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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57 同生共死(3)一萬字 文 / 煙絮

    高個子放開捂著自己右眼的手。面色猙獰。恨不得生撕了柳姿。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還有求生意志特別強烈的時候。爆發力前所未有的強悍。高個子屬於前者。那麼柳姿就是後者。兩人連過數招。身形還未站穩。又發起另一起攻擊。不管是力度還是速度都特別的快。柳姿的八秒在打鬥中消失殆盡。好幾個狙擊手的槍已經對準了柳姿。柳姿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危險。高個子趁她分神之際。五指張開。襲像柳姿的咽喉。柳姿閃身躲過。不料這高個子是聲東擊西。根本沒打算攻擊柳姿的咽喉。而是柳姿的胸口。目的是為了將柳姿和自己分開。自己便躲開。柳姿怎麼著也不可能躲過狙擊手的狙擊。

    這點自信。高個子覺得自己還是有的。柳姿被擊中胸口。氣血翻湧。一陣噁心襲來。腥甜的血液滿出嘴角。五臟六腑火燒般的疼痛難耐。不遠處的狙擊手全部將槍口對準柳姿。只是那麼一秒。一個鬼魅般的聲影竄出。跟隨而上的還有他事先準備好的煙霧彈。混淆了敵人的視線。一震亂槍掃射。柳姿被來者死死護在懷中。耳邊傳來一震悶哼。清晰的熱度流淌在柳姿的手心。柳姿被他壓在死角之後的牆壁上。薄櫻將她死死按在自己胸前。犀利的眸光掃向東北方向的城牆之上。倏而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一笑。動作行如流水。柳姿只感覺有子彈從自己耳邊劃過。緊接著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還有一直將自己死死摟在懷中的薄櫻對著自己明媚的笑。

    以前。這樣的笑容她很不喜歡。因為那是調戲她慣有的色、情微笑。那個痞子一樣的薄櫻。她甚是不喜。那個時候的薄櫻整天帶著面具。現在眼前的薄櫻在笑。像過期的櫻花飄零。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艷麗綻放到極致然後消失。柳姿親眼看到那顆子彈打入了薄櫻的頭部。還有餘溫的鮮血灑在自己臉頰上。燙得皮膚生疼。

    莫名其妙的。柳姿就覺得心裡特別難受。漂亮如玫瑰的唇瓣哆嗦的抖著。薄櫻伸手按住她微顫的唇瓣。張口想要安慰。卻一口鮮血噴在了柳姿的面容上。薄櫻拚命的想要用手搽乾淨那些鮮血。他想清清楚楚的將她的面容刻進自己腦海。永生不忘。鮮血卻遮去了自己喜歡的面容。將她變髒。他不喜歡。所以拚命的擦。

    柳姿淚水一簇簇的往下掉。薄櫻嚇了一跳。倏而勾唇一笑。「小柳兒。恭喜你。終於擺脫我了。」

    一句話。幾乎耗盡了薄櫻所有力氣。他想秋風中的落葉。身子往下滑。柳姿感覺全身力氣被抽乾一樣。腿軟的抱著薄櫻。一起摔在了地上。薄櫻覆在她上方。劇烈的喘息。像一種瀕危的動物。在最後關頭。堵著一**下去了勇氣。他們背靠著這堵牆的後面。一陣陣的腳步聲靠近。柳姿將薄櫻攬在自己懷中緊緊抱住。雙目空洞。想起跟薄櫻之間的種種。淚水滑落在薄櫻的臉上。

    薄櫻始終是揚著唇角的。他睫毛很長。以前被面具遮住。看不到他的五官。只能看到那雙犀利如鷹一般的瞳孔。裡面夾雜著不怒而威的氣息。他看她的眼神充滿的侵略。所以第一次看見薄櫻。她便喜歡不起來這個男人。甚至覺得他是一個花花公子。沒節操。沒三觀的混蛋。可是越是深入接觸。薄櫻越是那種你討厭不起來的男人。

    他臉上的紅潤開始一點點的消失。身子在一點點的變冷。柳姿越來越絕望。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漸漸的。柳姿神色開始恍惚……

    …………………

    「我的天啊。」薄櫻的貼身下屬。在找到柳姿和薄櫻。看到慘不忍睹的樣子。不禁感慨的張大嘴巴。連忙跟身後的人招手。「大鬼二鬼。門主跟凶婆娘在這裡。趕緊的。門主臉色很難看。快點過來。」

    大鬼二鬼聞聲趕來。看見也不禁一愣。冷絕瞳孔一縮。「站在這裡幹什麼。將她們送回去。趕緊叫醫生跟著。我怕來不及了。快點。」

    莫晨通知他柳姿遇到危險了。他急匆匆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可是。冷絕肅殺的眸子掃視了一圈周圍。這周圍的伏兵應該很多。為什麼柳姿沒被殺死。還是這是一個圈套。或者說。這裡面有什麼人參與進來了。可是目的是什麼。薄櫻的身手不可能這麼不夠看。這裡面有問題。

    周圍的牆壁上是不少狙擊槍掃射後的慘狀。橫七豎八的躺著不少屍體。有傭兵。也有他們的人。這群傭兵不知道隸屬哪裡。居然這麼狠。冷絕沒想到會接到賀大少的電話。賀大少在那端沉了沉聲線。緩慢的說道。「冷絕。告訴莫晨。你們忽略了一個最重要。卻一直沒放棄過安陌的男人。安慕楓。我敢保證。現在的這些跟賀連昊確實沒關係。他被我關著。沒時間也沒機會聯繫上自己的人。安慕楓是pt的西門門柱。勢力範圍是要他能拉攏。又是彼此互惠的狀況。完全有可能將你們弄死在洛杉磯。我現在將人調過去。給我頂著。」

    冷絕詫異的不可置信到。「大少。你沒開玩笑吧。」

    「我妹妹現在有生命危險。我有心情開玩笑也是我知道她看全的情況下。現在沒時間多說。按照我說的做。快點。」

    「是。」冷絕終於意識到的事情的嚴重性。不得不重新正視這個問題。掛上賀大少的電話後。匆匆撥通了莫晨的電話。莫晨的電話卻佔線。打了幾次。莫晨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而遠在自己別墅的莫晨。正在目不暇接的應對不知道什麼時候闖進家裡的傭兵軍團。他既不能讓自己的電腦斷線。也不能不顧自己的性命。所以這場硬仗打得十分辛苦。窗簾湧動。一個魁梧的影子出現在窗台邊上。莫晨瞇了瞇眼睛。不動聲色的起身。一腳將轉椅踢向窗戶邊的位置。同時彎下身子往後。兩手拿著袖珍手槍。將身後的人解決乾淨。只是傭兵很多。來了一批又一批。莫晨打開電腦資料自毀系統。專心致志的開始對付敵人。

    原來是自己這邊佈置得好。而是他們從來到加州開始。就一直被監視。現在只是有人想將他們一網打盡。真是狠毒的想法。雖然這樣。莫晨還是挺佩服佈局人。有兩個傭兵盯著莫晨開槍。另外幾個則是非常快速的竄到電腦前。想要救下被莫晨毀掉的資料。莫晨冷漠的瞇起眼睛。「別費力氣。自毀裝置就算你解救下來。沒有代碼。一樣為零。」

    「你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我們能放你一條生路。」傭兵中為首的高個誘哄的說道。莫晨心下冷笑。放他一條生路。也看他有沒有興趣要。莫晨拉槍上膛。一腳將椅子踹出去。換來一陣辟里啪啦的槍聲。莫晨趁此機會用力蹬了一下牆壁。身子順著華潤的地板往另一邊滑去。兩手扣著槍。對著對手快速精準的開槍。速度特別快。為首的傭兵首領。大手一揮。「迅速撤離。在外圍成包圍圈。燒掉這裡。」

    「是。上校。」幾十個傭兵齊聲回答。莫晨擰緊了眉梢。試著聯繫冷絕。卻發現通訊器壞掉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出去找找冷絕。這幫白癡。難道不知道有備無患嗎。其實這棟別墅的秘密工程應該是三個逃生地下通道。當初修建的時候。蘇煥還調侃他說你以為在打游擊隊麼。還地下道。

    還好當初沒聽蘇煥的一間。放棄修建這個地下室。現在用處還真是不少。挺給力的。適合逃生。順著地下道一直往光照的地方走去。從一個地下下水道蓋子下鑽出來。看著不遠處的傭兵。莫晨微微一笑。隨即冷著一張臉。朝背離的方向越走越遠。

    ………………

    習夜絕跟安陌則是在措手按下一個按鈕後。落到了不知名的山洞裡面。那會兒習夜絕跟安慕楓交手。安慕楓不是習夜絕的對手毋庸置疑。可是安慕楓卻一心一意的想要絕爺的命。安陌收到夜藏給予的信息。故意按下了書桌下面的按鈕。然後尖叫一聲。拉著絕爺跟自己落下來。夜藏則立刻將按鈕按上。這是一個設計十分奇特的山洞。他們繞了兩小時。一點繞出去的跡象也沒有。

    安陌走累了。靠在牆壁上稍作休息。小臉蛋紅撲撲的特別誘人。絕爺上去捧著她的臉狠狠親吻。叼著她的唇瓣吮吻。舌尖交纏。溫度節節攀升。絕爺抱著她。半響才放開。兩人氣喘吁吁的凝視著對方。絕爺親暱的用唇瓣抵著安陌的額頭。「那一秒你怎麼能相信夜藏。萬一他要害我們怎麼辦。」

    他害怕的是。夜藏只讓安陌一個人下來了。那麼他怎麼辦。她又怎麼辦。

    安陌說。「絕爺。其實你潛意識裡面也是相信夜藏的吧。雖然你痛恨他是你父親。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但是你沒有那麼痛恨。恨之入骨的恨他。你這麼為難自己。何必呢。絕爺。我不能說你要原諒他什麼的。但是我只想說。你放過自己吧。別讓自己那麼累。讓往後的歲月。一直糾纏在這段晦澀的過去裡。你該往好的地方想想。比如想想我。想想女兒。想想我們以後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別讓那些陰暗去侵蝕你的靈魂。你是屬於我跟女兒的。不是你黑暗的過去的。我跟女兒愛你。喜歡你。不希望你難過。糾結在沒有接過的過去中。所以你也要為了我們。好好的整頓好自己。我的今天得來不易。你難道能放開手嗎。」

    誰說安陌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誰說安陌是沒心沒肺的女人。她只是還不愛。一旦愛上。安慰人的方式便是那麼的正中要害。他苦苦糾結著過去不放手。就是想親眼看到夜藏死在自己面前。可是當看到他的懺悔和痛恨。他並不覺得報復了夜藏自己得到了多少的快感。手臂不自覺的更加摟緊了懷中的人。

    「安陌。我走不出。」

    「絕爺。看著我。」安陌從他懷中揚起腦袋。一眨不眨的看著絕爺。雙手捧起他的臉。頰邊含笑。「絕爺。別想著去怎麼報復傷害過你的人。也藏是你爸爸。你下不了手殺他。不是因為你不想。而是你母親愛過他。讓一個人痛苦的方式有很多。不一樣要那人去死。有時候活著比死去更加痛苦。因為一輩子活在譴責中。絕爺。放過自己吧。」

    習夜絕盯著她。想起一開始安陌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不屑。不甘。委屈。但是現在看自己的眼神。多了那麼一點濃得化不開的情愫。那裡面是在意。是擔心。是愛慕。是憂心。是對他的在意和佔有。他喜歡這樣的眼神。在她的注視下點了點頭。「我努力。」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努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去爭奪。只要是能守住你笑容。我不惜一切代價。因為安陌是習夜絕的全部。

    這個山洞一到晚上就特別冷。雖然在黑漆漆的洞中。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可是溫差的變化還是能讓兩人捕捉得到時間的變化。兩人相依而坐。面前是波光粼粼的一個半月形狀小湖。清涼的透明。安陌感興趣。起身蹲在小湖邊。伸手摸了摸。驚奇的轉過腦袋看著絕爺。「絕。這水是溫熱的。好奇怪。要不進去泡著。」

    絕爺慵懶的半瞇著眼睛。瞧見蹲在湖邊的女人一臉雀雀欲試。瑰色的唇瓣揚起炫目的弧度。優雅起身。上前兩步。身後搭在安陌肩上。溫熱的氣息灑在安陌頸間。薄唇貼著她的耳畔。曖昧的聲線撩撥得人面紅耳赤。「別邀請我。我會把持不住。」

    邀請你什麼。安陌錯愕。但是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微紅。好像被情、欲渲染一般。而那雙墨綠色的眸子。獸、欲一點也不加以掩飾。安陌瞬間明白了。也瞬間漲紅了面頰。嬌嗔的瞪著絕爺。「你腦子裡就不能想點有營養的東西。全是黃色廢料。」

    安陌說的一點也沒錯。此時此刻。絕爺那聰明的腦子裡面全是將安陌壓在身下ooxx的各種臆想。

    「我覺得還是感情溝通比較重要。」話畢。絕爺伸出舌尖舔了舔安陌小巧的耳垂。張口含在口中。安陌一個激靈。推開絕爺。不料用力不當。自己身子往前傾去。一頭扎進了湖水中。絕爺明明能拉住她。硬是生生看著她掉下去。安陌爬起來。指著岸邊笑得妖孽的男人張口。半天憋出一句罵人的字句。「混蛋。居然見死不救。我可是你老婆。」

    「哈哈……」絕爺爽朗的大笑。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安陌被沁濕後。那貼在身上熱火的布料。安陌身材比例本就好。濕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特有的凹凸有致。看得絕爺一身的火。喉結動了動。盯著安陌半響。倏而朝她夠了狗手指。

    「過來。」

    「幹嘛。」安陌戒備的看著他。一副防狼的樣子惹得絕爺哭笑不得。可是安陌還是乖乖的走過去。被絕爺懶豬纖腰一勾。穩穩當當的被他帶上來。穩穩妥妥的抱在懷中。絕爺很體貼的伸手要去揭開她身上的濕衣服。安陌瞪圓了眼睛。忙伸手扣著他的手腕。「絕爺。你想幹嘛。」

    「濕衣服穿著要生病的。脫下來我給你晾乾在穿。先穿著我的。」

    頭上突然多出了一件外套。還帶著體溫。絕爺光著**的胸膛。將外套套回自己身上。安陌鄙視的看著他。「為什麼要脫襯衣給我穿。我寧願要外套。」

    絕爺不理她。伸手快准狠的瞬間給他拔個乾乾淨淨。安陌紅著臉任由絕爺幫她穿上他的襯衣。然後將她放在一邊較為平坦的石頭上。起身去找地方給安陌晾衣服。然後折身回來抱著安陌。安陌紅著臉捲縮在絕爺懷中。不敢亂動。因為現在全身上下。除了絕爺一件襯衣。她是什麼也沒穿。這沒安全感啊。

    可是某個人根本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手沿著襯衣下擺鑽進去。輕而易舉附上安陌胸前的柔軟。或輕或重的揉捏。一隻手將安陌的腦袋板過來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安陌喘息。一邊配合的仰著身子讓他吻得不那麼吃力。安陌的配合。完全讓絕爺身體裡的野獸甦醒。兩人吻得意亂情迷。絕爺的手順著她撩人的曲線一路向下。探到她雙腿間。曲起手指。撩撥著安陌為他動情。安陌渾身一顫。摟緊了他脖子。絕爺細細的**著安陌白嫩的脖子。玫瑰花一樣的唇瓣。還有敏感的耳垂。另一隻手順著後腦勺下放到她纖細的腰間。撫弄。挑逗……

    安陌渾身無力。感覺飄飄蕩蕩的沒有重心。絕爺扳開她的長腿纏在自己腰間。鬆開褲子和拉鏈。正要沉身挺進。褲袋裡的通訊器卻閃著耀眼的紅光。安陌理智拉回。推拒著他的胸膛。微微喘息。「絕爺。聽電話。」

    「嗯。」

    聽見習夜絕這麼聽話。安陌鬆了一口氣。想著這應該不能發生的情事確實應該停下來。只是沒想到她放鬆的瞬間。絕爺挺身進入。安陌倒吸一口氣。只見男人神情自若的一邊摸索電話。一邊紮緊她的腰努力聳動。

    安陌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聲。絕爺目光一瞇。將手指壓住她的唇瓣伸到她嘴裡讓她咬自己。額上細密的汗水冒出。按下的接聽鍵。安陌眼睛瞪得大大的。臉頰紅得好似火燒雲。嬌憨的模樣惹得絕爺獸性大發。每一下都又沉又狠……

    「嗯……」安陌悶哼。張口咬住他遞上來的手指。絕爺微微一笑。微紅的臉炫目明亮。妖孽眾生。「什麼事。」

    虧他能這麼坦然自若。安陌恨恨的想。舌頭截著絕爺伸到自己嘴裡的指尖。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尾椎骨沿著四肢百骸散開。絕爺眸色動盪。張口咬住安陌胸前的柔軟。安陌呼疼。嘴巴一張。解救了絕爺的手指。可是絕爺卻將手伸到下面扣著安陌的腰。自己挺身的瞬間壓向自己。安陌悶哼。絕爺卻勾起妖孽的笑。

    情、欲佈滿面頰的時候。他特別性感。那種感覺很美艷。讓人基本上移不開視線。只能沉淪在那種美中。

    「絕爺。現在是不是該來個大反轉。」電話裡面。傳來蘇煥雀躍的聲線。絕爺目光微沉。開口。「網撒好了。」

    「嗯。一切準備就緒。你跟薄櫻的商議也完成了。是不是來個反轉。」他此時此刻就等著這一次的震撼之舉。所以蘇煥的聲音裡帶著些許振奮。絕爺嗯了一聲。含住了安陌的唇。捲著她的舌尖吮吻。深入到咽喉那處。來了一個深喉之吻。

    安陌悻悻然的接受。蘇煥的聲音她是聽見了的。一直以為這個男人真的栽了。沒想到。連她都騙。眼神皎潔一轉。咬住了絕爺的舌頭。絕爺悶哼一聲。對面的蘇煥嚇了一跳。那聲音。太曖昧了。那是……

    「蘇煥。開始吧。」

    只是一句話。絕爺便掛斷電話。講電話扔在一邊。翻身把安陌壓在自己身下。要得特別的狠。安陌想罵人。卻被他堵住嘴巴張不了口。只得瞪圓了美眸。絕爺笑著湊上去親了親她的臉頰。鼻子。眼睛。

    漫長的情事畫上句話。安陌攤在絕爺身上。有氣無力的等著絕爺伺候她。絕爺也沒意見。只是這伺候著伺候著。小習夜絕起了反映。安陌羞得臉頰通紅。「絕爺。帳篷可恥。」

    「安陌。想再來一次。你儘管怎麼高興怎麼說。」絕爺威脅。安陌哭喪著一張臉。默默的沉默。

    …………………………

    其實這是一場戲。為了薄櫻贏得柳姿心的一場戲。習夜絕完美演出策劃落幕。冷絕的演技也是入木三分。在安慕楓算計的第一天開始。他們就知道他的動向。安焰也說過安慕楓不在乎安氏的死活。可能有其他動向。要不讓他們多個心眼。有備無患才不會被算計。冷絕覺得妥。便跟習夜絕商量。習夜絕卻聯繫了薄櫻。兩人狼狽為奸。將事情按照自己計劃中的去走。所以當十幾輛戰鬥機盤旋在實驗室上空之時。安慕楓才恍然察覺自己中計了。

    偌大的草坪上。傭兵們被戰鬥機圍成一團。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眼前的是a?g帝國新研發出來的k8戰鬥機系列。特別強悍。包含此波掃瞄。衝擊波攻擊。特別牛。而且速度極快。為首的飛機停下。一個修長的身形出現在眾人視野。男人黑髮紫眸。一身黑衣。挺拔威嚴。刀刻般深邃的五官陳冷絕美。像是最完美的藝術品卻不怒而威。讓人不寒而慄。傭兵中有人開口。「a?g帝國的王。」

    「那是誰。」其中一個傭兵問道。那人氣場確實強悍。只是有必要怕成這樣。

    「前任黑手黨教父墨焱。」

    剛才不屑一顧的傭兵臉色巨變。他可以不知道a?g帝國的王是誰。也可以不知道黑手黨教父是誰。可是唯獨不能不知道墨焱是誰。墨焱。那個幾年前風靡一時的威嚴神一般存在的男人。雖然近幾年特別低調。可是卻非常狠戾。

    為人張狂。做事果敢。

    聽著身邊人的討論。安慕楓看相前方的男人。不由的被鎮住。可是不服輸的個性讓他強鎮定下來。一瞬不瞬的盯著墨焱。墨焱挑眉側某看著不遠處。安陌被絕爺抱在懷中。臉色紅潤。有點虛弱的樣子。挑眉。

    「焱。」看見墨焱。絕爺驚愕了一下。隨即大笑。「你沒事做。來這裡幹嘛。」

    「看熱鬧。」

    墨焱張口。惜字如金的說道。順帶目光收回。掃向對面的安慕楓。「算計你的人。你打算怎麼做。要不要將開膛破肚。魅離喜歡這調調。」

    墨焱若有所思的說著。對付敵人。他向來沒有同情心。安陌抬起腦袋。看到墨焱微微一愣。下意識的開口。「夏琂呢。」

    「睡覺。」

    剛來為什麼要睡覺。安陌想問。絕爺卻快速的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你經歷過什麼夏琂也是。應該是沒精力了。」

    安陌臉色爆紅。上下掃視著墨焱。想也不可能墨焱是個跟絕爺一樣的混蛋吧。可是好像物以類聚這個詞語是存在的。安陌仰頭望天。真可憐。

    在看到安慕楓扭曲的臉時。安陌推了推絕爺的手臂。「放我下來。」

    絕爺沒動。用眼神詢問她要幹什麼。安陌指了指墨焱的飛機。「我去找夏琂。事情解決後來找我就好。」

    墨焱不悅的凝眉。他女人在睡覺。去什麼去。可是還沒等他開口拒絕。身後就響起慵懶的嗓音。嫵媚似妖的女人站在機艙門口。朝安陌揮了揮手。那慵懶得像貓兒一樣的模樣看得墨焱神色一柔。不悅的撇了撇嘴。「怎麼還有精力。」

    絕爺放開安陌。說句小心點。安陌便跑向夏琂。絕爺轉頭盯著某只只會為自己女人有點表情的男人。輕輕咳嗽了一聲。「焱。你像只護小雞的母雞。」

    「老子樂意。」墨焱迷眼。問道。「打算怎麼解決。冷說要是你解決不好。他就來幫忙。小混蛋出差了。不然一起來了。」

    絕爺好笑的挑眉。「這件事我能解決好。那是佈局。沒想到驚動了你們。不好意思啊。玩過火了。」

    習夜絕揭開外衣的扣子。將外套脫下來甩在地上。墨綠的眸盯著安慕楓。譏誚的揚起唇角。那裡面帶著疑似不屑的冷哼。「安慕楓。遊戲我也玩夠了。不知道你玩夠沒玩夠。要是沒玩夠。我不介意陪你多玩兩天。可是驚動太多人卻不是我所想。所以今天就此結束吧。」

    「你真是陰險。」安慕楓看著大勢已去。有點不甘心的盯著習夜絕。袖口裡的袖珍手槍隨時會傾巢而出。變得鋒利的殺意習夜絕沒有漏過。只是直直的看著他。有點好笑的勾起唇角。他現在就像是剩下最後一口就能爬到湖水中的雨。卻在瞬間被人抓走。宰殺。安慕楓半瞇起眼睛。「習夜絕。就算死。我也會拉一個墊背的。」

    「這並不高明。」習夜絕冷哼。沒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安慕楓。你覺得是打一架讓你出一口惡氣。還是直接用槍來分勝負。」

    其實安慕楓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安慕楓的戰隊在半路被習夜絕的幹掉一半。現在寥寥數幾的人根本構不成威脅。不僅如此。就連那些傭兵也隨時會倒戈。現在的勝負太明顯。想保命的人都不會貿然選擇。

    習夜絕的軍事設備強悍。因為背後有個軍事帝王的朋友。而安慕楓。一開始輸在起跑線。後天不管怎麼努力。依舊差了那麼一點點。所以現在面對習夜絕的坦然自若。安慕楓更多的是一種難堪。

    安陌看見夏琂脖子上的吻痕。詫異的睜大眼睛。湊近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只是還沒碰到夏琂。被夏琂拎著爪子丟開。夏琂妖嬈的笑。「喂。安陌。你別現在才發現跟了習夜絕這麼久。其實你對女人比較感興趣。」

    「我呸。」安陌擺了擺手。在夏琂對面坐下。桌上放著準備好給夏琂喝的牛奶。夏琂沒動過。安陌小眼神盯著牛奶看了好一會兒。慢悠悠的勾起唇角。「這……外面那位給你準備的。」

    夏琂挑眉。半支著自己的腦袋笑得絕非善類。「難道習夜絕沒跟你準備過。」

    搖了搖頭。安陌想了半天。又點頭。隨即煩惱的抓了抓頭髮。「記不清了。以前我面善。現在這張臉影響我記憶。」

    夏琂:「……」

    「安陌。好歹以前你追安慕楓追得要死。現在安慕楓成了絕爺的對立。你怎麼能在這裡這麼坦然自若的搶我牛奶喝。」夏琂漂亮的眼尾掃過端著自己牛奶喝的安陌。一本正經的問。那語調沒有半點正經的語氣。動作更是慵懶得像隻貓科動物。只是性感上了幾個檔次。夏琂是個人間尤物啊。

    安陌盯著人家的身材看了半響。感慨著。這人比人氣死人。

    淡定的喝完手裡的牛奶。安陌扭身斜倚在沙發上。這是墨焱的私人飛機。裡面為了能讓夏琂休息得舒服。設置得非常奢華。像個小型公寓。什麼都不缺。特別齊全。安陌掃了一陣。悠然道。「墨焱是將你家縮小化搬進來了吧。」

    「可以這麼說。」

    「額。真沒看出來你家男人這麼居家。你這脖子上的吻痕也太明顯了。低調點低調點。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夏琂盯著安陌脖子上的吻痕瞧了瞧。清了清嗓子。「安小姐。你在說我的時候。應該照照鏡子。」話畢。夏琂還很貼心的遞上鏡子。安陌狐疑的接過一瞧。臉頰頓時火燒一般紅艷艷的。想熟透了的玫瑰。人人採摘。

    夏琂的當年倒追墨焱。調戲墨焱的時候。那叫一個不會臉紅。所以比起安陌的不自然和羞澀。夏琂顯得特別沒臉。魅離站在隔間。嘖嘖的鄙視夏琂的臉皮厚。這樣都不紅。他記得上次他被他哥不小心踩到了手。接過夏琂幸災樂禍的說你要不要研究一下什麼藥膏比麻藥什麼的更管用。聽說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多的時候。暴打一頓就不會不平衡了。魅離。你該謝謝你哥啊。多體諒你。

    那叫一個氣憤啊。糾結啊。委屈啊。

    不過這兩個女人看上去戰況激烈啊。先看看情勢。小黑看到魅離貓著腰在偷聽客廳裡兩個女人談話。可恥的說道。「魅離。你是不是悔恨自己不是一女人。真是的。沒見過你這麼八婆的男人。」

    「小黑。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殺了你老二。」

    「噗……」小黑噴了魅離一臉的水。魅離臉色難看至極。小黑乾笑兩聲。抽出紙巾遞給魅離。一邊討好的賠笑。「魅離。別這樣。我一時沒忍住。誰讓你威脅我老二來著。他在家上學好好的。你別殃及無辜。」

    小黑說得太淡定。太認真了。身後的a忍不住肩膀躊躇。差點沒憋出內傷。人家都說小黑一根筋。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看著魅離吃癟。心情莫名的舒坦啊。

    魅離你是有多被人嫌棄。

    魅離盯著小黑看了半響。倏而洩氣的放下手。想說點什麼瞬間住嘴。「算了。此老二非彼老二。小黑。我說的是你下面那個。」

    小黑呆愣三秒。捂著重點部位跳開。一臉驚恐的瞪著魅離。「兄弟你也感興趣。魅離。你是有多飢渴。」

    魅離:「……」

    他不生氣。他不生氣。生氣要長皺紋。魅離一邊擦著自己的臉。一邊走到自己位置上閉目養神。a憋得內傷。看著魅離抽搐的臉。上下掃視著小黑。小黑一臉的莫名其妙。a一臉的無可奈何。

    尼瑪。a?g帝國的奇葩。

    安陌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領。將鏡子遞給夏琂。緩了一下才開口。「夏琂。你當年跟墨焱認識的時候。難道沒有喜歡的人。或者是曾動心過的。」

    「有。」夏琂坦然的說道。面色冷漠。沒有一點懷戀。有的只是些許透露著的無奈和不可或說的悲涼。在安陌的注視下。她緩慢的開口。「我曾經以為我愛他。勝過一切。可是當我遇到墨焱之後。一開始說我喜歡男色也好。不服輸也罷。墨焱是唯一一個讓我移不開眼睛。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其實一開始。我對墨焱的感情很複雜。我想殺他。卻下不了手。後來是直接想讓他殺了我。我曾以為自己喜歡的人跟墨焱是勁敵。我一開始接近墨焱的動機單純。因為我並不知道他們兩人有恩怨。後來。墨焱看我的目光是那種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的殺氣。我漸漸明白。或許他認識我也不一定。我們的故事我不知道你曉得多少。可是當一份你能自己確定的感情出現的時候。你會發現。曾經的動心比不上後來的心動。初戀很美好。暗戀很遺憾。其實我覺得最遺憾的是明明彼此喜歡卻不得不被迫放棄。我跟我曾經喜歡的人攤牌我喜歡墨焱。結果我沒想過。只是他比我想像中的憤怒。安慕楓跟他。應該是一個性質。以為自己不喜歡。可以隨意拋棄掉的東西。一旦真的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最難受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

    「好深奧。」安陌擰緊眉梢。倏而笑了笑。「所以你剛才問我的問題。你已經知道了答案不是嗎。我現在愛著的是習夜絕。安慕楓我曾經在乎過。可是那份在乎在這麼久的時間裡已經被慢慢磨盡。我想珍惜的時候他不屑一顧。現在他想要擁有我也可以不予回應。我不想絕爺因為我的事情不開心。」

    「習夜絕如果聽到你這些話。你應該三天下不了床吧。」夏琂若有所思的思考著。轉而呵呵一笑。「要不我兩下去看看熱鬧去。」

    「不去。我準備好好睡一覺。醒來之時說不定就能直接回家了。」

    「真出息你。」夏琂鄙視之。安陌輕笑。扯著唇瓣倒在沙發上。盯著機艙頂部。也不知道是跟夏琂說。還是在自言自語。她聲音很輕淺。呢喃著。「我愛上習夜絕是在很小的時候。只是我失去了那部分記憶。現在想起來。倒也覺得緣分這東西真是奇特得很。」

    「那是。」

    夏琂笑。跟安陌這樣的人說話。如沐春風。特別舒服。她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有什麼說什麼。乾脆。不拖泥帶水。夏琂倒是覺得合得來。習夜絕眼光不錯。能得一個女人感情至此。此生無憾。

    「夏琂。你生了三。」安陌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表情特別滑稽。

    「什麼叫我生了三。」夏姑娘咆哮。「老子只生了兩次。有一次有兩。」

    強悍的不是她。生啥也不是她決定。她也很無辜好不好。安陌默默的笑。暗想那男人真強大。太強大了。兩人相視一笑。外面卻響起刺耳的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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