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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燭光搖曳,他很帥 文 / 風裳

    午後的陽光,很是有些刺眼,順著餐廳的落地窗戶,折射進了西餐廳中。i^

    這耀眼的陽光,如何才會被陰雲遮蓋,如何白晝一瞬間變為黑夜?

    丁飛飛思量間,整個西餐廳,竟是在一瞬間暗了下來。

    落地窗上的紅色幔布被放下,將整張大玻璃窗都完全的遮掩,沒有一絲一毫的陽光,折射進餐廳中。

    這便是西餐廳的特色服務,無論何時,只要你想擁有燭光晚餐,便會擁有。

    餐廳中央,豪華的長桌上,已經有人擺上了銀色的燭台。

    點燃的蠟燭,帶著橘色的燭火,在空中飄搖。

    南宮浩楓的嘴角完全浮現起了得意的笑意,望著丁飛飛,就是在笑,那意思分明是在告訴丁飛飛,自己才不是腦筋不正常的人。

    丁飛飛迎上了南宮浩楓的目光,淺然一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丁飛飛總覺得自己與浪漫無緣,在這浪漫中,總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生怕身心在這浪漫中沉淪,忘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才出現在南宮浩楓的身旁。

    搖曳的燭光,映照著南宮浩楓的剛毅的臉孔,那是男人才有的美,一種動人心弦的美。

    丁飛飛總覺得,那是第一次,自己去正視這個男人的面容,去正視他除去魔鬼本性下的面容。

    丁飛飛笨拙的切著牛排,早已忘記是左刀右叉,還是左叉右刀,只是怎麼順手,怎麼去切。

    索性沒有太離譜,把盤子切飛的事情發生。

    丁飛飛切著牛排時,就不禁的想著南宮浩楓今天同自己說的那個數據。%&*";

    究竟海天集團的那個數據是什麼,是否可以決定海天集團的命運,將海天集團徹底整垮呢?

    滿腹的心思,丁飛飛切牛排切的很專心,專心的牛排已經切開,刀叉碰撞盤子,發出怪異的聲響,丁飛飛仍是不曾有絲毫的察覺。

    南宮浩楓在一旁看著丁飛飛,心裡就是生疑,隨即對著不遠處的服務生打了個響指:「給換個盤子。」

    丁飛飛還在切盤子,就有服務生禮貌的走了過來,給丁飛飛換上了一個新的盤子。

    就盤子連帶著盤子裡的牛肉和刀叉一併被服務生拿去了

    被打斷的切割,丁飛飛恍然間抬頭,看著那服務生不解的問著:「為什麼拿我盤子?」

    服務生態度恭謹的回答著:「這位先生吩咐的。」

    丁飛飛的面色很不和善,服務生就只覺得心驚膽顫。

    無論何時,只要你想,燭光晚宴時刻為你準備。

    這是這家西餐廳近來推出的活動,這樣的活動是針對那些社會上流的人物推出的。

    一般來用餐的人,都是提前預約,繳納訂金。

    可今天南宮浩楓和丁飛飛卻是突然到來,甚至南宮浩楓直接付一次性付清了那高達二十萬元的用餐費。

    這樣服務生明白,南宮浩楓和丁飛飛絕對都不是普通人,服務不周到,砸了的是自己的飯碗。

    越發的小心恭謹,只希望不要出什麼亂子,卻不想終是碰上了面色不和善的丁飛飛。

    所有人都戒備著南宮浩楓為難他們,畢竟那臉上稜角分明的男人,看起來是很不好惹的,卻不想發難的人,竟然會是丁飛飛。

    丁飛飛回眸撇著南宮浩楓,再回頭時,就是對那服務生搖了搖手:「沒事了,你去吧。」

    服務生走遠了,丁飛飛才是很不滿的說著:「浩楓,我的盤子,我好不容易切好的牛排嘛。」

    滿是撒嬌的意味,隨著那搖曳的燭光,在西餐廳中發出了陣陣動情的回想。

    南宮浩楓不覺就是笑了,還以為丁飛飛不怪服務生,會來怪自己,卻不想她竟是為了那一點的牛排,擔心挨餓。

    這個小女人,你怎麼可愛起來,就這樣的讓人對你著迷呢?

    南宮浩楓一時失神了,卻是切起了自己手中的牛排,解釋了方才給丁飛飛換盤子的原因:「我的寶貝,我看你一臉的憤恨,拿著刀叉切你的盤子,只當那盤子有什麼不妥的,所以就叫人給你換了。」

    丁飛飛的手,不自覺的撫上的臉頰:「憤恨?」丁飛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臉上會出現那樣的神色,而且自己居然還切盤子了,這是怎麼可能的事。

    南宮浩楓瞥了一臉不信的丁飛飛,卻是肯定的繼續說著:「怎麼,你要是不怕丟臉,一會叫個服務生來問問。」

    南宮浩楓這樣說,丁飛飛就知道,他說的都是真話,當下就是搖頭:「不用了,剛才想了但心……」

    丁飛飛的話未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牛肉給賭注了嘴。

    很明顯,南宮浩楓方才切牛排,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看丁飛飛捨不得失去的牛排,所以才勉為其難的動刀叉為丁飛飛切牛排。

    牛排入口,丁飛飛只覺得一陣的範圍,她最討厭這種七分熟的牛排,對她而言半生不熟的東西就是噁心。

    南宮浩楓看丁飛飛面色不對,心裡就是窩火,這個女人是怎麼了,牛排被人端走時,一臉的不捨與不滿,這口牛排送到她嘴裡,她竟是這樣的模樣,莫不是在擺臉色給自己看?

    「我餵你吃牛排,你都不知道領情嗎?」南宮浩楓平靜時,便是幾乎可以捨去他尖酸刻薄的言語,但他不能動怒,怒火會侵蝕他心,腐蝕他的理智。

    生生的嚥下了那牛排,丁飛飛勉為其難的笑了:「浩楓,我沒不領情。方纔的牛排我是為你切的,所以……」

    所以丁飛飛的不滿,是不言而喻的,為情郎切的牛排,被人端走了,誰會開心。

    南宮浩楓恍惚,卻是消了氣,消了氣那毒蛇般的言語卻成了習慣:「真沒看出來,你切牛排發狠到要把盤子給切了。我怎麼覺得,你是把牛排當我了,想著哪天把我給切了。」

    南宮浩楓的言語中,多有些一語雙關,只是丁飛飛沒聽懂,反駁了一句:「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南宮浩楓開始給丁飛飛舉例子:「國外總有些案例,女人不滿意男人,就趁著男人睡夢間,把男人的寶貝給切了。」

    「什麼?」丁飛飛只感覺到自己的胃,一陣陣的翻騰,南宮浩楓居然把那種東西,拿到飯桌上去說。

    方才半生不熟牛排下肚的難受勁還沒過去,這會竟又來了……

    「南宮浩楓,這是飯桌。」丁飛飛禁不住的抗議著。

    南宮浩楓卻是不以為意,這又不是什麼大型宴會場所,只是自己和丁飛飛約會的地方,難道二人世界裡,說些私密的話題不可以嗎?

    「這麼說起來,你是覺得我不行,滿足不了你,所以想切了我。」南宮浩楓故作傷感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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