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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沈府下 文 / 林青雲

    在浙江最為受人喜愛的便是浙菜了。在這宴席之下必然免不了浙系名菜。

    且說浙菜富有江南特色,歷史悠久,淵源流暢,是中國最著名的地方菜種之一。浙菜起源於新石器時代的河姆渡文化,經越國先民的開闊積累,漢唐時期的成熟定型,宋元時期的繁榮於明代的發展,在清朝時期浙江菜的風格已經基本形成。浙江菜的形成有其歷史的原因,同時也受資源特產的影響。浙江頻臨東海,氣候溫和,水陸交通便利,其境內北半部地處我國東南富庶的長江三角洲平原,土地肥沃,河漢密佈,盛產水稻、麥、栗、豆、果蔬,水產資源十分豐富,四季時鮮源源上市;西部丘陵起伏,盛產山珍野味,農舍雞鴨成群,牛象肥壯,無不為烹飪提供了殷實富足的原材料。富春江鰣魚,舟山黃魚,西湖蓴菜。紹興麻鴨,等等豐富的自然資源,與卓越的烹飪技巧相結合,使得浙江菜出類拔萃的獨成系統。

    具有悠久的歷史的浙菜品種豐富,菜式小巧玲瓏,菜品鮮美滑嫩,崔軟清爽,其特點是清、香、脆、嫩、爽、鮮,在中國眾多的地方風味中佔有重要的歷史地位。浙菜主要有杭州、紹興、寧波、溫州四個流派所組成,各自擁有濃厚的地方特色。浙菜繫於眾不同的是因時因地而異。在杭州是全國著名的風景區,宋氏南渡之後,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遊覽杭州風景者日益增多,飲食業應運而生。起製作精細,變化多樣,並喜歡以風景名勝來命名的菜餚,烹飪方式以爆、炒、燴、炸為主,清鮮爽脆。

    此時桌上擺放的便是以杭州菜為主的,其他三種菜為輔的浙江菜。見到這眼花繚亂的正宗招牌菜,李志在早年早已吃過,已經見怪不怪了,李塵在前世也增見到一些,遠沒有如今的豐盛與全面。只是在個別菜上略做關注而已。

    看到李志父子並沒有大吃一驚的意思,頗有點讓沈煉失望,便問道;「時延覺得這些菜怎麼樣、」

    聽得沈煉提問李志趕緊放下筷子道:「嗯,確實不錯,以前家道敗落時候也是時常雞鴨魚肉的,如今確實……」令李志好奇的是李塵對於這些菜好像絲毫不以為意,想他第一次見到這些菜餚的時候可是愣了好半天的。

    「那令郎想必是沒有見過了、」沈煉又道;

    「慚愧啊」李志看著李塵不好意思之中略有些尷尬的道;

    這時沈煉轉眼看著李塵心裡不由得又被李塵震撼到了,只見他對這道菜的特殊吃法也是瞭然於兄,絲毫不見生疏。自己想想當初自己狼狼吞胡咽的樣子,比起這個十歲大的孩子也是頗感羞愧啊,只見李塵面對這些菜系沒有絲毫吃驚,眼神之中除了些許的吃驚意外更多的是鎮定,雙手夾起菜餚,絲毫不減有任何憂慮,按照前世的吃飯,一夾一撥小小的魚塊已經進入李塵腹中,成了腹中美食。

    李志看沈煉吃驚的樣子也隨沈煉的目光瞧去,直呆呆的看著李塵桌上的那一份成熟之氣,漸漸的為之吸引,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在座的各位看著沈煉與李志如此瞧著李塵,心裡還在打鼓這兩人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對一個十歲的孩子如此關注。

    聽得沈李兩人對話,李塵便也想顯擺一下,畢竟以前李塵北漂的時候接觸過各種事務,在飯店也曾做過一段時間。與當時的浙菜廚師也是要好的朋友,便也多少懂一些。只聽李塵指著一盤菜餚道;「如果小侄猜的不錯的話想必這便是傳說中的浙江名菜西湖醋魚,此菜傳出自『叔嫂傳珍』的故事;古時西子湖畔住著宋氏兄弟,以捕魚為生。當地惡棍趙大官人見宋嫂紫色動人,殺害其兄,又欲害小叔,宋嫂勸小叔外逃,用糖醋燒魚為他踐行,要他「苦甜毋忘百姓辛酸之苦」。後來小叔得了功名,除暴安良,偶然一次宴會,又嘗到這一酸甜味的魚菜,終於找到隱名逃遁的嫂嫂,他辭官重新操漁家舊業。後人傳其事,仿其法烹製醋魚,「西湖醋魚」由此出名。就成了杭州名菜。西湖醋魚選用鮮活草魚,經餓樣一兩天,促使其排盡土味,並用活殺現烹,不著油膩菜品,色澤洪亮,酸甜適宜,魚肉結實,鮮美滑嫩,勝似蟹肉,風味獨特。」說著便夾了一塊放進嘴裡,卻感魚肉鬆軟,嫩而油膩。到了這裡李塵眼色一變低頭不語。

    看著李塵如此神色,沈煉也不由得感覺好奇,想必是這菜出了問題。也夾起一塊剛進嘴裡便發現不對,果然與以前所品大有不同。

    「沈全,你去把把做菜得廚師叫來,」沈煉說道;

    「是,老爺。」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便急匆匆的出了後院,必是去尋那是廚師了。看著沈煉的模樣李塵也沒有太多的在意,著實不知這一叫卻給他招來了滔天大禍。

    沈煉見李塵對菜餚也有如此深的研究,便道;「既然賢侄如此有雅興,那便再來品鑒一下這道菜,」

    李塵看了一眼沈煉所指連忙說道;「這道菜名叫油燜春筍可以說是杭州的傳統菜了。它選用清明前後出土的嫩春筍,以重油、重糖烹製而成,色澤紅亮,鮮嫩爽口,鮮鹹而帶甜味,令人久食不厭,竹筍是浙江的一特產,特別是江西山區一帶竹林似海,春夏之交盛產的春筍,夏春時節鞭筍上市,十月之後冬筍大量湧現,故有『四時不乏筍味』的稱譽,竹筍也就成成了飲食烹飪中的一個重要原材料,真可謂『無日不筍,無食不筍』了,油燜春筍是選用清明前出土的嫩筍,順開剖開,拍松,再切成5公分長的段,用花椒油煸炒後,加入醬油,白糖,味精和鮮湯,燒開後改用小火燜至湯汁稠濃,淋上香油即成。特點是油重,糖重,色澤紅亮,口味偏甜。李塵又夾起嘗了一塊道:「清明時節的竹筍放到現在,還不如以現在的竹筍,這個顯然用了清明的竹筍,保存的時候出了錯誤,而且這裡油又放的少了,缺少了鮮,油的感覺。」

    沈煉吃驚的望著李塵夾了一口放在嘴裡果然如此;看著李塵就好像看到了一個香餑餑,讓他難以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心裡不住的想這道『這個李塵太不簡單了,對菜餚都有如此深的研究,看來以前還是太小看他了』,心裡李塵那瘦小的身影一下便的更加重要起來,對李塵的喜愛更加多了幾分,對當初的決策更加有信心了。只饒味的看著李塵,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隨著沈煉的目光李塵這時才發現原來一桌的人都那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弄得李塵也頗為不好意思,就在氣氛如此緊張的時候只見剛剛離去的錢全帶著一個年級約莫30歲的男人走了過來,放眼望去,見他體態豐滿,臉部肌肉融合在一起,體態健壯,想必平時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威,只是如今來了沈府,是虎你要給趴著。看著來人的模樣李塵暗想道』真應了趙本山的推測;「腦子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從他的裝扮上,便一眼看了出來,這人顯然是一個伙夫啊。』

    沈煉見他兩人走來道;「錢全,這是怎麼回事啊:」

    聽得老爺問話,那個錢全大道;「回老爺,這人名叫張嶺,府裡上任廚師張大彪前幾日去世,張玲是張大彪的兒子,府裡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廚師,小人先拿他來抵擋一陣子。」

    沈煉聽了,神情菜略有好轉,也不便過多說什麼只道;「張玲你可覺得這位公子說的怎麼樣、」這時陳氏旁邊一個侍女連忙把李塵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聽完侍女重複,張玲身上平白有多出許多汗水;口中只應道;「小爺批評的是,我這就回去多加練習廚藝,一定按照小爺說的做,定會讓老爺滿意的。」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去賬房令五十兩銀子回家去吧,也算對你父親的一點補償。」

    張玲聽了此話,連忙跪下來道;「還請老爺留情,讓小的繼續留下來吧,小的一定以後一定好好做?」

    「錢全,帶他下去吧;、」沈煉也不多說;

    「走吧,」說著錢全便拉起地上的張玲,向外邊走去了。邊走還聽錢全對張玲說道;「你不是說不會出什麼岔子嗎?」

    「……」後便的對話便也聽不到了。待得兩人下去,席間也別無其他的話題,李塵還在為自己亂出風頭端了一個人的前途而懊悔,而李志,沈煉等人都在感慨,心裡各自都露出佩服之色,李志沈煉還可以控制的話,陳氏,沈格、沈建,及沈湘則就不免看著李塵佩服之情無法言表了。好像上來拉住李塵討教一番,但礙於長輩在場,也不好表現的失禮。只好在哪裡憋著。

    待得飯罷已經到了未時,約了明天開始上課,李塵父子便會自己的住處暫且不表。但看沈煉待送走了李志,讓下人領了孩子下去休息,只剩的沈煉夫婦兩人。沈煉變饒有興致的道;「你看著個李塵怎麼樣啊?」

    「他倒真如你所說的非常好,也不知他在其他方面還有什麼長處、」

    「我還能欺騙與你不成,你看他和湘兒怎麼樣?」

    「怎麼,你想讓他和湘兒……」陳吃驚道;

    「是啊,我看這個李塵前途不可限量,若是他能和湘兒結了秦晉之好,對於這諾大的家業,我也就放心了。」沈煉笑道;

    「怎麼?這麼大的孩子你變想把家業托付給他了,你怎麼就知道格兒和建兒將來便不如他了?你這個決定我可不贊同,雖說他人是出色,可是你看他贏弱的身體,萬一他不久後早夭了,出了點什麼事故,到時候以定下婚約那是我家湘兒可怎麼辦?」

    聽得夫人如此反對沈煉也是暗自搖頭道;「你看那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不誤正業,曜青早就說了這兩人學業不行,如今雖說禮節上絲毫不差,但他們骨子裡的那點小貓膩我會不知道嗎?整個就是一塊朽木,到時候怎麼敗了你的家你都不知道,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湘兒和他們一起讀書嗎?」

    「這個?你不是一直說要湘兒多讀寫書,將來知書達理的,也不枉我們養她一世嗎?」陳氏好奇的道;

    「哈哈,這你就小看了你丈夫了?從今天看到李塵那小子我便感覺次子非池中之物,將來封侯拜將都是十有**的,我的眼光一向不會有錯,只是像個法子讓湘兒多接近一下他罷了,到時候兩人情投意合兩小無猜,既是不定下婚約,我看他們兩人也有望結下姻緣。我看到時候你如何反對?」

    「感情你是這個想法啊?你也不怕算計一生把你自己都給算計進去。可苦了我們的兒了,如此小的年紀便被她爹爹賣了,嗚嗚……「說這陳氏便在那裡傷心起來,雖知道是丈夫愛女心切,但是也不能如此愛法啊?

    「你哭什麼,湘兒到時候同意不同意還是一會事請呢?我自己只是謀劃,俗話說『某事在人,成事在天』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況且我這也是為了李湘好,將來若真嫁給李塵了,她也不會受苦。不管你怎麼看,我倒是真心看好李家公子的。」

    聽得沈煉如此說,陳氏安靜下來,仔細一想卻是如此,只是心中隔閡仍未消除,想哪陳氏也是知書達理之人,也不再和沈煉計較,挽著丈夫的胳膊兩人向後園走去了……

    且說李志父子到了住所,李塵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算計了。連忙替父親泡了茶,兩人便在那裡大眼瞪小眼一言不發,良久,李塵終於忍不住道;「你看我作甚,我臉上可是張花了?」

    「沒有,只是為父難以相信這是我的兒子,如今的一切,我算是看明白了,沈老爺完全是因為你才對我父子兩人如此的。我想如果不是你,也就不會我們現在的生活。爹爹是在為我兒高興,自豪。」李志這次心裡卻是如此想的,只是心裡還有還有些擔心就怕李塵次子以後迷與頑劣,把讀書的事情推得乾淨。

    「我當什麼事情呢?原來如此啊?對了爹爹,我們以前的東西收拾了嗎?」李塵摸摸自己的腦袋,連忙引開話題。

    「嗯,沈老爺想必已經派人去取了吧?」李志猜測道;

    「對了,爹爹,我突然忘了,我娘留給我的一個香包被我弄掉在床下了,出來的急沒有帶出,如今我想去看看東西還在不在,那畢竟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物品了,我下午想過去看看是否還找得到……」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你也早點補個覺,以防下午沒有了精力。」看著李塵疲憊的樣子,心裡頗為擔心,有聽他提到已故的妻子,心裡一酸眼淚險些便要掉了下來。說著李志便不待李塵回答便率先回房自獨自流淚去了。

    李塵看著父親落荒而逃的樣子,很是不解,想必是母親的原因吧?李塵心裡冒出這個想法,轉眼即逝,便也顧不得這許多,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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