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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偷男人 文 / 風裳

    丁飛飛說話的聲音在抖,雙腿依舊因為痙攣而顫抖。|

    聽著白皙話語中帶著慍怒的聲音,丁飛飛垂下了頭,蒼白而又無力的辯解著:「你,你等等。我有不得已的原因,你等我開門了,你就明白了。」

    不得已的原因,丁飛飛說不出口,只能這樣說著,希望白皙可以諒解。

    白皙沉沉的嗯了一聲,「那你趕緊來開門吧。」

    掙扎了十分鐘,丁飛飛終於拖著傷痕纍纍的身體,來到了別墅門口。

    打開別墅大門,丁飛飛的身體,就好似失去了重心一般,直接朝著前方栽倒了過去。

    站在別墅門口,白皙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本想等丁飛飛開了別墅門,好好說一說這個女人,究竟在搞什麼,竟然磨蹭了這麼久。

    可當別墅的大門打開,白皙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朝著自己倒了過來。

    藉著月色,藉著別墅中的燈光,白皙看到了一張淒然到了慘白的臉。

    而那張慘白的俏臉上,竟然還沾染著血跡,如非是知道丁飛飛這個人,看過丁飛飛的照片。

    白皙一定以為自己遇到的是女鬼,遇到是剛吸過人血的女鬼。

    因為丁飛飛那一身白衣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接住了倒向自己的的丁飛飛,白皙心中的慍怒清減了不少,輕聲詢問著:「你,你這是怎麼了?」

    白皙的聲音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那種淡淡然的感覺,一瞬間刺激了丁飛飛的委屈。

    丁飛飛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白皙皺起了眉頭,再看看睡在客廳沙發上的南宮浩楓,就拉上了丁飛飛的手同她說:「什麼都別說了,先跟我去醫院吧。」

    拉著丁飛飛才走了兩步,白皙就發現丁飛飛似乎不止額頭上受了傷,雙腿也因為莫名的原因在不停的發抖。

    白皙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索性直接將丁飛飛抱起,抱進了自己的車裡。

    白皙的懷抱是溫暖的也是堅實的,不像南宮浩楓那樣,給丁飛飛帶來了無窮無懼的驚恐,更不似南宮浩楓的動作那般粗魯,一切都是溫柔的,溫柔的讓丁飛飛覺得詫異,似南宮浩楓那種惡魔一般的人,怎麼會有一個這樣如天使般的朋友。

    醫院裡,白皙被大夫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一點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妻子,說他就是再貪歡,也不能不顧妻子的身體,強行做了那麼多次。

    甚至大夫在看過丁飛飛額頭上傷後,更是教訓起了白皙:「男女之間,有些特殊的愛好,是可以理解的。那你也不能把你的妻子,折磨成這個樣子吧?這是虐待,這是家暴!」

    說到最後,大夫憤怒了。

    丁飛飛慘白的臉色,因為羞愧而佈滿了紅暈,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白皙。

    因為大家都是成年人,大夫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白皙應該會是聽得明明白白。

    丁飛飛不知道聽到了這些後,白皙會以怎樣鄙夷的眼光來看自己,所以她不敢抬頭,不敢與白皙的目光相對視。

    低著頭,丁飛飛聽到了白皙連連同大夫道歉的聲音,並且保證以後都不會在這樣對待丁飛飛了。

    詫異,丁飛飛心中說不出的詫異,回眸看向了白皙,她沒有想到白皙會願意去背這個黑鍋。

    白皙沒有說什麼,一直都在沉默,只是在護士替丁飛飛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後,同丁飛飛說了一句:「咱們走吧。」

    白皙扶著丁飛飛朝著醫院外走去時,丁飛飛突然開口,用帶著祈求的神色和眼眸看向了白皙:「白皙,求你陪我去306病房好嗎?我想看媽媽。」

    白皙沒有應聲,沉默的將丁飛飛抱在了懷中,朝著306病房走去。

    306病房中,值班的仍舊是那個年輕的小護士,在看到丁飛飛時,眼中帶著鄙夷和妒恨的神色。

    見了丁飛飛兩次,就遇到了三個不同的男人,而這三個男人都是高大威武的帥哥,看他們的衣著打扮更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同性相斥,小護士看丁飛飛就是說不出的討厭和必要,甚至想不明白,憑這樣一個女人,怎麼能短短幾天就換了三個男人。

    清晨,南宮浩楓被手機鈴聲吵醒。

    扶著微微有些昏沉的頭,南宮浩楓迷亂的接通了電話。

    「南宮,立刻到我的事務所,很要緊的事,你必須立刻來。」

    電話是白皙打來的,說完了那句話以後,白皙就掛斷了電話。

    因為這電話是他背著丁飛飛打的,一番聊天,白皙可以感覺的到,丁飛飛很怕南宮浩楓,也不想見到他。

    但作為南宮浩楓的朋友,好兄弟,自己必須在適當的時候幫他一把。

    白皙和丁飛飛就坐在事務所的會客室,那是靠近窗口的位置,隔著落地玻璃經過的人很容易就看到白皙和丁飛飛。

    南宮浩楓驅車而來,還未停下車,就看到了坐在窗口的白皙和丁飛飛。

    腳踩剎車,南宮浩楓腦海中就浮現起了一幕有一幕不該浮現的畫面。

    丁飛飛怎麼會和白皙在一起?這樣的清早,他們就坐在這裡,那麼昨夜,他們就一定是在一起了。

    透過玻璃窗,南宮浩楓看到了丁飛飛臉上浮現起了一絲的笑容。

    那笑容對於南宮浩楓來說,是久違的笑容,又似乎在南宮浩楓的記憶裡,她從來沒有見過丁飛飛這樣對自己笑。

    丁飛飛。

    念著丁飛飛的名字,南宮浩楓快不衝進了會客室。

    不由分手,南宮浩楓一把抓住了丁飛飛手,將丁飛飛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拉起來丁飛飛,南宮浩楓怒生斥責著:「丁飛飛,你大半夜不在家裡好好呆著,就是為了背著我出來偷男人嗎?你偷哪個男人不好?你偷我的好兄弟!」

    南宮浩楓雙眼中帶著憤怒的火焰,再看到南宮浩楓時,丁飛飛的心裡更多的是恐懼,還有些許的怨恨。

    丁飛飛不明白,這個魔鬼一般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打破這個美好又寧靜的早晨。

    白皙騰的站起了身來,揮手就是一拳,打在了南宮浩楓的胸口:「南宮,你放手,人是我約出來的。」

    南宮浩楓放手了,卻好似發狂了一般,反手就回了白皙一拳:「白皙,我們是兄弟。你怎麼能……」

    挨了一拳,白皙退後了兩步,抓起了桌上的檸檬汁,直接潑在了南宮浩楓的臉上。

    「南宮,你清醒點,你是不是都不記得你昨晚喝醉了酒,做過些什麼?」

    南宮浩楓一臉的茫然:「我做過什麼嗎?」

    白皙氣得將那玻璃杯一手摔在了地上,果然南宮浩楓的病發作了,瘋狂後再醒來就是什麼都不記得。

    白皙指著丁飛飛,快速的說著:「你看看她額頭上的傷,你看看她這一身的血跡,你在看看醫院的診斷證明。」說著,白皙將一摞醫院的醫療單塞到了南宮浩楓的懷裡。

    看著醫院的證明,南宮浩楓還是不明白,丁飛飛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和我有關係嗎?」

    白皙氣,卻知道這是南宮浩楓心裡上的疾病,他有那種能力將發生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一字一句的解釋著:「昨晚,你喝醉了。你將丁飛飛當成了安然,你對她施暴了。」

    施暴。南宮浩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耳,轉目望向了丁飛飛:「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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