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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六章 人人厭惡的女人 文 / 風裳

    病房中,白皙急急的問著:「南宮,丁飛飛當真沒做什麼嗎?」

    南宮浩楓默然。%&*";

    白皙見南宮浩楓不說話,就是替南宮浩楓決定著:「以後都不會再讓她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了。」

    南宮浩楓仍舊是默然,不發表任何的態度。

    只是這一次,南宮浩楓沉默了良久才是開口:「隨她去吧,她愛做什麼,就隨她去折騰吧。」

    白皙總覺得南宮浩楓的言語中,透著悲傷,還有淡淡的憂鬱。

    可這份悲傷與憂鬱中,竟還有絲絲的不捨,讓人看不透南宮浩楓心裡究竟是在想什麼。

    本不該參與別人的感情,終是因為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再在感情上受到什麼傷害,白皙遲疑了許久,才最後說了一句:「南宮,你想清楚了?」

    南宮浩楓微微點頭:「就這樣吧。」

    白皙再一次感覺到,南宮浩楓的言語中,充滿了自暴自棄的意味,可就在那份自暴自棄下,竟然還有這餓幾分重燃希望之火的味道。

    白皙搖著頭,走出了南宮浩楓的病房。

    南宮浩楓對待丁飛飛的態度,讓白皙無法認同。

    白皙很是不安的最後看了眼南宮浩楓的病房,才是同郭穎歎了一句:「但望這一次,丁飛飛不要再給南宮傷害了。」

    郭穎撩了撩耳鬢的髮絲,輕聲歎息著:「這一次,一定不會的,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飛飛一點惡意都沒有。」

    提起丁飛飛,白皙四下看去:「丁飛飛人呢?」

    「走了。」郭穎平靜的答著。

    「那你怎麼不攔住她啊。%&*";」白皙十分焦急的說著,言語中似乎有幾分埋怨的意味。

    郭穎依舊平靜如斯:「腿長在她的身上,她要走,我能攔得住嗎?何況攔住她做什麼?」

    白皙很是一本正經,又嚴肅萬分的說:「攔下她,一路跟著她,看看她這次能玩什麼花樣,搞什麼把戲。」

    丁飛飛帶著傷痛,緩步前行著,在走廊中徘徊著,走出了市中心醫院。

    凌亂如丁飛飛,引來了無數人異樣的眼光,更引來了無數人的指指點點。

    丁飛飛卻是絲毫都不放在心上,只是繼續向前走著。

    站在市中心醫院外,再一次抬頭,仰望蒼穹,感受著那刺目的陽光。

    丁飛飛不禁別過了頭,看向了別處。

    一瞬間的刺目,同樣刺痛了丁飛飛的心。

    頹廢如丁飛飛,豁然的抬頭,直視了那縷陽光。

    自己沒有資格沉淪,沒有資格傷痛。

    至少在人前,自己不配做出那副樣子來。

    再頹然又如何?不會有人同情自己,事情更不會因為自己的頹然而發生任何的改變。

    轉身折返回醫院,丁飛飛一頭扎進了洗手間。

    望著洗手間牆面上的大鏡子,丁飛飛笑了,是苦澀萬分的笑了。

    原來,自己居然變成了這幅模樣。

    深陷的雙目,早已失了原本的光彩。

    渾濁的眼眸,早已失了本來的光亮。

    慘白的臉色,似乎在告訴著世人,自己才從公墓裡爬出來那般。

    自己雖然沒有死,但在公墓裡哭了一天一夜,卻是同死了沒有任何區別。

    當走出公墓時,丁飛飛只覺得自己是死了一次的。

    在極大的喜悅之下,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你從前的認識。

    一瞬間,極喜變成了極傷,丁飛飛只覺得自己是走在了崩潰的邊緣中。

    能活著走出公墓,能堅強萬分決定面對自己的過錯,彌補自己所做的一切,丁飛飛才算是真正的活了過來。

    她的心活了,哪怕很痛,但卻是真真正正的活著。

    堅定如斯的目光,寫在了丁飛飛的眼眸中。

    髮絲凌亂,丁飛飛的手指便是世間最好用的梳子,將凌亂的髮絲撫平,讓那些稜角突兀的髮絲,乖乖的貼在了自己的頭頂。

    微微一笑,再看鏡子中的人,丁飛飛覺得自己順眼了幾分。

    無論要去做什麼事情,至少看起來要有個人的樣子,才可以。

    深深的吸了口氣,丁飛飛帶著那抹淡淡的,充滿了自信的笑意,走出了洗手間。

    此刻,無論誰再看到丁飛飛,都很難將她和先前那個亂的如同一團亂麻般的女人,聯繫在一起。

    南宮浩楓的別墅外,丁飛飛已經帶著居然的神色,站在了別墅門口。

    丁飛飛有她必須要回別墅的理由。

    本來離開,就已經不配再來,也沒有資格再踏足這別墅,可丁飛飛卻還是厚著臉皮的來了。

    按響了門鈴,丁飛飛就多有驀然的站在了門口。

    陳嫂聽到門鈴,匆匆走來開門。

    看到門外的人是丁飛飛,陳嫂的臉色就變了。

    原本滿是慈祥的面孔上,寫滿了厭惡與鄙夷。

    任是誰,在聽說了丁飛飛對南宮浩楓的背叛,還有後來的陷害,都認定了這個女人是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又有誰會給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好臉色看?

    陳嫂怒目瞪了丁飛飛一眼:「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感覺走吧。」

    這樣說時,陳嫂已經帶上了房門,打算將丁飛飛關在別墅外。

    如果可以,丁飛飛也不想來到這裡,做那個讓人人厭惡的女人。

    但她有不得不來的理由,而且來了,就不會輕易放棄。

    雙手按在了別墅門上,丁飛飛用力的擠在別墅門口,不讓陳嫂將別墅的門關上。

    陳嫂下不去狠手,終究她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不可能無視丁飛飛雙手的存在,用力的將別墅的門關嚴,夾傷丁飛飛的手。

    望向了遠方,陳嫂的神色中又多了幾分的鄙夷,鄙夷之下還有了三分的無奈:「真是無賴。」

    陳嫂微微皺眉:「丁小姐,人貴在自重。你做的那些事情,少爺不想與你追究,那是你的福分。現在你再跑過來,糾纏不清,也為免叫人來瞧不起你了吧?」

    陳嫂似乎沒有說夠那般,繼續說著:「丁小姐,如果你還想再做那些過分的事情去害少爺,我勸你還是停手吧。不是每一次,你都有那樣的福分,也不是每一次,少爺都不會同你追究的。何況,少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被你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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