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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真是你爸! 文 / 零上零度

    那天晚上的事情過去以後,餘波過了好幾天才平息下來。

    首先是蕭筱萱那裡,陳零既是演兒子扮孫子裝可憐,又是拿出一系列的證據證物,甚至還幾度提出了要脫褲子證明自己屁股的「清白」。到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打電話求助譚雅欣,讓她來幫自己解釋。就這樣大費周折之後,陳零總算是得到了蕭筱萱的原諒。

    至於燎原,陳零雖然很遺憾也很抱歉將他的愛車給毀了,但也不可能像對待蕭筱萱那樣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又是解釋的。面對著燎原騰騰燃燒的怒火,陳零只是風輕雲淡地回道:「至於嗎?不就是一輛破車麼?你老子那麼有錢,何必為了這點破事大動肝火呢?不值得啊!」

    陳零的話還沒說完,燎原就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不是因為陳零對他的關懷關心體貼,他是為陳零的無恥而感到悲哀。把自己剛買來還沒過手癮的車給撞的稀巴爛不說,這傢伙居然還能當著自己的面說風涼話,調侃嘲諷自己,他就不害怕被自己的良心譴責麼?這是何等的勇氣啊!不過,這件事情最後還是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另外就是葉小米的城西會所了。陳零自那天晚上在城西會所外的倉庫和賴佳大戰了一番之後,在活潑爛漫的小丫頭陽敏敏以及葉小米的調解下反倒和萬蛇堂的這兩個千金大小姐做了朋友。不過作為戰爭的勝利者的賴佳同學,(不管陳零承認不承認,反正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還是順勢提出了比賠款割地更加殘酷、更加血腥、更加暴力、更加無禮的要求,那就是半年以後,她將再和陳零戰上一次,生死由天。

    當陳零聽到賴佳所提出來的理由之時,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這是一個好戰分子,一隻恐怖的會進化的暴龍獸……儘管如此陳零還是答應了下來,做為男人,怯戰可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陳零在心底偷笑,半年以後,半年以後自己早去了「異國他鄉」實習了,能不能遇上那只有天知道。不過他還是在心裡暗暗祈禱,再見,再也不見。如此也不能算自己不守承諾了吧!

    幾天以後,學校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走光了,實習單位地點都已經分了下來。馮信和蕭筱萱過幾天就要隨著他們各學院各班級的實習小組分赴他鄉展開實習。而中文系的陳零、林亦笙等人則是要等到八月底才開始實習,不過可惜的是兩人都不是分在同一個地方。林亦笙被安排進了他家鄉的一所高中進行實習,而陳零則是去了臨近的長南市。至於燎原,他也馬上要飛往大洋彼岸,開啟他一直就很渴望的征服大洋馬之旅,不過這一路順利與否,也只有天知道了。

    燎原走的那天,眾人在城西會所玩了一個通宵,喝酒唱歌暢聊,整晚上沒有人犯困,只是有人犯暈,那是喝酒喝太多了。林亦笙哭了,馮信也哭了,到最後陳零也哭了起來,三年的兄弟情誼到了這一刻忽然間各奔東西,那種不捨卻是怎麼也說不明白的。

    眾人都向燎原送上了自己最誠摯的祝福,有人說:希望他學業有成。有人說:祝福他美夢成真。林亦笙也說:願他能完成自己的目標。當然這個目標四一二的人都知道,那就是騎上大洋馬,做個真正的草原漢子,西部牛仔。

    第二天,燎原坐上了開往「異國他鄉」的飛機。儘管他在登機前一再強調聲明了一年至少會回來和大家聚上一次,但陳零總覺著,這一別恐怕真的很難很難再見面了。

    燎原走了以後,緊接著林亦笙也回家了,對於他來說,暑假在學校多待上一天,就是多一天的折磨。他父親在老家中了很大一片的地,這個時候正是農作物大收割的季節,他得趕回去農忙了。

    緊接著,馮信也跟著他們系的實習小組趕赴了某省某市的某個企業開展起了實習工作。馮信一走,整個四一二寢室就只剩下了陳零一個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陳零就會想著,是不是應該找個姑娘來陪自己聊聊天,他對著天花板上的節能燈發過誓的,絕對只是單純的聊天那麼簡單。

    只是還沒等他的計劃有任何的實際進展,作為陳零計劃中的第一目標的蕭筱萱也即將開赴實習地點進行實習了。蕭筱萱的實習地點是托了關係自己定的,本來蕭筱萱還想著去長南市陪陳零來著。可後來不知怎麼蕭家老爺子知道了這件事情,採取強硬手段將蕭筱萱的實習地點改到了隔著長南市甚至隔著雲海市都有老長一段距離的京城裡。

    蕭筱萱本身就是學經濟的,而那個企業也算是蕭家自家的產業,而負責人正是上一次在蕭家逼問陳零的堂姐蕭春霞。對於蕭筱萱這個堂妹,蕭春霞的關心愛護絕對是不少於蕭瑟楊若的,甚至更有勝之。上次一聽說蕭筱萱找著男朋友,她可是焦慮擔心地從京城直接坐飛機到了雲海,就是為了幫蕭筱萱把把關,這一點,從她對於陳零那些嚴苛的問題足見端倪。

    而蕭筱萱那個有著「蕭克敵」之稱的蕭乃榮堂哥也隨著蕭筱萱的離開調離了雲海市,無巧不巧的,他正好是調到了陳零實習的地點,長南市。陳零不清楚這裡面究竟有什麼聯繫,他也管不了這裡面的玄機。只是蕭筱萱離開以後,整個師山大的校園,彷彿就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了。

    家也沒什麼好回的,那個地方也沒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陳零索性就待在了學校修煉起煉獸能力來,只是局部化血脈限制的第二層遲遲不能突破讓他心急焦慮的同時,也讓他想到了那個地方。

    看來,是有必要去上一次了。

    陳零暗暗下定決心,大睡了三天三夜,養足了精神以後,準備好行李,正準備鼓起勇氣,來一次冒險。這時候段若素段老師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段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

    「陳零,你,你還在學校嗎?」段若素的聲音帶著幾分猶豫不定,卻是一貫的溫柔纖細,很讓人沉醉著迷。

    「嗯!但我很快就要出去一趟。」陳零說。

    段若素忙問:「你要回家了嗎?買票了嗎?這事急不急啊?可不可以推遲幾天?我有點事找你幫忙!」

    「這個……」陳零有些為難地道。他的事情不急,可他害怕段若素說的這個幫忙。雖然段若素是老師,但她卻很沒有做老師的覺悟,不幫學生解決問題不說,還時常的麻煩學生,偏偏這些忙還非幫不可,拒絕不得,這就讓陳零頭疼異常了。而且這些忙實在是讓陳零有些無可奈何,不是扮男朋友幫他擋箭,就是扮未來女婿見她的父母,雖然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陳零總覺得,這樣的死法太過於憋屈:地上太冷太涼,要趴在牡丹花下,是不是對屍體不太好!

    一聽到陳零有些猶豫,段若素就有些急了,她連忙說:「陳零,我都馬上要離開師山大了,以後或許就見不到面了,你就不能夠再幫我這一次嗎?」

    「好吧!」陳零心一軟,不由答應了下來。兩人約好在校門口見面,接著段若素一路領著陳零去了一家川菜館。

    「段老師,具體是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吧,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陳零心下惴惴,走了這麼一段路,卻不聞段若素有半點透露信息的意思,於是他連忙問了出來。

    段若素靦腆地笑了笑,說:「不急,我先帶你去見兩個人。」說著,拉起陳零就朝著一間包廂走去。

    一進包廂,陳零就看到了滿滿一桌子的菜。當中擺了一個石鍋魚,早已煮沸,升騰起來的熱氣香味瀰漫得整個屋子都是。靠裡還坐了兩個中年人,五十歲左右,一男一女,男的略顯福態,面色紅潤;女的則是化了點淡妝,一臉溫和的笑意,頗顯得氣質端莊得體。

    陳零心中疑惑不解,不由低聲問一旁的段若素道:「段老師,他們是什麼人?」

    段若素掩嘴輕笑不已,卻是不答。陳零無奈,只好走上前去自我介紹道:「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陳零,是段老師的學生,請問這位叔叔,這位阿姨怎麼稱呼?」

    中年男子微微笑道:「孩子,不要叫我叔叔。我是你爸!」

    「你是我爸?」我kao!什麼情況?這不是佔我便宜嗎?陳零怔了又怔,連忙道:「不好意思,我爸已經不在了。」

    「我就是你爸!」中年男子仍然一臉的微笑,語速緩慢地說道。

    「我爸死十幾年了。你又是從哪裡爬出來的?」陳零有些惱怒了,這種玩笑已經快到了他心裡所能承受的極限。

    「可我真是你爸!」中年男子重複道。

    「我kao!」陳零怒了,他的腦子開始變得紛亂異常。不提他爸還好,一提這些,某些不好的回憶一瞬間湧了上來,像電影的剪輯片快速地在他的眼前閃過。這一剎那,他感覺他的腦袋絲滑快要爆炸了,眼睛都要碎裂。

    陳零一掌拍出,身旁的椅子「卡嚓」幾聲,瞬間化作七八塊,四分五裂。他怒聲喝道:「我還是你爺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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