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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拋棄過去 文 / 紫宵鵲爾歌

    改錯:他仰頭想了想,「朕的心裡,只有你的位置,別人即便再美,也早已地放了。舒歟珧留」

    改為:他仰頭想了想,「朕的心裡唯有你。」以上不收費。

    ………………

    月兒早起匆忙,並不曾梳洗,通身帶著綺旎繾綣的痕跡。

    送走琅兒返回東宮,剛入拐角,就被人扯過去,摀住嘴巴,月兒定睛看向面前的男人嫘。

    四目定定地對視著,兩個身影都如雕塑一般的僵在當場。

    凌亂的長髮,有幾縷被風吹繞在清俊面龐上,顯得頹廢而蒼涼。

    他的身形還是那樣的風姿優雅,只是幾日不見,更顯清瘦。臉色蒼白如紙,臉龐依然清俊不凡,下頜卻尖如錐,眉眼間憔悴不已,兩片好看的唇乾涸得起了白皮埡。

    「景略哥哥!」

    在看到明月的一瞬間,景略僵硬的神情微微一動,眼裡驀地閃過晶亮的神彩。「月兒……!月兒!……你還好嗎?」他目光在從臉移向肩膀,身體……漸漸的陰暗下去。特別是雪白頸子上,那枚刺眼的吻痕跡。

    月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腦子裡迅速的滑過空白。立即,神思強行將冷靜拉回。看著他身上的侍衛服,心跳加劇,拉著他,緊張的四下張望:「你怎麼會在這裡?」

    「月兒,我來接你回家!」他雙臂一伸,猛的將她抱住。生怕一鬆開,她就會像水中明月消失一般。

    月木訥的看著他的臉,短短幾日,這個溫柔如水的男人,似乎只是記憶中的人,眼前的他,與昨日的他,相隔了那麼遙遠。

    將她陌生而疏離的眼神淡淡掃入眼裡,心如刀絞。

    「跟我走。」大力的扯了她手臂。

    月苦吃痛地低呼,在他手微鬆之際,縮回,站在原地一動不肯動。

    只有陌生的眼神看著他。

    景略長長的睫毛一眨,憔悴的眉心痛苦的一顰,猛的將她緊緊按入懷裡,嘴裡不可抑制的反覆喊她的名字:「明月,我的月兒……你好好的看看我,我是你丈夫……」彷彿只有一遍遍告訴她,才能喚回她的記。

    月兒挺直了身板,從他懷裡掙出,神情很傷感,低低地說著:「景略哥哥,你認錯人了。」說著退開一步。

    「月兒,……今天是我們分開的第一百天,沒有你的日子,我很難過,……我知道你現在失了記憶,但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你恢復到從前的……」景略的聲音斷斷續續,一向從容的他,此刻,無論如何也平利不了情緒。

    這一百天裡,他有太多太的思念,太多太多的煎熬,他無法說清,對她的思念是怎麼折磨著他的心志。他重重地摟過她,一定要帶她離開。離開那個欺騙她的男人。

    「放開,」月兒平靜略帶不耐的聲音響在他的耳畔。景略的身子重重一震,呼吸都屏住了般,無法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月兒皺了眉,看著他的神情越來越閃爍,冷淡,「對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家了,我要留在我丈夫身邊。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景略身形猛的一滯,眼睛裡閃過茫然,這是他最擔心,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現在居然真的發生了。

    「月兒,你……聽我說,你是黎國的公主,女皇,你有一個哥哥,四個丈夫,我們都很愛你,都很想念你,你現在是受欺騙才會被蒙蔽的,只要你跟我回去,是以真像大白的……」

    月兒緊咬了唇,剛剛緩合的傷口再次疼起來,一絲鮮血抿入了嘴裡,腥甜的。這讓她想到了床上的他,想起昨夜的恩恩愛愛。

    終是橫了心,抬起手用力的推開面前的男人,「別再說了,關於你的妻子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你在這裡,很危險,還是快點離開吧。」

    景略看著,清俊的臉色慘白無一絲血色,看著她無情的眼神,他的眼底滿是空洞,她極力要與他撇清關係的話,令他的心,一點點碎裂,這樣的冷靜的明月,讓他感到心寒入骨。她的一切反應,都在告訴他,她要徹底的拋棄過去,她要成為,那個人的女人。永遠的離開他。

    「不行,我不允許你留下來。」他抬手,就要點她的穴道。

    這一次,明月比他快了半步,飛快從頭上拔下簪子,抵在自己的喉嚨上,冷冷地看著他,「如果,非要帶我離開,那麼,我唯有一死,希望你不要逼我。」

    景略漆黑的瞳仁裡寫滿淒涼,濕氣升騰著,充盈在眼窩裡,隨時都可滑落。

    「他在你心裡真的如此重要,重要得勝過你的生命?」

    月兒怔了一下,立即,微笑著點頭,「我相信,他是愛我的。而且,我已經是他的人————」

    兩滴淚,從他眼角滑落……景略急忙轉過身,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怨恨。

    月兒歎了口氣,「景略哥哥,對----不-----起——」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哽咽,不明白看到他落淚心裡為何會難過。

    「明知道他在騙你,也不後悔嗎?真的不想將事情弄清楚嗎?」轉回身,他緊緊地逼視她含了珠花的淚眼。

    月輕輕搖頭,退一萬步,如果他所說是真,可事已至此,她早已沒有回頭路了,何況,相對於眼前的男人和皇上,她更相信自己的記憶裡,地宮中的那一夜,她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皇上的。

    相持許久,景略一拂袖,看著她一步步退卻。

    「你失了記憶,為夫不怪你!」

    「你——不要再說了。」

    「我還會再來的,連同你的記憶一起帶給你,到那時,你若還與今天一樣的態度,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看著他,單薄的身影在視線裡消失,月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氣虛的晃了晃身子,伸手扶住了身後的紅牆,然後,一點點無力的蹲下去……眼淚宛如施肆的大雨,徹底的決堤了。

    紅腫著眼睛回到東宮時。

    東宮內已滿滿站了一大群花紅柳綠的女子。慌裡慌張宮娥跪了一地。

    南宮勳的聲音虛弱中透著濃烈的怒火,「都跪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出去找?」月低頭躲在門外向內看,只見數名妃子站在龍床旁,面露緊張,沉默著不敢發一言。

    她還未梳洗,而且出來時匆忙,此刻身上,穿著皇上的明黃色內衫,當著那些妃子們,實在不妥。

    南宮勳醒來後,看到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當下喚了幾聲,沒有回應,頓時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看不到她的感覺很慌亂,很失落。

    正趕上西院的婉妃領著眾妃請安,一時間,場面,就變成了如此混亂。

    一眾的宮女慌不擇路的起身,飛快的衝出去……

    月兒自花架後露出身來,猶豫著要不要走出去?就聽得他又吼道,「你們都滾!」

    這會,她是完全確定,他要找她,顧不得許多,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月兒!」迎面看到她婀娜多姿地飄進來,勳狂躁的情緒莫名得到了緩解,抬手伸向她。

    月兒,看著跪在地上的眾妃子,猶豫著,還是飛快走到了床邊,將於自己的手搭到他大手裡。「你不好好睡覺,吼什麼?」

    勳感到她的手很涼,嘴唇也滲著血絲,黑眸危險地瞇起,警惕地質問:「你去了哪裡?」

    「琅兒來了,我去送他而已。」月兒隱瞞了那個人要帶走她的事實。

    「他來做什麼?」勳的臉色緩合幾分,特別是看著她穿著自己的內衫亂跑,心裡說不出的喜歡。

    月白他一眼,眼尾眉梢透著不屑,「他只是個孩子,難免有些孩子氣,皇上連這些小事也要過問?」她說著,目光移到還在跪著的眾妃們,覺得很尷尬,很不自在。

    勳注意到她的尷尬,抬眸掃向一地的嬪妃,多數女人的面孔,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

    「見到皇后,為何都不行禮?」突然間,他開始發難。

    為首的婉貴妃笑著抬頭,「皇上,還未舉行封後大典,臣妾們與皇后娘娘還是頭一次見,這不應該怪我們禮數不周吧,倒是皇上有錯。」婉貴妃笑瞇瞇地大眼閃爍著伶俐,她溫婉地眼神掃過明月,心裡膽怯。皇后的死,都是因為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那麼,下一個會不會是她?

    「婉妃,朕近來身體不適,皇后冊封大典的事,就由你來籌辦吧。」勳冷眼掃過地上的婉妃,又突然想到明月不喜歡他有別的女人,向她投去謹慎的眼神,對著她諂媚一笑。

    月懶得理他,只起身親自將婉妃扶起,一雙大眼努力地在這婉妃臉上,尋找著,心中不寒而慄,不知道這位貴人是否會同媚皇后一樣,害她於無形。

    「皇后放心,臣妾一定盡心盡力將大典辦得熱熱鬧鬧的——」她可不是深愛著皇上的媚皇后,她婉妃,要保的不但是位置,還有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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