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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不如入這林子,要了你 文 / 紫宵鵲爾歌

    明月手握韁繩,快馬揚鞭,一路拚命的狂奔。舒殘顎副

    景略緊隨其後,就在二馬即將並肩之時,他雙腿緊夾馬腹,雙手緊勒韁繩,那馬兒雙蹄騰空,一聲馬嘶,打橫生生擋住了明月快馬。

    就在明月快馬雙蹄倒立之時,景略伸臂去摟她細腰。

    不想明月早有堤防,兩顆玄珠射出,令景略不得不收回手臂,轉而再看她之時,發現明月已經跳下馬背,向著路邊走去。

    明月快步至湖邊,才停下腳步辶。

    看到腳下有一道頎長的身影移近,才回過身,「你廢了這麼大的勁跟了來,到底還有何話說?」景略啊景略,這是我給你機會了。你若再不和盤托出。我就再不理你了。

    景略步步走近至她面前。

    靜看著她,燦爛的笑,露出潔白清新的牙齒。那美好的笑容裡儘是種寵漲和寬容瓔。

    「你還是不想說嗎?」明月對他這種看任性女生的眼神感到很不爽。

    「你想我說什麼?」他拉她的手。嘴角笑意更深。

    「當然是————」明月正要發作,突然發現他眼裡明朗的笑意深長。

    急忙掩了口,「我們,沒什麼好說了。」甩開他,向著悠然吃草的馬兒走去。

    景略身影一閃,腳步已落到她身前,隨手一扯,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摟入懷裡,輕輕地拍了她掙扎扭動的脊背。

    唇邊劃開一抹苦笑,「不知從何時起,我的心遺失在你身上了。」

    他的話軟軟的吹入耳裡,明月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腦子裡飛快的出現了黎樺將他送到她面前時的畫面。以及後來,他陪著她出生入死……一幕幕……

    「梅兒——」

    「我對梅兒是兄妹之情,更是從無肌膚之親。」

    「那她腹中孩兒?」

    「我只能告訴你這些。至於孩兒的生父,只要梅兒不想說,將會是個永遠的秘密!」

    「當真…」

    「當真,今後不許再有懷疑。」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相信她會負你。」她看得出,皇甫梅兒對他的感情是誠摯的。

    「情到深處,反無情。」微風中傳出他若有若無的聲音。

    明月垂眸,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怎麼可能?」難道她出於報復?才會自傷?當真是有情則亂,她這樣負氣的把自己給了別人,不是讓自己走進了死胡同了麼。

    「那人是誰?」

    「無論那人是誰,只要她不離開,永遠是我的妾。我答應過師傅照顧她一輩子,可我輩子是沒法子給她丁點的愛了。」

    明月抬頭看他,風吹過他耳邊髮束,蕭蕭瑟瑟,依然俊逸儒雅,明明就在眼前,卻讓明月覺得他沉深,遙不可及。

    雙手扣住他雙臂的手,指甲深深的陷了下去,「你知道不知道,我多麼恨你把自己的心思隱藏起來。你心裡若是真的有我,就不該又把自己緊緊地封鎖起來。」

    景略突然莞爾,垂眼看她,指尖撫過她眼裡滾落出來的淚水,緊摟入懷,掌心撫動著她長髮,「以後不會了。」

    明月看著他唇邊的笑,眼裡生出怒火,「因為我身上的毒?」舉起的拳頭重重的捶在胸口,都是這毒,害得,害得她身不由已。

    景略急忙握住她不斷捶向自己的腕,「那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他的聲音柔得如一團軟綿,將她的怒氣盡數包下。

    明月長歎了口氣,閉上眼,不敢再看他的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再睜開,已沒了那滿腹的怒意,「你難道不知活著,有時候比死了,還要痛苦百倍,千倍。」

    他微微一笑,收緊手臂,令她伏在自己肩膀上,「你當我恨心也好,自私也罷,我看著你人事不知的躺了三年,看著你醒來,活潑可愛、又看著你皇兄痛苦不堪,在你身上的心一天天的加深,你讓我怎麼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去?」

    她無法忽視,一次次,她昏厥在他懷裡,那蒼白的小臉,緊閉的雙眼,乾涸無血色的唇。他要的是她活著,無論用什麼方法。哪怕她真的愛上慕容雪,也好過與他天人永隔。永遠看不到她的笑容好。

    從第一次刺穿了她的身體,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從第一眼見她一身艷紅的騎馬裝,手扶門框悄悄向他張望,好奇的打量著他,那雙眼那麼純淨,那麼美,就在那一刻他心裡突然湧上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愫,他要將她永遠護在臂膀之下,不讓那雙清瑩的眼睛永遠的闔閉。

    明月捶著他,「如果我不是折回了佛堂,聽不到你說的那些話,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他笑著低頭噙住她的唇,低聲笑道,「即便你真的不能原諒我,我也會陪在你身邊。」

    「你——」你丫頭是還真死鴨子嘴硬!明月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你這個笨蛋,你即便說了,我還會殺了你師妹不成?我心裡有了慕容雪,又豈會自私的不許你身邊留下梅兒。」低笑出聲,胸口微一起伏,淚卻順著面頰滑落。

    他暗歎口氣,吻著她臉上的淚,濕濕鹹鹹,壞壞地笑道,「你當真不是自私?若不是自私的容不下,怎麼會死活不許我上你的床?」

    「嗯?」明月被他問得一愣,尋思了半響,才反應過來,氣得拳頭加了力道砸在他胸口:「我那時以為你們倆真心相愛,當然是希望看到你幸福,我又怎麼會拿身份說事,生生把你們拆散呢?」

    「月兒,我心裡很清楚你的心思,可你知道嗎,每當我看到你因為看到梅兒在我身邊,那打翻醋瓶的模樣,我的心裡就暖暖的,滿滿的。」景略說著嘴邊再度揚起笑。

    「你,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就是故意欺負人!」明月狠狠剜他一眼,低頭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景略搖頭輕笑,略偏開頭,在她落空抬頭之際,極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像兩把刷子,直扇到了心坎裡,掛著的幾顆淚珠,晶瑩剔透得讓人不忍多看,深邃地黑眸暗了幾分,「不如我們尋個地方,將新婚那夜的事補上?」聲調裡透著少有的調侃。

    明月驚訝地抬頭看他,怎麼也相信這樣沒正經的話出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景略。耳邊突然傳來那句,不會***的男人是殘缺的.

    強壓內心蔓延開來的不安,深吸了口氣,錯愕的眼神望他,「我一直以為你對女人沒有需要呢。」

    景略眉梢一挑,眼裡戲謔慢慢退去,「你當你丈夫是石頭做的?即便是塊石頭,被你這麼捂著,也熱了。」

    明月低看著了自己的手緊抱著他,咬著唇,細忍住笑,看著左右無人,摟住他的脖子,要咬的唇。

    景略身子一僵,他也是個正常男人,面對心愛的女人怎麼會沒有想法。伸手緊摟了她的細腰,不容她在他唇上輕輕一啄便要退開,直接壓覆住她的唇,就要探入—明月只是微微避了避,隨即反而仰起臉,迎合著他,小巧的丁香與他的舌尖輕輕一碰,一道電流瞬間從舌尖傳開。全身軟得沒了一絲力氣。

    貼覆著她的唇,柔軟濕軟,輾轉纏綿,唇線上不時有舌尖掃過,癢癢麻麻,緊緊偎在他懷裡,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隨著他深遠綿長的吻變得越來越熱……

    直到體內的悸動漲到了頂峰,他才猛然放開她,摟著她的腰身,飛身上馬。

    將馬韁交到環在她腰間的手中,任馬飛奔……跌宕起伏,呼吸也隨之急促,胸口的起伏不斷的擠壓著她胸前的柔軟,將他體內的懵動搔得恨不得就在這馬背上壓進她體內。

    一吸氣,猛的將她推開些,閉上眼,僵著身子,壓下衝上頭頂的***。

    明月正迷糊的尋不到方向,唇上一空,愣看向他緊閉著眼,抿緊著薄唇的俊顏,「你…怎麼了?」

    他長呼出口氣,溫柔的將她仍擁進懷裡,滾燙的臉貼著她的面頰,「我好想即刻就要了你。」

    明月身體一僵,隨即心裡盪開絲絲暖意,剛略慢下來的心跳,又再亂跳起來,他們雖然親近,但這麼久以來,從來沒邁出過這一步。眼中靈光一閃,又起了捉弄之意,「你不是向來能忍別人之不能麼,還是繼續忍下去的好。」……

    【三卷開始了,小略與小月的床戲留到下捲了,只是過程還是苦逼了點。哈哈。可憐的小略啊。不過心結總算解了,親們還滿意嗎?歌子睡覺去了,話說夜半碼字真***……送上一更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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