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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7預感不妙的夜襲 文 / 小城山人

    這個時候,張千馬忽然想起先前所收到的從建州發來的回信,心中無論是高安還是童聞博,都是對王熊信心十足。現在看來,反倒是自己眼拙,沒有看清楚這王熊的真本事了。

    「啊!」「啊!」就在張千馬胡思亂想的時候,又是兩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城外的戰場上響起。不用說,又是兩員彭友軍將領死在了王熊的手中。

    彭友軍統領現在越鬥越吃驚,越鬥越心寒。以前他也只是聽說過王熊的名聲,可沒想到,王熊的本事比起以前所聽說過的那些傳聞還要可怕。先前七名戰將也只是勉勉強強把王熊給壓制住,現在又死了兩人,光靠他們剩下的幾人,是不可能擋住王熊的攻勢地。

    彭友軍統領的眼珠子一轉,手中大刀直接朝著王熊身上落去,而正在應付其他幾人的王熊還是像之前對付其他人那般,翻手便揮出長槍,頓時便將彭友軍統領的大刀給擋了下來。

    同時一用力,彭友軍統領的整個身子直接倒飛了出去,在空中滑翔的時候,彭友軍統領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張口便一噴,那血就像是一場血腥風血雨噴灑了出去。

    彭友軍統領被王熊這一槍擊飛,直接便摔落在了自己的騎兵的軍陣前。彭友軍統領立刻勉強站起身,便一瘸一拐地朝著自己的軍陣逃跑了回去。

    而還未等彭友軍統領走回到軍陣當中,一聲慘叫聲就在他的身後響起,卻是被彭友軍統領留下來的幾名將士逐一都被王熊給一招解決了。

    王熊用力一甩長槍上的血漬,滿臉不屑地喝道:「這就現在你們這些騎兵的實力算什麼?哼!廢物就廢物,難怕叫上再多人,也改變不了你們是廢物的事實。」

    說罷,王熊便對前面的騎兵啐了口口水,滿臉不屑。

    彭友軍統領跌跌撞撞跑回了軍陣中,還未等他開口說話,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雖然他藉著巧力從王熊的手下逃了回來,但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身上的傷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別想好了。

    不過這個時候,彭第總算是緩過神來,看著前方那個如戰神般的高大身影,一股莫名的恐懼從彭第的心裡鑽了出來。哪怕現在王熊只是一個人,而他身後有將近六萬騎兵,可彭第的心裡還是有種不可戰勝的感覺。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軍隊士氣低落無比的彭第,知道自己的軍隊此時攻擊不是時候。所以,他對著左右就喝道:「撤撤軍。」

    不只是彭第,騎兵軍的所有將士都是滿心恐懼,儘管在人數上佔據絕對優勢,可他們面對王熊完全提不起鬥志。在彭第撤退的命令下達的那一瞬間,所有的將士都是掉轉馬頭,倉皇退去。

    「哈哈哈哈!」看著那些倉皇逃走的騎兵,王熊仰天大笑,手中的長槍高高舉起,而在王熊身後的高家軍將士都是興奮地高聲呼喝。

    「這這是怎麼回事?」在邵武軍城頭上,張千馬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目瞪口呆,指著城外轉頭對身邊的沈竹說道:「這就這麼贏了?這怎麼可能?就憑他一人,就能把對方六萬騎兵給擊退了?」

    說到最後,張千馬簡直不可思議,這場仗實在是太過異於常理了,張千馬簡直感覺自己以前所學的東西全部都被顛覆了一般。

    沈竹雖然要比張千馬好一點,但也只是稍稍好一點罷了,苦笑一聲,點頭說道:「這就是超一流強悍的武將地作用了。這種震懾,比起什麼陰謀詭計都要來得有效。以前我也只是聽說過,現在卻是第一次見識,難怪擁有那麼多超一流武將的趙燕能夠那麼強大。」沈竹也是不由得感慨起來,光是一個王熊就這麼恐怖了,傳聞中,趙燕手下眾多的武學宗師級別的猛將又當是如何?

    不過張千馬和沈竹畢竟不是普通人,在經過了短暫的驚訝之後,兩人也是很快恢復了平靜。張千馬低頭分析了一下,便說道:「這一仗恐怕還不算完。彭第也只是暫時撤軍而已,相信等彭第平定了軍心,又會捲土重來。到那時,我們也不可能靠王將軍如此輕鬆取勝了。」

    不知不覺中,張千馬對王熊的稱呼也是開始尊敬了起來。顯然,王熊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是慢慢征服張千馬,至少張千馬也不再認為王熊只是一介莽夫了。

    對於張千馬的分析,沈竹也是點頭同意。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對張千馬說道:「可是現在的情況,建州方面恐怕也無法給我們太多的援助。別忘了,在東北邊還有一個劉通呢。彭友都出手了,我不相信劉通還忍得住。也不知道夏將軍那邊的情況如何。」

    沈竹所說的夏將軍,自然是駐守在貴溪的夏成。自從實力越來越大的彭友,擊敗了夏誠軍佔領了撫州之後。為了實現東進佔領兩浙東路的戰略目標,避免其他諸侯軍的繼續緊逼,夏誠率軍東征,將貴溪等地讓給了高安。

    而夏誠將這個燙手山芋給了高安,貴溪等地卻要應付其他幾路諸侯的來犯。此刻的高安可不僅僅派了王熊來駐守邵武軍,還把夏成也給派到了貴溪駐防,而高安還派了另一支兵馬駐守光澤。現在高安可以說是把手下能夠調動的都調動起來了,邵武軍這邊,高安也是再無能力顧及了。

    看著城外王熊大搖大擺地返回城來,張千馬苦笑著說道:「算了,兵來將擋水來白掩。我們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走吧。王熊將軍這次可是打了一個打勝仗,我們怎麼說也要為他接風慶賀啊!」

    說著,張千馬便轉身往城下走去,而沈竹也是笑著搖了搖頭,在周圍士兵的歡呼聲中,跟著張千馬下了城。

    張千馬的分析的確沒錯,此刻遠在福建路以北,貴溪城外,一場大仗正剛剛結束。看著城外劉家軍兵馬退去,在城頭上,夏成也是長長地舒了口氣,整個人也是放鬆了不少。只不過夏成需要鼓舞士氣,就算是體力有些不支,卻還要挺直腰桿站在那裡。

    「夏成將軍,敵人撤退了。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夏成能夠如此硬氣,可其他人就辦不到了,在夏成身後,一名名叫劉息的文臣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邊對夏成問道。

    那名叫劉息的文臣雖然只是一介文人,不過也學過幾手劍術,剛剛也是跟著守軍一塊殺敵。不過這一場大戰下來,他的體力可是吃不消,要不是身邊有將士攙扶著,只怕他早就倒在地上去了。

    夏成的眼睛一瞇,臉上露出傲然之色,冷說道:「敵軍今日剛到,便對貴溪發動進攻。這一戰下來,敵軍的將士肯定是疲憊不堪。劉大人,我意今夜出城襲營。你看怎麼樣?」雖然夏成的口吻好像是在詢問劉息的意見,但聽夏成的口氣,卻是已經打定主意要這麼辦了。

    劉息可不像張千馬,跟隨高安三兄弟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他早就清楚夏成的個性。就算自己不同意,夏成也會執意去這麼做。

    不過劉息側著腦袋想了想,倒也覺得夏成所說的在理,便點頭說道:「夏成將軍英明。我看此計可行。只是不知將軍要帶多少兵馬去?」

    聽得劉息的問話,夏成也是仰起頭思索了片刻,這次劉家軍所帶來的兵馬足足有四萬餘人,而夏成手上也只有不到萬人,剛剛雖然經歷了一戰,不過今天這一戰雙方也只是試探而已,並沒有損失太多兵馬。

    當即夏成便回答道:「五千人馬即可。劉先生可在城內守候,若是襲營得手,劉先生便按兵不動,倘若有什麼意外,就全仰仗劉先生救援了。」

    夏成雖然自視甚高,但卻也很謹慎,連退路都安排好了。聽到他的話,劉息哪裡會不同意,立刻拱手說道:「如此最好不過了。那在下現在就下去為將軍安排。」說著,劉息便示意身邊攙扶自己的將士扶他下城去。

    這個時候,從旁邊趕來一名年輕戰將,倒提著一個大刀,跑到夏成面前,對夏成抱拳喝道:「父親。剛剛已經清點完畢,這一戰,將士傷亡不足百人,不過城內的箭矢、石頭等物資損耗有些多,需要節省著用了。」

    這個年輕戰將乃是夏成的長子夏武,當年脾氣執拗的夏成殺了放高利貸的地主,便留下了家中妻兒在家鄉,去佔山為王落草為寇。直到夏成遇到高安和王熊,聯合起義並且結義,擊敗了官兵。

    後來,在信王趙榛這個攪屎棍的作用下,勢力漸漸被各位諸侯瓜分的趙構,無奈的封賞各位反賊義軍為一方高官。所以,高安有了功名在身。高安從一方匪軍頭子,成了大宋官員,他也就把在家鄉的殺人案件給處理掉了,順便將夏成的妻兒都接到了身邊。

    不過夏成的妻子顯然是無福享受這富貴,在夏成身邊沒待幾個月,便病死了。倒是兒子夏武跟隨夏成一年多來,被夏成教導成才,如今已經是高安帳下的一員年輕虎將了。這次夏成奉命來駐守貴溪,夏武自然也是跟隨左右,剛剛那一戰,夏武也是奮勇殺敵,立下了不少功勞。

    聽完夏武的匯報之後,夏成點了點頭,說道:「嗯。知道了。武兒。你也去準備一下,今夜和為父去襲營。」說著,夏成的那雙瞇縫著的銅鈴大眼突然睜開,閃過一道寒光。

    身為夏成之子,夏武當然是比其他人都要瞭解夏成。夏武便抱拳喝道:「遵命。」雖然是夏成的兒子,但在軍中,夏武還是嚴守軍規,從來沒有以自己的身份而要求什麼特殊照顧,而這一點,也正是夏成最為高興的。

    說是要準備,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挑選一些精神好一些的士兵,讓他們早早地休息一番,養足精力罷了。等快到子時的時候,夏成和夏武父子便將事先所挑選好的五千精兵召集了起來,先是讓將士們都吃飽喝足。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夏成大手一揮,城門便緩緩打開,夏成父子倆便帶著兵馬悄悄地出了城門,朝著城外劉家軍的營地進發。

    劉家軍的軍營距離貴溪城大約有十多里,夏成大軍從貴溪城行進到距離劉家軍只有一里左右的位置,總共花費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

    遠遠看著前方的劉家軍軍營,夏成的眉頭一皺,對身邊的夏武低聲說道:「武兒,前面有些不對勁。你且帶兩千人留在這裡,我去試試情況,你隨時準備接應。」

    聽得夏成的話,夏武的臉上一驚,忙問道:「父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夏成搖了搖頭,看著前面的目標,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這劉家軍軍營戒備太鬆散,好像不太對。總之小心一點不會有錯。」

    夏成的話雖然不清不楚,但夏武卻是一點也沒有放鬆,因為他知道,像夏成這樣征戰多年的老將,多少會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在行軍打仗的時候,這種預感有時會決定戰鬥的勝負。當即夏武便急了,忙說道:「父親。既然有危險,不如我們還是先撤吧。」

    夏武出於對夏成的關心,勸阻夏成撤退,卻是被夏成狠狠地瞪了一眼,要不是現在的情況不能太大聲,只怕夏成早就大聲喝罵起來了。

    夏成瞪了夏武一眼後,低聲喝道:「胡鬧。行軍打仗又豈能如此兒戲?這次機會難得,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以我們的兵力,想要擋住劉家軍的進攻,只怕是十分困難。好了!休要多言,你放心,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問題,為父想要離開,還沒有誰能夠攔得住。」

    夏成的態度如此堅決,夏武還想要勸上幾句,也只能是把話憋了回去,對夏成說道:「如此,還請父親小心。」

    夏成擺了擺手,便直接點了三千兵馬開始往軍營方向偷偷行進,而夏武則是帶著剩下的兩千人守在原地,隨時準備接應夏成。夏成帶著兵馬又是靠近了一段路程,眼看著劉家軍軍營近在眼前了,看著前方的軍營,夏成的心頭那種不祥感越來越明顯了。

    有心想要退回去,可夏成又如何丟得起那張臉?一咬牙,夏成手中長柄陌刀一揮,直指前方的劉家軍軍營,領著兵馬便發動了進攻。

    「殺啊。」一陣陣喊殺聲響起,在夏成的率領下,三千高家軍將士氣勢洶洶地朝著劉家軍軍營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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