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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V329】人生一大恥 文 / 爺非二貨

    她哭得很傷心,也很用力,那種力度,就像是要把心肺臟腑都哭出來,擺在他面前的地面上,讓他看一看那樣。:.

    凌衍森沒想到她誤會的這麼深,他只是不能看到她這副樣子,他是想要她,這點他承認,可是,她在他面前主動脫衣,主動上前吻她,一切的一切,早已脫離了他的掌控,他看著這樣的她,就像眼睜睜的看著她撕裂自己,拆骨削肉,她冰涼的唇每在他的身上碰一下,他就痛一下。

    這樣下去,他覺得他會死在她手裡。

    「阿嫵,你誤會了。」

    「凌衍森,你真不是人!你太不是人了,說吧,你又想要怎樣?做還是不做?沙發上還是床上?或者,你不喜歡主動的女人,那我躺在地上,像條光溜溜的死魚一樣躺著,行嗎?」

    她帶有強烈諷刺意味的話又傷了他的自尊,對,現在進行著的一切,都是他殘忍的強硬地威脅她得來的。

    凌衍森握緊拳頭,最終放棄。既然無法進行一場極致繾綣溫柔的姓事,那麼,傷害她就傷害她吧,反正,左右不過是被她恨得更深一些。她的烈性就像無法馴服的烈馬,只有傷害,只有侵佔,他才能得到她,才能該死的一解相思之渴。

    他發瘋似的衝她靠過去,鐵臂一抬,將她完全井錮在懷裡,一撈,她輕飄飄的身體已盡在掌握,他抱起她,將她扔到床上,傾身上去。

    床是king-size的,高檔柔軟,還是三年前的格局,被子平鋪在身下,很軟,清嫵像被扔進了棉團裡,所以也不痛,頭頂是兩個枕頭,一左一右,左邊那個枕套的色澤已經接近暗黃,看得出來,有些髒了,長時間不洗,布料都發黃了。

    凌衍森見她仰著腦袋,翻轉著眼睛盯著那個枕頭,他一邊用菲薄的唇在她冰涼的肌膚上翩翩起舞,一邊嘴裡不停地呢喃,也不管她願不願意聽,「那個枕頭上有你的香氣,你走後我一直不准下人拿去洗,就怕失去你的味道。說來可笑,我凌衍森要什麼就有什麼,可這世界上也有很多我得不到的東西,或者,擁有,但一旦失去,卻再也沒辦法挽回的東西,就像我的生命。阿嫵……你大概從來不知道,你的香氣就像我的生命,我待它如此。」

    清嫵感受著他的靈動的舌頭在她肌膚上掀起一片一片的雞皮疙瘩,她當真像條光溜溜的死魚一樣,躺著,半分不動,無論他怎麼極盡溫柔,怎麼憐愛撫摸,她就像個剛出土的木乃伊,除了厚重的塵封之氣,再無半點別的。

    凌衍森歎氣,唇在她的頸子窩裡蹭了蹭,類似迷途的羔羊,尋找著可以依附的港灣,但觸到的一切都是冷冰冰,比他濡濕的掌心更冷。

    「阿嫵,看著我,我們是在進行著這世上最親密的事,我們應當互相注視著對方,而不是這樣,冷冷冰冰,敷衍了事,像在進行一場死刑那樣絕望。」

    清嫵抬頭,看他埋在她雙峰間憂鬱悲傷的眼,嘴角銜著絲絲冷笑,目光卻十分清明,但她的身體,無論哪一處,都在哆嗦,室內溫度不低,就算是光著身體,她也不會冷到這個程度,凌衍森想,唯一的解釋,便是……憎惡他的觸碰。

    她已經厭惡他厭惡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那他還真是自作多情了。

    「凌衍森,我真的趕時間,你能不能省略你那些對大部分女人都說過做過的前戲,直蹦主題吧,做完了,我就能見多多了。」

    「阿嫵,你別這樣。」

    他擰著眉,卻是以一種近乎卑微的弧度,那麼可憐兮兮的哀求著她,哀求她給他一點就算是裝模作樣也好的溫柔。他現在很後悔,後悔不該拿多多當做要挾她的條件,他已經自食其果,下面的鼓噪讓他頭痛,如果當真臨時打退堂鼓,他又無恥的捨不得,捨不得放開她,捨不得不要她。

    於是,這場複雜的姓事注定只能以互相傷害來進行。

    她睜著一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空無一物,呆呆的注視著頭頂的天花板,那上面貼著一層透明反光的金屬玻璃,他們正在進行著的骯髒的一切,事無鉅細

    地湧入了她脆弱的眼眶,於是淚濕成河。

    當然,她也看得見他悲慼痛苦的眼神,不是不想成全他,他畢竟是她的前夫,他們以前做過這樣親密的事,但,凌衍森,你就原諒我吧,三年前的那場毀滅,我已經成了一具空殼,你想要就拿去,想怎麼折騰都行,只是別期盼我有任何反應,也別對我的任何過激瘋狂的舉動感到疑惑。

    我只是害怕,身體本能的反抗罷了。

    清嫵閉上眼睛,濡濡的濕意在細長濃密的睫毛間徘徊,光線反射著水漬,泛出冷冷的弧度,在那上面來回蠕動,就像她怎麼也停不下來的空恐懼和悲傷。

    最終,凌衍森還是服從了**的主宰。

    這幅日思夜夢的身體就在他身下老老實實的躺著,他不要她,那就是他有某方面的疾病。

    只是吻過,繾綣過,足足的安撫過她之後,她卻又有了不同的動靜,她開始激烈的反抗,尖叫,尖尖的指甲根本不看,逮住他身體的任何一處就開始重重的劃下去,很快,皮肉展開,露出觸目驚心的血痕。

    凌衍森忍著痛,看她盲目了的眼睛,一點一點吻干她的眼淚,她卻只是抗拒,嘴裡含糊的喊著救命,不要碰她,放過她之類的奇怪的語言。

    他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了,下面埋在她的洞口,一彈一彈的鼓噪著,他壓抑著,已經無限嘶啞的嗓音低沉的問她,「怎麼了?阿嫵?」

    清嫵卻幡然清醒似的,驚惶地瞪著他,淚水朦朧,在她臉上流成一片廣域的河流,目光由驚悚的黑變成無能為力的蒼白,那麼無助,她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死寂,也不看他,就只搖搖頭,聲音更貼近奄奄一息,擺擺那只慘白的手,」沒什麼,你繼續。「

    凌衍森早就被**折磨得快要死過去,哪裡還來得及細想她的不對勁究竟是因為什麼。

    他稍稍放下了心,大手掐著她纖細弱柳的腰肢,另一隻手扶住一柱擎天的自己,在她乾澀緊閉的洞口來回摩挲,想讓她濕潤一點,可他努力了很久,卻

    只看見她越來越不耐煩的神情,他心灰意冷,閉上眼,終究以最刻薄的方式攻城略池。

    那個過程很快,快到清嫵幾乎窒息。

    心裡驚恐萬狀,她尖叫出來,仰頭,絕望地瞪著眼睛,三年前那天晚上,那個醜惡的的士司機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在今晚都將一一重溫噩夢了吧……

    只是……

    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對勁。那種感覺很奇妙,她是很痛的,凌衍森的器官太大,這個她一直都知道,他衝進去的時候就像硬生生掰開她緊閉的空間一樣。但確實是不同的,有異物感,卻沒有那麼排斥,她靜下心來,感受著他強大的存在,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讓他動。

    她說不出來,三年前的毀滅性的記憶雖然刻骨,但具體細節她死都不願意回想,也早已模糊,只是,她得出一個荒謬的結論,現在這種感覺和但年那個男人霸佔進來的感覺截然不同,說不清哪裡不同,但就是不一樣,似乎那時候那個男人衝進她的身體時,她感受到的只有硬邦邦的東西,而現在,身體

    裡凌衍森的那玩意兒卻在隱隱的彈跳著,帶著燙人的溫度……

    凌衍森很蛋疼。

    清嫵抓著他的手臂,指甲深深扣進他的皮肉,這種蝕骨的刺激讓他下面更為膨脹,可她不讓他動,他也不好動,就那麼老老實實呆著,一邊溫柔的吻她,一邊擦乾她不斷垂落的眼淚。

    一秒兩秒,一分兩分。

    最後,他徹底破功。

    蹙眉隱忍,汗珠淋漓,他扭曲著一張猙獰的臉,粗吼著,再也壓抑不住,保持著那個姿勢,感覺像是串在烤肉架上的肉,底下是不斷燃燒著的火焰,心肺衰竭。

    「阿嫵……呼……阿嫵,我……我忍不住了……」話都沒說完,他就像憋不住尿意那般,瘋狂的動了起來。

    可讓他想死的是,短短數秒之後,他不爭氣的兄弟便倉促的完成了它的任務,射了,以火箭的速度疲軟下來,很快的,在那濁白液體的潤滑下,滑出了清嫵的深深地洞,在洞口,凌衍森不甘心,還在努力地蹭著,想要快速硬起來,再衝進去一展雄分,可下面卻該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雄起疲軟的吊著,在空中以足夠優美的姿態搖擺著,像在低低淺唱某種慵懶至極的爵士樂,像死掉的蠶寶寶,可憐的垂墜著。

    射了。

    他竟然在動了不到二十下之後,該死的,射了。

    人生中為數不多屈指可數屈辱成災的早*洩,光榮而華麗,適時而彪悍地上演。

    這對凌衍森來說顯然是一種莫大的恥辱,一種他自經人事後還沒嘗到過的恥辱。天吶!他不要活了,三年沒碰女人,每次情動都是用右手匆匆裝一下逼,草草了事,結果一碰她,該死的他竟然早早的洩了……

    次奧!***!***!

    欲-求不滿的上蒼啊,要不要這樣虐待他!

    欲-求不滿的上帝本尊在這裡,以45度憂傷斜視某早瀉男,必須這樣虐待你,醬紫,膽固醇過高和膽固醇過少的妞們才能得到平衡,腦子才不會被她們餓狼一樣的拆家。嗖,委屈一下,不能委屈也委屈一下,實在不行,投入爹爹的懷抱,爹爹用身體來安慰你,乖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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