒有辦法回答,這得去問當事人,向明軍在付致遠的廝磨硬泡之下還是同意了,兩個人先處處看,向明軍就是沒有安全感,覺得付致遠就是為了耍自己的,付致遠對向明軍還真上心,你說早上騎車過去接然後給送到單位,就圖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說說話,晚上在給送回來。

    「你就看這個孩子,撞邪了,弄了那麼一個玩意在家想辟邪啊?」

    付致遠的爸爸摸摸鼻子,自己起身趕緊走人,這樣的話聽多了,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光是說又干預不了,何必在說這樣的話呢。

    向嘉怡心裡是替大姐高興,順便酸上那麼兩句,真不知道大姐的好運氣是哪裡找來的。

    向明軍跟付致遠處呢,呂舒心並不知道啊,向明軍就讓付致遠送到外面的村口,呂舒心這邊覺得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紀可能就開始考慮這個事情了,那自己就給提上日程被,明軍找老公必須要穩當聽話的,有這些前提才能看。

    向奶奶跟呂舒心托人去問的,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沒工作但是家裡條件還可以,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就是在市場賣賣水果,就光是靠賣水果人家的房子都蓋的可大了,呂舒心就動心了。

    向奶奶有點猶豫。

    「那家兩口子有點摳,明軍找這樣的公公婆婆……」

    那家的父母何止是摳,就那媽媽的母親過世了叫女兒出五百塊錢給女兒這個難為的,死活不願意出,覺得自己吃虧了,向奶奶就不喜歡這樣的,你媽養你一場,臨走人沒了,就五百塊錢你都捨不得掏出來?你沒有也就算了,那是別人難為你,可是你有,你還不掏,你這是什麼女兒?

    呂舒心要的就是對方小心眼,等明軍結婚跟姑爺在自己家住,他們家不佔對方便宜,對方也不要佔他們家便宜,按照那兩兩口子的個性是肯定會答應的。

    呂舒心的算盤打的可精明了。

    向奶奶覺得就明軍這樣子,能找到這樣的就不錯了,實在外表太不佔優勢了。

    「向暉有沒有信兒啊?」

    呂舒心不怎麼高興的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她死哪裡去了。」

    向奶奶罵了呂舒心一句,那意思嘉怡是孩子,難道向暉就不是,向奶奶就看不慣呂舒心這樣,從小就偏心,一樣的孩子哪裡就有你這樣偏的,也得差不多了,老大那是脾氣強,外表也不行,做父母的喜歡好看的無可厚非,可是向暉哪裡不好了?

    呂舒心懶得跟自己的婆婆爭辯,就送人出去了。

    向孝書回來,呂舒心跟向孝書一說,向孝書點點頭,覺得也是不錯。

    「那她回來就跟她說說看,之前的那個就別想了,根本不合適,結婚在離婚的話,那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付致遠送向明軍到村口,自己也不能下去心裡就有點著急,他覺得自己表現得已經挺好了,他吧以前沒往這方面想,也覺得沒合適的,現在遇上了,就著急結婚了,奈何向明軍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把付致遠給急的,行不行你倒是給一個痛快話,你別這麼挺著我啊,我撐不住的。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付致遠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他現在就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一個不是為了騙他的答案。

    向明軍不是沒有自信,而是這事兒來的太蹊蹺了,她覺得完全就沒有這種可能,付致遠什麼都有,到底看上自己什麼了?他自己都說不出來,結婚?

    明軍這個性也不是太好,就沉默,她一沉默付致遠就急了。

    「那你跟我說,你到底哪裡不滿意我,我改。」

    向明軍還是沒有話說,付致遠想去她家,她攔著不讓去,想去她單位她也攔著不讓去,付致遠就生氣,我怎麼不能見人嗎?

    「你要是為了怕我死才不得不同意的,那你也別這麼委屈。」

    向明軍終於抬頭了,看了付致遠一眼。

    「那我問你,你覺得我好看?」

    付致遠當然不會向明軍是美人了,他的審美觀念很正常,但是那些人吧接觸可能也是沒有接觸的原因,就是感覺不對,自己怎麼想的就怎麼說被,搖搖頭,向明軍苦笑著,你看吧,你又覺得我不美,你跟我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身體我想你已經聽說了,我這身體有今天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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