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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那麼下賤,那麼需要男人 文 / 風裳

    南宮浩楓沒有給丁飛飛明確的回應,只是說:「到時候看情況,你在意的人我有必要在意嗎?」

    丁飛飛在心底歎息,這才是南宮浩楓,是暴君的本質。|

    他予取予奪,一切都建立在他的喜好之上。

    「確實你沒必要在意。」丁飛飛難得的順著南宮浩楓的意思歎了一句。

    現在丁飛飛算是想明白了,南宮浩楓本來就沒有義務在意自己在意的人和事,他只需要為他自己著想,讓他自己過的快樂就好了。

    至於自己的事情與他無關,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指摘他的無情或是冷酷,因為沒有人規定,他南宮浩楓就必須對丁飛飛抱有同情心。

    南宮浩楓愣了一下,倒也沒有說完。

    深夜,南宮浩楓的別墅,南宮浩楓臥房的大床上。

    丁飛飛體力不支的昏睡了過去,只留下南宮浩楓一個人望著丁飛飛,自顧自的笑了。

    這笑是短暫的,隨即南宮浩楓就收斂了他的笑容沉沉的睡去。

    清晨,南宮浩楓起的極早,吃過了早飯,丟給陳嫂一句話:「告訴丁飛飛,想去祭拜她爸爸就讓她自己去吧,我還要見個重要的商人,不能陪她去。」

    陳嫂應聲答著,送著南宮浩楓出了別墅。

    丁飛飛睡醒時,已經是傍中午十分,她還依稀記得昨夜,南宮浩楓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比平日更加過完的索取著自己,佔有著自己。|

    一次次的要了自己,折騰的自己在某種愉悅中睡去。

    丁飛飛無助的歎了口氣,心想著南宮浩楓大概是覺得祭拜亡父這種事很晦氣,怕這種晦氣影響到他的生意,所以才不肯讓自己去祭拜爸爸。

    也許是怕被自己說他這個人冷酷無情,毫不講求天倫情義,又或是因為某些特別的原因,所以他不曾直接拒絕自己。

    可他確是用行動,向自己表明了她的拒絕。

    丁飛飛起床,就是感覺扭傷的腳踝還有些微的疼痛,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子居然有些的顫顫巍巍。

    雙腿間還有那種撕裂的感覺,天吶,南宮浩楓你究竟是要了我多少次。

    你是不是想要將我累得不能走路了,你才會放心,放心不會跑出去祭拜爸爸,給你帶來晦氣。

    丁飛飛推開房門,朝著一樓走去,就有陳嫂迎了上來:「丁小姐,你醒了。少爺吩咐了,你醒了就叫司機送你去墓地吧。」

    「啊?啊。」丁飛飛一時間錯愕,竟是自己想錯了?

    南宮浩楓居然同意自己去墓地祭拜爸爸,既然他同意了,為什麼晚上還要那樣的勞累自己?

    真是個怪人,不過南宮浩楓的身體倒還是真心的好,居然那麼多次後,還能起的這麼早,照樣去上班工作,難怪他在生意場上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丁飛飛的出行,排場大的嚇人,南宮浩楓似乎是對先前的綁架事件心有餘悸,又似乎是見個昨日的恐嚇電話放在了心上。

    總之今天出門前,就特地囑咐了自己的八個保鏢,要全程保護著丁飛飛的安全。

    於是就有了一輛蘭博基尼在中間行駛,前後分別是一輛黑色的奧迪跟著,黑色奧迪裡坐著的是身穿黑衣的私人保鏢。

    不認識那輛蘭博基尼的人,只當丁飛飛是某家的千金,出門竟是有這樣的排場。

    認識那輛蘭博基尼的人,心裡都知道,這車上坐著的女人,就是與南宮浩楓關係親密的情婦。

    這樣的排場,足見南宮浩楓對這情婦的在意,也足見丁飛飛在南宮浩楓心裡的地位。

    公墓外,車子被守墓人攔了下來:「人進去,車留下。」

    丁飛飛長髮垂落,一身的黑色衣裙,一臉的肅穆,手中捧了一束花緩步的走向了墓地的某一處角落。

    八個保鏢跟著一齊下車,出去對死者的尊重,並沒有貼身跟著丁飛飛,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丁飛飛進了公墓。

    守墓人看得呆了呆,這樣排場的女人,怎會來公墓去拜祭什麼人呢?

    按說進了公墓的,都是沒錢買塊私募才有的選擇。

    想不明白,守墓人就只當年年有奇事,今年特別多的一笑而過。

    遠遠望去,丁飛飛就看到自己爸爸的墓前還站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影有些眼熟,是凌辰敘凌叔叔。

    丁飛飛錯愕,醫院那日的匆匆一別,本以為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凌辰敘了,卻不想今日竟是在爸爸的墓前見到了他。

    爸爸,你若是在天有靈,一定會很開心吧。

    這天下間也並非都是人走茶涼之事,總還是有那麼一個兩個人,會記得爸爸你當年待他們的好,記得爸爸的忌日,每年都來……

    重重的歎了口氣,丁飛飛的眼中多了幾分的幽怨。

    步子愈發的沉重,朝著爸爸的墓前走去。

    放下花束,丁飛飛望著爸爸的墓碑看了許久,才開口:「凌叔叔,真沒想到你會來。」

    凌辰敘重複了和丁飛飛同樣的話:「丁飛飛,我也很意外,真沒想到你還會來?」

    丁飛飛的話語中是充滿了激動與感動,在替爸爸高興。

    可凌辰敘的話語中,更多的確是諷刺的意味,那種意味讓丁飛飛覺得這話聽起來是那樣的刺耳。

    「凌叔叔,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今天是爸爸的忌日,我當然會來祭拜的。」丁飛飛替自己辯解著,她的心,她待父親的心,是容不得任何人懷疑踐踏的。

    凌辰敘卻是冷笑:「我還以為昔年的丁家小姐忘記了丁家當日是怎麼破產的,忘記了你爸爸為什麼會自殺,是誰比逼迫的。」

    「我沒有,我沒有忘記。」丁飛飛辯解著,她從來都不曾忘記過。

    「不曾忘記?」凌辰敘根本就不信:「你若不曾忘記,為什麼到現在還跟南宮浩楓混在一起,我還聽人說你給南宮浩楓做了私人助理,在他的海天集團上班。是他給你的錢夠多,還是你就那樣的下賤,需要一個男人需要瘋了,連仇人都可以接受?」

    「凌叔叔,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丁飛飛無力的辯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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