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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089 今天自己太奇怪了 文 / 慕瑟

    南瑾軒有些癡然的看著台上素手彈琴的女子,知道這個女子的不凡,想沒到她竟如此出色,他常年在母親的熏陶下,雖然他不懂得彈琴,但是他還是識琴音知琴意的,即使不懂,這樣的琴音,誰會不沉醉。舒骺豞曶

    聽到琴音中暗含的韻意,他怦然心動,心中低喃:白凝汐,你是不是就是我等的那個人,佛說:前生500次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為什麼初次見面,你就在我腦海中磨滅不去,那前生我又回眸了多少次,才換得今生與你的再次相遇。

    這一片悠揚的琴聲中,南瑾軒微微的感歎,隨後又自嘲,他怎麼像個古人似的,傷春悲秋,感歎世事起來,難道她的琴聲帶有魔力,他被蠱惑了!

    場上一片安靜,喝酒聊天的都停了下來,都癡然的看著台上的女子,深深的沉醉在琴音中,隨著琴音的變化,心中起伏不定。

    琴聲宛若仙樂,繞樑三日,餘音裊裊,一曲終了,大家還沉醉在琴音中,久久的不願醒來。還是那個活寶南夫人最先醒過來,她如一個孩子般激動地不停的拍掌,場上的人被掌聲驚醒,看著從台下下來的女子,不由得大為敬佩,這比那些所謂的大師好聽多了,不由自主紛紛拍掌,目光已由鄙視不屑轉為敬佩讚賞。

    凌月看到大家自發的鼓掌,心中並無意外,畢竟作為素手大師的單傳弟子要是連這些不熟識古琴的人都不能征服,那估計師傅死了都不會放過她,說不定會從棺材跳出來狠狠的敲她,鄙視加嫌棄的對她說說:「丟人」。

    然後氣過之後,又會眼巴巴的回頭求她繼續學他的琴,要是她還不從,他就會下狠藥,賣萌扮可憐,說要是她不學,那古樂門就會從此消失,那該是何等的遺憾等等。

    想到自己那個老頑童般的師傅,她不由得一笑,這可能就是為什麼她一眼看到南夫人就覺得她有些親切的原因吧,因為她的某些個性真的跟她的師傅很像。

    說曹操曹操就到,凌月剛走下台就被一道身影抱住,然後一把握住手,頗有點像二萬五千里長征之後突然遇到同志的激動,或許更勝,因為她的手現在被握得很疼,估計她的指甲都陷入肉裡了。

    「媽,你先別激動,你先放下凝汐的手,她的手快被你弄傷了。」南瑾軒見凌月蹙眉,不由得說道,哎,有這樣如孩子般的媽,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哦!南瑾軒無奈的想道。

    「哦哦,對不起,白小姐,我太激動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我們學校執教呢,我們學校正缺少你這樣的才能出眾的老師呢」聞言,南夫人趕緊放開凌月,看到的掌心裡留下指甲印,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不忘盛情邀請。

    「執教?是作先生嘛?」凌月暗忖,這幾天除了和楊芷心出去,其餘的時候都是呆在家裡也挺無聊的,而且自己現在一點錢都沒有,有的那些也都是羽爺爺和羽奶奶給的,雖然那些錢對於羽家不算什麼,但是作為一個自尊心很強,立志要自立自強的堂堂王爺,依靠別人那是很丟臉滴,所以獨立自主那是很重要啊,而且寄人籬下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或許現在她可以考慮出去找份工作,自力更生,早點搬出去,反正她和那個變態也是相看倆相兩厭,搬出去也好。

    凌月猶豫了下就答應了,聞言南夫人更是高興,差點沒有失態的手舞足蹈。

    宴會就在南夫人的興奮中,南議員的感激中,還有南瑾軒的溫柔的目光中,還有羽宮墨意味不明中,以及一大群的賓客敬佩的目光中結束了。

    一路上,羽宮墨難得的沉默不語,只是以手支額,沉默的看著窗外,難道外面的風景很好,或者今晚的夜色格外的迷人?凌月好奇的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一片漆黑啥也沒有嘛,都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此時車上的氣氛有些奇怪,除了開車的聲音,車子裡安靜得詭異,凌月驚疑在羽宮墨的身上逡巡。

    「依這廝的性格,今天我做的那麼「過分」,而且還無視他的警告去和別人搭訕親近,他竟然沒找自己算賬,詭異,實在是太詭異了,他該不會是氣瘋了吧,決定來個不在沉默在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依這廝的個性,要他自我了斷那是天方夜譚,那滅亡只能是自己````」

    正在凌月不斷的yy中,就見那只妖孽突然回過頭來,對她戲謔道「女人你看夠了沒有,想在我的背後盯出個洞,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樣的功力」

    「我當然有」但是凌月不會笨的說出來,

    「還是你已經迷戀上我了,那我是不是贏了,恩」再說到那個嗯的時候,他突然靠近,高大的身體把她包住,特有的男性味道霸道的鑽入她的鼻子,凌月避無可避,然後在凌月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那個低沉磁性帶著無限曖昧的『恩』就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輕輕的再她耳邊喃暱出聲。

    事出突然,凌月被打得一個措手不及,心跳驟然變亂,但是凌月是誰,緊緊幾秒,變亂的心跳很快就被撥亂反正,她一個靈活的躬身,就從羽宮墨的腋下鑽了出來。

    然後一臉鄙視的看著羽宮墨「羽先生,你也太自信了吧,要我迷戀上你,你在修練修煉吧,或者像你說的那個什麼回爐再造也行,那時候我或許會考慮考慮」

    這個女人少一秒鐘不挑戰他的怒氣就渾身不舒服是吧,你等著,那時候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回頭,「哦,是嘛,那我們繼續拭目以待,不過我相信時間不會太久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繼續研究窗外的夜空,今天的自己太奇怪,他得冷靜冷靜。

    都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凌月萬分的鬱悶的想。

    車子就在沉默中駛進了羽假別墅。

    第二天,天一亮,吃晚飯之後,她就和羽爺爺和羽奶奶說起執教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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