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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章 昏招滿天飛 文 / 遜影

    「今夜還不回內院?」

    宋譯很奇怪的問賴在自己房裡的楊雲軒,見他悶在那裡不說話,不由頭大道:「我說,如果你實在和太子妃不對付。不如再取一個小的回來,每天呆在手下住處是什麼意思?你能躲一輩子嗎?」

    「我是太子,躲一輩子誰也不能把我怎麼著。」楊雲軒不服氣的別過了頭。

    宋譯被他噎了一下,憋了半天才道:「你躲一輩子確實沒人能把你怎麼著,但是,你有沒想過世人會怎麼想你?你成天躲在一群老爺們的住處,難道不怕世人說你有龍陽之好嗎?」

    楊雲軒聞言抬起了頭,宋譯見說到他心裡,繼續咄咄相逼道:「你父皇**養孌童,已經被天下人和你鄙視的差不多了,你若再給世人一點風,他們一定會把此事宣揚的無比離奇。若干年後,世人就會說大安朝從上到下,都好男風。這可是遺臭萬年的評價,後世若流行穿越的話,那些寫書的小姑娘一定死也不會穿到咱們這裡。世人一提到本朝,都紛紛一臉鄙夷,大家就算埋在墳墓裡,也會被罵的跳屍。」

    話說完,宋譯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一口抹抹嘴準備再接再厲,楊雲軒見狀忙奪門而逃。

    宋譯追了出去,見他沒頭蒼蠅一般衝向內院,這才鬆了一口氣回房關門睡覺。

    話說楊雲軒回到內院,見太子妃在窗下發愣,待要說些什麼,但在看到她那清冷的眼神後,登時有氣無力的朝書房走去。

    看著他逃也似的背影,太子妃咬緊嘴唇眼中溢滿淚水……

    翌日,楊雲軒匆匆從書房起身,由下人伺候著梳洗後匆匆出了內院去到宋譯的院子。

    而那裡,蕭三一行人已經圍著石桌談論起各自的辦法來。

    「我覺得成王是鐵了心要賴在宮裡了,尋常辦法一定不能使他搬出宮。不如這樣,」林立在那裡說的唾沫橫飛,「我潛入廢太子楊銘的住處,把他揍成重傷,這樣的話,消息勢必會鬧到宮裡。百善孝為先,我朝君民向來尊師重道,他若不回,勢必會落人話柄。如此一來,他應該會回吧……」

    「有道理,」宋譯點頭讚許,「你卻是很多因素都考慮到了,但是,你有沒有想到最重要的一點,萬一皇上不放他出宮呢?皇上把他留在皇宮裡把他當兒子疼,怎麼可能放他出宮照顧昔日的死對頭讓他重新承歡死對頭膝下?」

    「這個……」林立抹了把冷汗道:「皇上應該不會這麼不講理吧。廢太子再怎麼著,也算是成王的親爹,皇上若不放成王出宮,那豈不是奪情了?」

    「興許成王很樂意被奪情呢?」宋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再想想,看看能不能弄完善點。」

    於是,林立默默的蹲在牆角畫圈圈去了。

    見林立的主意被打了回去,程梵興沖沖的上前拉著宋譯道:「我的意思,甭客氣,讓弟兄們埋伏在宮門口,發現成王出宮,就跟著到以僻靜地方,放到他身邊的守衛後,用麻袋罩住他一頓狂揍。揍完威脅他快點搬出皇宮,此法子快捷便利,不拖泥帶水,宋大人覺得如何?」

    宋譯以手扶額痛苦不已,見楊雲軒在外圍滿頭黑線,忙把程梵腦袋扳向楊雲軒所在的地方,道:「你看,的的餿主意比太子殿下的臉還昏。你當成王是白癡啊,先不說咱們安排的手下能不能打過成王身邊的守衛,蠢事如同當初成王派人刺殺太子一樣鬧得路人皆知,如果不是皇上罩著,成王早就被砍頭了。」

    「這不正好嗎?」程梵一臉天真的道:「這次皇上也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不就完事了?」

    「錯了,」楊雲軒有氣無力的走了過去以手拍著程梵的臉道:「楊雲成刺殺我,只要我不死,父皇一般不會深究計較。而我揍成王逼他搬出皇宮,若被希望成王留在皇宮的父皇知道的話,他老人家會把我叫進皇宮當著楊雲成的面兒罵個三天三夜為他解氣。」

    「我去,」程梵一臉糾結的道:「皇上到底是你爹還是成王他爹啊!胳膊肘怎麼往外拐?殿下,我的意思,抽個時間來個滴血認親,確定後再動手,不然心裡沒底兒。」

    此言一出,一旁的朱敬不由神情古怪的看了宋譯一眼,昨夜宋譯也曾冒出這樣的不經念頭。

    宋譯見狀忙擺手道:「我那是開玩笑調節氣氛,和這大腦一團漿糊的傢伙不一路,你別把我們扯在一起。」

    說完,指著朱敬道:「你也是想了一晚上的人,可有合適的法子?」

    朱敬歎了口氣道:「我想不出讓成王完全搬出宮的法子,但我有辦法讓成王身在皇宮心在外。」

    「什麼意思?」宋譯和楊雲軒眼睛一亮,幾個人一起盯著朱敬。朱敬笑道:「找一個氣韻非凡的姑娘,安排她和成王偶遇,然後那姑娘採取手段讓成往無比迷戀他,不管成王怎麼央求,就是不跟他進宮。如此,成王日日思佳人,自然無心在宮裡討好皇上了,久而久之,皇上對他的印象就會漸漸淡去,到那個時候,殿下再在皇上面前盡幾次孝心,還怕比不過成王?」

    楊雲軒聞言拍手笑道:「此法甚妙,可行性很強。」

    「等一下,」宋譯打了個哈欠道:「成王那麼風流,萬一那姑娘對成王起了愛慕之心,最後把咱們的計劃和盤托出鬧到皇上那裡怎麼辦?」

    「不會吧!」朱敬和楊雲軒驚得下巴都掉在地上,喃喃道:「有這麼不靠譜兒的女人嗎?」

    宋譯歎了口氣道:「女人為了心愛的男人,可是什麼事兒都能做出來。對於個別情癡,就算那男的殺了她全家,只要那男的對她好,假以時日,她也一定會乖乖把心交給那男的。女人心,海底針,不可不防啊。」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楊雲軒問。

    「電視上演過,小說裡也看到過額……」

    「……」

    神差鬼使的,竟然又說了一些跨時空的昏話。朱敬的法子暫時被壓制後,宋譯和楊雲軒紛紛看向袁長和馮客。

    見他們如此看著自己,袁長低下頭糾結道:「我想了一夜,實在想不出好法子。我……」

    說到這裡,頭低得更低了。

    其實他不是沒想出法子,是因為見程梵他們的好法子都被宋譯三言兩語給否決了,恐自己的法子也會遭此厄運,這才避而不提。

    只是他的想法宋譯不知道,楊雲軒更不知道。

    因為時間緊促,宋譯沒有繼續追問袁長,只是把最後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馮客身上,被一群人如此關注的馮客無比受用,讀書人的成就感在心底萌芽生長,清了清嗓子,準備說出自己想了一夜,感覺天衣無縫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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