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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議員到大主教 第二百八十九章 黑手和夜的同盟 文 / 古老城堡

    當西裡卡老大在和兩位強手在炎熱的林子裡研究對策時,馬丁-路德和慈運理此時正在舒適的船上享用著午餐。

    不過舒適也僅僅是相對的,雖然船內比外面要涼爽一些,但是和所有內河小船一樣,這種運輸船的適航性很糟糕。

    整個小船不斷地顛簸,每個人都需要不斷地平衡自身與船,這份工作給人的小腦以很大的負擔。

    「奧地利人會在什麼時候發動攻擊?」雖然是慈運理向拉迪斯勞斯提供的誘餌,可是他表現地比馬丁-路德要緊張的多,這種緊張很大一部分來自於暈船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這個來自瑞士山區的強大武者非常痛苦,雖然他走南闖北,但是很少坐船。

    而且同拉迪斯勞斯的幾次會面也讓他積累了很大的心理壓力,每一次都擔心拉迪斯勞斯會突然一聲令下然後那個幾個「護國」「鎮國」猛地把他撕成碎片。

    「不外乎就是那麼幾個地點。」馬丁-路德成為「鎮國」之後,氣質更加沉穩,他似乎是小小的船上唯一不動的東西。「拉迪斯勞斯那個小子為了建造維也納新城已經耗盡了資源,你說這裡有城防物資和白銀,這兩樣都是他急需的好東西,他怎麼會不來,他一定會派出他的爪牙來搶奪,我這次帶來了全部直屬於我們教會的精銳部隊,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要我說就不應該把紐倫堡的真實態度告訴他,把他的軍隊引入紐倫堡城裡圍攻不就一了百了了嗎?」慈運理又忍不住舊事重提。

    「我當時就說過了,紐倫堡的信徒們沒有經歷過火與劍的考驗,奧地利大軍一旦入城,必然會有當地暗日的信徒支援他,到那時勝負難料,在這裡消滅他的一部分精銳是最好的選擇。」馬丁-路德對於來自莎爾教會的盟友相當耐心,這一次薩克森選帝侯和班恩教會能夠取得現有的成果,同莎爾教會的緊密同盟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一旦拉迪斯勞斯決定撤退,薩克森的大軍就銜尾追擊。摧毀了奧地利的武力之後,夜女士的陰影就可以籠罩整個瑞士和符騰堡了。」

    在黑暗中生存了上千年的莎爾教會,終於按捺不住對陽光和權力的渴望,要衝到前台來了。

    大量的軍事力量被哈布斯堡聯軍消滅在米蘭地區,拉迪斯勞斯為了打通交通線又奪走了瑞士五分之二的領土。傳統信仰西瑞克勢力在經歷著兩場挫敗之後已經威望掃地。依靠在瑞士地區的長久經營和全歐羅巴信徒力量集合,莎爾教會已經徹底控制了目前的瑞士。

    日內瓦聚集了大量號稱要改革宗教的教士,他們甚至公開把西瑞克的牧師趕出城市,特別頑固的牧師則會發現自己的任何私慾都會發酵成醜聞。在高層中可以互相理解的潛規則一旦公開被民眾得知,他們就會怒不可遏。

    雖然換上去的人一樣有私慾,喜歡美酒和佳人,名為虔誠的牧師實為充滿支配欲的強人,但是至少民眾們得到了片刻歡樂不是嗎?

    雖然拉迪斯勞斯給與了他們大量的金錢。還是阻止不了莎爾教會在控制了瑞士聯盟之後要收復被奧地利奪取的東部領地,畢竟被奧地利奪取的施維茲省份可是大部分語言中「瑞士」之名的由來,相比之下剩下的西部領土雖然是聯盟的發祥之地,但是並沒有足夠的實力夾在法蘭西和奧地利之間生存,必須收回東部,瑞士的獨立和存續才有保障。

    「那個走私販子只不過控制一支幾十人的小部隊,消滅區區幾十個人又能對戰爭產生多大的影響呢?」雖然情報是莎爾教會立身的基礎,他也承認西裡卡老大的專業技巧,可是對西裡卡老大在戰場上有多少價值慈運理相當懷疑。

    「你不要小看這個走私販子率領的小部隊。拉迪斯勞斯每次出兵都必以他為先導,他是奧地利軍的觸鬚,斬斷了他們,謹慎的君主就一定會撤退。」馬丁-路德給與了西裡卡老大相當高的評價。「哈布斯堡家族能有如今的成就,他們的首領哪怕經驗不足也一定是小心謹慎的人物。但是他的經驗特別是軍事經驗畢竟還不足,對於挫敗的經驗更加少,撤退是最困難的軍事行動,他一定會露出破綻。我絕不會讓這支能夠威脅到神聖羅馬帝國諸侯獨立和自由的部隊返回維也納。」

    「但願如此吧。」慈運理再次被勉強說服了。

    「對了,法蘭西國王那裡還是沒有消息嗎?」薩克森選帝侯當然也想要通過瑞士和弗朗索瓦一世建立關係。畢竟反哈布斯堡家族的核心力量就是法蘭西王國。

    雖然拉迪斯勞斯更擔心近東的強敵,但是對於所有反對西瑞克的神明來說,同惡魔結成同盟這個危險的想法暫時還沒有誰敢去實施,雖然三十年前,那不勒斯王國在法蘭西王國的壓力下做出過向奧斯曼蘇丹求救的絕望之舉,但是立刻遭到了西班牙和法蘭西的圍剿。

    「那個蠢貨外加自大狂,他依然拒絕平等的同盟,還是要我們所有神聖羅馬帝國的諸侯,不論是城市貴族還是宗教貴族和封建貴族都要向他臣服。」慈運理曾經去巴黎親自感受過法王的傲慢態度,他在巴黎的宮廷裡真是受夠了鳥氣。「我們拚死擺脫了哈布斯堡家族的統治,難道就是為了去受他們卡佩家族的壓迫嗎?」

    「宗教自由問題呢?」馬丁-路德倒是不介意滿足一下弗朗索瓦一世的虛榮心,班恩的教義特別強調要滿足敵人愚蠢的**好讓自己得利,反正法蘭西也沒有足夠的軍事力量,他對神聖羅馬帝國帝國各大諸侯的控制比起哈布斯堡家族只會更加似有還無。

    「別提了,那個自大狂居然要我們在卡佩家族的祖先神和暗日之間自由地選一個。」說到這裡慈運理真是怒不可遏,「哈布斯堡家族的祖先神好歹成了真神,還敢和暗日直接見真招,他們的祖先神算什麼?!半神都不一定算的垃圾,居然想讓偉大的夜女士的信徒臣服?!」

    馬丁-路德聽到這裡,實在是無可奈何了,這種條件別說答應,僅僅是向班恩提議恐怕就會讓他自燃毀滅。

    「那就罷了,當我們向整個世界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之後,弗朗索瓦陛下自然會重新考慮他的態度。」馬丁-路德的話卻沒有讓慈運理安靜下來。

    心理壓力極大的慈運理卻是開始不斷地詛咒和嘲笑弗朗索瓦國王,雖然不耐煩他,但是為了維持這個同盟的還很脆弱的關係,馬丁-路德還是勉強聽著,偶爾還一起罵上幾句。

    好在沒多久,一個侍者就進來打斷了慈運理的絮絮叨叨,「縴夫首領報告說有自稱是紐倫堡使者的人來了,並向他們提供酒水。」

    「有多少人?」

    「大概三四十人。」

    馬丁-路德和慈運理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裡都看到了一張喜悅的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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