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眸,丁飛飛無所謂順從不順從,她只是想看看南宮浩楓想做什麼。i^
帶著虛弱的身體,被南宮浩楓搖晃著,強迫睜開了雙眼。
望著南宮浩楓,丁飛飛眼中是那種頹然失神的神色。
南宮浩楓一臉的陰冷,在丁飛飛不曾有所反應時,就撕開了丁飛飛身上穿的衣服。
「種馬。」
丁飛飛感覺到南宮浩楓撕開自己衣服,是想做那樣的事。
此刻的她,早已被孩子失去的事實,折磨的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念,任由著南宮浩楓進行著他的暴行,只是送給了南宮浩楓那樣的一句評價。
一句種馬的評價,換來了南宮浩楓無聲的冷笑,這冷笑帶著陰冷的寒意,傳遍了丁飛飛的前身。
劇烈的痛苦在兩腿之間散漫開來,這份痛苦蔓延到了心頭。
隨著痛苦而來的,是南宮浩楓無情的話語:「丁飛飛,這就是你的代價,不是不想懷我的孩子嗎?我就給你這樣的恩賜,你這被子都別想再懷孩子了。」
這是南宮浩楓的報復,報復著丁飛飛不要他的孩子,報復著丁飛飛親手扼殺了自己的骨肉。
所有的動作都是瘋狂的,瘋狂的嗜血,在那種速度下,丁飛飛的臉色愈發的慘白起來,伴隨著那猛烈的攻擊,鮮血自丁飛飛的雙腿間流出。
丁飛飛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搖曳,好似斷了線的風箏那般,被南宮折磨到了半空中。
身體經受著折磨,經受著無盡的貫穿。
一點點的,丁飛飛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在消散,一點點的隨著那瘋狂的舉動消散。i^
這是我的代價嗎?
一輩子無法在懷孕?
南宮浩楓,我恨你,我一定會加倍的報復你,報復你這樣瘋狂而又變態的行為。
原本失神的眼眸中,滑過了一抹的恨意。
這恨意很有些驚心動魄,南宮浩楓望向了丁飛飛,瞥見了這恨意,卻是加快了自己的動作,說出了更惡毒的話語:「丁飛飛,就算我是種馬,也不會再碰你這種骯髒的女人。這是最後一次,結束了你就可以滾出醫院,滾出我的生活了。」
南宮浩楓的瘋狂,不曾因為這樣的一句話而停止。
他給了丁飛飛離開和自由的希望,卻不是真的再給丁飛飛自由和希望。
他要給丁飛飛的是無盡的折磨,是她為害死自己的孩子,付出該有的代價。
劇烈的疼痛,有的時候可以讓人昏厥,有的時候卻更令人清醒。
此刻南宮浩楓給丁飛飛身體帶來的痛苦,是劇烈的,可這份痛苦卻讓丁飛飛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明明虛弱的無法承受任何的傷害,可丁飛飛的身體,卻是這般,生生的承受了南宮浩楓的進攻,承受著他發洩似的折磨。
丁飛飛不懂,南宮浩楓哪來的這種理直氣壯,可她卻懂,只要南宮浩楓想做的事,就沒有誰能夠改變他的主意。
直到後來,聽到南宮浩楓說,以後都不會再碰自己時,丁飛飛笑了。
這禁錮著自己的自由,這強迫自己承歡的日子終於到頭了。
如果付出這許多代價,才能換來交易結束,離開南宮浩楓的自由,這代價確實很沉重,但對於丁飛飛來說,這是值得的代價。
能離開惡魔,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丁飛飛嘴角的一抹笑意,比方才眼底的一抹恨意,還讓南宮浩楓憤怒。
那種窩火的感覺,讓南宮浩楓只覺得自己是被人耍了。
這個女人為了自由,什麼都肯做,這會聽到了自由,竟是高興成了這個樣子。
你可惡,想要自由,就先看看你有沒有命去享受這份自由吧。
南宮浩楓的動作,愈發的發狠了起來。
猛烈的撞擊著,潔白的床單上,多了一抹抹的殷紅。
丁飛飛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神智越來越模糊,可卻就是不昏過去。
明明大腦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明明兩眼間是一片片的空白,可身體卻是格外的爭氣,不曾在這種折磨中倒下。
昏厥是一種幸福,偏偏丁飛飛無法享有這樣的幸福。
猛然間,南宮浩楓離開了丁飛飛的身體,突然的抽離,結束了這暴虐的一切。
屋中瀰漫著恨意,怒意,還有濃濃的血腥氣息。
在南宮浩楓離開後,丁飛飛不住的喘息著,聲音是那樣的脆弱,卻是找尋著力量,久久開口問出了一句話:「結束了?」
「結束了。」
南宮浩楓的兩眼是那樣的腥紅,望著一床單的血,就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從丁飛飛的身體中流掉時的情景那般。
心痛。
南宮浩楓有了一種將丁飛飛抓住,問個清楚問個明白的衝動。
可心裡的恨,心裡的不屑,心裡覺得這個女人不配享受自己的關心。
南宮浩楓忍住了,沒有開口,只是站在丁飛飛身後,目睹著這個女人接下來的所作所為。
拖著殘破的身體,丁飛飛的腿早已不聽了使喚,幾乎是挪動著,下了床朝著病房外挪去。
一地的血跡,一路挪動著,前行著。
丁飛飛也不知今天的自己,是哪來的勇氣,又是哪來的氣力,這樣堅持著,一路走著,走了一段又一段的路。
扭開了病房門的那一剎那,丁飛飛的身體終於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身子一軟,躺在了染紅半身的鮮血之中。
丁飛飛倒了,重重的倒下,沒有一絲一毫的氣力,虛弱的伏在醫院那冰冷的地板上。
一陣陣的冰冷襲來,刺激著丁飛飛的神經,給她帶去了些許的清醒。
清醒下,丁飛飛看清了病房外的人,院長,醫生,護士還有陳嫂,都在看著自己,看著自己時帶著不解和同情的眼眸。
丁飛飛已經無從去追究,這些眼眸中的神色,究竟是為什麼而存在,因為這一次,她的意識真的消退了。
消退的意識,帶著她無力的身體,一點點丁飛飛陷入了昏迷之中,只感覺自己的耳邊有人說話。
嘈雜的聲音傳來,只聽到院長有些焦急的說著:「還不快送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