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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八章 曖昧的舉止 文 / 風裳

    一杯紅酒,完完全全的被潑在丁飛飛的臉上,酒紅色的液體,自丁飛飛的額頭順著臉頰,流淌到了那件白色的外塔之上。|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了南宮浩楓的身上。

    丁飛飛受辱,沒有人關心,對於他們來說,重要的是南宮浩楓是怎樣的一個態度。

    要知道,這個大膽上前潑酒的女人,是雲家的大小姐雲蕾,而這間私人會館正是雲蕾的父親雲伯良出資建造的。

    今天,雲蕾的父親沒有出席晚宴,所以雲蕾可以算是這個私人會館的主人。

    這也是她為什麼有膽量,當著南宮浩楓的面羞辱丁飛飛的原因。

    她有這個資本,而且她潑丁飛飛一臉紅酒的理由更是充分的很。

    不過在場的人,能混到社會上流,又有哪個是簡單的人物,她們在心裡都暗暗的為雲蕾的行為稱讚。

    要知道,如果雲蕾因為這一杯紅酒得罪了南宮浩楓,那她雲家就徹底的失去了同南宮浩楓聯姻的機會,少一個對手就多一人希望。

    如果雲蕾沒有因為這一杯紅酒得罪南宮浩楓,那就說明南宮浩楓身旁的這個丁飛飛並不重要,那麼在場所有門當戶對的女孩子都有同南宮浩楓結婚的機會。

    懷著這樣的心思,所有人都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南宮浩楓在丁飛飛被潑了一臉的酒後,順勢抽回了被丁飛飛挽著的臂膀。

    雖然計劃有變,但這樣也好,且讓自己看看在沒有自己的保護,丁飛飛會如何處理此事。

    最好是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從這不得不參加的宴會中抽身離開。

    這也就是為什麼方纔,南宮浩楓在雲蕾出現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意圖,卻沒有提醒丁飛飛,只是讓丁飛飛忍著。|

    因為雲蕾的出現,打斷了南宮浩楓先前的計劃。

    與丁飛飛秀恩愛,讓這些女人死心,是行不通的法子了。

    南宮浩楓發現自己還是將這些女人想的太簡單了,看來只有鬧一鬧,委屈一下丁飛飛,才能讓這些盼望著想嫁給自己的女人們,徹底死心。

    新的計劃,在南宮浩楓的腦海中孕育而出。

    看著丁飛飛,南宮浩楓眼中閃過了一絲愧疚的神色,但隨即這神色就消失了,南宮浩楓依舊淡漠的站在當場。

    好似那個和他一起來的女人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丁飛飛的心涼了半截,哪怕自己只是南宮浩楓七日的情婦,哪怕自己是一千萬交易下的情婦,你南宮浩楓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是你帶我來這裡的,我被別的女人羞辱,你做的不是站出來替我說話,卻是抽身離開,將我推遠。

    沒有更多的時間給丁飛飛思考了,丁飛飛也不顧臉上還有酒液留下,轉身走向了宴會廳中的餐桌,拿起了兩杯紅酒。

    南宮浩楓,是你逼我的。

    你明明知道那個女人想對我做什麼,可你不管我。

    也好,你不怕事情鬧大,就別怪我下手無情,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來解決那個女人的挑釁。

    丁飛飛拿起兩杯紅酒時,在宴會廳一角的一個男人,一直注視著丁飛飛,更在丁飛飛拿著酒杯轉身離開時,站起了身,緩緩的自人群中移動到了離雲蕾不遠的地方站好。

    再走回到原地時,丁飛飛就將一杯紅酒潑向了雲蕾那高傲而又目中無人的臉上。

    雲蕾是太自以為是,也太不拿別人當回事了。

    自來被人奉承慣了的雲蕾,眼看著丁飛飛轉身去取紅酒,都沒有想到丁飛飛是想用紅酒潑自己。直到被潑了一臉的紅酒,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丁飛飛沒有半分的手軟,在雲蕾驚錯間,直接將另一杯紅酒,自雲蕾的頭頂倒了下去。

    南宮浩楓心裡鬆了口氣,還好自己沒有賭錯,要是今天丁飛飛是個被人欺負,就只會哭鼻子的小女人,那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要在本市做生意,光有錢是不行的,還需要有強大的人脈和關係網。

    這也是為什麼他南宮浩楓不得不出席今日晚宴的原因。

    別人看得上他南宮浩楓,才特意為他舉辦了這樣一個相親會,出席相信會的女人,都是代表各方勢力的小姐。

    南宮浩楓不能將所有人都拒絕,所以他希望可以通過,讓這些人誤會丁飛飛是自己的未婚妻,從而放棄將女兒嫁給自己的念頭。

    但見識了雲蕾的手段,南宮浩楓就明白,那個計劃是行不通的。

    別說他南宮浩楓身邊有一個女人,就算是有無數個女人,只要自己沒結婚,這些女人都不會死心的。

    既不想斷了自己的財路,也不想被這些女人糾纏,最後南宮浩楓只能選擇以一種傷害丁飛飛的方式,來解決今天的事情。

    從被人潑了紅酒中反應了過來,雲蕾徹底怒了,舉起手就想給丁飛飛一耳光。

    方纔那個一直關注著丁飛飛的男人,突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不偏不斜的站在了雲蕾的面前。

    南宮浩楓本來已經準備動手,卻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改變了主意。

    男人向雲蕾遞去了一方手帕,「蕾兒,擦擦臉上的紅酒,別著涼了。」

    這個男人年紀大約在三十六,七的樣子,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卻是個深藏不露的笑面虎。這是南宮浩楓給這個男人的評價。

    雲蕾接過了手帕,一邊擦著臉一邊撒嬌著:「凌叔叔,蕾兒被人欺負了。」

    男人搖了搖頭,很是責怪雲蕾:「蕾兒,這位小姐好歹是南宮總裁帶來的人,你不問青紅皂別就動手,過分了點。」

    凌辰敘,辰敘集團的總裁,與雲蕾的父親是莫逆之交。所以他出面後,雲蕾也只能撒嬌,不敢再有任何過激的行為。

    「凌叔叔。」雲蕾在那裡撒著嬌,臉上掛著淚花,大有求凌辰敘為自己做主的意思。

    凌辰敘只是轉身走到了丁飛飛面前,自懷中又掏出了一方手帕,親自替丁飛飛擦去臉上的酒漬。

    丁飛飛怔住了,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

    凌辰敘拿著手帕,繞到了丁飛飛身側,替她擦去脖子上的酒液。

    當站在丁飛飛身側,那個避開所有人視線的地方,凌辰敘開口叫出了丁飛飛的名字。

    「丁飛飛?」凌辰敘的聲音很低,低到了只有丁飛飛一個人聽得見他說了什麼。如此低的聲音,卻掩不住凌辰敘內心中的不確定。

    丁飛飛不禁微微側過頭去,打量這個認出自己,叫了自己名字的男人。

    丁飛飛與凌辰敘間,有些曖昧的舉止,南宮浩楓看在眼裡,氣在心裡。

    最後在丁飛飛轉過頭時,南宮浩楓再也是壓不住心底的怒火,大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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