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校裡面也不是我的地盤啊,人都受傷了,還留在這裡干屁啊,趕緊走吧。
於是,緩緩的扶起來candy,朝著我的車走過去。我當時就跟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被所有的目光關注著沒辦法,自我催眠就當周圍沒人好了。
進了車裡,我幾乎是抱著把她放進車後座上的,中間我還碰到了她身上最豐滿最柔軟的部位,不過當時就是覺得對不起這丫頭,其他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是不可能冒出來的。
是啊,要不是我拍胸脯說能找地方打籃球還把人家女孩子帶出來,又怎麼會受傷呢?
坐到車裡,門一關,好像稍微安靜了一些。我這才問道,你這崴腳嚴重不?要不然咱們直接去醫院吧?
嗚……
candy沒有直接回答我,但是從嗓子裡面發出了一聲悶哼。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剛才她始終在堅持,肯定非常疼但她都沒有多吭一聲。現在沒有外人才顯露出來。
這麼一來,我就更內疚了,說走吧,咱們這就上醫院!
「我不去我不去!」沒想打candy的態度格外激烈,非常抗拒。我一時間頭大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大概她也覺得反應有點過度了,咬了咬牙說:浩哥,咱們先回去再說吧,雖然崴的比較嚴重,但我以前是練籃球的,大概知道沒傷到筋骨,咱們先回去吧……
沒辦法,我也只能照辦,尼瑪還趕上堵車了,沒多遠的路開了四十多分鐘才到小區。中間我透過反光鏡看後座上的candy,始終面色不好,感覺她肯定還是很痛苦,不過應該是越來越適應這種疼痛感了。
下車的時候,candy看來是真的沒法自己走路,聲音特別小跟我說:浩哥還要你幫忙。
我點了點頭湊過去,她下意識的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就這樣,我扶著她上電梯。
想也沒想,我按下了candy她們幾個女孩子住的樓層,這種情況,肯定要把人家女孩安全送回去,然後休息才是啊?沒想到,candy一下子很敏感的說道:浩哥,咱們先去你那裡吧,先別回我們房間……
我愣了,智商拙計,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她會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candy也沒有打算掩飾什麼,臉色稍微有點變化,有點害羞那個意思,小聲說道:我沒跟姐妹們說是和你一起出去玩了……
這下我懂了,這叫做避嫌!candy這小丫頭還挺懂事的,知道我要是把她送回去了,涵涵那裡看見了不好交代啊!終於明白剛才上樓之前,為什麼她左顧右盼顯得特別緊張了。
於是我立刻說道,那好吧,你先在我那裡歇歇,要是沒事再回去。
補按了我那層的數字,直接把candy扶著進了房間。一進門,我有點臉紅了,尼瑪帥帥走了之後,我幾乎沒有收拾過房間呢,屋子裡面比較混亂。
好在更亂的東西都在裡屋,而不是在客廳,我直接讓candy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然後跑過去把門關上。她見我這種窘態,終於稍微露出了點笑意,但緊接著又立刻咬住了嘴唇。
我皺著眉頭問道:你真的覺得沒事兒?
candy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把腿翹在茶几上面,盯著自己的腳面發呆。
我下意識的說到:把襪子脫下來看看吧,估計都腫了。
candy當時那個狀態,自己動手去脫鞋襪很費勁,而且之前剛剛崴腳的時候,也都沒脫,我還以為她覺得沒必要脫呢。
於是,我主動說道:你別動了,我幫你!
說完就蹲下來,幫她把鞋帶解開,把鞋脫掉。我已經做得夠輕的了,沒想到稍微一動的時候,還是牽扯到她的踝關節,她的身體猛然的抖動了一下,微微的張著嘴,感覺表情都快哭出來了,但眼神示意我繼續。
她球鞋裡面是粉色的襪子,圖案還挺可愛的。這種想法稍縱即逝,我緩緩的把她的襪子也脫了。這下好了,腳踝果然腫了不少,看的很清楚。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說你確定沒有傷筋動骨嗎?要不要活動一下試試看?
candy拚命搖頭,低聲說:浩哥,你這裡有沒有冰塊什麼的,估計要冰敷一下。
我趕快去冰箱裡面找啊,冰塊真心沒有,不過有兩個凍成冰坨子的礦泉水留在下層的角落裡面,正好,我用乾淨的自來水沖了沖,直接給她用上了。
冰敷的效果似乎不錯,才幾分鐘的功夫,她的臉上就出現了稍微輕鬆的表情。
我心說太好了,這麼看也就是崴的比較嚴重,應該問題不大。想想不用帶著這丫頭去醫院,確實省了好多事情,於是非常熱情的問道:還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麼嗎?
candy想了想說,浩哥你這裡有正骨水嗎?等會冰敷完了,用藥水揉一下,要是之後好轉,就肯定沒啥大不了的了。
我這裡肯定不會有正骨水啊,於是就說幫她買一瓶。
candy的眼神中帶著感謝,然後我留她在房間裡面休息,就出門了。
小區附近就有藥房,我買完回來也就二十幾分鐘的事情吧。看到candy正打算停止冰敷,腳上濕漉漉的。我找了一袋紙巾,她自己低頭把水跡擦乾,然後盯著依然腫脹的腳踝發呆。
打開藥水,我問用不用幫你擦?
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我也沒有多想,就按照說明書上說的,打算給她揉一下。
沒想到的時候,剛剛握住她的腳踝,她忽然尖叫起來,兩條腿猛然蹬踏起來,右腳甚至踢到了我的身上。
「別碰我,別碰我……」candy不光尖叫,還大聲驚呼,我的小心臟都有點受不了了。
這麼一折騰,她直接縮到了沙發的角落裡面,有種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來,皺著眉頭望著她,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從來沒見過這小丫頭這樣子啊?每次都是落落大方的,剛才給她脫鞋襪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怎麼上藥的時候,就像是我要強姦她一樣?
我倆都沉默了十幾秒鐘吧,candy才稍微恢復了一點鎮定,把受傷的腿重新垂到了沙發外面,帶著歉意的說道:浩哥,對不起啊,嚇到你了……
我不解的說:沒事,是我不好,剛才肯定是給你弄疼了吧?
她又搖頭說不是疼,然後就低著頭不說話了,那種氣氛變得特別壓抑。
這麼一來,我的好奇心就被調動起來了。這不科學啊?沒有不好意思,也沒有弄疼,怎麼剛才就這麼激動?
鑒於candy無論如何也是比我年紀小的多女孩子,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給她拿來一瓶飲料,看著她默默的喝下去。
看來她真的渴了,之前打球的時候也喝了水,不過消耗也大,男女都是一樣的。
整整一瓶水都喝完了之後,我問她,還要繼續上藥嗎?
她抿著嘴,好像做了特別大的決心一樣,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重新蹲下,一隻手托住她的腳掌,令一隻手開始給她上藥,輕揉。能感覺得到,她的身體始終在顫抖,好像特別衝動想要躲開抽離的樣子,這種狀態基本上延續到了我給她弄完。
其實,她的腳長得挺好看的,特別修長勻稱,不過我沒有時間欣賞,那個時候要隨時提放她會忽然踢我一腳!
揉完了,我和candy都如釋重負有木有?
這個時候,我忍不住重新提起了剛才讓自己好奇的話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剛才你的反應,也太狠了,估計是你的身上比較敏感吧……
candy又是搖頭,似乎在否定我的推斷。然後才有些羞怯的說道:浩哥,我其實沒啥毛病,就是怕別人碰我的腳踝……這都是因為以前……
以前你怎麼了?我下意識的追問道。不過問完我就後悔了,尼瑪這是人家女孩子的**啊,我打聽這麼清楚幹什麼?吃飽了撐得麼?萬一人家小丫頭反感了升起了,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candy卻很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鐘,然後才說道:這件事情我憋在心裡好久了,從來沒跟人說起過。跟浩哥投緣我說了你可別笑話我……而且,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