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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你這小妖精 文 / 風裳

    沒有任何技巧的回應,身體完全本能的配合著。|

    丁飛飛的一切,都讓南宮浩楓心底一次次的升騰起佔有她的慾念。

    唇舌的交纏,撫平了丁飛飛曾經受過傷害的心。

    她的心砰然的跳動著,除了慾念就只有不斷燃燒著的愛火。

    這愛火燒去了丁飛飛的理智,燒去了她的恐懼,燒去了丁飛飛記憶裡對南宮浩楓的仇恨。

    沒有過往,沒有傷害,沒有仇恨。

    有的只是時間的靜止,有的只是身體的契合,有的只是身心的愉悅。

    女子的尖叫聲,男人的低吼聲。

    蕩人心魂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傳來,一次又一次瀰漫了整間臥房,一次又一次揉皺了大床上的床單。

    柔軟的床,溫香的人,迷亂的眼。

    一切的一切,在一次次的歡愉與享樂間升溫,也隨著這高漲的歡愉,漸漸的攀上了巔峰。

    巔峰過後,就是一切動作的靜止,只有赤身相對的他和她。

    只有帶著熱浪的身體,緊密的擁抱在一起。

    激情過後,是平靜,是理智。

    一瞬間,所有的記憶湧上了心頭,丁飛飛不再是那個迷亂的丁飛飛,不再是那個忘記了家仇的丁飛飛。

    丁飛飛並不理智,想起了一切的她,仍舊是那樣的感性。

    恍惚間南宮浩楓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就在丁飛飛的耳邊迴盪:你真賤。

    也許真的如南宮浩楓所說的那樣吧,自己真的很賤。

    不賤怎麼會在南宮浩楓給了自己一次次傷害,一次次侮辱後,還能為他怦然心動,還能不受控制的燃起心中的愛火,還能在身體的交纏間,體悟到極致的歡愉。

    依舊被南宮浩楓抱在懷裡,丁飛飛不敢抗拒。

    今天是難得的溫情,難得南宮浩楓沒有施暴,甚至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歡愉。

    那種暖暖的,漸入佳境的快樂,讓丁飛飛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恥,怎麼會和南宮浩楓在一起時,感到那種前所未有的歡樂?

    自己的身體,真的太不爭氣了,竟然還不自覺的配合著南宮浩楓。

    丁飛飛猶記得,當南宮浩楓的唇吮吸上了自己是,自己所做的不是抗拒,不是躲閃,竟是微微的拱起身子,將那柔軟的所在,送如南宮浩楓的唇齒間。

    低下了頭,丁飛飛只覺得自己的心在痛,她為自己曾經在迷失了心,迷失了身時所做的一切心痛。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會變得那樣的不堪,變得那樣的需要南宮浩楓這個男人。

    甚至在一次的歡愉後,自己竟然默認了他的第二次索取,甚至還是帶著期待,迎接了下一次的瘋狂。

    丁飛飛,你怎麼可以這樣的糊塗,怎麼可以忘記南宮浩楓是你的仇人,是害得你家破人亡,害你落得如此下場的仇人。

    眼角濕潤了,爸爸自殺的那一幕幕浮現在丁飛飛的腦海中。

    丁飛飛字覺得自己太不孝了,不孝的到了在爸爸去後,做出了這樣下流而又不堪的事情,和仇人歡愛,甚至還在享受。

    羞恥和對自己的痛恨,一併湧入了丁飛飛的心頭。

    眼角的濕潤,布上了氤氳的霧氣,隨之就是止不住的眼淚,哭花了丁飛飛的臉,哭得南宮浩楓的心底泛起了絲絲的心疼。

    吻過丁飛飛的淚珠,南宮浩楓輕聲問著:「怎麼……哭了……」

    歡愉的享樂後,南宮浩楓在得到了丁飛飛的配合與回應後,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樂。

    因為這份歡樂,幾乎平靜了南宮浩楓的心,平靜了他心底的那抹傷痛。

    面對丁飛飛時,那種語言障礙依舊存在,南宮浩楓依舊會忍不住想要說寫刻薄而又帶著羞辱意味的話。

    可此刻,南宮浩楓盡量的忍住了,忍住了去說人說,正常的說話。

    於是南宮浩楓就生澀的說出了那四個字,問丁飛飛為什麼哭了。

    丁飛飛靜默的搖頭,梨花帶雨的臉讓南宮浩楓越發的心疼她,再多的關心之語,南宮浩楓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因為他能感覺到,如果自己再開口,說出來的一定不會是關心丁飛飛的話。

    心裡那種衝動,那種脫口而出就是羞辱之語的衝動,讓南宮浩楓意識到,他絕不能再說話了。

    不知如何安慰那個哭成淚人的丁飛飛,南宮浩楓想到了自己的吻,想著以吻來帶給丁飛飛甜蜜。

    這一次的深吻,丁飛飛沒有絲毫的回應,只是眼淚更快的自眼角間滑落。

    南宮浩楓的吻,他那滾燙的肌膚,都在提醒著丁飛飛,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而那一切,是丁飛飛哭泣的源泉。

    男女間的熱吻,沒有了女人的回應,就只能變成男人的索吻,變成一個人的獨角戲。

    南宮浩楓只感覺自己就是那個唱獨角戲的男人,一個人吻著身下木頭般的女人,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丁飛飛的變化,給南宮浩楓帶來了挫敗感,也激起了南宮浩楓心底的懷疑。

    溫柔不見,本性的上演,南宮浩楓扼住了丁飛飛的脖子,質問著她:「說,你為什麼哭?難道剛才我沒有給你帶來快樂,沒有滿足你嗎?你這小妖精。」

    「不是。」丁飛飛拚命的搖頭,南宮浩楓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丁飛飛意識到,他魔鬼般的本性要恢復了。

    臉頰垂淚的丁飛飛,終還是軟了南宮浩楓的那顆心。

    南宮浩楓鬆了手,整個人都壓在丁飛飛的身上,問她:「為什麼不回應我的吻?為什麼不像先前那樣配合我?」

    丁飛飛驀然,胡亂的照著借口:「沒,沒,你別誤會。我在哭,一個在哭的人,怎麼能回應別人的吻。」

    丁飛飛的解釋,南宮浩楓算是接受了,於是問題又回到了先前:「那說,你為什麼哭?是不是你心裡想著別的男人,覺得跟我歡愉,對不起那個男人了?」

    「我沒有。」丁飛飛無力的狡辯著,很多時候丁飛飛不明白南宮浩楓為什麼有這麼豐富的想像力,自己哭了就能證明自己在想著別的男人嗎?

    這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邏輯可言。

    「那是……」南宮浩楓突然低頭,朝著丁飛飛的兩腿之間看去。

    難道那巔峰的快樂下,又一次弄疼了她,弄傷了她?

    這一眼,南宮浩楓就看的一清二楚,自己並沒有弄傷了丁飛飛,再一次壓在了丁飛飛的身上,南宮浩楓幾乎是審問犯人那般的讓丁飛飛交待:「給我說清楚,到底為什麼哭?」

    「我……我說實話了,你……你可以保證不怪我嗎?」丁飛飛試探著,因為她丁飛飛找不到任何向真話般的謊言來應付南宮浩楓,何況謊言與真話說出來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果南宮浩楓想羞辱自己,無論哭的理由是什麼,他都會用他惡毒的語言來羞辱丁飛飛。

    丁飛飛只想求一道免死金牌,這樣她才敢說話,否則她寧願選擇什麼都不說,直接讓南宮浩楓折磨自己一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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