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沒有懷孕,看著丁飛飛滿面嬌紅,慌亂的衝進了洗手間,南宮浩楓就不停的在心裡想著這個事實。%&*";
她居然沒有懷孕,沒有懷上自己的孩子。
怎麼可能,日夜不停,無休止的曖昧,她為何會不懷孕?
自己又不是不行的男人,南宮浩楓對自己的能力有自信,更相信自己有這個實力一擊命中,讓丁飛飛懷孕。
可她偏偏沒有懷孕,是否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曾經這個女人可是拚命的反抗過,說她不要自己的孩子,難道她是想方設法的做了什麼,讓她無法受孕。
這樣想著,南宮浩楓的眼眸中多幾分的狠厲。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不聽我的話,居然敢用手段逃避懷孕。
有我南宮浩楓的孩子,你就這麼不高興嗎?
哼哼,真相究竟是什麼,我會查出來的。
丁飛飛,最好不是你用了什麼手段,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欺瞞我,背叛我的下場。
輕微的疼痛感,伴隨著血液漫步在丁飛飛的全身。
她體寒,她痛經,她坐在洗手間裡,就再無力氣起身。
虛弱的身體,蒼白的面頰,發抖的手指,刀絞般疼痛的小腹。
一陣陣抽搐的疼痛,瀰漫在丁飛飛的血液中,那是連呼吸都會覺得痛的疼痛。
每吸一口氣,丁飛飛都覺得有陣陣的痛楚,隨著那一口冷氣,一同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刺激著自己身上代表著痛的神經。
南宮浩楓在房間外等著,等著丁飛飛回來,等了許久,卻始終不見丁飛飛的歸來。
帶著好奇,帶著疑惑,南宮浩楓的嘴角微微牽動著,起身大步朝著洗手間走去。
敲了敲門,南宮浩楓有些擔心丁飛飛出了什麼意外,畢竟她去的太久了,久得超乎了自己的預想。
隨著南宮浩楓的敲門聲,丁飛飛忍不住的回頭,可她的肚子實在是太疼了,疼得只剩下低聲呻吟的聲音。
根本無力去回應南宮浩楓的敲門。
南宮浩楓皺了皺眉,丁飛飛不會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吧,竟然一點聲音也聽不見。
現在南宮浩楓開始懊悔,當初裝修的時候,為什麼要將隔音效果弄的這麼好,以至於現在自己想發現什麼都發現不了。
又一次敲門,南宮浩楓用力的敲著,喊著丁飛飛的名字:「丁飛飛,丁飛飛。如果你沒死,就應一聲,不應我就進來了。」
丁飛飛想應聲,可就連應聲的力氣也被疼痛消磨,被呻吟淹沒。
仍舊聽不到任何的回應,南宮浩楓心底掀起了陣陣的擔憂,莫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
這樣的擔憂,被狠狠的一腳所取代,洗手間的門被踢開,南宮浩楓看到丁飛飛坐在那裡。
看著丁飛飛並沒有大礙的坐在那裡,南宮浩楓的心底竄起了一團火,不回答是嗎?
「丁飛飛,你可越來越有本事了……」
話說到一般,南宮浩楓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丁飛飛轉過臉來望著自己。
那笑臉蒼白的幾乎沒有了人色,嘴唇竟是那般的乾澀,看不到絲毫的顏色,更失去了往日了嫩滑。
緊蹙的眉頭,代表著她此刻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那痛苦是從她的小腹間漫步開來。
十指交錯著,緊握著自己的小腹,丁飛飛口中吐出了陣陣的呻吟聲,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南宮浩楓不是純情的小男生,對於丁飛飛此刻的狀況,瞭解的一清二楚。
想要關心丁飛飛,問她身體如何,可話到了嘴邊,流出的卻是惡毒的言語:「你還沒死,怎麼不知道吭聲?難道你想我一腳揣到門上,把自己的腳揣骨折嗎?」
輕微的呻吟聲,再一次自丁飛飛的口中吐出,滿是氤氳霧氣的眼眸中,凝結出了淚水。
又疼又委屈,丁飛飛禁不住的申辯著。
那聲音中帶著痛苦,帶著艱難的意味:「我…疼……」
只有兩個字,丁飛飛就說不出來,雙手捏著小腹,重重的垂下頭,整個人都靠在在了雙腿之間,好似需要力量的支撐,卻又尋找不到力量,只能依靠在自己的雙腿。
丁飛飛也想倒下,也想躺著,靠著身後,畢竟那樣的依靠,不會讓自己太辛苦。
可那瓷磚,那一切都是冰冷如斯,此刻的丁飛飛,受不了任何比自己體溫低的物品。
一旦觸碰上,就會是又一陣劇痛襲來。
南宮浩楓看著丁飛飛痛苦如斯的模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悶哼了一聲:「至於這麼痛苦嗎?能不能起來呀?怎麼會有你這種喜歡在洗手間裡坐這麼久的女人。真是麻煩。」
南宮浩楓仍舊在埋怨,言語倒不似先前那麼尖酸刻薄了。
語氣也柔和了不少。
丁飛飛無力的搖著頭,她麼有力氣起來,她只能在這裡坐著,只能坐到恢復了體力,才能再起身。
南宮浩楓不再說話,只是站到了丁飛飛的對面,扶起了她躺在大腿上的身子,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男人的胸膛是溫暖的,是熱血沸騰的,何況先前這胸膛裡還點燃了一團火。
暖著丁飛飛,南宮浩楓的雙手捧著丁飛飛的臉,盡可能將自己全部的體溫,傳遞到丁飛飛的體內。
漸漸的,丁飛飛的身體不再那般的冰冷,第一波的疼痛,自身體間流逝。
「我,我好些了。」
丁飛飛只覺得自己經過了大劫難一般,不住的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著:「夠了,我可以起來了。」
南宮浩楓抽回了自己的手,退到了一旁,兩手抱胸就那樣打量著丁飛飛。
南宮浩楓會想,丁飛飛的不孕,和她的痛經究竟是否有什麼聯繫?
聽說痛經的女人,有的是因為體寒造成的,這樣的女人不是十分容易受孕。
南宮浩楓思緒萬千間,丁飛飛已經掙扎著站起了身來,扶著身旁冰冷的瓷磚,困難的拖動著步子。
南宮浩楓瞥見丁飛飛的動作,就是一皺眉,隨即就衝了過去,搶過了丁飛飛的手,攥在了手裡,話語中帶著幾分的不悅:「為什麼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