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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今晚本尊不走了 文 / 紫宵鵲爾歌

    明月聽著他說要天長地久,心下黯然,她的身體,她身上的毒,他不是不知,而今一味的還向她要求天長地久,白首不離。舒殘顎副

    無疑還是要找全了能解她身上蠱毒的五個人。與自己輪翻的歡好,得以吸到精陽精血。

    別說五個人不會乖乖的奔了來為她解毒,縱是真能集齊,想到梅兒,梅兒腹中的孩兒,景略,她是萬萬不會再有肌膚之親的。

    否則她真會生不如死,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慕容雪,我累了,想要休息!で」

    這明擺著的逐客令,他怎會聽不懂?若是未擔及解蠱之事,他或許真的會離開,讓她好生休息。

    可現在,她要他走,這真走了,怕是永遠都要被排除在心門之外了。

    慕容雪看著她側過的背影,薄唇溢出一絲苦澀搖。

    伸了手臂攬住她的細腰,身子盡可能地靠向她的背,灼熱的呼吸拂在她的髮際間。輕聲低語:「我愛你,何嘗不是試你為唯一,何嘗不是不想獨自擁有你。可正因為我愛著你,就更不能看著你受到丁點痛苦,否則真比殺了還要難受。」

    明月默默聽著他的肺腑之言,心裡的某個地方傳來了一個坍塌的聲音,某種堅持被他輕易的摧毀瓦解了。

    是啊,他是冷酷絕情的釋魔宮宮主,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本身就是一個極其霸道的男人,可現在,他說他因為愛她,忍受了一切。

    「明月,月兒,你睡了嗎?」久久沒聽到她的回應,便欠過俊臉,探看她的眼睛。

    明月輕輕地閉起了眼,將他搭在她腰間的手與她的手輕輕相扣,這個男人為她出生入死,她要求的明媒正娶的儀式與他的付出比真起來,真的很微不足道。

    「今晚還走嗎?」

    「什麼?」慕容雪猛的聽到她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自己倒是轉不過彎了,猛地坐起身,驚喜萬分地看著她。

    明月見他這麼大的反應,無奈地轉過身來,「最近我睡得極不忠實,每晚必做噩夢,不如,今晚,不要走了!」

    「真的可以嗎?」慕容雪依舊沒轉過彎來。睜著黑漆漆的眼眸看著她。

    「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這個傻子,一向是猴急的,今個居然裝起萌態來了。

    「我願意啊,我當然很願意!」慕容雪說著,傾身壓上她的身。

    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凝神看了許久,眼底漸漸浮起了某種***。

    「月兒,還不行,你要的明媒正娶,我還沒有給你!」

    「呵呵,說得也是,要是你在我這留宿,日後可就是人人皆知了,要是哪天你再看到漂亮的女子,我是斷不會令你收了做小的。慕容尊主還是好好想想吧。跟了我,要隨黎國的規矩,弄不好,是有可能丟命的。」明月見他還未轉彎,便將醜話說在了前頭。

    慕容雪怔怔看著她,半響,才醒過神,抽了腰間束帶,任著兩片衣襟豁然撇開,露出內裡古胴色的緊致肌膚,「我看是你想反悔,可惜晚了,本尊主今晚就賴在你的床上,不走了!明個一早,讓三軍將士都在你的帳前等著我,正好將咱們的關係正式公開。」

    他朗聲說著,輕佻的濃眉淡著些許的得意,拉過被子將他二人蓋上,摟了她的要,一雙大手在被下不停地摸索著,恰巧拉了她的腰間絛帶,就是一頓生撕。

    明月趕緊按住他的大手,「喂,姓慕容的,你聽好了,想要本公主留下你,就得學會安分守已,不然,本公主是隨時可以反悔的!」

    「哈哈,娘子你實在是想多了,為夫只是想將你的腰帶鬆開,讓你的身體不受束縛地寬睡,並沒有別的想法。」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流里流氣的大有清薄的嫌疑,可真的是他的真心話,他知道她身上的傷有多重,並不會為了自己一時的***,而冒著讓她受傷的危險。

    何況現在她決定與他公開關係,這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自然是來日方長的。

    抬手放下帳幔,將她摟在懷裡,「有我在這裡,今晚斷然不會再做惡夢!」

    「嗯,」明月輕應了一聲,當真是身心皆疲的,想起景略,想起即將返京,與大皇姐生死對決,想起南宮勳秋後算賬,想起梅兒肚中的胎兒,她真的很累。

    這一刻,她只願拋開一切,更將所有的煩惱甩給身後這個男人,自己則只管抱著他,安穩地來一場黑甜。

    這一夜,她擁著他睡得香甜,只是苦了他,摟著無骨的嬌軀,身上的火如星火燎原,下身的兄弟亢奮地不肯入眠,直令他煎熬地撐到了天亮。

    翌日晨曦,明月醒來之時,第一眼對上的,就是慕容雪烏青的眼圈。

    不解的眨巴著眼睛,伸手去撫他的額頭,「怎麼,病了嗎?頭好燙啊。」

    「別碰我,我沒病!」見她醒了,慕容雪這才抽出手,暴躁地轉過身,背對著她,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生了整宿的悶氣。

    「慕容尊主,慕容尊主----」明月調皮地以指尖戳他的脊背,一下一下,聽著他粗急的呼吸反而覺得惹怒他很趣。

    「天都曬到屁股了,慕容大將軍怎麼還不起床!是不是——」

    啊——

    明月正笑說著,指頭又去戳他的腰眼,突然被他猛轉身,嚇得一聲尖叫。

    慕容雪抓住她的手腕,惱怒地舉過頭頂,「你不許再碰我,否則,我當真控制不住,要了你,到時撕碎了你的傷口,你可不要怪我。」

    「呃,哪有你這樣的男人,明知道自己的女人受傷,還強行要做的?」明月嗔怪地瞥他一眼。沒好氣地挑理。

    「月兒,你說什麼?」慕容雪聽她說他是她的男人,突然興奮得把一夜的煎熬隱忍全忘記了。

    「好啦,你快起來吧,估計你的屬下,現在正四處找你呢!」

    「呵呵,你承認了,這次我就先饒過你,不過,下次,一定給我補上!」慕容雪說著拿了衣袍起身。

    「昨日事昨日畢,過期不候。」明月說著也坐起身,可剛一坐起,就覺眼前陣陣發黑,急忙閉了眼,順熱靠在床柵上。

    「你這個小賴皮,翻臉就不認帳了,這補與補上,可由不得你來定!」慕容雪背對著她穿衣,並沒將她暈眩的樣子看入眼裡。

    「快去吧,別讓人他們找你不著。」明月微閉著眼,笑著勾唇。

    「我的金毛在外面玩,他們自然知道我在這裡,現在外面排著隊等呢。」慕容雪說著,自去洗臉……

    「金毛在,也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吧,」明月微穩了穩就起身下床,走向窗前,將那窗簾子挑開,就見外面許多穿著鎧甲的將士,三五一群,有說有笑的排了長長的隊伍。

    明月一見這陣勢,小臉唰地紅過了耳根。

    她與慕容雪的關係當真要公之於眾了。

    不過也好,景略看到他們在一起,最好自動放棄這個正夫的位置。

    給梅兒一個完整的丈夫。

    聽到屋子裡有了動靜,一直候在外面的青蕪才敲了敲門,提著壺清水走了進來。

    迎面看到慕容雪正往身上套鎧甲,便笑兮兮地看向明月,還一個勁地向她飛眼。意思是為他倆的結合感到高興。

    明月對她的小動作視而不見,只笑看向慕容雪說道:「聽說你麾下有一個叫千風的良將,人長得英俊不凡,上陣殺敵又很講謀略,可是真的?」

    「嗯,嗯?」慕容雪應著,猛然覺得不對,重新走到她身邊,「你問他做什麼?難不成覺得他比本尊更英俊?」

    「我還真是覺得此人不錯!」

    慕容雪一聽,頓時急了,拉了她的手,扯到身邊,「我可告訴你,除了能解蠱的人,再不能多一個。」

    「你這瘋子,胡說什麼!」明月鳳眸一瞪,便也怒了。

    「那夫人的意思是?」慕容雪見她急了,忙弱了語氣,將她整個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明月白他一眼,才向著一旁折被的青蕪望了眼,「我的青蕪也不小了,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我想著還是提早給她物色著,也不至於熬成了老姑娘!」

    「呀!公主,你這是在胡說什麼呀!」青蕪沒想到話題扯到了她身上,正巧這時,一個魁偉的士兵走進來,正是公主口中的慕容將軍副將,千風。頓時愕住,羞得面紅耳赤,一陣風般地跑了出去。

    「報!報告將軍,景略與上官將軍請您過軍帳中議事。」千風不明就理,只見一個滿面桃花的姑娘見他就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千風,你認識剛才跑出去的姑娘嗎?」

    「嗯。她是公主的侍女。青蕪姑娘。」千風看了眼公主,雖是疑惑,還是按直回道。

    「哦,你還知道名字,好,本將問你,你覺得青蕪姑娘若是做了你的媳婦可好哇?」

    明月沒想到慕容雪能把話說得如此直白,連她聽了都坐不住了。

    「青蕪姑娘,做我的媳婦?這——」千風也被這突如一問,而驚著了,一張俊臉當即羞紅。

    正尷尬間,就見青蕪再度折了回來,抬頭見到站在當下的千風少將,臉色紅得活像煮熟的蝦子,「回稟公主,安公子有急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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