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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7章 莫名其妙的被抓了! 文 / 偽戒

    某別墅裡,老鬼接到了生子的電話。

    「大哥,辦完了!!」電話接通以後,生子開門見山的說到。

    「鵬鵬死了??」老鬼沉默了一下問道。

    「嗯!」

    「那狼崽子呢?」

    「這時候,可能已經在遼陽市公安局了!」生子想了一下,緩緩說到。

    「他怎麼想的??怎麼跑哪兒去了?」老鬼皺著眉頭,摸著下巴說了一句。

    「可能想在坑一把孟飛的人!」生子也不太能弄明白竹籤子的想法。

    「應該不是這個路數……!」老鬼想了一下,否定的說了一句,隨後繼續說道:「先不管他,我給段大偉打個電話,下面該輪到他發揮了!!」

    「我還在瀋陽??」生子沉默一下問道。

    「嗯,你得在那邊再盯一盯,不過你出面的幾率應該不大!」老鬼點頭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

    「掛了!」

    老鬼說著掛斷了電話,想了一下,站在來在屋子內走了兩步,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他和竹籤不算是一個團伙的,但是認識的年頭卻不短了,以前竹籤子在瀋陽就是個小混混,跟老鬼壓根說不上話,見面叫哥老鬼都不搭理他,當老鬼在瀋陽最風光的時候,聽說竹籤子跟一夥流竄賊,干扒火車的活。

    至少有七年時間,老鬼都沒見過他,但就在一年多以前,也就是恆遠公司剛成立的時候,這個竹籤子突然回來了,隨後又在半年以後,聯繫上了老鬼,兩個人對凱撒都有個人恩怨,但誰也不問誰怎麼回事兒,只是在一起合作,合作目標很明顯,就是我們這一群人……

    老鬼在客廳晃悠了幾步,拿著電話,發了半天呆,隨後往一個號碼裡發了一條短信,足足過了三個小時,電話才回過來。

    「老鬼,你找我??」接通以後,一個挺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鬼皺著眉頭,在原地溜躂了幾步,皺著眉頭,聲音挺愧疚的說到:「鵬鵬……出事兒了!!」

    他的話說完,電話裡足足沉默了半分鐘,傳來平靜的聲音:「怎麼了?進去了?還是……」

    「哎……進去了,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老鬼歎息一聲緩緩說道。

    「誰幹的?」

    「瀋陽新來的幾個人!」

    「我不能坐飛機,要開車回去,最晚20個小時,我到瀋陽!!」剛跑出成都的段大偉,帶著三個同夥,正準備去雲南,偷渡到金三角,找個地方躲上幾年,搶劫金店的案子,鬧得動靜不小,在境內,被抓那是妥妥的。

    「我幫你解決?」老鬼語氣真誠的問了一句。

    「你能幫我的,就是幫我準備點東西!!」段大偉語氣沒有一絲波動的說到。

    「好!!」

    「謝謝了!」

    「一個頭磕在了地上,你跟我說這個?」

    「該說的,還是要說的,掛了!」說完段大偉掛斷了電話,衝著司機說道:「繞道進市區,換台車,奔瀋陽!!」

    「怎麼了,大哥??」司機皺眉問了一句。

    「我弟弟死了!」段大偉面無表情,身體一動不動的看向窗外,誰都沒注意到他眼圈通紅,瞪著的眼睛中,流出兩行淚水……

    ……

    遼陽市,公安醫院,天養迷迷糊糊的醒來,腦袋疼的好像要爆炸,身體剛一動,床頭嘩啦一聲,費力的扭頭一看,右手上掛著珵亮的手銬子。

    「醒了??」一個穿著警服,肩扛二槓三的肩章的三十多歲警察,坐在凳子上,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這是那??」天養眼神有點呆滯,表情驚愕的問了一句。

    「沒輪到你問話呢!!我問,你答,明白?」中年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天養看了一眼四周,中年警察旁邊,一個拿著紙筆的警察,坐在凳子上,看著自己,進過n次公安局的天養,一打眼就他媽看出來了,這是要審訊的節奏。

    「抓我干jb啥??」天養皺眉罵了一句。

    「你自己幹啥了,你不知道啊???」中年警察喝問道。

    「我他媽幹啥了??」天養更迷糊的問了一句。

    「殺人了!!你說幹啥了!!」記錄的警員一拍桌子,罵了一句。

    天養聽完,頓時眼睛直勾勾的呆立在了床上。

    ……

    遼陽市公安局審訊室。

    「姓名!!」警察問道。

    「湯強!」竹籤子一臉驚恐的回答道。

    「性別!」

    「男!」

    「籍貫!」

    「遼寧瀋陽!」

    「把案發經過詳細說一下!!」

    竹籤子臉上表情,即緊張,又像仔細的在想著什麼,過了大概兩分鐘,他開始說到:「當時我和詹天養開車去孫家屯取東西!!」

    「等等,取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

    「他叫我去,我閒著沒事兒,就跟著溜躂一趟!」

    「你和詹天養什麼關係??」

    「朋友!」

    「你繼續說!」

    「哦,當時車開到孫家屯岔口,車上下來三個人,一個人拿刀,還有一個拿棒球棍子……!」

    ……

    另一頭,公安醫院病房裡,中年警察問道:「你當時開了幾槍?湯強是不是你的同夥??」

    「我沒開槍!!!我就捅了一刀,還是在他要殺我的情況下捅的!湯強是誰??我不認識!!」天養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

    「沒開槍???槍在你手上,就你一個人的指紋,彈道,射擊方向,都跟你暈倒的方向吻合,你沒開槍??誰開的??還他媽裝傻,湯強不是跟你一起去孫家屯的人麼??」警察喝問道。

    「我真他媽沒開槍!!!我被棒球棍子,干躺下了!!誰他媽知道他們怎麼死的!!」天養怒吼著喊了一句。

    「那為啥湯強說你開槍了??」

    「我他媽不認識他!!!」

    「不認識他,他怎麼會在你車上??」

    「這……這…!」天養一時語塞,他在迴避這個問題,因為他不想扯出來,王一橫被殺的事兒,那樣會越整越亂。

    「那我問你,湯強,開沒開槍!!」

    「我都說了,槍不是我們的,他怎麼開??」

    「你捅人的時候,他幫沒幫忙??」

    「沒有!!」

    「行,不說是吧?你他媽上看守所裡,你就說了!!」中年警察扔下一句話,帶人走了。

    天養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懵了……

    連續審訊了兩次,因為天養的口供,竹籤子被釋放。

    有兩點原因,第一天養說,竹籤子沒動手,而竹籤子自己也說沒動手,這口供就對上了,第二,所有作案工具上,確實沒有竹籤子的指紋,而且根據村裡的證人證詞,也確實是竹籤子,跑到一家小賣部報的案,並且帶著村民,到了現場。

    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天養並沒有說,王一橫被殺的始末,這也就造成了,刑警隊對於竹籤子這個人的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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