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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有些恨,難以把持 文 / 風裳

    那個女人,對於南宮浩楓來說,太特別了。%&*";

    面對那個女人的突然出現,丁飛飛的心開始不安起來。

    丁飛飛會擔心,那個女人的出現,是否會影像自己的計劃,影響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完這條復仇之路。

    丁飛飛眼中迷茫與憂慮,落入到了南宮浩楓的眼中。

    南宮浩楓只解釋了一句:「我說了是曾經。」

    南宮浩楓強調曾經二字,就是在告訴丁飛飛,那個女人,只是他南宮浩楓曾經在意的女人,現在在意的只有丁飛飛一個。

    好話南宮浩楓不說兩次,沒必要的解釋,他也不想多做。

    霸道如他,認定了自己把話說的清楚明白後,丁飛飛就該是懂自己的。

    南宮浩楓的言語,再一次像丁飛飛證明了,那個打電話的人就是南宮浩楓的初戀情人,安然。

    丁飛飛很是識趣,沒有再說什麼,反是抱著南宮浩楓,靠在他懷裡:「我怕,夏市長再來找我,我該怎麼辦?」

    南宮浩楓皺眉:「留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的留在我的身邊,有我在,他不會再來找你。」

    南宮浩楓的目光變得堅決而又堅定起來。

    「你不會懷疑我,你以後都會相信我的是嗎?」

    丁飛飛楚楚可憐的撒嬌問著,南宮浩楓點頭:「相信你是我的事情,懷疑每一個可以的人,是白皙他們的指責。」

    南宮浩楓再動情,也仍然是理智的。i^

    他可以永永遠遠的相信丁飛飛不會害自己,但出了事以後,卻是會允許白皙去查每一個他覺得懷疑的人。

    這也是留在南宮浩楓身邊,所必須要忍耐的。

    丁飛飛不怕白皙的懷疑,她要的只是南宮浩楓的信任,南宮浩楓信自己,自己才有可能知道更多海天集團的機密。

    至於懷疑,就讓白皙慢慢懷疑吧,只要自己小心謹慎,不留下證據,一切都不會有事。

    「我懂了。」

    「那還逃不?」南宮浩楓的聲音突然變的嚴厲了起來,問著丁飛飛。

    丁飛飛搖頭:「要是知道你肯信我,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著……」

    「哼。」南宮浩楓悶哼一聲,就是帶著懲罰的意味,吻上了丁飛飛的脖頸。

    於是,些微的疼痛,伴隨著酥麻異樣的感覺,在丁飛飛的心底散漫開來,再之後那沒說完的話,就說不出口了,只能化作聲聲的嬌吟,從丁飛飛的口中吐出。

    南宮浩楓用力的吮吸著丁飛飛脖頸上,白皙的肌膚,在那白皙之上,刻畫上了愛的痕跡。

    吻痕,一個又一個的落在了丁飛飛的脖頸之上,那便是南宮浩楓向世人宣誓,丁飛飛是她專屬的印記。

    在丁飛飛的小屋外,還有一個身上帶著傷的男人,莫落的站在那裡,嘴角更多的是苦笑的意味。

    墨雨心中歎著:飛飛,原來你是那樣的想報仇,原來你想報仇時,可以這樣的委屈自己,付出這許多你不想付出的東西。飛飛,是我沒用,我會想盡一個辦法幫你的,我會幫你快一點拜託這個男人,哪怕為此折辱了我做學問之人的人格,我也在所不惜。

    最後望了一樣屋中的男女,墨雨的神色變得異常的堅決起來,大步的走出了巷子,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我們合作吧,只要能除掉南宮浩楓,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小屋中,南宮浩楓終是在烙下了一圈的吻痕後,滿意的移開了自己的唇,卻迎著夜色,帶著低沉而又魅惑的聲音在丁飛飛耳邊說著:「記住,不許戴絲巾。」

    「我……」

    丁飛飛的俏臉在夜色下,愈發的嬌紅了起來。

    不戴絲巾,那不是誰看到了自己,都會將自己這一身的吻痕和南宮浩楓聯繫在一起,都會想到那旖旎的風光。

    南宮浩楓拉上了丁飛飛的手,就是帶著丁飛飛往小屋外走去。

    是該離開的時候,解決了丁飛飛的問題,剩下的是全力應對海天集團即將面臨的危機。

    才走了兩步,丁飛飛就是停下了腳步:「不,我不能走。」

    「怎麼了?」

    「門破了,屋子會被人搶光的。」

    南宮浩楓撇著這簡陋的屋子,撇著屋子裡幾乎算不上是陳色的陳色:「會有人偷嗎?要是有人偷,我給你換全套新的。」

    南宮浩楓挑了挑眉,他的心情好極了,人也變得大度起來:「你可以用我給你的卡,刷一套新房子。」

    丁飛飛錯愕,那張卡,她幾乎很少用。

    丁飛飛連用那張卡大肆的購物,買一切少女喜歡的服飾,包包,首飾,化妝品的概念都沒有;更別提去刷一套房子了。

    有的時候,南宮浩楓會覺得丁飛飛很傻。

    手裡握著那樣一張信用卡,居然不懂得瘋狂斂財,買世間的奢侈品。

    甚至在他印象裡,那張卡刷過的最貴的東西,就是那對指環。

    也是因為丁飛飛沒有隨意刷那張卡去斂財的心思,南宮浩楓才會最終的動心,因為這證明他不曾看錯這個女人。

    「不一樣的。」丁飛飛小聲的說著,就是與南宮浩楓搖頭:「大房子,新傢俱,都很好,我和媽媽曾經也期待過。但那要用我們自己的手賺來,那要有我和媽媽的共同記憶。這裡的傢俱,你一出手就換上了新的,千好萬好,卻終是沒有那令人回味的記憶,沒有家的溫暖。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在意的,我珍惜的,所以……」

    南宮浩楓懂那種記憶,曾經媽媽被父親娶的那個女人氣死後,自己就想著在家中保有媽媽的一切,保有那溫暖的記憶,可一切的一切,卻是以失敗告終了,因為父親新娶的女人不許,也容不下。

    一陣陣的傷感,一陣陣的歎息,南宮浩楓停下了腳步,拉著丁飛飛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將丁飛飛抱在懷裡,很有些受了傷的大男孩那般,靠著丁飛飛的肩頭,問丁飛飛:「我的寶貝,告訴我,那個木門也有回憶嗎?」

    「木門,我還記得和媽媽剛搬來時,是媽媽用她從來不幹粗活的手,一個釘子一個釘子的將門釘好。」

    丁飛飛的思緒,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六年前悲劇的伊始。

    而那個鑄造悲劇的人,現在就摟著自己,真是屈辱。

    恨意橫生,丁飛飛咬了咬嘴唇,腦中一片空白間,竟是用力的推了南宮浩楓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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