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天後之妖瞳,為誰一世猖狂

九卷@愛情祭奠 YI 愛不是佔有 文 / 一白默羽

    「本王知道你會待在我身邊,你會這樣選擇,哈哈。舒榒駑襻」尤始烈興奮無比的看著白魅拿過他手中的無憶丸,同時,他還看到了他和白魅未來恩愛的情景。

    「我要跟他說幾句話。」

    「去吧,本王未來的愛妃。」

    白魅小心謹慎的放開尤始烈,確定尤始烈不會有所舉動後飛快去到了花丄冥身邊,將體力不支快昏過去的花丄冥小心翼翼抱進懷裡,她虧欠這個她視命珍惜的男人太多太多。

    「夫君,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求求你······嫵」

    花丄冥細弱的哀求使白魅的心在顫抖,連同她的語氣一同在顫抖,她附在花丄冥耳邊小聲道:「冥,聽我說,答應我,不管今後我會變成什麼樣,但,你只要知道,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我的心屬於你,這輩子,永遠。你要好好活下去,為了我,也為了我們的孩子,好嗎?答應我,冥,答應我·······」

    聽到白魅提起一心和一意,拚命搖著腦袋的花丄冥全身顫了一下,一堆想勸走白魅的話哽咽在了喉嚨中。有輕生念頭的他才想到,自己不能死,絕對不能死,寶寶們還等他回去·······

    「給我一些時間,一年我想不起你,給我三年,三年我想不起你,就給我十年,相信我,我絕對會想起你,想起你和我們可愛的孩子。等我回來,好嗎?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螫」

    一直未回應的花丄冥一咬牙,狠狠點了點頭,「我等你回來,我和我們的寶寶等你回來······」

    每個一字如刀刻在心臟上,眼淚不受控制得湧出眼眶,臉上的傷痛和身上的傷痛使花丄冥心底埋下深深的執念,他要等她回來,一年也好,十年也罷,只要她能健康平安回來,他等她再久都所謂。他相信,她會實現對他的承諾。

    白魅鬆開花丄冥,靜靜仔細的端詳著花丄冥的臉,今日一別,他們何時才能再度相偎?她低下頭,在花丄冥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白魅狠心起身,躍到上空的尤始烈身邊,怔怔望著烈日下傷痕纍纍的神淨塵,最終忍住內心翻動的情緒,決然得轉身向紅顏醉殺島的外界飛去。

    尤始烈對地上的花丄冥邪邪一笑,不多說什麼,帶著十三個黑衣人向白魅的方向尋去。

    島嶼頓時陷入死寂,地上的花丄冥翻身躺在地上,半合的眼睛望著刺眼的太陽,腦海裡重複著一句話:「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

    ······

    半年後。

    冰銀帝國天後萬俟非煙失蹤,生死未明,天妃花丄冥攜女兒萬俟一心回歸冰國,恢復天妃身份,暫管朝政。

    三年後。

    玄仙帝國神淨塵滅掉全部神舛黨,玄仙帝國內戰消停。神穆宣佈退位,神淨塵繼承皇位,並於同年與冰國結為聯盟帝國國。

    五年後。

    「母后,母后。」一個三、四歲大小,長一雙大大眼睛,左眼鑲著金色瞳孔,右眼鑲著藍瞳孔的雙瞳小男孩歡快的向一名倚在亭子裡,神情懶散的冷艷女子跑去。

    「聖聖。」冷淡的女子見到小男孩,臉上的冷漠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的慈愛。

    「母后,」小男孩歡騰得撲進女子懷裡撒嬌得蹭了蹭,又探出小小的腦袋甜滋滋道:「母后,明天就是您的壽辰,猜猜孩兒為您準備了什麼禮物。」

    冷艷女子故裝沒看到小男孩藏在身後的畫卷,轉了一圈眼睛道:「母后想想,是不是聖聖甜甜的一個吻呀?」

    「啵」的一聲,小男孩抬起小腦袋在女子臉上親了一下,眨巴著兩雙璀璨的大眼睛滿是期待,「母后你再猜,您再猜。」

    「難道是······」女子忽然得抽走小男孩藏在身後的畫卷,壞笑得在小男孩面前晃了晃。

    「啊!母后。」

    看小男孩嘟起小嘴,女子笑瞇瞇抓了抓小男孩腰,惹得小男孩『咯咯』笑起來,「它現在是母后的了,對嘛?」

    「嗯嗯,母后,您拆開看看吧,嘻嘻。」

    「好,看看母后可愛的聖聖畫了什麼。」

    女子用白皙修長的手慢慢展開了畫卷,畫展開到三分之一時,她看到了畫上女子的面貌,畫上的女子披著一頭墨黑光澤的長髮很隨意得散落著,額前幾縷髮絲輕舞在潔白如玉的面龐,眉如柳般柔情,湛藍的狹長眸子裡是溫柔幸福的笑意,高挺的鼻樑下是線條精細的紅潤雙唇。女子不施粉黛,無一點頭飾,卻美得動人心魄,柔弱清秀的氣質中,若仔細看會發現她從骨子裡散發出的非比尋常的冷傲之氣。

    女子懵了一會,這,是她?她不喜歡照鏡子,很少正視自己的相貌。她只知道自己的外貌在她剛成為幻焱帝國的皇妃時,被傳言為殃國殃民的妖精,鬧了個滿城風雨。

    她,一個在五年前醒來忘記自己是誰的女子。她的記憶從五年前開始記錄,她在幻焱帝國的尤始王室醒過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幻焱帝國的幻王尤始烈。尤始烈告訴她,她叫昔卿諾,是他的未婚皇妃。之後,在尤始烈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呵護下,她愛上了尤始烈。

    在然後,幻王尤始烈散去後宮所有佳麗,她成為了尤始烈三千寵愛於一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妃。當上皇妃的第二年,她為尤始烈生下了一位可愛的小皇子,取名為——尤始聖。

    尤始聖三歲當天,熾焱權杖也認同了尤始聖具有當它下任主人的能力,尤始烈將太子之位封給了他作為生日禮物。

    此女並非別人,正是五年前為救花丄冥和紅顏醉殺組織成員的白魅,吃了無憶丸的她完全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她現在雖依舊傾國傾城的相貌,卻絕非以前的容貌。尤始烈利用一種秘術,將她的相貌改變了一下,讓她甩掉了以前所有的身份,以一個新的身份成為了他的皇妃。

    「皇妃,心兒幫你展開吧。」

    「嗯。」

    白魅將手裡的畫遞給身邊跟了她三年,長得眉清目秀的貼身丫鬟心兒,靈巧的心兒接過畫將畫全部展開,站到白魅和尤始聖面前,「皇妃,皇太子畫的是您呢,真美。皇太子的畫工也越來越精湛了。」

    當整幅畫展開,一位神態怡然,身著素白衣袍的傾城女子出現在大家面前。這樣一幅畫工不凡的畫若說是一名四歲不到的孩童畫出來的話,世人怕沒幾人相信。

    「謝謝你的誇獎。本太子為了送母后這份賀禮,可有下很大功夫喲。」尤始聖對心兒眨了眨大眼睛,又扭頭蹭了蹭白魅,可憐巴巴得問道:「母后,您喜歡嘛?雖然沒有父皇畫的那麼神乎其微,父皇笨笨的,相信孩兒總有一天會超過父皇,到時候孩兒為母后您畫好多好多畫像作為補償好嗎?」

    見到自己兒子那可憐兮兮的委屈樣,白魅忍不住樂開懷,捧住尤始聖嬰兒肥的小臉蛋親了下他的額頭道:「母后很喜歡,獎勵你一個大大的吻。母后的聖聖實在太棒了。」

    「喲,這個大個獎勵我有沒有份啊?」

    爽朗開懷的穩重磁性男子笑聲由遠而近,白魅等人一齊看向聲源,身著金色龍袍,頭戴金色皇冠,謫仙的五官,金色眸子裡流光溢彩的尤始烈手拿著一幅畫卷大步向亭子走來。

    「參見幻王陛下!」心兒拿著畫卷對尤始烈低頭行禮。

    見到尤始烈的白魅幸福的微笑起身,將尤始聖放到地上,輕喚了一聲:「烈。」

    「父皇。」

    「臭小子,又在母后身邊說父皇壞話!」尤始烈彎身右手一抱,將屁顛屁顛跑到他身邊的小尤始聖抱了起來,捏了一把尤始聖的鼻子。

    「絕對沒有,嘿嘿。」尤始聖賴皮道,討好的啵了一口尤始烈。

    「臭小子。」尤始烈樂呵呵裝樣罵了一句,自從白魅為他生下了尤始聖,擁有了白魅和尤始聖的他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便他知道,他隨時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失去這幸福。

    「父皇,你手裡拿的什麼?母后的畫像嘛?不行不行,你現在不能打開。」

    「為什麼?那是你畫的?有點進步,可要超過你父皇我你還嫩著呢。臭小子,怎麼就不見你畫一幅你父皇的畫像呢?就懂哄你母后開心。」

    尤始烈說著,放下尤始聖打開了自己手裡拿的畫卷。一幅端莊高雅不失自然親和的白魅肖像畫展現在眾人面前。畫像線條勻稱有致,筆筆出神入化,畫中人似要走出畫一般惟妙惟肖。

    「啊!」

    驚歎出聲的尤始聖看看尤始烈的畫又看看自己的畫,簡直相差好幾個級別。

    「聖兒,父皇等你超越我哦。」尤始烈壞瞇瞇得意的笑道。自從有了聖兒,白魅的愛就分成了兩份,一份愛他,一份愛聖兒。都說兒子會和父親搶愛,尤始烈也覺得白魅明顯偏著聖兒,所以有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和兒子尤始聖因為白魅『爭風吃醋』。

    「三年後一定超過你!」

    「好,你父皇我等三年後看你的造詣。哈哈。」尤始烈轉而含情脈脈地看向白魅,「諾,喜歡嗎?」

    「喜歡,謝謝你。」

    「那,」尤始烈邪惡得勾起弧笑,「我能不能得到獎勵啊?」

    「你這個大小孩。」白魅嬌嗔了一下,但還是在尤始烈臉上印下了一個吻。

    「這個大小孩我樂意做一輩子。」

    翌日夜晚,月光如水傾瀉,為白魅準備的盛大生日宴在前不久剛剛結束,歡慶熱鬧的幻國逐漸回歸寧靜。

    「諾,你若是記起以前的所有記憶,你還會願意待在我身邊嗎?」

    尤始烈低聲傷感的聲音使白魅感受到他的此時低落的情緒。這話是尤始烈第三次問她。她不知道為什麼尤始烈會害怕她回想起她從前的記憶。最近每過三四天她會頭痛一小會,腦海會出現一些很模糊不清的人或物,一般都是一閃而過,她知道這應該是她以前記憶將恢復的前兆。

    「我會待在你身邊。傻瓜,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尤始烈聽到白魅的回答心裡既甜蜜又苦澀,若這句話是白魅在所有記憶恢復的情況下對他說的該多好。

    他沒再接話,只是把白魅緊緊抱進懷裡。

    「娘娘,我要這個,這個。」

    「來,娘給你戴上,呀,好一個帥氣小紅臉,哈哈。」

    「娘你戴這個。」

    「娘戴上,好不好看?」戴上一張白色面具的白魅對尤始聖問道。

    「好看好看,嘻嘻,娘,走,那邊,那邊有好玩的。」

    「聖聖,慢點。」

    幻國都城外的一座繁華小城中,偷偷帶著尤始聖出宮的白魅心情格外好,長久悶在宮裡的她早就想偷溜出來遊玩遊玩。

    雖然她這不是第一次偷偷帶著尤始聖跑出宮來玩,她之所以要偷偷溜出來不告訴尤始烈,不是尤始烈不同意,而是因為如果告訴尤始烈,尤始烈會給她們安排護航的護衛,還規定她們遊玩的時間,每次根本玩不盡興。

    白魅帶著尤始聖大肆玩了一個上午,中午走不動了才找了一家酒店吃午飯。在她們等菜上來期間,白魅偶然看向樓下,正好見到衣著華麗的一男一女各攜著一名女童進入了店中。

    穿著淡藍色衣袍的男子右臉俊秀不凡,而左臉一道長五厘米,寬兩厘米的血紅疤痕赫然印在臉上,在這張俊秀不凡的臉上留一筆殘缺的美感。他手中牽著一名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長得修美有致,面貌娟秀艷麗,但漂亮的臉蛋持有的表情清冷,眼睛裡透著一股超出同齡小孩的靈氣和傲氣,五六分像極了牽著她的男子。

    男子左手邊的女子穿著一身白色衣袍,相貌不算絕色,卻也絕對算一等的美人,褐色的雙眸炯炯有神。她牽著一名小巧玲瓏看似才二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東張西望,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除四人相貌不凡之外,最吸引白魅目光的一點是,被男子牽著的小女孩居然和她的聖聖一樣,也是生的雙瞳!一藍一粉,璀璨猶如星辰,給人一種妖艷驚人的美麗。

    四人的出眾的氣質引了不少在酒店中做客人的目光,***動一片。

    這時,準備上樓的四人不知是感應到了白魅在看他,四人齊齊看向了白魅所在的包間。在白魅對上男子那雙柔情若水的桃花大眼,她的腦袋突然如被針紮了一下,痛得她險些摔落椅子。

    「娘!」本和白魅一同注意那四人的尤始聖看到白魅痛苦的表情,嚇的飛快蹦下椅子急急忙忙扶住了她,「娘,你怎麼了?沒事吧?」

    第一次遇到這情況的白魅深吸了一口氣,笑了笑道:「沒事,娘逗你玩呢。」

    她抬頭看向四人的方向,那四人已經不在,想來應該是已經落座。

    「娘,我們吃完飯就去客房睡會吧?聖聖好累哦。」白魅近來有頭痛症狀,尤始聖知道白魅剛才的模樣絕對不是裝的,他擔心是今天上午玩的太累,才導致白魅頭痛復發,所以他才提出要休息下。

    「好。」

    半小時過後,白魅和尤始聖橫掃了一桌美食,吃飽喝足的她們結完賬,準備她們預定的客房休息一下。剛走出包間,就見剛剛引起好一陣***動的四人當中,生有一藍一粉雙瞳的小女孩從一個包間跑了出來,氣勢凶凶的直向尤始聖走來。在看到白魅牽著尤始聖手的時候,小女孩漂亮的眼睛裡憤怒的火絲更旺了一籌。

    「一心,回來!」之前牽著小女孩的男子匆忙從一間包間裡跑出來,身後跟著那名女子和小巧的小女孩。

    被喚為一心的小女孩不理會男子,依然直衝向尤始聖。

    剛出現的四人正是花丄冥,白衣,五歲大的萬俟一心和白衣三年前生下的女兒渫白熙。

    四年前在花丄冥等人極力勸說下,白衣和渫洛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完婚當年白衣便懷上了渫白熙,

    白魅雖然已成為尤始烈的皇妃,但花丄冥和紅顏醉殺組織沒有停止過對白魅的暗地保護。聽說白魅帶著尤始聖偷溜出宮來到了這座小城遊玩,過於思念白魅的花丄冥和白衣便連夜趕路來到了這裡。

    他們這麼多年來不敢強行從尤始烈身邊搶走白魅的原因是,無憶丸無藥可解,唯一辦法是白魅自己想起以前的所有記憶。白魅吃的無憶丸除了讓她失去了全部記憶之外,還有尤始烈血封印在裡面。如果他們強行讓白魅記起以往的所有記憶,尤始烈不肯為她解除體內的血封印,白魅每天必定會遭受萬蟻噬心之痛。

    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和自己一樣雙瞳,又長的極其漂亮的小孩,尤始聖呆呆看著已經站到他面前,比他高出半個個頭,敵意滿滿的一心。

    白魅不明一心何事如此怒火中燒的來到尤始聖身邊,出於擔心,她將呆目的尤始聖往自己身後推了一步。使她奇怪的是,對於似乎針對尤始聖的一心,她竟然有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白魅的舉動讓一心抬起頭看向了她,她對上一心的漂亮的眼睛,一心的目光使她心頭一怔,在一心的眼神裡,她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情緒,有思念、有抱怨、有委屈,好似她欠了她什麼一樣。

    短短一時間,一心再度轉目,目光如火瞪向白魅身後的尤始聖,「臭小鬼,你給我聽好了!總一天,我會把我的母親從你身邊搶回來!」

    一心狠狠摞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轉身回去了她所在的包間。

    「一心姐姐。」小小的渫白熙驚呼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遠遠瞪了尤始聖一眼,跟著一心跑進了包間。

    「實在不好意思,小孩子鬧脾氣,胡說八道。」花丄冥強顏歡笑來到還沒回過神的白魅身邊道。

    「呵呵,沒事。我們母子先行告辭。」

    白魅神色不好的帶上尤始聖快步朝他們的客房走去。

    望著遠去的背影,花丄冥心亂如麻,心念,夫君,你不是說一定會記起我嘛?整整五年了,一心和一意都五歲了······

    「少主,別想多了,我們進去吧。」靜默看著白魅離開的白衣來到紅了眼眶的花丄冥身邊安慰。

    花丄冥點了點頭與白衣一同進去了包間,看熱鬧的人群跟著散去。

    「一心,我怎麼教導你的?萬事要沉住氣,否則怎如何擔當大任!」一進包間,花丄冥歷聲開始說教一心,「這種事情,絕不能有下次!聽到沒有!」

    「憑什麼!憑什麼那臭小鬼可以一出生就得到父王全部的愛,而我和弟弟卻只能看著畫像裡的父王,想像著父王的愛?憑什麼!憑什麼!母后,關於父王的一切,我和弟弟什麼都知道!」一心大叫起來,不管武力鍛煉如何艱苦也從不哭的她此刻卻淚如雨下,心頭所有的委屈通通宣洩了出來。每當她看到渫白熙在白衣面前撒嬌,她的心嫉妒到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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