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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和你同床共枕是我此生最大屈辱 文 / 風裳

    南宮浩楓大搖大擺的走了,只留下雲伯良在那裡氣得整個肺都要炸開了,還有遭受了侮辱後,不知所措只知道痛苦的雲蕾。|

    雲伯良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女兒摟在了懷裡,安慰著:「蕾兒,別哭。這樣也好,好在你終於看透了這個南宮浩楓是怎樣的一個人。」

    雲蕾卻不領父親的情,掙脫了開了父親的懷抱,賭氣的跑了。

    雲伯良沒有追上去,只是示意手下的保鏢跟上去,沿途保護雲蕾的安全。

    自己則是拿著南宮浩楓給的攝像頭,急急的找人動用力量,查清楚那顆衛星的所在。

    大約三天後,結果出來了,聽到結果的雲伯良,被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這一次他可是被人徹徹底底給算計了,什麼衛星,什麼攝像頭,都是子虛烏有的。

    南宮浩楓個自己的根本就是仿造了微孔攝像頭,所謂的衛星更是南宮浩楓隨口捏造的。

    可這三天時間,已經讓雲家蒙受了巨大的損失,甚至當自己的市場妻舅問自己是否允許edward物流進入本市時,自己竟是點頭默許了。

    批下的文件,就沒法再更改了,尤其是edward物流的負責人實在是太老道了,直接拿著市裡的批文到省裡請示了一個更有份量的批文。

    如此一來,明著是無法在找edward物流的麻煩了,唯有暗著做手腳,為雲家的損失討回一個公道。

    用仿造的微孔攝像頭和衛星來唬住雲伯良,是南宮浩楓和白皙商量了一晚上,才想出的唯一可行的法子。

    這個法子是鋌而走險,但只要成功就好,只要能救出丁飛飛,南宮浩楓不去想它有多危險,更不在乎為了丁飛飛徹底與雲家翻臉。|

    丁飛飛不懂南宮浩楓的心,她只記得這個男人一次次的將自己推向了死亡的深淵,一次又一次羞辱了自己。

    當被人架著走出了廢棄的工廠時,丁飛飛全身上下都綿軟如斯,直直的倒了下去。

    離開了雲伯良的視線,南宮浩楓也不用繼續演戲說什麼自己不在乎丁飛飛,只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丁飛飛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這個滿身是傷的小女人,看的南宮浩楓心疼,卻沒有時間多做絲毫的停留。

    南宮浩楓也不知道那假的攝像頭能騙雲伯良多久,總之在他發現前,要快些帶著丁飛飛離開。

    丁飛飛只是體力不支,卻不是失去了意識。

    身體無力的被南宮浩楓抱著,卻是仇視的瞥了南宮浩楓一眼,隨即就扭過了頭。

    南宮浩楓暗罵,這個笨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在救她嗎?

    難道她真的一點都看不懂,拿自己的話當真了嗎?

    這樣想著,南宮浩楓心裡那是一個彆扭,怎麼自己做出了這麼多的努力,甚至冒著危險來救她,就換來她仇視的目光。

    坐上了車,南宮浩楓才開口問丁飛飛:「在工廠裡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聽見了。」丁飛飛仍舊是癱倒在汽車後座上,用那有些虛弱的聲音回應著南宮浩楓,可那聲音中分明透出了丁飛飛對南宮浩楓的厭惡。

    甚至丁飛飛能猜到南宮浩楓想說什麼,不等他再開口,丁飛飛就又繼續說著:「你的話我都聽到了,也聽懂了,我會有該有的覺悟,不會再奢望什麼了。」

    南宮浩楓本來是要告訴丁飛飛,那些話她都不能當真的。

    可丁飛飛這樣的態度,刺痛了南宮浩楓的心,讓南宮浩楓一時間繼續了他的語言功能障礙。

    本來該說的都是關心丁飛飛的話,可說出口的又變成了惡毒的言語:「你失蹤了一天一夜,又弄了一身的傷,應該是不能伺候我睡覺了。既然如此,你我之間的契約暫時停止,什麼時候你傷好了,什麼時候繼續伺候我睡覺,直到做滿七天知道嗎?」

    本來想囑咐丁飛飛好好休息,告訴他自己在她養傷的日子裡不會難為她。

    可讓南宮浩楓說出口的話,卻變了意思,也變了味道。

    原本的關心,原本的善心,都變成了惡毒的霸佔,和斤斤計較。

    丁飛飛無力的應著:「我知道了,隨便你想怎樣吧。」

    丁飛飛的話語中透著幾分心灰意冷的味道,丁飛飛也不明白,只是在奢望南宮浩楓來救自己是,他沒有救自己,自己就覺得心涼透了,也對這個人失望了。

    可為什麼自己要對他失望?

    丁飛飛不明白,想想大概自己失望的是人性,失望的是商人為了他們的利益,連人命都不當一回事了。

    開車的司機著實是看不下去了,嘟囔著:「總裁,丁小姐失蹤的時候,您可不是這樣的,您當時還因為我的疏忽,把我罵了一頓呢。」

    「哼」南宮浩楓本就有氣,不能對著身體虛弱的丁飛飛發,只能對著司機咆哮著:「難道你沒有失職嗎?拿著我錢,居然能讓我的情婦在你眼皮底下被人劫走,難道不該罵嗎?」

    司機吐了吐舌頭,哪敢再說話了,只好專心的開自己的車,生怕一句話說錯,丟了飯碗。

    丁飛飛卻不怕丟了飯碗,她甚至寧願處在司機的位置上,多說錯幾次話,就被南宮浩楓給攆走。

    能拜託南宮浩楓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不曾遭受過南宮浩楓的羞辱與虐待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這個男人就是地獄裡的魔鬼,是撒旦。

    他的心永遠都是那樣的讓人捉摸不透,他可以前一秒對你柔情似水,可以後一秒忍心的看你喪命他人之手。

    這就是他,喜歡掌控別人的生死,喜歡將一切都玩弄在自己的掌心。

    這一路上,南宮浩楓都沒有在說話,只是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前,靠著座椅睡著了。

    只有南宮浩楓自己知道,他那是一夜未眠,想了一夜的法子,又調集了能調集的人手,找到了工廠的位置,和雲伯良鬥智鬥勇後,才救出了丁飛飛。

    這是一個疲勞又費神的過程,一切都結束了,得不到丁飛飛的感謝,卻換來了她的恨,卻換來了她認為和自己同床是她一生的羞辱。

    南宮浩楓的心累了,漸漸的人也睡了過去。

    這一段路對於丁飛飛來說,太漫長了,渾身上下被鞭子抽過留下的傷口,不住的有血滲出,不停的牽扯自己的神經,讓自己只覺得是痛不欲生。

    輕微的呻吟著,求著司機先帶自己到醫院,司機卻是歉意的笑了:「對不起丁小姐,總裁說了,直接會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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