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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224 危機重重 文 / 慕瑟

    夏夢二十年,這年令狐和他的妻子陳秋梅這已是結婚十年了,郎才女貌的,他們幸福著呢。舒虺璩酉在這十年中,小兩口子精心呵護他們的小家,他們育有一雙可愛的女兒。

    按說這樣的幸福小生活,那是多麼的招人羨慕,招人嫉妒。可是這羨慕歸羨慕,嫉妒歸嫉妒,最近他們小兩口子卻鬧起了矛盾。事情的起因,那就是令狐他在他的妻子的手機裡發現了十分曖昧的短信。

    按說在這信息時代,這種短信它那是到處都是,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可是這令狐他卻不這麼想,他較真起來了,他非得讓他的妻子給他說明白。你說這種事情他的妻子能咋說明白?它根本那就是無中生有、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這該怎麼說?可是這令狐他就是不依不饒,一氣之下這小兩口子他們就這樣離婚去了。

    證是領回來了,可是這兩個孩子他們還都小,還得需要人照顧,就這麼離婚不離家,他們倆就這樣還在一起繼續這麼過。

    也難怪令狐他不多心,他是在一個工廠裡當工人,幹的是力氣活,他的妻子那是在一個保險公司裡工作,她這工作輕快不說,她接觸的人那還是很多。有時你為了完成你的任務指標,你不得不得請這些老闆們吃飯,這是工作需要,可你哪裡能保證這些老闆們他們就不會包藏禍心?他們能夠就沒有花花腸子?有時你不得不在這裡邊和他們使點心計,要不然你這業務你還和他們做不做?這樣說來這收到***擾短信的事情它那就是再正常不過了嬗。

    令狐他本來就是一個工人,他感覺自己的地位低,他害怕他的媳婦不跟他了,會跟著別人跑了。現在這手機上突然出現了這麼些東西,這令狐他怎能受得了?

    就這樣這離了婚了,他們雖然是還生活在一起,可是這相互干涉的情況那是越來越少了,令狐的妻子她巴不得這樣呢,省得再受那些無緣無故的指責。

    其實令狐的妻子陳秋梅人家她就不是那樣的人,人家那是對婚姻看得很重的。雖然是這干保險工作接觸的人比較雜,這裡邊魚龍混雜,它啥人都有,可是人家從來就沒有出過軌,她絕對不會做那對不起令狐的事的鐳。

    話說這蒼蠅它不叮那無縫的蛋,你只要是這蛋是囫圇的,在正常溫度裡,一般情況下它就很難變質,很難散發出臭味了來。這散發不出臭味來,它咋能會吸引這蒼蠅呢?當然是不會吸引這蒼蠅了。

    這年秋天,這天是農曆八月初二,是令狐的母親的生日。令狐的老家在農村,二老今年都七十多歲了,本想著讓二老跟著自己住,可這種想法它一直就沒有如願。一是家裡還有地,兩位老人他們不願意荒廢了,還願意種,再就是自己在這城裡的房子它也不大。就這樣兩方面一湊合,二老他們就有理由不願意來,他們不願意離開這住了一輩子的家。

    不來就不來吧,這事也不能太強求了。說起來令狐的父母一生就是生了他這一個兒子,女兒倒是生了好幾個,可是人家早就都出嫁了,都不在父母跟前。平時禮拜天什麼的沒事的時候,令狐他就會回家去看看,常常是攜妻帶子一塊回去。

    自從令狐和他的妻子離婚了以後,他就常常的那是自己回去了,因為這妻子不再擺他了不說,他還害怕領著孩子回去,孩子們一不小心,再把他們離婚的事請給說出來了。你看現在他們雖然是已經離婚了大半年了,可是這父母對他們的變故那還是蒙在鼓裡、一無所知。

    今天這母親過生日,令狐他就想著讓他的妻子陳秋梅,還有這孩子們一起回去。畢竟這樣一起回去,這自己有面子不說,這老人們他們也高興。這不是提前好幾天令狐他就和這秋梅商量呢,可是這商量那是歸商量,這陳秋梅人家就是一直沒答應。

    令狐以為這妻子陳秋梅那是在和自己置氣,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她到時候那是一定會去的。哪成想今早晨就要回老家了,這陳秋梅她卻堅決的不去。

    不去哪能行呀?不去你得有理由呀,理由當然有。秋梅說:「你既然是和我離了婚了,你們老令家的任何事情,那就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憑什麼讓我和你去?你現在還能有權力管我嗎?」

    「憑什麼管你?就憑你是孩子的媽,就憑你和我在一個屋簷下。」令狐說道。

    「真是開玩笑,你要是這麼說,今後我走還不行?這孩子們你愛讓誰給他們當媽你就讓她當去就是了,我還不稀罕呢。」就這樣一邊說,這陳秋梅她就一邊背著提包向門外走去了。

    你看這陳香梅在頭裡走,這令狐他就在後邊追,一直追到了大街上。不能再讓她往這前邊走了,這令狐在這後邊拉住她的提包,兩個人就在這街上開始拉拉扯扯呢。令狐一邊拉他還一邊厲聲質問這陳秋梅呢,「你說,你這不好好的和我過,你要和誰過?你那相好的他是誰?你今天非給我說個明白不可?我可不能莫名其妙的它就被戴這個綠帽子。」

    「我這哪裡會有什麼情人呀,我是那種人嗎?你這不是血口噴人?我要是真是有情人,咱這都離婚了,我還用得著騙你了?我早就和人家過去了,我還在這家裡幹什麼?」這陳秋梅她說得有道理,確實是這麼一會事,可是這令狐他聽不進去。

    「幹什麼?你這在家裡還不都是為了孩子?說,你的情人他到底是誰?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明白,你就別想離開這裡。」令狐他已經有點失去理智,有點不講理了。

    「真是不可理喻,我的情人,我的情人!好,今天我就告訴你,那不,他就在那裡。」這陳秋梅她用右手就這麼往那右前方的馬路上順勢一指。

    這陳秋梅用右手指的地方,它正好是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人家可能是在這路邊站著等人或者是等車呢。你看這下好了,這令狐放開這陳秋梅,他徑直跑過去,從這腰間掏出刀子來,就給那人抵上了,那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就這樣倒在了血泊裡,他當場就沒命了。一看事情不好,令狐他趕緊跑到這路口打上出租車,他就逃跑了。這下可是闖下大禍了,該往哪裡跑?還真是沒有多少安全的地方,令狐他經過輾轉,他跑進了離這一千多里遠的一座大山深處去了。

    這大山裡人煙稀少,空曠寬大。在這裡邊生活還是不成問題的,餓了有山果,渴了有山泉水,只是這晚上睡覺它成問題。其實它不是沒處睡覺,它哪裡都能睡,只是令狐他覺得這大山裡邊野獸比較多,你要是晚上真是睡著了,自己被這野獸給吃掉了咋辦?為此令狐他曾嘗試著在這大樹上睡覺,只是這晚上在這大樹上睡著了,它很容易掉下來,這還沒讓野獸給吃了,自己要是先摔傷了咋辦?它這不是個辦法。

    這不是經過再三的挑選,令狐他選中了一條山洞,這條山洞它有一人多高,十多米長,越往裡邊它越乾燥,很適合人在裡邊居住。就這樣把這洞口用石頭壘一下後,晚上令狐他就在這洞裡邊住。

    這個地方它安全、乾燥,令狐他相當得滿意。這天晚上,令狐她正在這洞裡睡覺,就聽到這洞外邊它那是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這洞門口的石頭它那是嘩嘩的作響。這是咋了?令狐他感到吃驚,他感到害怕,他正蜷縮在那裡瑟瑟發抖呢,卻見一個龐然大物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在向他靠近。

    令狐他絕望了,他感到自己無能為力了,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還沒來得及多想,他就被這個龐然大物撲上來給咬死了。其實這龐然大物它不是別的,它就是一隻大老虎。

    原來這隻大老虎,那是令狐他通天寺的大師哥天虎投的胎,他這是投胎到這一帶的大山裡來修煉的。在這座大山上,動植物它豐富極了,這隻大老虎它不愁吃不愁喝的,那是怡然自得,好不愜意。

    這天晚上,一陣清風刮過,它突然就聞到了一股子人腥味。「這好長時間不吃人了,它怎麼就會聞到這人腥味呢?難道這是自己饞這人肉了?產生了幻覺?嗨,不管怎麼樣,咱順著這味道走,去弄個水落石出不就是了?」就這樣這老虎它沿著這味道一直找,就找到這洞裡來了。

    你看令狐他到哪裡跑?他那是哪裡也跑不了。這老虎它那是瞎漢擤鼻子,穩把子攥了,它就這樣把這令狐給解決了,它吃上了一頓上等的美餐。

    令狐他就這樣結束了自己這一生,他死得有點不明不白,死得有點冤。當然了令狐他還會再重新忙著去投胎,再重新到這人世間去修煉,但願令狐的來生一切平安,能夠得到更好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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