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浩楓的手自丁飛飛的臉頰滑落,滑向丁飛飛的肩,用力的按著。!>
肩背上曾經撞到臥房房門留下的淤青,竟南宮浩楓這一按,刺激了丁飛飛身體中掌管著疼痛的神經。
些微的疼痛,讓丁飛飛清醒了幾分,恐懼依舊只是不再似方纔那般,將整個人都蜷縮在自己構築的小空間裡。
在那個小空間中,不斷的恐慌著,徘徊著,拒絕著和外界一切聯繫。
望向了南宮浩楓,丁飛飛的眼眸中多了幾分迷茫的神色。
南宮浩楓那雙有裡的大手,就這樣順著丁飛飛的肩頭向下移去,撫摸著丁飛飛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有力的大手撫過丁飛飛的身體,南宮浩楓努力的將自己的溫度,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丁飛飛,希冀她可以平靜下來,希冀她的心可以不要在這般的惶恐不安。
終是在南宮浩楓的安撫下,丁飛飛眼角陡然間湧出了淚水,望著南宮浩楓,帶著哭腔說著:「我怕,我好怕。」
抱緊了懷中的小女人,南宮浩楓盡可能的給她依靠,給她安慰,為她溫暖。
丁飛飛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這般的眷戀著南宮浩楓的懷抱,眷戀那懷抱給自己的安全感。
丁飛飛不懂自己為何如此眷戀南宮浩楓的懷抱,可她就是眷戀,就是需要著那懷抱給自己的安全感。
離開那懷抱,就彷彿魚兒離開水一般。!>
丁飛飛的心中多了某種衝動,衝動化作行動,便是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南宮浩楓的脖子,伏在南宮浩楓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丁飛飛,你別怕,別哭了……」丁飛飛這樣似受傷的小鳥般,依偎在南宮浩楓的懷裡,讓南宮浩楓只覺得心裡那片柔軟在為丁飛飛打開。
情不自禁的說了幾句安慰的話,雖然仍舊是那樣的生澀,只是三個字的疊加,但卻是南宮浩楓,發自內心的說出的關心之語。
在哭泣時,在需要溫暖,需要懷抱,需要一個人給自己力量時,丁飛飛選擇了南宮浩楓,也選擇性的忘記了南宮浩楓和自己之間的仇怨。
選擇性的去汲取自己想要的溫暖與溫情。
丁飛飛哭累了,也發洩了內心的恐懼,就只是靠在南宮浩楓的懷裡,靜默的依靠著,好似南宮浩楓是她生命中的全部,是她的唯一,是她的依靠那般。
這樣的感覺,讓南宮浩楓心裡多了幾分的滿意與滿足。
他的情婦,就該這樣依賴著自己,依靠著自己。
自己會給她溫暖,給她安全感,給她一切自己所能給她的。
輕輕的拍了拍丁飛飛的背,南宮浩楓的手順著丁飛飛的背,一點點向上遊走,撫過丁飛飛的臉頰,替她擦去了眼角殘留的淚痕。
一切都是這樣靜默無聲的,南宮浩楓撫著丁飛飛的秀髮,將那散亂的,沾染在臉頰上的髮絲,一點點的梳理開來。
「我們的市長怎麼突然就被雙規了?」丁飛飛迷茫的抬頭,望向了南宮浩楓問著。
南宮浩楓呵呵一笑,這是自己的傑作,這是自己為了丁飛飛的安全,為了給丁飛飛出口氣,而做出的犧牲。
這樣的犧牲,南宮浩楓不會說給丁飛飛聽,因為沒有必要,那個代價……
其實也不算什麼,丁飛飛不會懂自己的,也不會在意自己做過的這一切。
「他又貪污又受賄還經常瀆職,不被雙規才怪呢?」這樣說時,南宮浩楓似是有些擔心丁飛飛繼續問下去,又似是因為沒有了午餐吃,權且改變注意,吃了丁飛飛充飢也是好的。
俯身低頭,南宮浩楓的灼熱的唇如雨點般,灑落在了丁飛飛的臉頰上。
沒有霸道的佔有,沒有直接侵上丁飛飛的唇,卻是帶著那溫熱的氣息與滾燙的溫度,輕吻著丁飛飛眼角,吮吸著她眼角上殘存的累跡。
溫柔的吻,永遠都是那樣的動人心神。
丁飛飛動心了,心底的異樣不斷的升騰著,第一次丁飛飛發現,自己突然不是那樣的抗拒這個男人,甚至心中還多了些許的期待,期待著這狂熱的吻後,是更進一步的發展。
說不上是為了情又或是欲,丁飛飛只是在這樣與南宮浩楓相擁著,被她吻著時,心裡多出了這樣一種念想,一種想要和這個男人發生些什麼的念想。
更重要的是,在這一刻,丁飛飛已經忘記了自己和南宮浩楓之間的仇怨,忘記了曾經南宮浩楓給過自己的傷害。
她只記得,某一刻,自己是那樣的無助,幾乎陷入了自己編織的噩夢中,恐慌不已的無法自拔時,是這個男人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給了自己想要的溫暖,給了自己踏實的懷抱,給了自己安全感。
這就夠了,丁飛飛的心,某一瞬間在淚水中迷濛融化,她想也許自己可以忘記一切,可以忘記與南宮浩楓之間的交易,忘記曾經的嫌隙,好好同他愛一次。
哪怕這一次是幻夢,夢醒來南宮浩楓依然是那個魔鬼,自己依然是飽受折磨與玩弄的情婦,丁飛飛也心甘情願在此刻淪陷。
「南宮浩楓。」叫了南宮浩楓的名字,雖然是全名,卻比之往昔更多了幾分的柔情。
「嗯?」南宮浩楓沒有強迫著丁飛飛必須叫自己浩楓,因為南宮浩楓那四個字從丁飛飛的口中念出時,比簡簡單單的浩楓兩個字,更魅惑自己的心。
「不管我們以前怎樣,現在的我只想同你好好愛一次。如果可以,我們換一個地方好嗎?」想好好愛一場,可女人的矜持,對危險的感知,都讓丁飛飛覺得,南宮浩楓的總裁辦公室,絕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這樣的地方要隱秘不夠隱秘,而且辦公室外的那件大辦公室還有六個人,說不好什麼時候又會有哪個員工敲門進來打擾自己和南宮浩楓的溫情。
南宮浩楓搖頭:「不,你把我的無法弄沒了,我正餓著呢。沒有飯吃,有一個秀色可餐的美人充飢也是好的。」說著南宮浩楓的唇移向了丁飛飛的唇,勾引著丁飛飛的唇舌,不容的她再多說半個多餘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