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嘛,那前幾天是誰把那些蜘蛛和蠍子放在講台上,是誰找猛男欺負她,又是誰在她的酒裡下藥,還有`````````
這些難道都是她的錯覺不成。舒骺豞曶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特別是想凝汐這樣的大美女,我請你吃飯有什麼不對嘛」歐陽鈺理所當然道,說著的時候還挑了挑眉,眨了眨桃花眼,瞬間眼中萬伏電壓激射而出。
凌月不得不承認,他有一雙十分勾人的桃花眼,美目流轉,勾人心魄,稍沒有定力的人就會被他勾了去,還好現在還是個小正太,不然還不知道該是何種的妖孽。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凌月聽到這句話,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個刻意遺忘在角落裡風華無雙的身影,猶記得他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那麼輕搖著玉扇,笑得一派風流對自己說了這句話,然後在他不懈的追求中漸漸沉淪,她以為他是不同的,最後還不是為了權勢富貴無情背叛了自己。
歐陽鈺挫敗的發現,他在白凝汐這個女人面前毫無魅力可言,在這麼曖昧的話下,她竟然還能閃了神去,這是他闖蕩情場來第一次遭到了滑鐵盧,真是前所未有的失敗,但是看到她臉上的悲慼,她在想誰,想到了什麼?
凌月終於回過神來,一抬頭,發現歐陽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自己的面前,俯下身,和自己靠的很近,伸出手就要碰觸自己的臉,熱氣噴在她的臉上,襯著昏黃的燈光,氣氛很曖昧。
凌月急忙躲開,歐陽鈺的手落了個空,歐陽鈺看著落空的手,心裡感到淡淡的失落,「你剛剛哭了」語氣帶著不可置信和微微的心疼,誰會想到這個一向彪悍的她,在他們百般戲弄,百般羞辱的情況下,沒哭,現在卻莫名其妙的哭了。
「我哭了」語氣同樣的不可置信。
「恩」歐陽鈺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摸了摸眼角果然濕了,她以為她不在意,早已經忘了,卻原來是自己騙自己,畢竟是自己一生唯一的愛戀,說一點痕跡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看來她還需要努力啊。
「以後不要在開這樣的玩笑,還有不管在不在學校,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請尊稱我一聲老師,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請記住我們只是師生關係」凌月認真的對他說道。
從來都是他拒絕人,他何曾被人如此拒絕過,歐陽鈺聽了她的話,心裡氣憤不已,更是堅定了要追求到白凝汐的心。
「對啊,她已經名花有主,我不認為追求一個名花有主的人是一個君子所為」門口傳來一個如潺潺流水般悅耳的聲音,卻帶著狂風暴雨般的氣勢。
南瑾軒剛好和朋友來帝國飯店,經過落地窗的時候,剛好看到凌月哭的那一幕,以為凌月被歐陽鈺欺負,畢竟歐陽鈺可是a城有名的紈褲子弟。
「瑾軒,你怎麼在這裡」凌月看到南瑾軒出現在這裡有些詫異。
「剛好和朋友來這吃飯」南瑾軒看到凌月眼角邊的未干的淚水,蹙了眉說道,他也懶得向凌月介紹他的那個最佳損友,反正他一向自來熟。
上官寒洛顯然早已經習慣好友這樣,很熱情的作自我介紹道「我叫上官寒洛和瑾軒是鐵哥們,你可以叫我上官,你就是傳說中的白凝汐吧,你好,白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說完,很自然熟的握了握凌月的手,南瑾軒看到那交握的手,眼眸暗了暗,上官寒洛看到,臉上更是得意,緊握著凌月的手不放,和凌月天南海北的侃著,哈,瑾軒,這傢伙也有變臉的時候,真是千年難得一見啊,有趣,有趣。
凌月不著痕跡的掙脫了上官寒洛的手,覺得他的話說得很奇怪,什麼叫做傳說中的白凝汐,她自認為行事很低調,而且她和他也絕對是第一次見面,怎麼說得他好像已經認識她了似的。
「凝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純粹是瞎掰胡扯」南瑾軒見他越說越沒邊,再不阻止還不知道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我才沒胡說呢,我說的可是真得不能再真了,簡直比金子還真」上官寒洛被南瑾軒一說,氣的哇哇大叫,忙為自己正身道。
一頓好好的約會就那麼被破壞了,歐陽鈺本來就十分生氣,現在他們還無視自己,聊得一片火熱,當他是空氣啊。
他一向被中心眾星捧月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而且對面的人還是他爸爸的政敵,是他爸爸當選總統最大的阻礙,剛剛聽了話,難道他還要和他搶女人?想到這,不由得新仇舊恨湧上了心頭。
「我們正在約會請不要打擾」口氣十分的不悅。
「啊,這還有人啊」上官寒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誇張的大叫道。
我這個大活人,只要不是眼瞎的都可以看到,他竟然說沒看到,騙鬼去吧,歐陽鈺畢竟還年輕,由於家境的優越,別人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就是阿諛奉承,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樣應對才好,臉被氣的通紅。
「這不是歐陽議員的公子嘛,你好啊,是來這裡玩嗎?」南瑾軒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瞎話,說你好時,手還緊緊的插在褲兜裡,絲毫沒有伸出手的意思。
「既然歐陽公子,喜歡在這玩,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凝汐我們走吧」說著手很自然的握著凌月的手就要出去,凌月想掙扎,但是她的手卻像是被吸住了似的,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生氣了,凌月肯定道,但是他為什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