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南宮浩楓又一次眷戀如故的捉起了丁飛飛的手。
一抹苦笑滑過了南宮浩楓的嘴角,有些事倒還是真應了edward那張烏鴉嘴。
其實自己就是個妻奴,找一個與自己真心相愛的女人,一輩子好好疼她,寵她。
忽而,又想起edward那張烏鴉嘴說的後半句話,他說是自己是要和孩子搶老婆的妻奴。
不行,不行,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
兒子是兒子,老婆是老婆。
兒子是自己的,老婆還是自己的,而且老婆只能只自己的。
南宮浩楓捉著丁飛飛手,迷濛的靠在椅背上,琢磨著如何才能阻止這種和兒子搶老婆的悲劇事情發生。
夜幕愈發的深沉,南宮浩楓沉沉的睡去,卻是始終不肯鬆開丁飛飛的手。
那柔軟的小手,總是那樣,淘氣的往被子外伸。
每次都是一隻小手,不再有半分人體的溫度,丁飛飛才肯將小手放回到被窩裡。
南宮浩楓每每都是心疼不已,卻是無可奈何,只能乖乖的替丁飛飛暖手。
習慣成自然,哪怕是在醫院裡,南宮浩楓也保持著每個夜晚都有的姿勢,捉著丁飛飛的手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到陽光有些的刺眼,南宮浩楓猛然的睜開了雙眼。
他還記得他給丁飛飛的承諾。
丁飛飛是自己的公主,自己要吻醒她的才好。
可自己居然糊里糊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搖了搖頭南宮浩楓努力的讓自己又清醒了幾分。
看著眼瞼低垂,合眼躺在床上的丁飛飛,南宮浩楓放心了幾分。
她的寶貝還在睡著,雖然自己今天起晚了,卻沒有錯過那最重要的事情。
邪魅一笑,南宮浩楓將丁飛飛的手,順回到了被窩中,才是欺身而來。
壓著丁飛飛,南宮浩楓的薄唇覆上了那抹最嬌柔,最勾人的所在。
唇與唇緊緊的貼著,丁飛飛倏然睜開了雙眼,眸子中帶著一抹嫵媚的笑意。
「謝謝你,吻醒我,讓我圓夢。」丁飛飛輕聲的說著,卻在那陽光明媚的午後,勾勒起了一抹動人的音律。
南宮浩楓的長舌,勾勒著丁飛飛的唇,帶著那抹魅惑萬千的聲音說著:「是圓夢是圓了你我共同的夢。終於有一個清早,是我可以將你吻醒,我的寶貝,我的公主。」
紅雲嬌然,浮現在丁飛飛的臉頰上:「其實,我早醒了,不過你不吻我,我就不起床。」
「哈,好賴皮,我的寶貝都當媽媽了,還是一樣的淘氣。」南宮浩楓心中愈發的暢快,看著身下可愛嬌然的小女人,就是禁不住的想要憐惜疼愛她。
「我喜歡賴皮,而且只對你一個人賴皮,怎麼辦?」丁飛飛微微嘟起她的小嘴,帶著一抹純然的眸子,盯著南宮浩楓等著南宮浩楓的回答。
「那就賴皮吧,在我這賴一輩子。」說著,南宮浩楓帶著炙熱的溫度,吻上了丁飛飛的唇,瘋狂的索吻,幾乎是將這幾個月來,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慾念,全部的釋放了出來。
嚶嚀細語,在病房中傳來,不停的迴響著,升溫著。
那吻,前所未有的綿長,前所未有的勾人。
良久的糾纏,換來了連連的喘息聲和嬌吟聲,在病房中迷茫。
幾近窒息的南宮浩楓和丁飛飛,相擁著喘息著,在病床上,勾勒出了最美的畫卷。
至於原本蓋在丁飛飛身上的被子,早已被南宮浩楓掀開,丟到了一旁。
對於丁飛飛來說,她不需要被子,南宮浩楓那灼熱而又滾燙的身體,就足以溫暖她。
**的味道,在病房中一次又一次的升溫。
「no,no,no,快點停下來。」醫院的醫生來查訪,看到南宮浩楓和丁飛飛這般癡纏的躺在病床上,就忙是急速的說了三個步。
甚至擔心英語溝通有困難,醫生說著蹩腳的中文,打斷了南宮浩楓和丁飛飛的甜蜜。
南宮浩楓站起了身來,一臉的尷尬,站到了床邊。
醫生的眼中卻沒有絲毫鄙夷或是異樣的神色,只是嚴肅中帶著羨慕的神色說著:「南宮先生,你太太現在還在產後恢復中,你們之間不能發生任何的關係,不能。不過真的很羨慕你們夫妻的感情如此之好。」
醫生一邊說著,一邊一本正經的給丁飛飛做著身體檢查:「john醫生已經來過了,你太太的病情和我他說過了,他也十分瞭然。日後你們無論是選擇住在醫院,還是由john醫生全權負責你太太的產後恢復,都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做過了檢查,醫生又一次嚴肅的囑咐了南宮浩楓,讓他克制某些需求,再忍一忍。
用醫生的話說,十個月都忍了,怎麼就不能再忍上一個月,等你太太的身體恢復了過來,在延續你們的愛。
南宮浩楓就那樣面子掛不住的聽著醫生的教誨。
丁飛飛則是在一旁,忍俊不禁的笑著,終於醫生走出了病房,丁飛飛笑出了聲:「你個大色狼,活該你被醫生說。」
南宮浩楓冷冷的哼了一聲:「早知道就不教你英文了,看你能聽得懂醫生說些什麼。」
「那是我聰明,學得快。還有,就算是不懂英文,看你和醫生的樣子,我都能猜到你們在說什麼。」丁飛飛嗔笑著說著。
南宮浩楓做大野狼的模樣,張牙舞爪的說著:「哼哼,我就是大色狼,你逃不掉了,何況我的寶貝不會忘了,這八個多月你欠了我多少吧?」
「我欠你什麼了?」丁飛飛裝傻的問著。
「我教你英文,你還沒付學費呢。」南宮浩楓一副討債者的姿態的說著。
「我賴皮,不付了不付了。」丁飛飛扮著鬼臉,同南宮浩楓鬧著。
南宮浩楓似是明白了那般,點頭道:「好,好,不付就不付,我會自己要回來的,而且是加倍。」
說話間,南宮浩楓的手,竟是不老實的撫弄上了丁飛飛胸前的圓潤,惹得她一陣的嚶嚀,南宮浩楓才是在她耳邊邪魅的說著:「我保證,你身體好了以後,我會讓你一年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