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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登基之亂(3 妒火在燃燒)【4200+二更送上】 文 / 紫宵鵲爾歌

    「快走了!還真想留在這裡做皇妃咋地!」明月正自出神,手被人大力扯過。舒榒駑襻慌張地回神,就見慕容雪一臉怒氣地拉著她急走。

    小魚兒回頭看她二人一眼,面色凝重。

    三人一路飛奔到無人之地,明月怒怒地甩開他大手鉗制:「請皇夫鬆開奴婢!」她特別將奴婢二字加重,意為提醒他。

    慕容雪緩緩轉身,面色冷峻,看著她,點點星火在眸子中跳躍:「你又動那小子動心了是不是?」

    明月震驚,她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盡量壓低聲線,怒吼:「你是不是瘋了,當著女皇居然敢跟一個宮婢拉拉扯扯,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你當這裡是咱們黎國宮廷呢!妍」

    「他分明就識破了,我若不來,怕是你就成了他的妃子了。」

    耳邊一陣嗡鳴之聲,他的話讓黎明月感到暈眩,強壓下的火氣噌地高漲,「回去再說!」勉強吐了四個字。

    慕容雪也勉強壓下胸中怒火,轉而摟了小魚兒肩膀,繼續前行瑾。

    明月隨在她二人身後,低眉垂眼。子恆知道了她的身份,可別人不知道,南宮勳不知道,她這戲還得繼續演。

    三人回到錦秀宮。

    關上房門,明月便急拉著小魚兒尋問內情。

    小魚兒看景略、苡塵、慕容雪都對她投來目光,臉色越發的難看。

    「你們,你們不要偷聽!」明月知她必有難言之語,便拉著她向內間走去。

    景略淡淡一笑,將視線收回到棋盤上。

    慕容雪自苡塵身邊坐下,也觀看他二人的對弈,並將適才所見複述一遍…不提。

    內間的明月與小魚兒坐在床沿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月苦著臉等聽下文。

    小魚兒一臉的憤恨,「我走入殿門,就看向上座龍椅裡空無一人,便四下裡尋摸著燕皇,誰曾想他就在我身後,一把——一把——」

    「唉,抱你了?」明月切齒!

    「嗯。」小魚兒羞恥點頭。

    「然後呢?」

    「然後,他飛快地把我直接抱到他的桌子上……他……他……」

    「他把你撲倒,親了?」明月咬牙!

    「嗯,」小魚兒憤恨點頭。

    「然後呢?」明月是本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繼續的。

    「他對著我的嘴親,我就飛快的躲——然後----然後————」魚兒說著又斷了。

    「然後你就左躲右閃,他呢?」明月這個累呀。

    「他就開始吻我的——這裡,」說著指了指脖子部位。

    「這個混蛋呢!」月忍不住罵。「然後呢?」

    「然後就沒了。」

    「額?」明月不懂了,那傢伙還能停下來?

    「他將臉湊近我的脖子,聞了聞,突然就不動了,我不解,看向他,就見他用懷疑的眼神看我。還問我,是誰?」

    「呃,那你怎麼說?」

    「我當然說我是黎明月了。我不能被他一嚇就說實話了。」

    明月點頭,「嗯嗯,然後呢?」

    「然後,他說你根本不是,說著放開我,又笑了。」

    「他還笑了!最後呢?」這傢伙越來越邪惡了。明月不恥。

    「最後我就從桌子上下來,問他有什麼事?」

    「他怎麼說的?」

    「他說,稍候南宮勳來了,會請我去用午膳。還說,我能來他很高興。」

    「還有呢?」

    「沒了。我就出來了。」

    明月呆坐在床沿上,沉默了。他是怎麼辯出她不是她的呢?

    「小魚,你看我的脖子上有沒有什麼痣或疤?」說著伸長了脖子讓她看。

    小魚兒看了半天,「沒有啊。哪道是我有嗎?陛下給我看看。」說著將脖子伸過來讓明月查看。

    明月細看了看。「沒有。雪白如脂,什麼瑕疵都沒有。」

    「難道是氣味?我記得他在我的身上聞了聞。」

    「這體味確實不是易容這麼簡單了,——」明月不好意思了,臉紅過耳根子。

    「陛下,一會還要用膳,怎麼辦,我好擔心。」

    「別怕,南宮勳不知道什麼的,一會讓景略陪你去,有紕漏也能幫你掩飾過去。」

    明月說著起身走到外間,就見她三個男人個個美得跟畫似的。

    特別是三人坐在一起對弈,景略的溫雅、苡塵的絕俗加上容雪的霸氣外露,三人真是相得益彰,絕配。

    這樣優秀的仨男人都是她的,她真是太幸福了。

    走過去,直接坐到桌前,雙手撐著粉腮,雖然她也易容成小魚兒模樣,可是在他們眼裡心上的,沒有任何的區別。

    桌子底下,景略的手落在她的腿上,溫柔地捏了捏,捏走她腿上的酸僵。

    苡塵落子之餘也拿眸對她投以微笑,「站得累嗎?」

    慕容雪沒有開口,只將自倒的茶遞過來,放到她面前,眼睛始終停在棋盤上沒有看她。

    「不累!」光是看著他們三個,都精神百倍了。

    「你們三個可得注意了,晚上的大典,一定不要看我,也不要有任何親密的舉動。倒是對小魚兒,要像對我一樣才行!」

    「我已經跟他們交代過了。」景略凝神看她一眼,微微一笑。

    「嗯,南宮勳來了,他還真的有膽子來呀。」

    「說不定他與你一樣,易了容,由別人代替而來的。」慕容雪突然插了一句。眼皮還是沒有看她。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據我看,子恆恐怕不會給他活著離開的機會。」

    景略手中黑子一頓,微微側目,表情嚴肅,「大典之上恐怕會有變故,你要小心。」

    「我會護著她的!」慕容雪再度開口,請氣有些不陰不陽的。

    苡塵抬眸掃向容雪,沒有出聲。

    「剛剛開始,她是我收的小妾了。我護她安全,應該沒人能說出什麼來吧。」慕容雪終於抬起眼,箭似地射向明月。

    明月懶得理他。不過也不計較,人人皆知黎明月的二皇夫是釋魔宮宮主,殺手出身,人人談之色變,只道他生性嗜血,所行所言連女皇都不管,何況別人乎。

    正午時分。

    幾人稍做休息,便真有宮女前來傳話。

    明月本來想讓景略陪著小魚同去,不想那女官說皇上有話,午膳只是三國國君同席,不加他人。讓景略陪同的事也只好作罷。

    小魚兒也並不再另行換裝,便拉了明月陪同,一齊赴宴。

    午膳設在皇帝招見愛臣的雅逸軒。

    是個清雅悠靜的所在。

    只是吃飯的人物重要,所以早早的,雅逸軒就被諸多的大內侍衛圍護起來,以策安全。

    雅逸軒內,燕皇燕子恆慵懶地坐在龍座裡悠然自得地看著門外。

    明月隨在小魚身後走入之時,猛地看見在子恆身側,一張深受上天眷顧的臉,玄色的長袍,玉冠束髮,裝束略顯隨意,可那通身的氣韻貴胄天成,不容人小覷。

    神情愕然一瞬。南宮勳!他居然已經到了!

    南宮勳也注意到了『明月』那雙如天空般遼遠的雙眼中閃動著冷漠的光芒。一瞬不瞬地盯著『明月』

    因那眼神太深邃,令明月站在一旁看不出內裡隱含的內容。

    倒是正坐的男人,早就認出了她,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帶著笑意,表情頗為興味盎然,視線定定的鎖在她身上。

    明月急忙低垂下頭,長長的睫羽掩去了眼中的好奇與窺視。

    而就是燕子恆這輕佻的眼神一略而過,可還是成功引起了南宮勳的注意,他那冷酷不已的深眸由『明月』移到了小宮女身上。

    意識到男子肆無忌憚的眼神,明月只恭敬地退後兩步,走向門外,可剛要轉身,就聽得燕子恆的聲音傳來。

    「那個宮婢,你不用退出去了,就在這裡伺候你家主子吧。」

    該死的!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急忙又進得前來,站在小魚兒身後一米位置。

    因燕子恆太過顯眼的定視,引起南宮勳的注意。見他盯著明月的宮婢不放,也將視線在她身上打起圍來,而越看,一種莫名的,就血氣衝向頭頂。

    「多日不見,月兒過得可還好?」南宮勳薄唇勾起。

    小魚兒被他這稱呼弄得一愣,但也很快的回神:「一切安好!」

    燕子恆桃花眼瞇瞇一笑,「寶貝的氣色確實不錯,可比我們上一回在一起時,好得太多了!」

    南宮勳黑眸裡迅速閃過抹殺意!誰不知道她曾是他的未婚妻!

    小魚兒看向燕子恆,豪不猶豫地瞪他一眼。這是明月出門前吩咐的。

    子恆嘻嘻一笑,不再言語,目光再次回到明月身上。

    南宮勳不動聲色地看著,笑道:「皇兄遇刺身亡,國將不穩,朕一度以為新帝必會誠惶誠恐,不想便是朕多虛了!」話雖如此,但他的眼神裡迸射出冷箭。

    有趣的忽視他的警告、挑釁之意,燕子恆清清喉嚨,說道:「勳皇還真是多慮了,皇兄先逝,燕國不但有我,還有許許多多的皇子皇孫,斷不會令江山不穩,這點還請勳皇放心!」

    這當口,南宮勳不兇惡地再次丟出個炸彈:「如此甚好,只是,若恆王殿下再有差池,不知道後繼是否還要效仿先帝,將嫂夫人托付他人呢?」

    燕子恆似笑非笑的回道:「當年我出生之時,我的母妃曾讓國師給我卜卦,就曾說我有帝皇之宿,且壽命勝過堯舜,那時我皇兄以是太子,父皇母后對國師之預測均不以為然,不想,今時今日我卻即將登位大統。可見國師所言非虛,子恆斷不會是個短命皇帝!」他說著鷹般眼神回射向他,意有所指。「何況,」他說著頓了一下,將視線轉到小魚身上,「何況,我與女皇陛下的情緣未了!」

    見狀,坐在一旁的南宮勳面色又冷了幾分。

    明月眼瞼始終輕垂,口中道:「殿下這麼胡言亂語,恐怕會傷了許多娘娘的芳心!」

    「哦?」燕子恆挑眉,思考片刻,低吟道:「果然是,知我莫若你!」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明月站在一旁臉色鐵青,這個男人今天真是瘋了,只拿她說事。真是可惡之極!

    「難道這菜是現種來吃的嗎?」南宮勳微微一笑,不無譏諷地看了眼空空桌案。

    燕子恆勾辰而笑,伸手擊掌,不稍片刻,便有一陣宮女紛紛走來,將一道道美味珍饈擺了滿桌。

    宮女一一為她三人斟酒。

    就聽南宮勳再度開口,語氣慵懶隨意:「要不要將外面的侍衛叫進來吃點東西,緩急一下緊張的氣氛,一會衝殺的時候,也好近水樓台。」

    明月下意識地側目,就見外面一隊隊侍衛鬼頭鬼腦地望內張望。

    心中不免一驚,他這鴻門宴,是想現在就殺掉南宮勳?南宮勳那等的腹黑內斂,又有何把握能逃過這場劫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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