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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爭寵生娃(9 雪雪製造的流血事件)【5300+ 求訂】 文 / 紫宵鵲爾歌

    【更正:上一章出現的人物,玄泫更名為玄泓,不太重要的醬油人物,讓歌子給記錯名子了,抱歉!】

    大廳裡有濃烈的血腥味瀰漫。舒榒駑襻

    一夜未合眼,安苡塵赤紅著眼,強壓腹中燃燒怒火。

    細數起來,似乎不止一夜未睡,連日的奔波,採集螢火蟲用去了許多個不眠之夜,無論如何想不到,會是如此結果。

    月有陰睛圓缺,人生終難圓滿,計劃總會生變彖。

    望一眼地上的玄泓,自從他學武師滿到今天,還從未對一個人下這麼重的手。胸中的悔恨,懊惱,憎恨全數發洩在他身上。

    突然,參差不齊的腳步聲從廳外傳來,緊接著是涼川近乎央求的言語聲。

    「公主,公主,你聽我解釋。」涼川急忙追上明月,試圖拉住她洇。

    明月狠狠甩開手,尖銳的眼神射向他,「對自己的妻子用催情藥,還解釋什麼,得到我的原諒也沒有必要!」

    「明月,你等我去找苡塵,讓他跟你說。」

    「一丘之貉!」明月冷冷甩下一句,腳步沒有半刻停留。

    苡塵聽著,面色凜然。

    急忙起身,也追出來。

    「明月,你只要看看他,便知道我們是不是騙你。」苡塵一個凌波微步,到她面前以身擋住她前路。

    明月不看他還好,見了他,想起那一室的螢光,眼窩泛紅,兩片唇瓣開始打顫。她嫁的是什麼丈夫?披著羊皮的灰狼?

    「月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必須讓你親眼見到實情。」苡塵大臂展開,不許她逃開半步。

    「我什麼也不聽——」索性閉起了眼,摀住耳朵,急得跺腳。

    苡塵與涼川對視一眼,二人一個眼神交流,便不由分說的一人一手拉著她,向大廳急走。

    「放開我,放開!你們兩個壞蛋,還想怎樣——我————呃——

    明月亂喊亂叫亂踢亂打地掙扎著,直到看到地上滿身是血的玄泓,驚訝得停止了全身的動作。

    「他,怎麼在這裡?」

    涼川長長的吁了口氣,凝緊的眉宇終於舒展開來,「就是他對你下的藥!」隨後小聲嘟囔一句:真是冤枉死我了。

    啊!明月嬌俏小臉上的氣惱變成了震驚。

    疑惑地望向身後的苡塵,他一雙明眸充滿了血絲,真是心疼啊,心疼。

    明月想要伸手去撫他的臉,想想身後被她污蔑了的川寶貝。

    忍下了。

    「玄泓!」轉過身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直恨得咬牙切齒,連拳頭也握得咯咯響。

    「你讓開,讓我來結束了她。」涼川注意到苡塵連拳頭都打得紅腫了,而他窩在心裡的氣還沒有出。

    明月伸手阻攔他。

    「怎麼說?」涼川不解的看向明月。

    「從我的侍衛中選出兩人,將他捆著送到燕國恆王府!」明月淡淡說著,畢竟他也是為情所困,算是賣給子恆一個面子。

    苡塵上前一步,深覺她處理不妥,「明月,這種人留著恐怕是個禍害。」

    明月小手輕拍他的手背上,無所謂的聳了聳俏肩膀,雙手挎上涼川與苡塵臂彎,分別看他二人一眼,調侃道:「我這不是挺好的麼,有你們在,我還怕什麼。」

    苡塵,涼川,俊美無匹的臉上均溢出笑容。

    三個人並肩離開……在他仨人身後,玄泓緩緩抬起紅腫如豬頭的臉,深諳的眸子掠起絲絲驚慌,就要見到王爺了?王爺過得還好嗎?

    鳳城明月大宅。

    一行三人勾肩搭背姍姍而來。

    「涼川,等下你幫我把那些皇親貴戚的名單寫一份,我讓景略一一下貼子,管他們要贊助。」

    「苡塵,你把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大商甲名單寫一份,我讓容雪幫我下一份邀請涵,看他們誰敢不出席我的慈善基金會!」

    明月雙手挽著倆美少年,算計得洋洋自得。

    苡塵如翼的唇角漾出笑,「你都快成精了!」

    涼川贊同的努努嘴,「這樣一來,恩危並施,他們就是有幾個膽子,萬般不願,也不敢蹙了陛下眉頭。」

    明月將眼神調轉向涼川,一雙靈眸在他身上打轉,「我差點忘記了,你是戚家山莊的少莊主,怎麼說也是大戶公子,想必--這次--銀子總該拿出個幾千上萬兩吧。」

    「額,哪有妻子算計丈夫銀子的?」涼川微怔之際,朗聲而笑。

    「此話沒錯,」苡塵插話道,引得她二人目光投過來,「景略,容雪可也不能落下。」

    「哈哈,」明月咧嘴笑開,一指頭戳過去點在他的胸前,「就你的腦筋轉得快!不過,如此甚好,免得他二人一毛不拔,川寶貝會自覺吃虧。」說著又鬼靈精怪地瞥向涼川。

    「我們這些人一個不落,那你呢,以女皇陛下的身份地位,總該出我們的十倍以上吧。」涼川不時失機地開口。

    「我!」明月指了指自己鼻子,翻了白眼,「丈夫都出銀子了,做妻子的沒有再出錢的道理。何況這個計劃是我想出來的,又用了我的名人效應,我就算是一紋銀不出也是頭功!」

    苡塵、涼川對視一眼,均覺得有道理,齊齊點了點頭,乖巧的應她:「嗯,聽你的。」

    明月臉上笑顏微頓,心底的弦驟然一蕩,突然有點小心酸,此時此刻,她當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儘管沒有網絡,沒有電腦,沒有電,沒有車,現代化的東西她全部沒有,還是覺得自己擁有了最寶貴的愛,她真的好幸福!

    牽起他二人的手,緊緊握住,紅了臉頰,「走吧,估計景略他們會著急的。

    「嗯,聽你的!」

    二人一人一下,割了割她秀挺的鼻尖,仨個人,卿卿我我、嘻嘻鬧鬧的推開了漆紅大門……

    遠遠的,突然瞧見門前的屏牆邊倚著一個人高大威猛的身影。

    看到她和他二人親親密密地回來,慕容雪嘴角蕩起一抹冷笑。

    是容雪!仨個人的嘻笑頓時消停了。

    「涼川,咱們先去擬名單吧。」苡塵適時地開口。

    「嗯,好。」涼川隨聲附和,二人一溜煙地走開了。

    明月看著他,以及他俊臉上明顯的凜然,心頭莫名的,發虛。

    『咳』咳了聲,故作輕鬆,快步走到他。

    慕容雪冷冷地掃她一眼,便理也不理地轉身就走。

    他前面走,她後面加快了腳步,追。心頭碎碎念:丈夫多了,總有幾人歡,幾人妒。最不可取的就是個殺手老公,嗜血的性子難哄,難寵哇。

    「嗨,你起的真早!」唉,很有可能一夜未睡。

    慕容雪冷冷垂眸,掃她一眼也嫌沒勁,冷冷甩他四個字:「彼此彼此!」

    呃,這個場景,曾幾何時?有些熟悉哇。

    「咳咳」又清了清噪子,「容雪……你在這兒是等我嗎?」

    「沒錯,我在等一夜未歸的『妻子』」最後兩字讓他說得咬牙切齒。

    他腳步匆匆,害她飛奔了腳步緊緊跟隨。

    「我,昨晚,去苡塵的酒樓去看了看!」她慚愧得緋紅了兩頰。

    慕容雪突地回頭,深眸看入她頸間雪白肌膚上的吻痕。

    深幽開口,「恐怕不止看看吧。」冷冷轉身,加快了腳步。

    明月被他幾步甩在後面,胸中也竄起火氣,索性也不瞞他,「是苡塵給我補了個洞房花燭夜,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慕容雪腳步微停了停,並不回頭看她,只是快走兩步,到得自己房門外,抬腿光噹一聲踢開*房門,跨了進去。

    「這丫的!」明月氣得不行,也如他一般,快步到門前,飛起一腳,踹開門。

    慕容雪自桌前自倒了杯茶,一口一杯,酒一樣的吞入腹中。

    明月幾步衝到他面前,原本想要爭執的念頭,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伸手環了他健碩的腰身,沒志氣地討好道:「嘻嘻,相公……相公你生氣了?」

    慕容雪轉過頭不看他,卻沒有甩開腰上的手。

    「容雪,你真的生氣了?不是吧,沒有吧?我的容雪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呢?嘻嘻——為妻猜得不錯吧,嗯?嗯?嗯?」她就像個無尾熊一樣纏著她相公,只差四肢都扒在他身上了,吸住他了。

    慕容雪一張臉繃的跟冰川似的,一改往日的對她的寵愛,面部線條冷硬了好幾分。

    「容雪?……相公……」明月決定無賴到底,一會拉他的胳膊,一會兒扒他的肩,溫熱的呼吸吹他的頸子,最後,連他的耳朵也輕咬了……終不見效,最後乾脆就摟住了他的腰,聲音有點疲憊地呢喃:「相公,你說說話嘛,別不理我,好嘛?你是堂堂的男子漢,不會非要跟自己的妻子過不去吧……」

    一邊說,她還一邊幸福地揚起唇角,眼睛裡儘是甜蜜。雖然慕容雪週身寒氣逼人,可是她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生氣,都是因為愛她,她就算放低了姿態,能哄好他,都是值得的。

    想著,她又將手臂收緊了幾分,他的腰身好緊致喔喔。

    不等他回答她的話,腦袋一熱,衝著他那緊閉的嘴巴,吻了上去。

    慕容雪一個激靈,任著她折騰,不為所動。

    買糕的,真有性格!她就喜歡這樣有個性的,訓服野馬不是更有成就感!

    明月豁出去,不斷吮吻他溫軟的唇瓣,那酥人的感覺便流竄全身,她暗自欣喜的渾身顫抖,禁不住的想要加深這個吻,想要汲取更多……唇舌瘋狂地欲撬開他不為所動的唇。

    一頭熱的親吻,越來越瘋狂!

    舌頭試探的伸向他唇瓣,澀澀的想要打開,慕容雪身處被動,卻不為所動,明月急切地忙活著,深度懷疑自己吻技之差。

    她這頭累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居然裝木頭人!

    從來沒有吻得這樣小心冀冀,從來沒有如此錯敗!

    久久的,呼吸不暢,肺部缺癢的她,偃旗息鼓,放棄了。

    火熱的眼神漸漸冷卻了。

    慕容雪輕輕一個轉身…

    明月心中一急,以為他要出去,急忙抓住他手腕,「容雪——」出口居然是種溫柔口氣。

    慕容雪佇立在窗口,魁偉的背影雕塑一樣。

    「還…還是無法接受他們…是麼。」她不停的加重手指的力道,想要用疼痛喚回他昨日疼愛。

    一聽到接受兩個字,慕容雪的身體顫了顫,壓抑的情緒頂了上來。

    明月心尖泛起寒意。說對了麼。

    輕歎著,垂下睫,「當真受不了嗎,如果,是真的,——」她低頭,轉過身,壓下想哭的衝動,「如果是真的受不了,你可以離開,找一個能完完全全屬於你的女子,結婚,生子,將那個乖巧姑娘,放在手心裡在好好疼!」

    「你說什麼?」他黑眸因她的話而危險的瞇窄。

    明月咬著唇瓣轉過身,深吸了口氣,語調也隨之變得哀傷:「與其看了我就痛苦,不如我們眼不見,心不煩,忘掉我,再找好的愛!」心頭有更多的酸楚湧上來,明月拳頭悄悄砸在胸口,低柔的聲音也變成得冷硬。

    慕容雪猛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氣息不穩地急喘起來

    「事到如今,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他怒忿地怒瞪她。

    她不懼不卑地迎視他鷹眸,「那你想是什麼意思?昨晚我是跟苡塵在一起,然後是涼川,他們都是我的丈夫我愛的人,我跟他們睡覺,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也不我得有什麼該向你致歉的!」

    明月甩開他的手,甩了兩下卻沒甩開,她深深看入他眼底情緒,心頭只有失望,一種情緒。他分明就是嫉妒成性的妒夫!哼哼!

    慕容雪緊抓著她的手,直掐得用力到發顫。

    濃密的睫毛閃動間,將明月攏入眼中,「你不該突然間消失!」他加染了怒氣怨氣的大聲反駁她。

    明月眨了眨眼,暫且將剛才的對話內容暫放一邊。

    他的意思是?擔心她?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明月定住了,抬頭看他,冷靜地問:「你是怕我有事?」

    慕容雪轉身,滿頭黑線的面孔朝向窗外,唇角緊抿,似有許多話,卻都不願說出口。

    「容雪……」明月心裡一軟,情不自禁的傾身抱住他,抱住他的感覺真好,「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因為他們……」她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啊,既然在你心裡,我是那樣的人,我該找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女人疼愛,我便隨了你的意思。」他說著向外走。

    「不可以,」明月急忙拉住,「是我想錯了,下不為例好不好?」她想著只要真誠的道歉,他一定會原諒自己。

    不想,這一次,慕容雪真的怒了!

    他大手一甩,掙開她的死纏爛打。

    明月冷不防地被他的大手猛的一推,毫無心理準備,整個人隨著他的力道跌出去,『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出去。

    「砰」悶聲傳來。

    明月只覺頭頂磕在硬物上,巨疼令她全身一陣發緊。

    疼,顧不上。

    她驚愕地抬頭,不可思議地望向慕容雪。難道他有家庭暴力潛質?!!!

    慕容雪甩開他,腳步不停地向外走,冷漠的背影變得好陌生。

    明月腿軟的站起身,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盯著他,這樣的慕容雪,她沒有見過,怎麼可能只是因為這一點點事,居然生出這般駭人的戾氣?

    心裡的某一處弦,突然間被拉緊了,揪得她疼痛難忍。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他怎麼會這般翻臉無情?他不是說過會寵她在手心裡一輩子嗎,山盟海誓那?跑哪裡去了?更可怕的是,為什麼他的背影如此絕決,似乎之前的溫馨都不曾存在過一般!

    腦袋裡辟里啪啦一陣嗡響後,她驀地鬆開了手,受驚般地往後退了一步,碰到床沿,順勢頹廢地坐了下去。

    什麼冰涼的液體自頭頂流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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